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令(某种放置play以及放置后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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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把他晾在外面?你可真够心狠的。” 身着时尚的青年笑着,转着手上的车钥匙,跟随着自己身前那只有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女进入了屋内。 “许桓,我请你来可不是让你来对我的私事评头论足的。”少女淡淡地向后瞥了一眼,便沉默着继续向前走去。身后的门缓缓合上,在那响声落下的瞬间,少女突然飞快地向着门边闪身踢去。 一把匕首,就这么被她踢落在地。 少女并不恼怒,只是睨着眼,望着被她顶在了门上的那个有些狼狈的漂亮女人皱了皱眉。 “我说过的,不许对他下杀手,你忘了?”少女淡然地看着露出了抱歉的笑容的女人,挑了挑眉,“弄残废也不行。” “好嘛,你就饶我一回?”女人带着歉意,睁着大眼看着少女,撒娇道,“绝对没有下次。” “…你三个月前也是这么说的…算了。”少女松开了顶着女人的膝盖,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并不追究。 “那你还把这个疯子和我同时叫来?噫…”许桓有些后怕地向后退了两步,抓紧了玄关处的墙,向后躲了躲。 “你死不了。要会死的话,你自己可比我早看得见。”少女只是扯了扯嘴角,推搡着许桓,示意他不要在这大惊小怪,“快进去吧。” 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做叶星河,是这一次会面的组织者。时年,二十六岁。 十多年前被迫以人类之身重塑成了魔族,被神明所选择,成为了新的魔神,从此,便维持着那时的模样。 但是这强塞的身份给她的周围带来了太多的灾难,在为了救人而去了一趟下界之后,她便找到了方法隐居于上界神明的眼皮之下,将魔神的身份丢给了旁的人。 虽说能力还在就是了。 隐居的代价,就是她必须尽她最大所能限制身上的魔力,以及她的姓名永远不能再被人直接提起。不过相比从前的那些灾厄,这真的算不上什么大事。 “喂,我说,你这次叫我来是什么事。” 落了坐,仍是许桓先开了口,翘着二郎腿,毫不客气地就抓起了桌上的饼干,往嘴里塞了一块。 “你那么聪明,要不要猜猜看?”叶星河只是眯了眯眼,却不作回应。 “嗯哼,那我…” 张嘴的瞬间,一阵诡异的感觉骤然将许桓吞噬,剧烈的恐惧将他包裹在内,他的眼睛不由得睁大了起来。 又一次,他看见了自己的死亡。 然后,还有随之而来的—— * 举着覆着瘴气的长枪,已经被绝望吞噬的叶星河将第二位神明的身体穿透。那空洞着,没有了光采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的第三位神明,无视着神明的乞求。 “都是被世界cao纵的可怜人罢了,你又怎么会觉得,我是恨你们呢?”叶星河喃喃着,脚步一深一浅的,向前缓缓地走着。 如同修罗一般的面容高高昂起,她踏着那面带着绝望的神明,高举起了手中的长枪。 “我会用这柄枪,赐予你自由。” 就这么命中了要害。 上界的三位神明,在那布满了瘴气的人身下,最终陨落。 曾为神明的木偶,如今,她的束缚终于消失。 额上的黑色印记就这么闪着,闪着,然后碎成了虚无。 “我的神使还真是能干,不愧是她们亲手造就的东西,果然,我没有看错人。”不辨男女的声音,抚着掌,带着笑,就这么降落在了这个世间。 祂的身上由黑色覆着,却带着白玉一般的面容。精致的脸上是挡不住的喜悦与满足,疯狂的双眼,不断地向着地上那已经无法动弹的躯体望去。 突然,那长枪也透过了祂的背部,穿透了祂的身体。 只是这一次,那上方裹着的,却是绝对的清澈。 “不…不可能…” 祂的声音颤着,原本得意的双眼之中,在意识到自己生命即将逝去这个事实的瞬间,爬上了绝望。 “你…你是…我的…神使…” “怎么会…怎么能…” “我们的契约是到我杀了上界的神明为止,她们死了,自然就解除了。”叶星河的声音仍是淡然着,眼中,仍旧只是灰暗。 没有了契约的束缚,她自然拥有了杀死祂的能力。 外神,也就这么陨落在她的长枪之下。 呆滞地,半睁着眼看着地上那些残躯,叶星河只觉得自己好累。 终于,终于她将所有cao纵他人命运的神明全部杀灭,终于,她为他们都报了仇。 好累,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了吗? 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叶星河只是仰望着天,将手向上伸去。 熟悉脚步声从她的头顶所在的方向传来,疲惫地露着笑,她向着头顶那人的身影说着。 “我们赢了…” “安德里斯,我们终于赢了。” “是啊。”被称作安德里斯的那人,却没有露出她所期冀的笑容,只是蹲下了身,用着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我们赢了。” 他说着,手抚上了他的脖子。一瞬间,叶星河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想抬手去阻止,可是,却为时已晚。 自己用一半的魂魄留下的禁制,因为神明的陨落而失了效用。而那被压制在安德里斯体内的恶灵,已然苏醒。 那已经消失了多年的恐惧,最终还是降临了。 破裂的声音响起,叶星河只感觉剧痛传遍了她的身体,而安德里斯,只是用手死死捏着他自己的脖子,露出了怪异的笑。 “和我一起前往只有我们的世界,如何?” * 苏醒的时刻,叶星河只觉得身体一阵钝痛,意识也已经模糊不清。 饿,好饿。 上一次感觉到饿是多少年前的事,她已经不记得了。 努力地想要挪动身体,挣扎着,她想要坐起身。 但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尝试凝聚魔力,却是到了指尖,就微微爆了一下,便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低头看去,却是自己的双手皆被束缚魔力的铐子铐着,被锁链连接着。 扯了扯自己的手,听着那锁链发出的响声,向着源头望去。那上方的锁链,居然是连在了自己所在的这张床的床头。 “醒了?”昏暗的房间中,只有一扇通往外界的窗户。这话,便是一直伫立在落地窗边上的那人所说的。 微弱的光从外界洒入,叶星河看着那人背着光站立的样子,只是如同一尊完美的塑像的剪影,一瞬间,她有些恍惚。 “安德里斯…”下意识地,她唤出了那人本应有的名字。 “我不想再用这个名字。”向着她所在的方向,那人缓步走了过来。每一步,他的鞋跟,都在与地面的撞击之下,发出了好听的声音。 “让我想想,我,该叫做什么。” 哒、哒、哒。 就这么踏着,他继续缓步前行着。 “诞生于混沌,抚育于虚无。” 他说着,继续向前走着。原本隐于昏暗之下的面容,也愈发清晰。 “我的名字…” 他坐在了那松软的床上,挑起了叶星河的下巴,用着那深邃的双眼就这么看着她。 “我的名字,叫做无。” 拘着叶星河的双手,捏着她的下巴,他就这么吻了下去。 一下吃痛,叶星河狠狠地咬了他一下,让他一惊。狠厉地看向了床上那不听话的少女,无直接对着她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叶星河的脸上飞快地肿起,透出了红。被那强劲的力道打中,若非她的下巴仍被那人死死掐着,只怕她已经被打到了床下去。 失了对一半魂魄控制的她早没有了从前的力气,身体的肌rou完全使不上劲,魔力也被禁锢。如今的她,对上这样完全碾压自己的存在,只会是死局。 鲜血,就这么顺着她的嘴角落了下来。 疼痛与麻木从脸上传来,她只是无所谓地笑着。 “你笑什么?”那自称为无的人眯了眯眼,不耐烦地看着她。 “为什么要告诉你?”叶星河的双目仍是空洞着,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双被占据了的,深蓝色的双目。 啪啪。 又是两记耳光毫不留情地落下,捏着她的下巴,那人又将她的脑袋向着床上砸了下去。 更多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就这么淌了下来,伴随着头上的疼痛,剧烈的耳鸣声顺着那强烈的震感充斥着她的知觉。 “呵…” 充满着红血丝的右眼,和毫无动静的左眼就这么看着新的巴掌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呵呵呵…” 那咧着的嘴,仍是讽刺一般的笑着。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仍是讥讽地笑着,终于惹得那人没有了耐心,掐住了她的脖子,深蓝色的双眼也充斥上了杀意。 “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杀啊。”她只是无所谓地,用着那已经被黑洞填满的双目看着那替代了她的爱人的男人,麻木地笑着,“说起来,你还不知道吧,我死的时候,你也会跟我一起死哦。” 勾着唇,她只是点了点无的脖颈上那封着她一半魂魄的刻印,用着自己的指甲,对着那里,就这么陷了进去。一丝血痕,就这么出现在了无的脖中。 那是她的魂魄所在之处,多年的纠缠,她和他的魂魄,早就无法分割。 “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这件事,我可是连安德里斯都没有告诉。” 被求死的欲望吞噬的眸子,就这么渴望地看向了冷面的男人。叶星河只是半疯地笑着,用着甜腻的面容,对待着囚禁她的那人。 所有的战友都已经死去,她没有什么好怕的。 她,又有什么好怕的? 她没有软肋。 没有。 “噢?” 无低沉地笑着,炙热的手,覆上了那直指着他喉头的手,温柔地抚着。 “我想,或许你还不知道,有这么两个人,一直在被安德里斯秘密关照着。” 他俯身到叶星河的耳侧,轻声对她说了两个名字,然后轻轻吻了吻她的颊侧。 那是她的mama,还有她的meimei的名字。 听到这两个名字的瞬间,她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她的瞳孔也因为恐惧,瞬间缩了起来。 从前她安排了替身,从此才得以从身为人类的叶星河成为隐居的叶星河。只是,她从未想过自己那许多年前就注定永远无法再见的亲人,竟也被他知晓了踪迹。 “感动么?你要知道,安德里斯可从来没打算告诉你。把这样的秘密告诉你,你说,你要奖赏我什么?” “你要做什么?”叶星河的声音瞬间沉稳了起来,她那本已破碎的意识,在重要之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的瞬间,变得清明了。 可是无只是微微扬着嘴角,那狠辣的双目,偏偏做出了温柔的神色。 “乖乖做我的笼中鸟,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他的声音如同安德里斯的一般,是那样的好听,拥有着磁性。 “若是动了别的心思,我想,你比我清楚后果。” 阴翳,就这么绽放在了无那双如同海洋一般的深蓝色的眸子里。 痛苦地闭上了双目,叶星河将她抬起的手垂下,也不再僵着自己的身体,只是无力地倒着,做好了任由他随意处置的准备。 只是这样的,明显不是他想要的。 “我的金丝雀,就是这么对待饲养自己的主人的么?” 无的声音透过黑暗,缠绕着她的身体。 “亲吻我,取悦我。做你平日会对这具身体做的事情,说你平日会对这具身体说的话,我的金丝雀,不会么?” 叶星河仍是麻木着,半睁着眼,无力地看着那灰暗的天花板。 “说话。” 啪,又是一记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意识被这疼痛催醒,她只是呆滞地看着那覆着阴云的双目。 哗啦,哗啦。 她吃力地扯着被锁链束缚着的双手,轻柔地覆上了面前那熟悉的面容。颤抖着的双唇,在挣扎之中,才在那炙热的人的唇上落下,缠上了他的舌尖。 饥饿感灼烧着她的身体,脱水感也侵占着她的意志。强行撑着,她迫着自己弯下身躯,解开了他的裤子,将那早已迫不及待地伫立着的巨物含入了口中。 从前从未觉得与这具身躯欢好如此艰难。明明是相同的东西,却在每一次的舔弄之下,都让她觉得恶心无比。那样咸黏的液体就这么顺着她的吞咽占据着她的口腔,侵占着她的自我。机械地挪动着脑袋,不断地上下taonong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嘴酸麻无比,仿佛就要脱臼。 颤颤巍巍的手,就这么顺着自己的动作扶上了茎身,用着嘴吞吐着那肿大的guitou的同时,她的虎口也卡住了那人布满青筋的rou柱,上下挪动着。疲惫的口腔,卖力地吮吸着那溢着液体的rou物,怠懒的舌头,也只是时不时才稍稍挪动了几分。 但纵然是这样的懈怠,却也足以让这rou柱的主人感到满足。 木偶被扯着后领拎起,被毫不怜惜地丢在了床上,衣服被无情地撕扯开来,干涩的xue口也被毫不留情的破开。 没有任何的润滑,那窄小的xue道就这么被撕裂开来,顺着猛烈挺入着的rou茎,落下了丝丝血花。 就像是被遗弃的布偶,她绝望地躺在那张柔软的床上,已经丝毫感觉不到身上传来的痛意。 拥着她的那只手陷入了她的后颈,掐出了点点血印,玩弄着她乳rou的另一只手则是不断地拍打着那白皙的肌肤,留下片片红痕。 她只是麻木地看着,麻木地看着一切的发生。 就像被侵犯的并不是自己一样。 最后,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开了口。 “为什么…” “为什么会对我…” 干涸的嗓子被卡着,却没有办法完成完整的句子。炙热的吻疯狂地落在了她的唇上,舔舐着她那僵硬的舌,撕咬着她干裂的唇。 “为什么不呢?” 像是终于从亲吻中满足,无的双眸之中的疯狂终于暗了下去,只是仍是抽动着身下的那物,像是要将叶星河的整具身体完全融入自己的体内。 “要怪,就怪你为什么要招惹他。明知我与他拥有共同的记忆,共同的过去,难道你觉得,我对你的爱,会比他少去半分吗?” 无就这么俯着身体,用着他的鼻尖不断地蹭着叶星河的颊侧,将那热烈,也吐露在了她的身边。 “要射在你的体内了哦,你觉得,如今成为了rou身的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他只是痴痴地笑着,眼中像是爱意,又像是怨恨。疯狂地在她的体内冲刺着,发泄着身上的全部欲望。 炙热,就这么在叶星河的体内绽放。 她仍是麻木地看着上方。 “晚安,我的金丝雀。” 吻了吻她的颊侧,他炙热的手盖上了她的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