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打屁股/公开调教/跳蛋/肛罚/抽阴)
书迷正在阅读:劝学、【H】穿越古代被漂亮少年后入、疯心索爱(1v1古言双洁)、且折花枝、开门,扣广陵王!、潘多拉的复仇(重生,nph)、开门,扣广陵王!、诱cao狼人周严(你cao周严)、止吠(书山×头鱼)、你需要帮助吗
顾忌到不想给林岑溪的屁股留下伤痕,是故林岑溪睡醒之后,顾北只是给她上了药,就只再罚了晾臀和罚跪。转眼到了第三天的早晨,尽管答应了要试图找到乐趣,林岑溪依旧忐忑不安地迎接新一天的惩罚,昨天夜里顾北不想让她的膝盖留下青紫,所以她是正常姿势睡着又起床的。起床后,林岑溪洗漱后就光着身子跪到顾北的书房门口,尽管别墅的中央空调时时刻刻都在运作,但是光溜溜地跪在二楼走廊里,林岑溪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跪了不到五分钟,顾北就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拉起林岑溪,一路把她放到客厅惩罚椅上,这次摆出的是一个双腿分开坐在椅子上,屁股朝后撅出,上身直立的姿势,林岑溪双手环抱椅背,忐忑不安地等着顾北接下来的指示。结果顾北径自打着电话走了,林岑溪原本害怕是不是又要从外面进来什么人,就听见了打屁股机器启动的声音。看着屏幕里没有显示出来机械臂,林岑溪就知道是顾北开启了隐藏功能,没等她忐忑多久,啪啪的清脆声音就接二连三地响起来,只见她恢复白皙的光屁股不断被打得臀rou下陷又弹回来,她咬着牙忍着,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在这一来一回的打击里,真是吃尽了苦头,虽然没真的留下什么伤痕,但是她现在可怕透了打屁股。噼噼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她只感觉身后火辣辣的疼,看着屁股rou在这一来一回的抖动里逐渐变粉再变红,只是微微红的状态,机械臂就停了手,她还诧异怎么结束地这么快,就突然感受到两块加热板完美贴合到自己的屁股上,伴随着温度慢慢攀升,她只觉得自己原本就发烫的屁股要熟透了,两块加热板在温度到了之后,贴合五秒就扬起,随即又重重打到她的屁股上,原本就因加热变得无比敏感的屁股,再一挨打就显得更加疼痛,两旁的机械臂里还喷出水雾,有了水的覆盖,疼痛度再次提升,同时打击的清脆声音也更加悦耳了。林岑溪就看着自己的两瓣屁股如同rou丸子一样,被击打加热再击打,只需要三四十下,屁股就变成了带上红肿的粉苹果色,这时候她也正正好开始踢腿哭泣。感受到机械臂停止工作,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惩罚椅就突然运作起来,让她再次恢复成跪撅的姿势,然后一个机械臂伸过来分开她两侧臀rou,另一个机械臂正举着润滑过的智能肛塞往她的菊花里面塞。于是继她的屁股之后,菊花也被迫承受了加热的痛苦,尽管肛塞尺寸不算大,也仅仅是放入了十分钟左右,但是一边加热一边渗出点点姜液的肛塞还是把她折磨得不轻。 顾北走下楼看到的,就是女孩赤裸着身体,跪撅的姿势冲着自己,被揍得红红肿肿的屁股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露出来的小菊花也是红红的,粉嫩的私处沾满了yin液,看着屏幕里照出来她羞红的脸,还有盛满泪水的眼睛,这时候正羞愤地看着自己。 他走上前去,摸了摸她还在发烫的屁股,带着笑意问,天天被打光屁股,羞不羞?林岑溪扭过脑袋不说话,眼前却可以清晰地看到顾北揉揉搓搓她屁股的样子,虽然挨揍的时候很痛,但是揍过之后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也不是很难受。顾北把固定她的皮带扣解开,又拿了一条裙子和内衣给她穿上。这裙子两侧从腰上穿插着系带下来,在裙摆处打着两个蝴蝶结煞是好看,但是看似装饰用的系带其实可以解开,顾北掀起她的裙摆,握着她轻盈纤细的腰肢,顺手塞了一个跳蛋到她早已泛滥的花xue里。 吃过早饭之后,顾北就带着林岑溪出了门,因为是真空又塞着跳蛋,林岑溪走路的时候总觉得十分别扭,坐在副驾驶上,顾北帮她把裙摆掀起来,还红肿着的光屁股挨着座椅也很是难受,谁知伴随着汽车起步,花xue里的跳蛋便运作起来。林岑溪极力忍耐着呻吟,却抵挡不住越来越剧烈的振动,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副驾驶的真皮座椅上,都是女孩因为高潮留下来的yin液,林岑溪羞红着脸拿纸巾慌忙擦干净,这才下了车。吃过早饭,她就被顾北带到了一个私人园林里。一进园子里,就看着来来往往穿着整齐的佣人在忙活着,他们被迎到正堂,只见古雅的庭院中央摆着一把造型独特的长椅,房屋大门口放着几把太师椅。两侧站着数名女佣,一见这阵仗,林岑溪就知道又是什么打她屁股的情景要来了,不知怎么,她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顾北坐到正中央的太师椅上,林岑溪被女佣们按在长椅上,她身子伏趴在椅面,屁股被凸起的软垫高高托起,双腿大开在两侧,一边一个女佣上前解开了她裙子的系带,没等她准备好,裙摆一掀起来,她还带着红意的光屁股就这么乍然露在众人眼前。她耳边传来女佣的窃窃私语,原来是已经挨了一顿过来的,那贱xue里还夹着跳蛋呢,果真yin荡。她听得羞愤欲死,虽然不是第一次挨揍也不是第一次被外人看见,但是从前在别墅里好歹是封闭的环境,哪里像这里,她甚至能感受到阳光和微风抚摸她屁股的痕迹,旁边围着这么多人,好像庭院里所有佣人都被叫来观看接下来要发生的这场惩罚。她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忐忑不已。 在顾北颔首示意下,一位女佣上前,拿着特制药膏,给她的光屁股甚至是菊花都仔仔细细地上了一遍药,这药膏是顾北公司最新研究出来的,针对轻微肿痛,只需十分钟就能消地一干二净。林岑溪被这上药弄得更是害怕,因为有这药膏,以后她岂不是挨完一顿又可以马上再挨一顿? 正害怕着,就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走来的一男一女分别坐在顾北身旁的两张太师椅上,一位是顾北的meimei顾云,另一个则是他的好友萧听澜。这两人听说今天有这样一场好戏看,早就迫不及待了。顾云歪在太师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岑溪高撅起来的光屁股,看着不发一言低着头沉默的林岑溪,顾云起了兴致,嫂子为什么不同人打招呼?林岑溪比顾北小五岁,比顾云大两岁,光着屁股在比自己小的人面前挨打总是格外让人难为情。她不想开口,但是上首的三人却没想放过她。萧听澜曾在高中的时候和林岑溪做过两年同学,看着昔日校花变成手底下颤颤巍巍露出光屁股的小奴,他自然觉得很有意思。见状开口,既然不懂规矩,那就按我这座宅子里的规矩来罚吧,小北哥觉得如何?这庭院原就是萧听澜专门用来满足他调教乐趣的地方,里面仿照古时候的调教规矩,做了不少新奇的羞罚玩具。顾北听言道,都带来你这里,自然是按照你的规矩来。萧听澜拍了拍手,不知礼数,就罚一道“凤凰泣”吧。 林岑溪不知这文邹邹的惩罚名到底是何意,但是见这满庭佣人的阵仗,就知道她绝对不好受。只见一名年纪稍大的女佣端着托盘上前,盘子里装的是水盆和方巾,那女佣拿起方巾沾水,竟然开始给她洗起了屁股,当着曾经同学和顾云这个meimei的面被人洗屁股,林岑溪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尊严都没有了。只听见萧听澜吩咐道,进了我这门的,上了这长椅,就不再是什么小姐夫人,而只是犯了错要被调教的奴婢,主子命人给你擦洗,应该要知道谢恩。周姨,你教教她。 为她擦洗完毕的女佣低头应是,她拿起楠木板子,对着林岑溪擦洗完的屁股就是噼啪十下,打完开口,主子赏罚应称奴谢主子赏,念在你刚进府不懂规矩,加之已做凤凰泣之罚是以只罚十下,还不谢恩?林岑溪只觉得屈辱无比,但是她又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只能开口道,奴谢恩。谁料周姨又是噼啪两板,只打得她抽气不已,周姨开口,你应该说,奴谢主子赏贱屁股十板。林岑溪不想再挨板子,只能磕磕绊绊地复述,直听得顾云娇笑不已。 既已擦洗完毕,就得开始行凤凰泣之刑,只见两侧女佣分两列排在林岑溪身后,周姨拿来一双绣花鞋,那鞋底子是牛皮制成,打人最是疼痛不伤骨,加之用鞋底子打屁股,羞辱之意更甚。周姨先拿起绣花鞋走到林岑溪面前,竟用那鞋底啪啪甩了她两耳光,虽然不是特别痛,但林岑溪被鞋底打脸,自是羞愤,瞪大眼睛看着周姨,结果周姨没等到她谢罚,转手又是啪啪两个耳光,打得她双颊绯红,林岑溪还算聪慧,连忙开口,奴谢主子赏耳光。听到谢罚,周姨这才满意地将鞋子递给站在林岑溪身后的女佣,接下来女佣们就像接力一样,一人一侧,噼啪用鞋底扇打她一侧的光屁股,一个人打完五下就换下一个人继续。女佣们一边轮换,周姨一边在前高声问询,贱奴知错否?如果林岑溪不答,或答话声音太小,周姨蒲扇大的巴掌就会迅速地给她两耳光,直打得她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大约挨了上百下鞋底子,林岑溪的屁股已然是呈现完全的大红色,因为答话不及时,脸上也被耳光扇打地带上指印,顾北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就暂且停了手,林岑溪本以为一切已经熬过去,却不想周姨又拿来了药膏,不顾林岑溪的挣扎,药膏一上,她大红色的屁股又迅速消肿褪红,在她惊恐的眼神里,这惩罚又一次开始。她不知道自己要被这样罚几轮,也不明白是不是自己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她只能忍着疼大声答问,贱奴知错!贱奴谢主子罚光屁股!贱奴再也不敢了! 此刻她已经顾忌不到顾云和萧听澜会怎么看笑话了,她心底只有对这一轮又一轮惩罚的畏惧。然而周姨多的是羞辱人的问法,“贱奴被主子赏了什么?”“贱奴…被主子赏了打屁股”随即又是一个耳光,“好好答!怎么打的,用什么打的,都说清楚了!”“贱奴被主子赏了拿鞋底子狠狠地打光屁股!贱奴谢恩!” 又是一百下罚过,林岑溪的光屁股再度恢复成大红色肿胀的样子,她内心里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就算是被人扇着耳光说出这样下贱的话,她也只在乎能不能少挨一点打。 罚过这一轮,其他人都退开来,只见周姨端来一盘尾端奇异的尾羽,这些尾羽根根纤长,带着艳红的羽毛,林岑溪猜测这大概就是这所谓的“凤凰泣”最关键的地方。那些尾羽末端随硬但纤细,都弯曲着,周姨拿起一根走上前来,在托盘旁边的润滑液里,先用手指沾了一下,就径直插进了她的菊花里。猝然被陌生人插菊花,林岑溪又羞又恼,却也知道这只是开始。只见周姨不紧不慢地将那些尾羽一根根往她菊花里放,虽然每一根都很细小,比肛塞和姜柱塞进菊花里要轻松很多,但是正是因为细小,所以格外瘙痒,林岑溪忍不住左右扭了扭屁股,妄图以此来缓解菊花里的异样。然而她的动作却被正在塞着尾羽的周姨注意到,周姨转手再次拿起一旁的楠木板子,狠狠冲着她的屁股就是十下,只打得她不住叫唤,还记着要谢恩,嘴里嚷嚷着贱奴知错!贱奴谢主子赏打光屁股!请主子狠狠地抽打贱奴的光屁股! 就算如此,周姨依旧不住地羞辱她,左右扭屁股就是你的礼数吗?罚了这么久了还在这边扭着你的sao屁股,是sao屁眼痒还是sao逼痒?还是屁股没打够sao屁股痒?林岑溪虽然已经被调教得十分yin荡了,但是还是一时间做不到称自己是sao屁眼痒,因为她答话慢态度不好,只得又被罚了一轮,周姨再次给她上药的时候,就算她嚷嚷着贱奴的sao屁眼痒!贱奴知错!也已经是于事无补。 周姨先放下还未塞完的尾羽,因为只塞了一半,所以并不会怎么遮挡住她的光屁股,再稍微将尾羽合拢一些,就干脆拿起楠木板子左右扇打,一边打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说,罚了两轮了还不知规矩!先是扭你那sao屁股!主子问话的时候竟然还不知回答!你自己说自己的sao屁股是不是欠打! 林岑溪被打得继续晃着光屁股躲闪着,但是因为被长椅禁锢住,看上去反倒像是左右迎合着板子,一边大声地说贱奴的sao屁股欠打!谢主子狠狠赏贱奴的sao屁股板子!周姨又问,只有sao屁股欠打吗?sao屁眼sao逼不欠打吗?她稍有犹疑,屁股上的板子就更猛烈地击打,前面也来了一个女佣,抬手又是两个耳光,她不顾耳边传来的讥笑声,又大声答道,贱奴的sao屁眼也欠打!贱奴的sao逼也欠打! 庭院里爆发出猛烈的嘲讽声,只听见旁边的女佣互相讨论着她sao浪下贱的样子,还以为是多金贵的小姐呢,原来是个这么yin荡的下贱坯子!你看看她那sao屁股,都被打了几轮了还是那么欠打的样。旁边的人反驳她,说不定人家就是想多挨几轮,才刻意这样的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姨突然停了手,耳边只留下旁人的嘲讽声音,这些陌生的第一次见的男性女性,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一起看到了她光着下半身,被一轮又一轮打光屁股,被插菊花,看到了她被扇耳光说出更加下贱的话。林岑溪出走的自尊刚刚回来了一瞬,就被周姨迅速地再度一次又一次插尾羽的动作弄得瘙痒难耐,她因着这回来的自尊极力克制自己扭屁股的欲望。但周姨不会放过她,周姨开口命令到,你这贱奴既如此不知规矩,就好好地自述一遍这规矩,自己从头到尾说一遍今天都挨了什么罚,因为什么被罚的。说不好就掌嘴,你可知晓? 林岑溪只得磕磕绊绊地开始说,贱奴知晓,贱奴今天因不知道跟主子问好,先是被罚了十下屁股板子,又被罚了凤凰泣,被鞋底子狠狠抽贱奴的光屁股抽了两轮,还因为不知道谢恩中间挨了主子的掌嘴。 周姨不满意地补充到,被鞋底子抽得sao屁股什么样?林岑溪又答,贱奴的sao屁股被鞋底子抽得又红又肿。,以后再不敢了。 话问完,周姨手里的尾羽也插完了,从后面看,火红的尾羽映衬着大红色的屁股,然而这一惩罚还没有结束,凤凰已完成,但是凤凰泣可还没有。 随即周姨先是上前请示顾北,毕竟那留着尾巴的跳蛋遥控还在顾北手里,伴随顾北遥控最大频率跳蛋的开启,周姨又拿起了一只绣花鞋,冲着林岑溪那被跳蛋弄得震颤起来不断往外面留yin水的sao逼打去。 本就被这羞耻惩罚弄得yin液四流,情动的林岑溪,骤然被大频率的跳蛋弄得呻吟出声,还未曾想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高潮会是什么后果,就突然被一鞋底子抽的尖叫出声。刚叫出口,就被前面的女佣抽了两个耳光,林岑溪只得一边呻吟一边克制住痛呼,还得大声地答贱奴知错,贱奴谢主子罚sao逼! 周姨不轻不重地一下又一下从下往上抽着林岑溪的sao逼,没抽上十下,那yin水就已经把鞋底子都占满了,林岑溪只觉得菊花瘙痒难耐,屁股红胀得酥酥麻麻,又因为在这众人看着的情况下羞耻不已,加上逼里跳蛋正大力度震颤着,被人用鞋底子抽逼真是又痛又丢人,但是因为正被跳蛋弄着,竟然有些爽感,尤其是鞋底子抽到花蒂的时候,竟然想着要周姨再抽快一点。 林岑溪忍不住夹了夹逼,被周姨发现她的动作,周姨大声训斥,还敢夹你那口流水的sao逼!主子用鞋底子抽sao逼爽不爽?流了这么多sao水,果然是被抽还发sao的贱货。 林岑溪被这些话说得更加羞耻了,又加上正在被跳蛋玩弄着,来不及反映,就感觉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她终究还是没能扛得住,竟然在这众人看着的情况下高潮了。 见状周姨满意地减轻了力度但是加快了速度继续抽着,林岑溪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就听见上首欣赏了许久的萧听澜开口,曾经的校花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抽逼抽到潮吹,感觉如何啊? 林岑溪终于反映过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她极力认真口中溢出来的呻吟声,却只能说出一句贱奴知错。顾云也随即开口,嫂子现在可以跟我打招呼了吗?林岑溪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却不得不答话,顾小姐好。顾云和萧听澜就这么跟她聊了起来,再她仍旧被人用鞋底子抽着逼,即将迎来下一次高潮的时候。而且因为她讲话不够卑贱,还时不时要被女佣抽上几个耳光。 到了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她的sao逼都变得又红又肿,从后面看,不像凤凰屁股,更像猴子屁股,周姨停了手。 萧听澜起身,揉了揉她红肿的屁股,问道,这下你明白凤凰泣,是哪里泣了吗? 林岑溪低下头极力忍住痛哭的声音,答道,是贱奴的sao逼泣。 顾云更是直接起身,先是对她这肿起的sao逼啧啧称奇,更是上首玩起了插在她菊花里的尾羽。 等到他们离开去吃饭,林岑溪还趴在长椅上没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