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小姐受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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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白家小姐带了一名丫鬟和两名侍卫,穿梭在人山人海的夜市中。 话说这白家小姐,白玉阮,城里最有钱的白老板家的独女,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人也如其名,白净温润可爱。还没及笄,门槛就要被说媒的嬷嬷们踏破了,城里年轻的官员、公子都派人前来说媒,一是这女子美丽可人,当为贤妻,而是白老爷家有钱有势,也可凭岳丈关系助自己一臂之力,不可谓不是一个良媒。 白家小姐带着丫鬟在人群中灵活的快速穿行着,后面的两位带刀侍卫也是武力超群,紧紧跟随,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却不知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们早就被人给盯上了。 盯上白小姐的人,正是本城的知府之子,陈秋增,别看他名字起的人模人样的,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12岁就被屋内的丫头开了荤。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导致这人自小就气血两亏,虽然家里有钱,但是色瘾戒不掉,多少补药都白搭。于是这知府陈家公子14岁身高就不再发育,比那早点摊子高不了多少,长的却和那四十岁的早点小贩老的不相上下。现在更是一副亏的不行的小老头模样。 他盯上白小姐,那是好一阵子了。一开始,听闻白老爷家有这么一位冰清玉洁的少女,心中便饥渴难耐。偶然幸得见上一面,便茶饭不思,一定要得到手。但他知道,这白老爷家大业大,连自己老爹都要给上三分薄面,定不能像其他女子那样,在街上看上了,拉到小巷子里,不顾挣扎,掀起裙子就干。于是,他便说服父亲选好聘礼去白家说媒。这陈知府虽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但又觉得这白家千金配自己的家世倒也是勉强可以的。 谁料白老爷听说是陈氏父子带的媒人,立刻婉言谢绝,自言小女配不上贵府公子。陈氏二人觉得伤了点脸面,但是又一个想得到女子,一个想绑紧关系,于是又登门到访,来来回回,誓要摆平白老爷。 一开始,白老爷还保持体面委婉拒绝,后来看到这父子誓不罢休的架势,直接直言自己的女儿,自己绝对不会和陈家结为秦晋,让陈氏父子死了这条心。 这陈知府和陈秋增被羞辱的火冒三丈,好你个老不死的,不让我娶你女儿、不让我得你家的势,你看我怎么弄你。 你不是有歌冰清玉洁的女儿吗,你们家不是自诩高贵吗,把你女儿搞成破鞋,看你还怎么装!于是便有了今晚的计划。 此刻白小姐,还沉浸在夜市的绚烂欢闹的气氛中,她一会买两个糖人,自己一个丫鬟一个含着玩,一会来到灯笼摊前,说想要自己画,做一个独一无二的灯笼,那小贩也认识她,便任由白小姐玩耍,哄着她,逗着她开心。白玉阮的生活里没有烦恼,她的父亲为她铺陈好了一切,未来,她的丈夫也为为她打点好一切,她只需要简单的快乐就好。 殊不知彩云易散琉璃碎,今晚过后,她再也得不到之前幻想过的未来生活了。 随着夜深,花市的人潮达到顶峰,白玉阮拿起摊位上的面具说道:“这个面具好有意思我也要带一个。” 贴身丫鬟也是捧:“小姐很适合这个面具呢,带上之后我都要认不出小姐了!” 一行四人顺着人流前行,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sao动。 是一队带着面具的舞台表演者,他们列队逆着人流前进,并不时的表演一些戏法,引得周围人上前围观。 人群逐渐混乱起来,丫鬟想要抱紧白玉阮的胳膊,白家小姐却跟一条游鱼一半,顺着人流,想要对那群舞者一探究竟。 侍卫和丫鬟紧跟着白玉阮来到表演前,只见领头的表演者红脸怒眉,朝天展臂,手掌方向喷出三尺火焰,紧接着大喝一声,脚下一跺,从他身上迸发出无数金色烟尘。 繁华迷人眼,美色摄人魂,周围的看客被金粉蒙了双眼,再一回神,那表演者又变做一位外藩少女,盈盈作舞。 周围顿时叫好声不断。白家的侍从在金粉散去后,再也难寻白玉阮的身影。 话说者白玉阮在金粉弥漫之时,也嗅到了一丝危险,奈何反应过来之时,已被身后来人捂住口鼻,制住双手。 来者不止一人,三人左右,打扮一如常人。在白玉阮周围形成一个圈,隔绝了周围人的关注,迅速把白玉阮带到了隔壁的小巷子里。 巷子里幽静异常,尽头有几个人影攒动。被带到身前一看,是那陈秋增和狼狈为jian的几个侍从。 “哈哈哈哈,白玉阮,我可终于逮着你了!”陈秋增满意的看着眼前被制住的白家小姐说道。 白玉阮身后的侍从把她的手绑好,嘴堵好,才把她推到陈秋增的面前。 白玉阮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在她眼中仿佛是个怪物的男人。丑陋的可憎的,让人恐惧的,让人嫌恶的。 “就是这个眼神哈哈哈哈,害怕我,又恶心我,我可太开心了。”陈秋增很满意白玉阮的反应,“你不是不想嫁给我吗?你老爹不是说你绝对不会嫁到我们家吗?呸,你以为老子想娶你啊?看我玩过之后,还有谁能娶你,娶一个烂货做婆娘。” 白玉阮察觉到了陈秋增的恶意与欲望,挣扎着想要逃跑,被陈秋增一挥手,把她按在墙上。 陈秋增伸手摸向白玉阮柔嫩的脸颊,白玉阮左右躲闪,留下眼泪。 陈伸手扯着白的头发,把她拉了下来,一张嘴贴上白玉阮的脸颊,不停的吮吸,用舌头舔食。 白玉阮感觉就好像自己小时候把蛞蝓当作蜗牛,在手中把玩过,现在糊到了自己的脸上。粘稠的,柔软的,令人作呕的。 陈秋增又伸舌舔了一圈白玉阮被手帕塞的满满的嘴:“这白小姐的滋味,也不过如此吗,与昨天在街上拉来的女子也并无不同。” 话虽这么说,陈秋增的动作没有停,他顺着脸颊吮吸到了脖颈,在白的脖颈处呼出灼人的气体,用朝天的鼻子到处嗅,又顺着衣领嗅到胸前,一下把整张脸埋了进去。 “唔….唔”白玉阮顿时更用力的挣扎起来。 陈秋增一双手猛的抓住白玉阮胸前的柔软,揉捏着挤向自己的脸颊。 白玉阮的双乳第一次被男人摸到,敏感的身体一颤,被揉胸了….现在被救,还会有人要我吗。 陈秋增揉了一会不太满意,双手用力撕开领口,让白玉阮的双乳暴露在阴冷的月光下。 “唔!”白玉阮默默的流泪。 “这白家小姐的奶子,与寻常女子,也没有什么不同啊哈哈哈。”说罢,陈秋增双手抓了上去一阵揉捏,送到嘴里狠狠吮吸啃咬。 “唔!唔!”白玉阮感受到胸前一阵湿润,粗糙的手指在她的rutou上用力揉搓,让人厌的脑袋埋在赤裸的胸前….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吗….还有没有人能救救我…. 那陈秋增急不可耐,一手脱了自己的裤子,一手掀起了白玉阮的裙子,扯下裤子。 白玉阮急的夹紧双腿,可奈何那只作恶的手,用力的挤进紧闭的腿间缝隙,摸到突出的一点后,开始狠狠的按呀。 “唔!…唔!”这是什么感觉,白玉阮一瞬间软的人根本就站不住,她知道,今天自己就要被这个恶魔得逞了。 陈秋增的一只手摁压撬开了白玉阮的双腿,而后开始用力的挤呀抠挖,快速的摩擦。 “唔!!!!” 陈秋增看着白玉阮:“白小姐,我对你可是够好了,别人我管她是不是处的,可是提枪就是干啊,不过你,可是不一样,我得好好伺候你,让白小姐开心才行,没准白小姐能赐我个白家驸马当当呢,你说是不是啊?” 陈秋增猛的加紧力道用力抠弄,白玉阮哪受的住这个,很快就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尖叫,喷了出来。 白玉阮翻着白眼,被陈秋增转个身,恩在墙上。 一只手揉了两下饱满的屁股,顺着缝隙摸下去,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倒不是这陈秋增在做恶事时还起了情趣,而是实在是药刚吃了一炷香时间。药效没上来,现在刚微微有点起色,想先用手保持一点兴致。 两根手指在湿润狭窄的xiaoxue里进出,白玉阮跟着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感觉身下差不多了,陈秋增抽出手指,把刚刚微硬的鸡吧贴上了流水的xiaoxue,白玉阮一个激灵,意识到了什么,拼命的想摆脱身后的一切。 陈秋增一个挺深,短小粗壮的鸡吧狠狠挤了进去。 小巷深处传来一个无助女子的哀鸣。 陈秋增得偿所愿,也维持不了太久,快速的抽送着下半身,白玉阮被迫跟着上下摇晃身体。没几下,陈秋增便交代在里面。 抽出来的时候,一些稀薄的液体,从白玉阮的两腿间低落。到此为止了,就在白玉阮一位这一切痛苦、羞辱已经结束的时候。 陈秋增缓缓的提起了裤子,砸吧砸吧嘴,不是很满意,没有尽兴。 对着周围的侍卫说道:“没意思,来,本少爷今晚特别允许你们都来享受享受,这个白玉阮也不过如此,没什么意思,但是本少爷看着就恶心,你们必须给我好好干她,给我把她干烂。” 白玉阮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敢置信,没有想到这个恶魔还有更加丑恶肮脏的手段。 能跟着陈秋增的也不会是什么善人,早在一开始看着白玉阮被陈秋增骋兽欲的时候,裤裆就撑老大了。 这种事之前也不是没经历过,于是周围的侍从便围了上去。 白玉阮的手还被绑着,合不上坦胸露乳的上衣,提不上被退到脚踝的裤子,只能往前爬想要摆脱。 便被身边的一个侍从从背后抱着腰,抓着奶扯了回来。 “对了,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都这样了,也不怕她叫了。” 把白玉阮抓回来的侍从占得先机,脱了裤子,掰开白玉阮的屁股,便插了进去。 “求求你们….啊!!!” 求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身后的男人狠狠的进入。 侍从的这根可比陈秋增的要打的多的多,xiaoxue被撑的老大,渗出一丝鲜血。 那侍从也不等她适应,完全拔出,又狠狠的撞了进去。“啊….” 其他侍从也围了上来,在白玉阮的身上肆意摸索。 白老爷一家元宵节之后很快就悄无声息的搬走了,坊间有传言,元宵节当晚,有人看到白小姐那天晚上遇到歹徒失了身子,怕是白家丢不起那个脸面所以举家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