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苏车内强制破处
我错了,错得离谱。 我明知道眼前的这个诸伏景光不对头,但因为对方是诸伏景光,所以我还是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相信他的选择,相信他的节奏,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呼吸被完全剥夺,被占据的唇齿间涌入了陌生的气息,那是带着恶意的掠夺,他一下一下地咬着我的嘴唇,间伴着吮吸,时轻时重,于是不断交替的酥麻与疼痛简直要让人发疯。 我想推开他,可即使我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岿然压下来的山,又或者我的身体早就被他抽走了力气,连一点挣扎的余地也无。 “你不是……” 他不是我熟悉的诸伏景光,我终于完全理解了自己的处境,苏格兰,那是在黑暗世界长大的苏格兰威士忌才有的眼神。 “你在说什么啊。” 他似乎是笑了,宽大的手掌禁锢着我的双手,于是整条手臂都被推到头顶,灼烫的呼吸贴到了我的耳垂上,让人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林之秋,我是诸伏景光。” * 不要…… 背后的座椅被人放倒,手掌在身体的各处游走,起先是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后来索性将那一层隔阂也撕开。 少女的身体抖了一下,接着,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她开始了又一轮的剧烈挣扎。 “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别…别这样……” 是毫无用处的抵抗。 青年并不急着动手,慢条斯理地用破碎的布料绑起她的手。身体时而有意无意地扫过她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每次扫过,都会惊起她的一阵颤抖。 她的脸已经红透了,身体的皮肤也渐渐晕开绯色,好看极了。 而他正在享用这份绝好的味道呢。 青年的手掌很快占据了她胸前的柔软,小巧的rufang被他握在手里,随意挤压变形。 真是敏感的身体啊,只是稍微揉捏几下,乳尖就开始充血了。他低头,将乳尖含在口中,轻轻吮吸,顺便用牙齿照顾着四周敏感又脆弱的皮肤。 于是少女的声音一下变了调。 柔软的嗓音仿佛生了钩子一样的撩人。 这个时候的“不要”,简直像是催情剂一样,只会起到反作用。 “看着我啊。林,看看你喜欢的人,你的景光,是怎么在你身上做那种事的。” 这样说着,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颊侧,像是在抚摸一件美丽的艺术品,却又在最后,恶意地捏住她的下颏,强迫她看着他。 他抬头,又吻上了那副已经红肿的唇,清甜而柔软的味道让人吃不够。 “唔……景……不是……你不要……” 她在挣扎,越是挣扎就越让人兴奋,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刮过牙齿背后的空腔,将音节也吞没在这个深吻里。 于是挣扎的力气也变得越来越小,耳边的声音只剩下了浅浅的哼鸣。 像是在哭。 “不是很喜欢我吗。” “好孩子,我要你,为什么要哭呢。” 不安分的手掌已经划过小腹,化成一道灼热而空虚的感觉,在那副未经开垦的身体内外掀起一种奇异的热流。 他沿着轨迹,一路向下,隔着最后一层防卫的布料,轻易地捏住了那颗已经兴奋起来的花核。 “已经很湿了,你不喜欢?” 说话间,手上的力量忽然增大,激起一阵粘软的惊呼,夹带浅浅的哭腔。 “不要,停下来,求你,拜托了,不要……” “不要停下来吗?”男人的声音透着戏谑,中指的指节倏的顶着布料,挤进了那道从未经开垦的花xue,少女的脊背几乎一下紧绷了起来。 “救……” 顶着布料的阻力,手指恶劣地挤向更深处,于是下着的边缘跟着勒进了rou里,一瞬强烈的刺激让少女连呼救的声音也发不出了。两条腿不安生地蹬着,仿佛想将在她身上肆虐的入侵者推开。 苏格兰收回手轻易地握住了她的脚腕,将两条腿用力分开。 “真是不听话的坏孩子。” 他说着,声音里甚至还带着冰凉的笑意。 衣料又被扯下了几条,车内能绑缚的空间很多,苏格兰仔细调整着角度,将她的脚腕分开,一边吊绑在副驾的扶手上,另一边是驾驶位的靠枕。 于是整个身体都被完全打开在了她的面前。 她像是被捆缚在蛛网上的可怜猎物,拼命想要挣扎,但就像是被黏液粘在那里的蜻蜓,美丽而脆弱的翅膀无法让她逃离,只能无力地铺展在地面上。 她几乎已经哭不出声了,只剩下眼神还带着一点卑微的祈求,更多的是在无法反抗的现实前的绝望。 苏格兰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脖颈,用嘴唇感受着她生命的活力。血管在皮肤下跳动,那么快。 是在害怕,还是在期待呢。 “让我来……” “实现你的愿望吧。” 他说。 * 痛。 好痛。 被捆缚的双手好痛,被以诡异的角度掰开的腿好痛,被他吮咬过的地方好痛,可那些痛全都抵不过他进入的那个瞬间。 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就好像把灵魂从身体里抽走,然后被生生撕碎的痛。 润滑和扩张并不完全,我的身体也不足以容纳那根过于巨大的入侵者。紧缩的甬道想要将他赶出去,可他不退,反而一寸一寸地顶得更深。 在这个时候,清醒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身体在描摹着他的轮廓,裹缚着他的分身,被他一点一点地破开,又退出。 痛感没有让神经麻木,反而让我的身体更加敏感,我听到了他的呻吟,仿佛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在轻微颤抖,那是和我身体的节奏截然不同的颤抖。 他也……会痛吗? 我叫出了声,那是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嘶嚎,可下一秒,有什么东西挤进了口腔。 那是他的两根手指,恶劣的在口腔内搅弄,指端带着的陌生味道顺着味蕾在身体里蔓延。 那是他刚刚沾上的,我身体分泌出的黏液。 我想挣扎,可哪怕只是极小的动作,被绑缚着大张开的四肢都会被绳结拉扯,布料勒入皮肤,摩擦出更强烈的痛楚。 可我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撕心裂肺地痛呼。 rou刃埋在身体里,艰难地突刺,胀大的伞帽刮过内壁被辗平的皱褶,刮过那些过于活跃的神经,于是每一次动作,都是新一轮的痛。 可狭小的空间里逐渐开始荡漾开了yin靡的水声,伴着他的抽插一寸一寸地更加清晰。 而在愈发清晰的水声中间,身体里渐渐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仿佛千万只蚂蚁啃噬的酥痒,又被一阵快似一阵的抽插抹平。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啊。被戳过某个点的时候,身体内忽然涌入一阵像是过电一般的酥麻,于是腰线在瞬间不自觉地紧绷,身体弓起一个弧度。 “呃啊……” 那是谁的声音,在那个瞬间彻底变了调,滑腻的尾音像是带了钩子,勾的那根在我身体里肆虐的东西更加肆虐。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一股火苗顺着小腹在体内燃烧。 那是他带给我的,在疼痛之间带给我的近乎疯狂的快感,如同层层叠叠掀起的浪潮一样将我彻底吞没。 不要……不要这样……这样好奇怪,不应该是这样的。 好烫,好快,好痛,好痒。 呜……啊啊,不要碰那里,那里不行——啊! 陌生的快感让神经绷到了极限。 可我无法抵抗,那是惊惶与绝望中最极致的快乐,那是他,是我喜欢的人带给我的。 更强烈的电流穿过脊椎和下丘脑,在大脑皮层跳着陌生的舞蹈。 “看啊……”他说。粗重的喘息让沙哑的音调更沙哑。 他用手掌扣着我的脑袋,强迫我去看我们交合的部位,看着连接在一起的身体,看着他在我的身体里进出,看着抽插的动作研磨出的发白的泡沫,看着从那个被撑开的孔洞里流出来的爱液,还有那根被淋湿的他的分身。 “你不是也很快乐吗。” 我也……快乐。 啊、啊…… 积聚的快乐终于在某个时刻将我完全推上顶峰,眼前和大脑都只剩下了空茫的白色,我看不见也听不见,我无法思考,我只能感受到那种最原始,最本能的快乐。 “景……” “叫出来,林,叫出来,说你喜欢。” 他没有停下,反而在身体最敏感的时候又一次挺进,接着又一次,我再也压抑不住那些被快感催动的声音。 呃、啊…… 不行了,不可以,要坏掉了,要,疯掉了……填满我,填满我,填满我…… 这是……天国吗? 冲撞的刺激布满甬道,又在向某个点集中,让人惊恐的感觉在体内积聚,思考早就无法继续了。 “你要我。” “你只能要我。” “你只有我了。” 谁在说话,景…苏格兰……景光,诸伏……景光。 我要……我只有他了。 有几次触到了zigong口,甚至恶劣地顶了进去,那是比先前更强烈的疼痛和刺激。 我没有挣扎的余地,也再没了挣扎的力气。 我像是被他推着在浪头上浮浮沉沉的树叶,可树叶又怎么敌得过汪洋呢。 我注定会沉没。 他忽然垂下头,轻轻吻上了我的眼角,温热的舌尖扫过皮肤,卷走了一片湿凉的泪渍。 嘴唇稍稍往上,他开始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我的眼睛,和先前的狂风暴雨不同,那些问忽然变得很轻很轻,甚至带着些安抚的怜惜。 而在这个时刻,花核忽然被人猝不及防地捏了一下。 救—— 我来不及反应,就溺毙在了那一瞬间的浪潮里。 甬道开始疯狂收缩,四周的外壁完全不受控制地痉挛,而在这个瞬间,我感觉到他埋进了我的最深处,将微凉的液体注入那里。 啊啊啊啊…… 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可被绑缚的手无法动作,我想并拢双腿,可只感觉到了摩擦在皮肤上的绳结。 我想抱他,我想抱紧他,我想紧贴上那副被汗浸透的身体,想要贴进他的血脉。 有什么液体顺着眼角滚落,滑出一道冰凉的轨迹,又转瞬被皮肤蒸腾的温度灼干。 “景光……” “抱我,求你,抱抱我……” 他不是景光,他是名为苏格兰威士忌的恶魔,他占据了我的身体,他占据了我的一切,他囚禁了我的灵魂。 “抱我……” 他把头埋进了我的肩窝,一副宽阔的臂膀将我抱紧。 皮肤贴合在了一起,我们能感受到彼此和呼吸的节奏。 “恨我吗。” 他问。 指尖拨过贴在额前的乱发,唇瓣在颈侧的皮肤一遍一遍地摩挲。 他抚摸着我的鬓发,然后,顺着皮肤,摸上被绑缚的绳结。 束缚松开了,手臂回落到了他的背后。 我闭上眼,把他抱得更紧。 “苏格兰,你会爱我吗?” 答案是一样的,所以我们注定要这样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