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好疼/尿道开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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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顿感不妙,慌不迭地出声阻拦。 “别怕,它只有四毫米,只会痛一点点。”塞巴斯蒂安不顾我的抗议,一只手托起我的yinjing,一只手捏着硅胶棒往马眼里送。 强烈的异物插入的感觉叫我忍不住轻呼起来,虽然塞巴斯蒂安只用了十分轻微的推力,但从未有过插入经验的尿道还是难以忍耐。 “咿啊啊啊……轻一点嗯啊……好痛……停下吧我不要治了……停下快停下……” “忍耐一下吧,马上就会好的。”山姆安抚地摸了摸我的脸颊。 塞巴斯蒂安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硅胶棒插入大半后开始在里面打转,试图让我快速适应被异物插入的感觉。 可这样一来,硅胶棒上凸起的地方不断变换着方向挤压尿道内壁,异物的存在感变得更明显了,这感觉不同于被插入时的痛,而是痒痒的,痒得人身心难耐。 “不啊啊啊……别转……别转了啊啊啊……求你了……” 我激烈地反抗着,手脚上的绳结磨得我生疼……可是躲不掉,无论我使出多大力气都无法挣脱出来。 “你们骗我!这根本不是治病!”我朝着他们嘶吼。 “是治病啊,治你的sao病嘛哈哈哈哈哈——”他们笑作一团,“劝你配合一点,我们只是想做个小小的实验,但如果你还这么反抗我们就不保证会做什么了,哈哈哈哈——” 前面的经历不是意外,这个小镇是个没有礼义廉耻的yin窟,yin魔会戴着伪善的面具给人致命一击……我悔恨极了,我恨自己为什么记吃不记打轻易相信这镇上的人,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让这一切发生却什么都做不了…… 一颗颗豆大的眼泪顺着太阳xue坠下,无力感再次席卷了我,如果顺从能让他们下手轻一些……那就这样吧…… 硅胶棒开始在里面缓缓抽动,酥酥麻麻的感觉令我的小腹和大腿反射性地抽搐,不行……这个地方太敏感了,“嗯啊——”呻吟声从我口中泄出。 尿道内壁比肠道内壁要敏感的多,硅胶棒都无需深入,透明的前列腺液就流了出来,“噗嗤噗嗤”地随着硅胶棒的进出翻起泡沫。 作为男人弱点的地方被进攻,那种完全无法控制的恐慌感和被开发的新奇感,叫我浑身的血液发烫起来,一个微小的动作就带来强烈的刺激……我只能被动陷入在快感的漩涡中。 “啊啊啊啊……塞巴斯蒂安……山姆……慢、慢一点……啊啊啊不……不要啊啊……”我自暴自弃地哭着,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 隐忍的样子非但没有让我的境地改善,反而令那两个禽兽更加变本加厉,他们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不停骂着我“sao货”“贱货”,偶尔硅胶棒的顶端会重重地撞在内壁上,引来我高声痛呼。 就这样十分钟后,伴随着硅胶棒被猛地抽出,大股大股的yin液从抖动的jiba里喷涌而出,顺着柱身流了下来。 “啧啧真是想不到,早知道你适应的这么好,就不该拿个最小尺寸的来。”山姆对着那堆硅胶棒挑挑拣拣,“要不……试试这个一厘米的?” “不要——别,我求你!我真的受不住,我会被插坏的!”我惊恐得如同听到了恶魔的低语,奋力扭动身子想他们远一些,“你们放过我吧……不然你们cao我后面好不好……” 塞巴斯蒂安就像没听到我的求饶一样,他俯下身来近距离观察我身下,“马眼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呢,果然是有些保守了。” 他从山姆手中接过那根一厘米的硅胶棒,在我的马眼处比划了一番,“可能会有些吃力,不过刚刚已经插入过了,尿道应该适应了才对。” 塞巴斯蒂安将硅胶棒涂满石蜡油,将胶棒头抵在马眼上。我悲愤又绝望,拼命挣扎起来,“傻逼玩意!人渣!禽兽!滚开啊……啊啊啊——” 马眼被暴力撑开,胶棒的头被吃进去了一小节,下面火辣辣地疼大概率是撕裂了。我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整个人被汗打得湿漉漉,浑身紧绷到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太疼了……我好疼……”我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声。 塞巴斯蒂安和山姆盯着我身下汩汩流出的血,面面相觑。塞巴斯蒂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惋惜地说道:“如果不想他废掉,看来还是得适应一段时间。” “啧,果然还是太心急了吗,”山姆烦躁地甩了甩头,“可是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把他放了?” 我麻木地听着他们两个商量如何处置我,心里没有丝毫逃跑的念头。好疼,真的好疼,我看不到身下的情况,只觉得是不是浑身的血都流尽了,不然怎么身体变得这么冰凉…… 后来我被堵上嘴塞进了床下,到了半夜两人偷偷摸摸把我装进麻袋扛了出去,等再出来时我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陌生的房间。 从他们的交谈中我得知这是塞巴斯蒂安的房间,因为是地下室而且平时没人下来,所以把我放在这里不会有人发现。 接下的几天我都被关在这里,他们一天只给我吃一顿饭,生怕我有了力气会逃跑。其实他们多虑了,逃出去不一定比关在这里更安全,而且我累了。 如果说这里有什么实在令我难以忍受,那就是我每天必做的扩张训练。 第一天,塞巴斯蒂安给我用上了5毫米的胶棒。他在上面抹了那瓶黄色的“药”,涂上后再插入roubang就可以保持三四个小时勃起的状态,这时塞巴斯蒂安就会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尿道里抽插。等到我的roubang软下去了,他就用胶塞堵住马眼去保持马眼的张口不会收缩。 到了第三天,胶棒换成了7毫米的。第六天9毫米,第八天10毫米……直到两厘米的硅胶棒都可以被我吃进去一大截,直到马眼的roudong没有塞子也不会闭合。 在此期间,塞巴斯蒂安除了对尿道进行扩张并没有做其他过分的事,我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抗拒也转变为了主动适应。 配合他们确实可以让我少受罪,就像硅胶棒每次插入时我便先主动动情,有了前列腺液的润滑疼痛总会少几分,时间长了我也慢慢体会到了被插尿道的乐趣,开始期待起这一天中唯一可以让我兴奋的事。 就这样也不知距离被困那天过去了多长时间,最初我还数着天数,可地下室实在昼夜难辨便放弃了。 在没人管我的时候,我复盘了一下之前的经历,发现变动是从新一年开始的。 新年第一天我醒来时,旧的生活痕迹和镇民的记忆就如同被刷新了一般,恢复成了我刚到这里的模样——只用刷新形容也不太对,起码我刚到这里时他们还是正常人,如今倒像是被脏东西魇住了。 如果说起初我还坚持寻找谢恩,那么现在就愈发胆怯了。这个未知的变动覆盖了整个小镇,我实在不敢设想谢恩是否也受到了影响,如果他也变得像这些人一样……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越来越沉,脑子里翻腾的无数反驳的理由都那么苍白无力,我心知自己的猜想很可能是真的……但只要看不到事实,它就是不存在的对吧,谢恩现在一定还好好的…… 我暂时停止了寻找谢恩的念头,只想被囚禁在这间地下室的时间再久些。 只是自己思念谢恩的心却无法停止……谢恩现在在做什么呢……他也在因久不见我而想念我吗…… “谢恩……”我轻轻念出爱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