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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亲事。他竟是要娶他的嫂嫂,或者说是曾经的嫂嫂,那个黎家的商户女!一时之间,众人哗然。##朝堂上旳是非,黎莘还不清楚。只是崔子瞻的惊天一语还是很快的传了出来,在城中流言四起,很快的传进了黎家二老的耳中。夫妻俩听说后,险些没从位置上摔下来。他们急匆匆的来到藜莘的院子,见女儿颇有闲惰逸致的抚着琴,又是生气又是好笑。气得是怕她和崔子瞻有那些不清不楚的关系,日后让人诟病。笑的是若是黎莘不知情,是崔子瞻暗中恋慕,能把这两人凑到一起,如今已是他们高攀的好亲事。女儿虽是清白之身,但终究嫁过一回人,哪能像从前那样寻到好的亲事。黎莘见到便宜爹娘来了,也就停下了动作,上前迎接。二老来不及和她回旋,直接就将崔子瞻的事同她说了,又板着脸问她可曾同崔子瞻有过联系。“他,他竟……竟敢这般做?”黎莘原想说竟敢把这事闹的这样大,临到了嘴边却又发觉了不对,赶紧改了口。好在她旳确不知情,脸上茫然又震惊的神色不似作伪。黎家二老对望了一眼,心中有了计较。看样子,女儿是不知情的。既然是不知情的,很多事也便方便了,加之崔子瞻言之凿凿,明说是因着自己心生恋慕,若是轻易上门,黎莘不会同意,这才想要求了圣人的恩典。而他还说了一个令满城少女们都为之动容的故事:当初黎莘和崔君实未曾定亲时,其实是见过兄弟二人的,他对她一见倾心,但自知家底浅薄,想要待到功成名就再去求娶。不想黎家二老已经看中了兄长,等他知晓这事时,亲事已然板上钉钉了。他心有沉痛,又无可奈何,只恨自己没有早些同黎家二老言明心意。如今她成了自己的嫂嫂,他也只能收敛所有情愫,与她以礼相待。孰料自家兄长后来竟闹出这样的事,最后甚至发展到了和离的地步。心爱之人恢复自由,还是个完璧之身,他错过了第一回,又怎能错过第二回?即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一表心意。这些事说出来,倒真把别人唬的一愣一愣的。细细想去,崔子暗虽在春闱前与兄嫂同住,若真和黎莘有甚jian情,黎莘又怎能还是个清白的身子。再者说了,崔君实的“事迹”自中秋家宴就被传了出去,说他性喜渔色,放浪形骸,那些个同窗和他在家中作乱,又有哪个女子能忍受。土豪小家碧玉Xsao气伪渣书生【五十】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第三更)一时间,满城风雨。有人说是崔子瞻不知廉耻,觊觎嫂嫂。有人说是黎莘蓄意勾引,水性杨花。但是崔子瞻在碎了一地少女心的同时,又凭借着痴情的表现收割了一波少女心。反倒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黎莘,平白被一堆姑娘下了帖子,要见她一见。黎莘:???我做错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崔子瞻要搞的这么大好吗!自觉比窦娥还冤的黎莘还来不及去找崔子瞻算账,这个罪魁祸首就命人送来了一封信,言明至关重要。黎莘带着狐疑打开,一五一十的看完,不由得啼笑皆非。这人,心可真是黑。不过,她合该夫唱妇随才是。于是第二日,城中的百姓有幸看完了一场大戏。圣人赐婚的圣旨前脚刚到,后脚崔子瞻就上了黎家的大门。只是百姓们预料之中的,黎家人喜气洋洋迎接他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出乎意料的是,崔子瞻连门都进不了。守门人将他拦在了门外,自个儿跑了进去,不多时,就有几个丫环搀着一名戴了帷帽的女子出来。崔子瞻见到那窈窕身影,神情立时激动了起来。百姓顿悟,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嫂嫂,黎家的三娘了。那人一身素衣,身材纤细消瘦,瞧着很有几分病态。众人联想到前不久闹将出来的崔君实杀妻之事,心中也就明白了过来。怕是还病着哩!女子见到崔子瞻,不仅没有娇羞之色,反倒伸了手,颤颤的指着他,嗓子里带了几分泣音:“你这登徒子!”吃瓜百姓:欸,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怎么看样子,还有隐情呢?女子说了这句,便止不住的轻咳了几声,身子摇摇欲坠,显然是气的恨了:“你哥哥这般待我,如今连你也要欺辱于我吗?”她戴着帷帽,神情不明,只是从她的语气中,就能听出几分悲愤之意。崔子瞻连忙摇头,想要同她解释:“我不曾……”“胡说!”他话至一半,就被黎莘扬声打断了,“我扪心自问,为你长嫂时,同你清清白白,不曾做过半点肮脏之事。你若是心悦我,当初缘何不同爹娘求娶我,偏要挑了现在的光景?!”她说的激动,咳嗽连连,身边的丫环忙上前拍抚。崔子瞻瞧的满面心疼,下意识的上前几步,见黎莘为了避他后退,只能停了下来,眼中的失意清晰可见。落在百姓眼中,只觉得他是真的心悦这黎家三娘,且不是一般的看重她。这么一想,倒是可怜。“你……咳咳……你可知现在旁人是怎么说我的?”黎莘缓过气来,哽咽着继续道,“他们说我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勾引小叔,祸乱门庭!我黎家虽不是名门望族,却也是个清白人家,缘何要因着你被泼了这一身脏水!”她说罢,忍不住掩面而泣,哭的哀泣。一边的丫环也红着眼眶安慰她。崔子瞻闻言,哑然的张了张口,默默低下头,攥紧了双手。这会儿功夫,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见黎莘这般模样,不少百姓忍不住怜惜她。瞧瞧,人家哪里是个不知廉耻的,分明是有苦衷啊!土豪小家碧玉Xsao气伪渣书生【五十一】贞洁烈女(珍珠加更?第四更)黎莘哭的伤心,泪珠儿从帷帽里落下来,接连着砸在了地上。崔子瞻心痛万分,他眼眶微红,眉宇轻蹙,一对薄唇抿的紧紧的,就那么深深的凝望着她:“我知晓是我唐突,可若不如此……我怕……我怕如当初一般。”他说的沉痛,嗓音低哑,生怕黎莘不信他:“你信我,可好?”他本就生的极好,如今面带哀愁,双目深幽,更是有种说不出的俊逸之色。只看的在场的姑娘们恨不得替了黎莘,好生安抚他才是。崔子瞻已用了祈求的语气,将自己放的卑微。百姓们都想着,就是黎莘再铁石心肠,见他这样深信,多少也要软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