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描绘的(被抱着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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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我真的…嘶——我真的不知道…” 欲哭无泪的尼娅拉,此时正被强迫跨坐在了沙加尔的膝上,赤裸着下身,双手死死地抓着沙加尔后方的椅背,承受着身后来自塞尔文的重击。 是老婆的脖子不香吗,不是的。 事实上,一开始她挨打了也下意识地想要抱到沙加尔身上的。 只是沙加尔今天的眼神,实在是让她不敢招惹。 早些时候莫名其妙被自家那两位直接扛进了屋,又被摆了一通脸色。当她想问清楚他们俩到底在生什么气的时候,就又被扛起来了。 双腿被限制着,分开跪着面对着沙加尔,坐在了他的腿上,腰也被他抱着,让她根本逃脱不了。而疼痛的执行者,她那不知为何动了气的神明大人,又是掏出了许久不见的戒尺,说是她如果不想出来到底是他们在生什么气,他就不会停手。 啪,没有情感的戒尺只是在紧绷的屁股上落下了一道痕迹,让她不由得轻哼着向前倾去。 戒尺一下下地落着,屁股上一下下地挨着,白嫩的肤色被硬生生打到了布满红肿,连个让她适应的巴掌都没有,每一下的击打,都让还处于茫然的她一阵生疼。 莫名其妙地挨打,又痛成这个模样,尼娅拉当然是想跑路的。只是限制她双腿的,偏偏是沙加尔的魔力。 而他的魔力,向来只有他打破其他人的咒术,没有别人打破他的限制的情况。 是一种很有用的天赋没有错啦,只是这个天赋,她现在算是尝到来自它的苦头了, 啪,又是一下戒尺,红色的棱子快速地在尚且白皙的臀部上方浮了起来。刀割一般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向前躲去,可是腰间与后脑,只是传来了一阵令她无法抗拒的酥痒与温暖。 然后就在沙加尔那看似温柔的动作下,她的屁股,被迫又对着外面探出了几分。 明明是某种意义上的强迫,可是刚才的那种温暖,却让她难以从中逃脱。在下一道印记从她的肌肤之下浮现的瞬间,吃不住痛,她揽住了沙加尔的脖子,向着他的怀里藏了进去。 明明还疼着,可是多年下来被这样的疼痛驯服着,每一次的责打只是让她无法逃脱快感的桎梏。guntang酸麻的红色让她的身体颤抖,可是下方不知何时开始的湿润,却让她难以启齿地,想要戒尺再一次落下。 木尺向下落着,一下一下激起臀浪。一开始因为疼痛而唤出的惊叫,在不知不觉之间成为了无名快感的前奏。纵然自己是因为不知怎的惹恼了他们才被押着这样罚,可是不间断的疼痛之下,早已经沉溺于这种欢愉的她,只是没有躲闪。 隐秘着的清液,就在这样的疼痛之中,缓缓向下滴落。 大约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后方带着怨气的戒尺停下了下落,留下的,只是塞尔文无可奈何的叹气声。而抱着她的沙加尔分明早就已经有些心软,贴在她后颈的手,像是有些心疼一般,轻柔地抚摸着。 很热。 主要是她很热。 不只是后面被打过的臀rou红肿着散着热,也是下方已经湿润着流下了蜜液的xue口散着热。脸上红扑扑的,尼娅拉埋到了沙加尔的颊侧,用着guntang的脸蹭了蹭他的耳朵。 属于她的热度不知道怎的,就传递到了身下人的身上去。她只感觉耳边隐约有些粗重的呼吸声,然后,被捆在椅子扶手边上的双腿就轻巧地解开了束缚。 肩上传来了轻柔的触摸,稍稍回过头去,那是塞尔文的手。略微有些委屈着,尼娅拉也同样轻轻蹭了蹭搭在她肩上的手指。终归他也是心软了,然后手便顺着她的脖颈的曲线,覆住了她的下巴。 “…就这么放过她?”身后,明显还是带着气的塞尔文,无奈地说着,却不是对她。 “城主…不是自己也停手了么…” 同样无奈的声音在尼娅拉的耳畔响起,看向了脸上还是落寞着的沙加尔,她只感觉腰间被揽得紧了些许。 “到底…你们两个在气什么啊…”仍旧觉得自己无辜,尼娅拉有些丧气,目光在两个人的脸上来回扫着,也顾不得身下那一点点的欲望,“你们倒是说啊…” 无力的两道目光,在她的请求过后聚在了她的脸上,皆是头痛地摇了摇头,方才还黑着脸的两个人,只是默契地沉默着。 * “…对不起。” 总算是弄清了他们生气的缘由,没有想到竟是自己将一切想得太过于理所当然,才在不经意间忽视了二人。 “除此之外,没什么别的说的?”脸色看上去总算是轻松了些许,塞尔文只是依旧无奈地看着她,叹着气。 “…不会再犯了。”声音越来越小,还在沙加尔的膝上坐着,她只是默默地把脸埋了下去,声音闷闷的,“真的。” 有些难为情,她稍稍抬起了脑袋,眨巴着眼睛,看向了站在自己眼前的塞尔文。 “真的?”有些轻柔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稍稍转过头去,她正好对上了沙加尔有些颤动的眼睛。 “真的。”握住了他揽着自己腰的手,尼娅拉认真地点了点头。 没有多说什么,沙加尔只是默默将她揽进了怀里,权当接受了她的承诺。 “只是…我可能这段时间在偏殿…还是得多花些时间…” 然后,很小很小声地,尼娅拉缩着身子,对着他们说。 话音落毕,十分明显地,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像是下降了十度。 “…我会注意守承诺的!我会的!真的!”慌忙解释着,尼娅拉坐起了身,有些慌乱地看着两张瞬间又黑了下来的脸,“只是五个月前‘门’那边前段时间派人来了,说他下个月就必须要走了,所以我才…” “我就是想尽快把手上的那幅画完成而已,没有什么别的!真的!” 这话说完,她四周的气压,才缓缓地恢复了正常的水平。 又是沉默了许久,终于,沙加尔才开了口。 “代城主的画…是什么?” * “你们看吧…可不许笑我。” 有些难为情,尼娅拉站到了一副尚未完成的画作边上,对着身边的架子努了努嘴。 “已经作废好几张了…毕竟我自己画的话,总是有些担心哪里不够完美,所以我想着,趁画家还在,让他多帮我一会。” “毕竟…他并没有见过他们,动笔的…只能是我。” 那是一副有着三个人的画像,看起来,像是很亲密的模样。 没有面容的少年,在画面中心开朗地笑着的女孩。 以及,以温柔的目光,在他们的身侧注视着二人的长发魔族。 “从前是有一幅一模一样的画的,战争前,就放在父亲的书房。” 尼娅拉说着,注视着那幅画的眼睛,却好像透过了上方的人,穿梭到了遥远的远方。 “我醒来之后,那里已经是废墟了。那幅画大概…也早就被毁坏了。” “我…只是想把记忆中的那幅画再画出来而已。” “我的模样,我知道得很清楚,所以并不难。父亲的模样,多多少少我还能够找到些许参照,所以,也画得出来。” “可是…” 修长而苍白的手指停留在了画面最右侧,站在女孩身后,没有五官的那个少年的面容上。 “哥哥的样子…我已经…不记得了。” 看向了边上欲言又止的二人,尼娅拉轻轻垂下了眼睛,多少,有一些失落。 “当年战争开始后不久,魔界就已经不承认他作为父亲的孩子了。所有和他有关系的,不论是画像,还是记载,全都以及破坏殆尽。人人都和我说那个人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哥哥,都告诉我再去想他已经没有意义。可是我还是会忍不住去想,忍不住想要留下他存在的痕迹。” “那幅画里的他还没有变成那个样子,可是…我记不得他从前的样子了…” 指节轻轻摩挲着画面上方那人的面庞,轻轻叹着气,尼娅拉像是十分落寞。 “那如果用我的脸呢?” 突然之间,沙加尔抓住了她的手,那双荡漾着水蓝色的双目只是不知为何,有些颤抖着,“代城主说过我和你的兄长…很像的吧。如果用我的脸,那是不是…” “沙加尔就是沙加尔,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摇了摇头,尼娅拉只是笑了笑,摸了摸沙加尔的脑袋,“再说了,说是很像,可是我也只要一眼就…” “尼娅。” 骤然的打断,让尼娅拉不得不停下了未完的话语。甚少听到被这样认真地呼唤,她知道,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小事。 看向喊着她的塞尔文,脸上有着藏不下的忧虑,恍惚之间,尼娅拉的眉头只是微微锁着。 “‘门’那边的人…来了。” 淡淡地说着,塞尔文的脸色之中也有一些怪异。意味深长地对着她身后的画略微打量了片刻,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瞥开了目光。 “我先回去了,你的住处,我还是不能待太久。” “嗯…路上小心,顺便…让在外等着的人进来吧。”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尼娅拉只觉得自己心中,有一丝不妙的预感。 于是,在塞尔文离开的那一刻,轻缓的步伐,替代了他的存在,出现在了石制的道路上。 身穿着朴素白袍的传话官缓步走来,不紧不慢地踏进了殿宇,对着面前的二人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代城主,沙加尔大人。” “嗯,辛苦你了。今天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缓声问候着,尼娅拉走上了前,对着来人点了下头。 “是,是‘门’那边请属下过来传话,有消息要给代城主的。” 不知怎的,尼娅拉只觉得她的胸口,有着什么,跳动个不停。 那个跳动声充斥着她的听觉,一丝丝地,将什么,不断剥夺着。 眼前传话官的动作,像是进入了减缓了几十倍的时间流。也不知是现实还是心理作用,尼娅拉只觉得,那传话官就要张开的嘴,好像是要把她缓慢吞噬。 然后,在那仿佛被无限延长了的时间走到了尽头,属于这座宫殿的讯息,才终于弥散于世界。 “来自‘门’的信息。还有六个月,沙加尔大人,就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