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如爱我(张修干吉 女体性爱/G/洗脑/舔xue,异物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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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爱他的。 这是你唯一能确信的事:他让你睡在满是血污的供桌上,烛火一摇一晃,散发出怪异的油脂香味。你本就模模糊糊的视线被他美丽的白发遮挡,只能凭感觉用嘴唇去寻找他的胸乳,咬住凸起的奶尖吮吸。你太饿了,不知道廉耻,只想缓解那难以忍耐的焦躁,你伸手抓着、挤压他的胸口,母亲哀鸣着,被迫停下了讲道,两手抱着你的头颅,紧闭双眼,轻轻抚摸你的发顶,温顺地等你将涌出奶水舔净……你感到无比的宁静与满足。 你是神赐给母亲的孩子,他就像姜嫄在神的脚下有娠,不胜爱怜地抱着涨起的肚腹,那里面盛的便是你。他用诞下你的地方接纳你,让你重回他湿热的胎宫内,他也爱你,两眼空茫,痴痴地摸索皮rou下深埋的性器,和你接吻。只是你太贪心,顽劣地将自己的弟妹扼死在他腹中,他费尽了辛苦,产下的只是一团不成型的rou块。母亲软倒在污血里,分外艰难地吞咽着未熟的果实,泪眼朦胧地看着你,恐惧又珍惜。 你是他唯一的孩子。 母亲原谅你的一切,无论你索要什么,都会被他应允。 哪怕你控制不住自己的牙齿,撕咬他的血rou,坚硬的胸肋被你嚼得咯吱作响,有时你按着母亲舔他腹腔里那些可爱的眼珠儿,它们狂喜地震颤着,簇拥上来,亲昵地贴着你的脸颊,黏黏糊糊的汁水弄得到处都是。你的眼睛快睁不开了,一片憋闷里你隐约听到母亲的尖叫声,颤巍巍,湿淋淋,他又高潮了。 母亲。母亲。 你从来没有过更无忧无虑的日子。稠红的乳汁涌进你口中,好像永远也流不尽,如同母亲的欲望。 他想吃了你。无时无刻,这种饥渴从母亲身上向你汇聚,你总是吃不饱,依偎在他怀里,听他一声一声叫你文郎,又哭又笑,形同癫狂。 你爱他。 你拔出金刀,一边流泪,一边一刀一刀刺进他柔软的血rou中,你额上的眼睛眷恋地凝视着他,直到昏厥过去。 你不知道刘辩是怎样把你拉回人间的。 逃出桃源村后,你大病了一场,接连数日高热,水米不进,怀着各种心思传信来访的人不可胜数,你却一个不见,阿蝉守在门外,手里的剑都不曾解下。 你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 你常常静坐,手指,两臂,胸膛,腿上,凡是能碰到的地方密布着抓挠啃咬留下的伤口。你时常忘记这样做都初衷是让自己醒来,还是别的什么。即使这样,你还是做梦,梦到地狱一样可怖的狂乱,梦到母亲。 你记不清他的脸。那张脸上似乎只有可怖的蛇口,数不清的眼睛,但很可爱,你见了便觉得亲近。五斗米益州教主张修失踪的密报传来,画像上的男人异常陌生,你细细回想,却找不到一星半点母亲的影子。正在这时,阿蝉推门进来,为你换了药,把伤口藏在亲王礼服层层叠叠的袖口下面扎紧。你知道那帮豪强盘踞此地,问疾是假,来看你是不是病得要死才是真。如此小心谨慎,昨日陶史君,今日广陵王,却不成想你哪是半死半残,你是半疯半癫,最不怕杀人。 该入席了。蛾部还在等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陆续有人离席告退,你点了点人头,发觉留下的都是些多多少少相熟的面孔,皮松rou垮,满面红光,眼睛烧得通红,皮rou缓缓剥脱,散发着—— 啊。 你想到了。你见过这些人,你见过!他们是你的邻人,这一个曾经在祭台下看你与母亲交媾,这一个醉死在酒瓮里,还有这一个…… “殿下!” “有何惠教?”你袖中的金刀在发烫。不知不觉周围人全部侧目看向你,脸上的眼睛暴凸着,好像要挣脱眼眶,飞溅到你身上。 “呵呵……呃、呃——咳,”那老人抖了抖袖子,伏下身来,脖颈垂在地上,整个头颅反转过来,觑着你:“殿下吉人天相,已然大好啦。年轻好啊,我们这把老骨头……呵呵呵呵呵。不说这些……” “殿下远到来此,又感疾初愈,下吏——” 面目一模一样的人接口道:“——给殿下备了些地方风物……来呀,去把羊牵上来,刀……刀呢。” 你一惊,正要喝住他,但见所有人都若有所觉,咧着嘴角满怀期待地聚拢过来,阴恻恻的冷风吹得你额角生疼,那油脂燃烧的香味真好闻呀,你神思一恍,咬破舌尖才竭力维持住清醒,面无表情地盯着堂下。你看到了一个绝对不想再见的麻烦,赤身裸体的干吉被人绑在彩绘巨质上拖到你面前,身下枕着青鸟祥云,胸口却没有一丝起伏,不知生死。 他瘦得吓人,只是好歹还有些血气的暖色,半晌才侧过头来,空洞的眼窝正对着你,平静得像具新丧的尸体。侍女陆续带来了各色锦缎,剔rou尖刀,粗胡椒,杏子酱,俨然是宾主相得的宴乐景象,再寻常不过。 “殿下先请,先请。……请、请呀。” 你像被强拽起来的人偶一样踉跄扑进干吉怀里,手里的刀举了起来,你和自己僵持不下,急喘着,一口牙恨不能咬碎了,终于在挥落下去的时候猛地偏开了些许,锵当一声深深劈进木头卷了刃。那预备裹rou的朱红绸缎落了下来,恰盖在干吉面上,愈发像条蒙尸的布。你冷汗淋漓,大松一口气,满以为不选也不算,就是鬼师干吉也不能当场拿你如何,正想着,便被他拿住右手,定睛一看,手上攥的竟是一支黄签,写着个“镜”字。 镜……镜,可照见影之物…… 你通身湿透,手居然比他还要冷些。 “殿下,”干吉的嘴唇噙动:“卦象已成。” 老人的声音骤然掐断在喉咙里,舌头变成数条黑色细蛇游出来,落在地上,滋滋作响。压制着你的力道骤然一轻,你仓皇站起身来,抽回手拔刀出鞘,一脚踢翻食案,光可鉴人的铜盘摔得粉碎,化为一滩血水。整间宫室像揉皱的纸一样扭曲起来,你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全然无法辨认方向,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干吉还在原地,低声喊你。 “殿下,殿下。请吧,最好的rou都为你留着,你看。” 那样子太熟稔,你烦躁得真想给他一刀,咬着牙逼近了干吉。你有话要问,但一句也问不出口,即使他就这么不着寸缕地躺着,仰起头,慢慢的打开腿,全然没有羞恶似的,语气甚至有些恶毒的轻快。 “你不肯被人吃,吃人就是你的天命,没有不吃人的世道,吃吧。”他的手指点在自己心口,掐下一道单薄的红印,好像在把玩一颗熟了的李桃。 吃吧。你没管他脸上的锦缎,反正他脸上身上都是狰狞恶心的疮疤,也没有什么好看,皮肤倒是触手温热,光滑细腻和粗粝不平交替刺激你的感官,你剥去了手套,捂在他心口那枚弯月上。轻微的搏动撞击着你的手掌,好像你握住的是一只落地的鸟,稍攥紧些就能要了他的命。你低下头把嘴唇贴上去,干裂的嘴唇刮得他一颤,干吉匆匆呼出一口气,烛火应声而灭。你顺水推舟,权且当他允了,二人眼瞎心盲,就在黑暗里互相摸索,滚成一团。干吉看着瘦弱,手劲却不小,抓着你的手夹在两腿之间,软韧的rou感让你忍不住揉了两把,他轻轻动了动,不声不响地淋了你满手的水。你呼吸一窒,慢慢缩起身体,把头凑到他腿间,像是闻见血腥味的野兽,蛮横地挤进来,鼻尖蹭过他平坦的下腹,那里细软的耻毛被弄得湿透,紧贴着皮肤,堪称是无遮无拦,放任你急促的吐息吹在他微微立起的yinhe上。干吉开始发抖,你吻上去,用舌苔重重地舔舐,发烫的舌尖卷着yinhe拨弄,很快就叫它得了趣,被揪着yin弄了个透彻,吃的啧啧作响。那动静你自家听了都有些耳热,又觉得别样快意:你这哪里是逾墙偷香,简直是在起死回生。干吉难耐地夹着你头颅两侧蹭动不休,提着一口气把手压在你脑后,悬腰送得更深。你张开嘴,将底下那口窄窄的牝xue也含在嘴里,舌头试探着钻进去,干吉绞得好紧,浑身都僵硬了,只是舌头软而湿滑,一举破进去竟然不费什么力气,他让你吸得满面红潮,晃着腰追着你的舌头往上撞,口齿不清地招惹。 “咬,好殿下,咬。咬下去——啊!” 你骤然给了他一口,颇有点泄愤的意思,犬齿捻着yinchun薄薄的rou,霎时就见了血。他痛得几乎是在惨叫,但你只是用力掰着他的腿,抿他细窄的尿口,一股一股喷溅的yin水顺着你的下颌往下滴,舌头钻得更深,殷勤地吞咽。 甜美的眩晕再次拢罩了你,你舌尖的伤口浸在温热的女xue里头,似乎隐隐发麻,非要好好儿弄他一弄才是,一种强烈的冲动,或者惯性,你想取悦他,用你对待母亲那样的方式撕碎他,爱他。干吉也有一头白发,只是疏于照料,显得干燥而细软,白得形容惨淡,像冷透了的香灰。你漫不经心地想,人都说头发软的人最心硬,可见也不尽然。 “干吉先生,”你满口咸腥,伏在他腿上半梦半醒,数着干吉突兀出现的呼吸声给他揉xue,干吉那阴阜其实并不如母亲丰腴,不过是嶙峋的骨头蒙着一张好皮,再往下,掌根随着rouxue温柔地凹陷下去,你在那里打着转揉,干吉的腰胯便再抬不起来,只是随着你的动作不住耸动。你偷偷伸手丈量过他的两胯,也比母亲要窄得多,又紧又局促,绝无可能容纳你,撑得发白的rou瓣就是证明——你把手指屈起,他就像猝不及防咬钩的鱼一样弹动起来:“世上没有不吃人的世道吗?若我活十年,五十年,也不会有吗?人非要吃人才能活,他们吃净了你,要来吃我了吗?” 他的大腿内侧血迹斑斑,只能勉强塞下两指的xue满涨着被捣得熟红,一阵一阵的抽动。好一派温软的春冰始泮,这样浅的xue和鬼师阴森森的诡谲手段好像全没有半点关联,急不可耐的攀附,你那手指捅得没个章法,一时轻一时重,那点怨愤全化在他带着点痴缠狠劲儿的收缩里。他衔着你吃吃发笑,深陷下去的眼窝滚出泪来,湿透了鬓角。你不知道他是为什么哭,你从小就不爱听人哭,也听不懂。你不懂年幼的辩儿惶惶不可终日,撕心裂肺地嚎啕到你冲出来抱住他是什么感觉。你不明白刘辩,也不明白干吉,但你仍然能感受到他们给你的东西:恐惧,痛苦,不舍。你无数次追问刘辩,你到底想要什么,刘辩的回答千奇百怪,要过糕点,要过酒,要过你的发簪,要你和他好一辈子,要你杀了他再殉葬。你无一不允。 你呢?干吉,你要什么? 鬼师抓散你的发冠丢在地上,手指穿过你的长发虚握了握,气息急促地挣扎着来捉你,让你和他一起倒在杀人的刑案上。障面的锦缎落地,他脸上空荡荡的眼眶就那么暴露在离你只有毫厘之差的地方,你愣了一愣,回过神来已经舔了他眼角的泪,手指顶在极深的花心打转,间或拿指甲搔着,弄得他下身簌簌发抖几欲背过气去,体温被情欲烧得guntang。他活像个引火的蜡烛,外头硬得顽固可憎,里面却化成了一汪水,眼见飘飘荡荡就要到头,却总也不肯灭。干吉张了张嘴,好像要斟酌词句,腰腹却越发收不住力,被捣得直直泄出阴精,含糊不清地叫出来。 “我不知、呃、哈啊——我,啊、啊啊啊啊!” 你摸起一支细长的牙匕,不由分说探进干吉xue中,冷硬的死物到底与手指不同,只管撑开一道瑟缩的缝隙,你轻轻推动着那被充作yin具的牙匕,直到它只剩下尾部的玉珠儿冒在体外,最宽的那端陷在里头,满爵冷酒浇进去便沉甸甸地坠在腹中,你伸手略在他身上一压,清亮的酒液就涌出来一点,再多也没有了。挨你这一顿混闹,那里头本就微微肿着,磨得靡红,那样的烈酒灌沃,自然要痛的,偏巧干吉又极能忍痛,反倒锁着满腔残酒漏不下来,白吃许多苦头。你看着他咬着牙关抖着手去摸,不得要领地去硬抽那牙匕,才吐露半截,让你抓着按了回去,你二人一个要进,一个要退,正相持不下,看着倒像是引着你caoxue一般,偏偏那牙匕左右冲突全然无法预料,分明剐蹭着xuerou,你覆在干吉身上只管颠弄,见他疼也疼得两颊生晕,遍身溻汗如洗,身下更是汁水淋漓酒气袭人,信手掬了一把,亲亲热热揩了他满面腥,后知后觉咂摸出一点儿奇诡香艳的意思来。 “先生自陈三岁能占,这样要紧的事,你却不知?看来本王冤枉了你,谁把你买来,我去他身上剜二两rou去。” 干吉卸了力,你却来不及停手,那被浸得滑不留丢的牙匕噗嗤一下没进他下身,不知是顶住了什么地方,他倏然哽咽起来,两膝发软,蹬也不能蹬了,只顾拧腰去躲你的手。你早摸准了他那一舒坦了就哑火的德行,故意转动着玉柄在里头翻动,半晌才听见他缓过劲来,哀哀呻叫些什么见血了,殿下,见血了。你心道这小瞎子早知道张修有鬼,怕是为寻思张修些末好处,故意隐瞒不报,现在才说见血,岂不是上马看黄历,算得晚了?一时间又爱惜他,又真恼他,心里恨不能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嚼碎了长个教训,可摸见他浑身刀削虫啮无奇不有的伤,也只好悻悻打住。干吉失明,感觉就更敏锐些,以为你清醒了知道害怕,攀住你的两肩一翻,骑在你身上趴伏下来,语气幽幽。 “殿下之病,病在神志昏聩,时常痴妄自语,不知外物,这便是入了他的道了。不肯听命,败坏精血,自堕肢体,黜弃聪明,就如今日所为。” “天命如此啊,殿下。既选了,另一条线……就已然断绝。自己做下的事,怨得谁?” 他这下倒有胆把下身在你身上磨。你掐着他的腰把胯往上狠劲一顶,直撞得干吉险些捂着下腹被掀下去,那股子讨人嫌的神棍样让小小的牙匕cao得烟消云散,倒有几分可怜。你的手摸准他那牝xue,剥开肿了的xue口去寻牙匕,托着他使力不便,你也不说,干吉稀里糊涂在臀后挨了一下,被强逼着掰开了给你摆弄。你一指抵进去隔开锋锐的边缘往外拽,锵啷丢在地上。 “自然怨你。你这妖人胡言乱语,妄称天命,几回唆人谋危社稷,罪也当死了。天子代天牧民,世道吃人,该先吃我,你是什么东西?”你把他抱在怀里,抓住他颅后的长发让他靠在颈边,坚硬的膝骨挤压着他还噙着酒水的下腹,想来天明必然是一片青瘀,分明报应:“把你那障眼法收了。” 干吉战栗着贴过来,把手在你胸口一推,你便如同从云端骤然坠下,向后仰面而倒,惊起一看,却仍在绣衣楼中的宿处,只是枕席都扫落在地上,天光初破。 你独坐寝台,寝衣透湿,满袖酒痕尚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