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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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曰短,阿香忙着烧锅,想要赶着天黑前把饭做好,却冷不丁的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 她一惊,本能惊惶地缩了一下,感受到了小满的气息,才又放松了下来。笑了笑,正要转头,少年却已经俯了身,笑嘻嘻地把嘴凑上了她的后颈,像条小狗似的嗅着,吻着,舔着。 阿香身子一软,一只手无助地抓了灶头边缘,小满的动作却忽然一顿,在她身上又仔仔细细嗅了嗅,略带着疑虑道,“有股什么味?” 她也一怔,突然想起了什么,脸又一红,下意识地挣着他。 小满却已先一步寻到了那气味的源头——是个拴在腰间的小荷包,里头不晓得装了什么,有一股极浓的药草味。 他把那荷包捏在手心里,好奇地问她,“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带这个?” 阿香从他手里夺过荷包,并不睬他,自顾自的仍去烧锅,动作却已不再流畅,从脸到脖子根也都臊得红透了。 小满怔着,似懂非懂着,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脸也不由自主一红,人却上前去,更紧地搂抱住她,在她耳朵边不太确定地轻轻问,“是……那个么,带在身上就不会怀小孩儿的?” 这一下,她是羞得彻底没法子再抬头了。 他从她的反应里,已晓得自己猜对了,胸口一阵乱跳着,因她那种隐含着的对自己的纵容,心里又是一热,呼吸乱了,连着那里也诚实地起了反应,由不得把她越抱越紧,越亲越疯,手也不自觉地从下探到了她衣服里去,熟练地拨开肚兜,不客气地揉着那对奶儿。 少年的手掌微凉,两团藏得好好的软柔被突然触到,使人不由自主打着激灵,边揉着,他还拿指尖轻轻碾磨着樱蕊,她被揉得不住喘着,身子一软,无助地抓了灶头边缘,眼底蔓起了一层水雾。 小满忽然轻喘着问一声,“是为了我带的么?” 这一声将她问得退无可退,只把脸低得不能再低,又站立不稳,他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腰际,人却俯身向下,用牙齿急不可耐地去咬她的裤带。 分明昨晚上才欢好过,这会儿,他却又活像个饿了许多天的婴孩,连眼眶都急红了。 小满正是处在动不动就要胡来的年纪,从那个夏夜初尝到了情裕滋味,他食髓知味,满心只贪着这一种温暖缱绻,又不懂得节制,几乎天天都要缠着她做这种事,偏她又惯极了他,一些也经不得他缠磨。 阿香有些无措地揉他的头,看了一眼灶头,摇摇头,两眼水汪汪地盯着他。 小满会了意,暂放了她,却只是急匆匆地过去把灶台的火熄了,又回过来,仍磨着她。 阿香晓得饭是再做不成了,只得随他,就这么被一路半揽半抱着去了里屋床上,小满鞋都赶不及脱,劈头盖脸的又将她猛亲一阵,随后便解了她的盘钮,褪了她的外裤,只不过试探地伸手摸了摸她那儿,觉有水儿,又贴上去亲了一亲,便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硬了许久的欲望放了进去,急急地往里冲。 她其实还没太准备好,被他这一阵急推猛进的,称不上痛,却也并没有多好受,却还是顺着他,轻轻揽了他的背,努力适应着。 小满似乎也有些觉察出她的不适,压抑着略微慢下来,嘴唇贴着她的额头面颊一遍遍地亲着,她随他的吻慢慢放松下来,身子烫热起来,内里隐隐也有了一些酸胀的感觉。 他却很快又不管不顾肆意动了起来,钳着她的腿,比先前更快更深,像一波汹涌激烈的浪,只把她尚未来得及积蓄起来的感触全冲得四分五裂。 她多少有些惘然,然而看着少年餍足的神态,又不大忍心再让他慢下来,惟有半阖了眼,随波逐流地任他索取。 被这道浪反复冲着,久了就昏沉沉的,不知道身在何处,直到手被小满紧握住,她的心思才一点点的又清明起来。 潮水渐退,小满小心翼翼退出,像以往一样心满意足地把头依着她的,握着她手稍歇了一会儿,又侧过脸去一下下地亲着她的耳垂,轻轻说,“我去打些水来。你歇一会儿。“ 阿香躺着,看着少年穿好衣裤下床,真去端了盆热水过来,还笨手笨脚地绞了布巾,就要去替她擦洗,心里一暖,脸上一红,却仍从他手里拿过那布巾,示意自己会擦。 小满眼睛一黯,有些失落似的,还是任她拿了去,只好束手无策似的说一声,“那我去把饭做完。好了回来叫你。” 他接着回去烧锅,天果然已黑透了,他摸着黑四处寻着煤油灯,却忽地瞧见阿香提了一盏慢慢走过来,明明不过几步之遥,被诺大的灯影映着,那娇小的身影却分明离自己很有些距离似的。 小满几步奔上去,从她手里接过油灯,柔声说,“你等我一会,很快就好的。” 阿香依他言坐下,然而看他借着那黯淡的光忙着,却总不能够踏踏实实坐着,还是不放心地起来,到他旁边去,替他洗着切着。 他本来希望她能够歇一会儿,结果到最后,大部分的事情还是她做的。 外头淅沥沥的,好像下起了小雨,小满说一声,“下雨了,我去看看窗……“,他才预备起身,阿香却又先他一步,搁了饭碗就急匆匆地去了。 小满只好坐回去,默默地听着雨声,心里总漫着一些不大是滋味的滋味。 她回来了,也坐下来,他忍不住开口,才说了一个,“我……”字,一对上她柔和的笑,便又语塞了似的,什么都说不出口来了,还是低了头,端起饭碗不声不响地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