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硬吃
软饭硬吃
小哑巴给长公主端上粗茶,面无表情低着头不做声也不行礼。 “内子出身微寒,贫贱人家的小丫头不懂规矩,傻乎乎的也不会叩拜大礼,还望公主殿下见谅。” 小莺儿胸口一滞,腹中怒骂温湛:你才傻乎乎的呢!你等着,等人走了再找你算账! 那边长公主对温湛的话却不置可否,她是皇家血脉,身份尊贵,王公贵族见到她也得老实见礼,面前这个不过是区区庶民,一声不吭杵在这里算什么? 而且在她细细打量了计莺儿后,心里更不舒服了,小哑巴已经洗去了胎记,脸蛋娇妍标致,身形凹凸有致,婀娜妩媚,比她好看,可恨! “温大人才出狱没两日,这么快就再娶了,是有人做媒,早已定下的婚约吗?”她酸溜溜地问。 “可没这么简单,在下苦恋内子许久,她嫌我那时候有家室,总不肯点头。但到底心软,见我入狱丢官,竟不忍再拒,那我当然得眼疾手快立刻把人娶了,免得夜长梦多,遗恨终身。危难之时见真情,她不嫌我一文不名穷困潦倒,我家夫人心里终究有我,是不是?” 他双目笑意盈盈地看着小娇妻,握住她的手柔声问她,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小哑巴面起粉云,即便知道他故意做戏给外人瞧,心里到底酸暖,也望着他郑重点头。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在乎你有没有官做,我有手有脚,养得活你。” 这话可不兴说,温大人一向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的,哪里听得了这样的情话,眼神转瞬就不对劲了。回头再与公主说话就十分潦草,从头到脚的敷衍,几乎每句话都在劝她走。 而同样想赶人的小莺儿则从鸡窝里把小鸡们放了出来,撒米撒菜叶子喂食,一时间小院子里到处“叽叽喳喳”的,哪儿还有一星半点的暧昧惆怅? “这条巷子住得都是穷极之人,左右邻里不少家里都是作jian犯科的,出狱后都聚到这块来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殿下还是早些回府,往后也不要再冒险踏足此处了。您千金之躯,若有个什么闪失,温某便是万死之罪。” 被他捏鼻子的触感犹在心头,可无论长公主有多不愿离去,终究无法久留,眼见着人家和老婆眉来眼去地恩爱,心里又酸又涩又难受,垂下眼睫闷闷地抱怨:“本宫也是好心,想来瞧瞧故人是否安好。温大人何至于这般着急撵人……罢了,等有机会本宫再向父皇进言起复大人。” 失意的公主施然离去,临走还恋恋不舍地回望了温湛几次,把他看得头皮发麻,暗叹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惹上这么个麻烦的主。 人一走他就关上院门,一步也不肯送出去,转身走进灶间从背后一把抱住正在做饭的小哑巴。 “小宝贝,百无一用是书生,爹爹这辈子就靠你养活了。你快把裤子脱了,让我好好伺候你一回,我温湛堂堂大丈夫,不能白吃你的饭。” “???大白天又发什么疯啊你?!” 莫名的小莺儿手里还拿着菜刀,被力大无比的公爹强搂住扒衣服脱裤子,奶儿屁股胡捏乱摸,挣扎着对他扬了扬手里的刀。 “别闹,我烧菜呢!快放开我,不然我可要砍人了!” 可温大人不想吃菜,想吃凶巴巴的小美人,对她无赖笑道:“砍吧,我心甘情愿被你砍死,死在我家心肝身上才叫一个圆满。” 话音一落就把恼怒的小哑巴狠狠吻住,夺下她手里菜刀往边上一丢,反剪她双腕将人剥得一丝不挂,随后放开人色眯眯地上下打量。 “今晚吃醋溜小黄莺,串烤sao蹄子,先拔毛验货,看看rou质嫩不嫩,可有汁水,呵呵。” 臭不要脸! 小哑巴对公爹瞠目而视,一条胳膊挡住双乳,一只手往下遮住私处,撅着嘴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