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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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姐,别担心,你看那儿!”在陈书婷焦急之际,高启盛笑呵呵对她抬了抬手。 陈书婷顺着他抬手的方向看去,见她的儿子白晓晨和高启强正玩得高兴。他们好像是在玩警察捉小偷的游戏,晓晨是警察拿着玩具枪,高启强是小偷,两个人满场乱跑,晓晨射击时高启强配合地倒下,晓晨大笑着扑上去。 自从白江波死后,陈书婷知道徐江不会放过她和晓晨,一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徐江会对晓晨下手,断绝晓晨和外界的一切来往,不让晓晨离开她的视线半步,晓晨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畅怀地玩闹过了。 “我哥很会带孩子的,我就是我哥哥一手带大,我谁的话也不听,但绝不敢不听我哥的话。”高启盛充满柔情地看着在游乐场奔跑打闹的哥哥,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高启强。可小时候的高启强哪有这样轻松欢快的时候,都是背着meimei,一只手牵着他另一只手还要干活。要是他是哥哥就好了,高启盛不止一次地想,他一定会把高启强捧在手心,再也不让高启强受半点欺负,让高启强开开心心地长大。 “你哥没孩子啊?”陈书婷心中一动,轻声问道, 高启盛还不知道高启强和那两个景观的事,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天真可爱,善良清纯的哥哥,心不在焉地地说了那句往后余生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啪啪扇自己耳光的话,“我哥还没谈过恋爱呢。” 陈书婷有点诧异,“三十岁还没谈过恋爱呀?” “二十九!”高启盛皱着眉纠正她,“我哥才二十九岁,哪有三十岁。” 陈书婷似笑非笑地摇摇头,和高启盛一起,用一种探究的眼光考量着高启强。 白晓晨扑进高启强怀中,大笑着道:“高叔叔,我捉住你了。” 高启强配合地举起手,“晓晨警官饶命,我知错了,以后不敢再偷东西了。”他看白晓晨就像看小时候的弟弟meimei,总是满心的怜惜和温柔。和白晓晨手拉着手一起玩蹦蹦床,中途白晓晨突然松手,一脚踏空,眼看就要摔下去,他立刻跳下去,抱着高晓晨,用自己做rou垫,确保高晓晨的安全。 “高叔叔,你没事吧?”白晓晨惊魂未定,高启强吸了一口冷气,若无其事地摇摇头,“高叔叔没事,以后玩耍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白晓晨双手勾住高启强的脖子,赖在他的怀里怀里不肯走,“高叔叔,你比我mama温柔多了,我喜欢你,我以后长大了娶你做老婆。” 高启强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高叔叔不能做你老婆,高叔叔是男人。” 白晓晨的手伸进高启强衣襟里,放在高启强鼓鼓的奶子上,“高叔叔有咪咪,可以给我喝奶水,mama说男人没有咪咪。” 高启强脸上一红,把白晓晨的手揪出来,“不能随便摸别人的胸。” 他刚说完,高启盛便气喘吁吁地奔跑过来,恨恨地剜了白晓晨一眼,把高启强转了个圈,用眼神检查一遍,“哥,你没事吧?” 高启强对弟弟使了眼色,低头摸了摸白晓晨,温柔地说:“晓晨,你没事吧?有没有被吓到。” 白晓晨摇摇头,把高启强拉倒陈书婷面前,仰着头大声道:“妈,我喜欢高叔叔,我想明天就要和高启强结婚。” 高启强苦笑不得捂住孩子的嘴,“小孩子说着玩。” 陈书婷想着儿子的话,若有所思。高启盛脸都绿了,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说要娶他哥哥的小崽子,磨刀霍霍地心都有了。 不顾高启盛的反对,半个月后,陈书婷就和高启强结婚了。 陈泰本就是陈书婷的干爹,现在自然也成了高启强的干爹。 拜干爹那天,高启强在工地上当着所有人面,撅着屁股跪在陈泰面前。陈泰混浊地眼神扫过高启强的浑圆的屁股,扫过他西装下若隐若现的奶子,伸出他那只苍老的手训母狗似的轻轻扇在高启强的脸颊上,“儿子,干爹把白金瀚送你,以后好好干,干爹不会亏待你。” ———————————————————— “你脱了裤子我看看。” “老爹,我一个卖鱼的,皮糙rou厚……” 陈泰眼皮子半抬不抬,“脱。” 高启强下颌绷紧,垂下眉目,遮盖住自己愤怒,顺从解开皮带,扯下了自己裤子。 陈泰露出一点渗人的笑意,“好儿子,自己掰开给老爹看。” 他活了百八十岁,还没见过真正的双性人。这高启强雌雄同体,身怀名器,居然自己撞到他怀里。 “好好好。”陈泰浑浊的眼睛盯着高启强双腿之间的嫩屄,像是在看着自己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听说这双性人就是个sao贱的本性,rou屄又湿又紧又热,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柔乡。但是这双性人基因有缺陷,天生短命,很少有活过十八岁的。陈泰以前玩过一个泰国十八岁的双性人,结果那婊子不是天生的双性,是个做了手术的人妖,屄是用瓶子撑出来的,一点弹力没有。陈泰本来还想借着这双性人的屄重振一把雄风,没振起来,恼羞成怒之下把那双性人关进了狗窝,让狗轮死了。 后来陈泰找了很多办法治阳痿,用了很多人,可阳痿这事没办法就是没办法,他也不强求了。 所以,他面前天生的高启强是多么的奇货可居。 陈泰布满皱纹的手指,抚上高启强的yinchun,“还是处女吗?” 高启强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不是。” 啪的一声,陈泰沉着脸一巴掌抽在高启强的逼上,“贱货,烂货。” 高启强痛得roudong猛然抽搐一下,那sao洞竟流出yin水,濡湿了陈泰的手指。陈泰指尖拉出透明的黏丝,”好在够sao,天生就是吃几把的料。明天去做个处女膜修补手术,领导们就是讲究这个。 ” 高启强咽下轻贱和屈辱,毫无尊严地跪在陈泰面前,“干爹,我还有其他的价值……” 陈泰拍拍他的脸蛋,“你跟我这么长时间,我当然知道你有能力。但你双腿一张就什么都来了,还费那些功夫干什么。” 第二天,陈泰就找好了给他开苞的恩客,是一个自然资源厅的处长,官不大,但是很有用,招地挂拍什么的都归这个部门管。这个处长最近年头到了,该活动活动往上升了,可惜最近没什么眉目,所以着急找个处女来破处,讨个好彩头,这也算是某种传统。以前都是直接找幼女,有人专门安排这事。 但今时不比往日,现在舆论风口太危险,搞幼女容易激起民愤,找个成年的处女婊子就没那么多麻烦,那到时候万一被人揭发,卖点水军往这婊子身上一推,毕竟谁会相信一个婊子说的话。就算婊子说得是真的,大家最想干的还是扒光他的衣服。 唯一一点麻烦的就是成年的婊子里哪还有什么处女,处长寻摸了许久,没找到合适人选,没成想陈泰一扭脸把高启强送到了他怀里。听说这个高启强还是个长着屄的双性婊子,处长大喜过望,陈泰适时地和处长提起度假村的项目,处长笑成一张猪脸,拍了拍陈泰的肩膀。 陈泰心领神会,这天晚上就安排好了饭局,可一顿饭吃完,别说那个双性嫩屄,就连屄毛处长也没见到一根,处长有些不耐烦。 陈泰看着处长难看的脸色,诡秘一笑,对着身边人耳语几句,对着在场的各位领导坐了一个请的手势,“还有一道菜请领导赏脸品尝。” 处长跟着陈泰进入里头的套房,看见套房大厅中央放着一个大提琴的木头箱子。箱子被人打开,里头是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这个男人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后,浑圆的奶子在衬衣里若隐若现,眼睛上蒙着黑带,嘴里被塞着东西,发出呜咽的悲鸣,下体一丝不挂,恬不知耻地张腿敞着屄。 处长看着那圆鼓鼓的馒头屄,眼睛一亮,“是天生的吧?” 陈泰道:“是天生的,还没被开苞,就等处长的金枪入洞。” 处长满意地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泰。陈泰手底下的人把高启强从箱子里放了出来,解开了高启强双手的绳子。 陈泰对高启强命令道:“高启强,跪下。” 处长看着面前的双性娼妓动作一顿,咬肌绷紧,接着双腿一屈,跪了下来。 陈泰又命令道:“爬。” 高启强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顺从地往前爬,爬向他。高启强身体雪白,手腕上是两道血红的印子,像妓女的镯子又像犯人的手铐。两个肥奶子从衬衫里掉了出来,随着爬行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更sao的是这婊子一边爬屄里一边流水,也不知道是在尿尿还是发sao流出的yin水。 陈泰知情识趣地离开套房,高启强一头撞在处长的裆部,吐出舌头,隔着西装给处长舔jiba,咬着裤子,一下扯了下来。处长甩甩jiba,用jiba啪的给高启强一耳光。高启强满脸潮红,处长看得性起,一举把jiba捅进高启强嘴里,只通高启强喉咙。 高启强除了那个人,再没给第二个人口过,口活并不熟练,只知道张嘴含着。处长还没见过那么木讷的娼妓,被伺候的不尽性,把这婊子的嘴当屄一阵猛cao。高启强口鼻都被处长的rou毛淹没,几近窒息。cao了十来下,处长想起正事,还没cao着婊子的处女屄,怕自己待会硬不起来,于是抽出jiba,把这个双性婊子摁在身下,劈开腿,拧了一把黏腻潮湿的屄,怀疑道:“那么sao,真是处女?” 高启强大口大口的喘息,口鼻依然满是处长裆部的尿sao味,一口牙咬定道,“是处女,平常我都是自己玩玩外面,里面不敢进去。” 处长把手指试探在屄口处杵了杵,高启强的小yinchun像是两个忠诚的士兵守卫着城墙。 当然了还有一个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判断高启强是不是处女。 处长揉着高启强的奶子,下体挺身,一举插进高启强的yindao里。 高启强仰起头惨叫一声,眼泪和鲜血一起涌出,那是他卖身求荣,飞黄腾达的通行证。 他在做处女膜手术前,打听过这个处长jiba小,特地让那医生多给他缝了一针。既然做了这个手术,那就要让这个手术一定要用。 处长用高启强的鲜血和yin液做润滑,两只手抬起高启强双腿的膝盖,cao得又狠又猛,卵蛋打在高启强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愧是处女屄,紧得处长头皮发麻,好像又让处长回到了他还是处男,第一次cao屄的时候。 高启强痛到全身发抖,咬牙咽下自己的惨叫,上下牙齿相撞发出咯咯得声响。 高启强越痛苦,处长就是越是兴奋,这是他男人的勋章。他伸出肥厚的舌头吮吸高启强的嘴唇,像舔弄阴蒂一样舔弄高启强凸起的唇珠,右手揪住高启强的奶头狠狠一拧,不满道:“叫。” 高启强痛得啊了一声,哑着嗓子叫起床来,“哥哥,我是第一次,我受不了了。” 他的叫床被处长顶得断断续续,另有一番勾人的风情。 处长舔舔他的耳垂:“小sao货,你的处女屄太紧了,哥哥给你捅捅,多捅捅就不疼了。” 他把高启强的双腿举到头顶,像是使用一个坐便器一样坐到了高启强浑圆白润的屁股上,cao得高启强左右摆头,yin叫不止,双眼翻白,口水横流,已经完全被cao傻了。 为了更好地观赏高启强yin态,处长一下扯掉了高启强蒙着眼睛的黑带。 高启强被突然而来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睛,等熟悉了之后,看见一张陌生的丑脸就在自己面前,全身一抖,yindao猛然缩紧,绞得处长直接射了出来。 处长衣冠楚楚,心满意足地走出去,陈泰领着手下西装革履地走进来。 浑身赤裸的高启强像是被用完丢在地上的安全套,双腿被cao得闭不拢,被过度使用的脏逼一缩一缩的痉挛着,浓白的jingye从混着鲜血从屄口一股一股的涌出。雪白的大奶子上净是处长掐出来的红印,神志不清地躺在地上。 “去吧,cao狠点,他就是大家的公用母狗,让这母狗永远不敢把尾巴翘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