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今?晚?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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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忆 李响去勃北出差的第七天,安欣仍没完全习惯爱人不在身边的日子。 食堂里,总是要在熟悉的餐桌旁坐下之后,安欣才反应过来今天李响不会出现在这里。工作间隙,习惯性瞥向那空空的座位之后,他才意识到李响还要好几天再回家,只好佯装低头看表,心里却在催那指针走得再快些。这一连串的小动作往往会被旁边的张彪全程捕捉,再配上“响哥不在,有的人就魂不守舍”这类明里暗里的讽刺。没有李响帮忙解围,他只能假装没听到,把口袋里那张和李响一起求的平安福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这一晚,安欣打开家门,只有卷成一团的被子毫无生机地摊在床上,敷衍地迎接他。往常每天起床后,李响一定要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再给迷迷糊糊的自己一个吻,才去厨房准备早饭。可现在,什么都乱了。 李响不在身边,安欣也没想好这一晚要如何度过。夜色已深,他将卧室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熄灯后缩在被子里,反复翻看着手机里和李响的短信往来,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思绪飘散:勃北现在也在下雨吗?响今晚有没有按时吃饭?时间为什么过得这么慢? 想到这里,他闭上眼睛,将散发着淡淡山茶花香气味的被子裹得更紧,仿佛自己正被李响热切地拥抱。可这些远远不够,他不但幻想着被爱人轻抚身体的每一处,更想要被对方一点点填满。 与此同时,耳机里两人最近一次性事的录音,让安欣的身体更加敏感。这场激烈的性事正发生在半个月前的下午。 “安子,送你个小礼物。”李响在床边坐下,递过去一个小盒子,而那双亮晶晶的眼神看起来并没有往日那样纯净。 将信将疑地拆开包装,一条末端带着肛塞的假猫尾巴闯入安欣的视线,在床上弹了几下,刚好停在他大腿边。虽然第一次见到这种玩具,但只瞄上一眼就能猜出什么用途,他羞得扭过头,脸红得发烫,直把李响的胳膊往外推:“响……这,这肯定不……” “嗯?每次叫的那么像猫,没尾巴怎么行呢?”李响并不急于逼他就范,而是箍住身边人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捏起猫尾巴尖,轻轻在他面前晃动,欣赏着那份窘迫。 “真那么像小猫叫吗……”安欣动弹不得,又不好意思细看那条猫尾巴,只得把头埋在李响胸前,企盼对方放弃这个想法。可睡衣上飘来的山茶花味道,紧贴着的火热胸膛,钻进耳朵的暧昧气息,又悄悄怂恿着他。 “那可太像了,要不咱下次录个音?”怀里人羞得连耳朵都红了,李响满意地用双手捧起他的脸,在唇瓣印下一个极具侵犯性的吻,而对方懵得都不记得要回吻。 游戏还没怎么开始,自己这就有些过分了吗?李响安抚似的吻过他颤抖的长睫毛,见他并不十分抵触,便顺理成章地帮他脱掉上衣,扯下裤子时又一把从他胯下摸到臀缝,竟摸了满手的水。 “刚还说不行呢,你看看,前面硬、后面湿的,这不是挺喜欢的吗?”李响把手摊平,凑到对方耳边用温热的气息挑逗。 太阳还没落山,自己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从衣衫整齐到不着寸缕,安欣只想赶紧扯过被子盖上。没想到还来不及挣扎,他就被拉着趴在李响腿上,腰被按住动弹不得,小腹下面还被塞进一个枕头。 早已淌着水的后xue不可能被放过,他被迫撅起屁股,努力调整着下半身,那姿势倒像是在主动迎接肛塞的入侵,大腿和屁股则被毛茸茸的猫尾巴蹭得发痒。 “咱这个小猫尾巴是假的,但是会自己动,尾巴根儿还变湿了。安欣,你说说,为什么啊?”李响一边用巴掌给安欣白白净净的屁股上色,一边欣赏蓬松的长尾巴在他腿上一抖一抖。 见小猫把头埋在胳膊里,小声呢喃着“响,别,响……”李响趁机欺负他的心思更甚,一手捏着尾巴尖在柱身、囊袋和会阴处随机游走,刺激得他身子一颤一颤,间或给浅粉色的屁股赏上几巴掌,享受着对方手足无措的样子,另一手却紧紧按住马眼不许释放,连一滴前液都不准溢出,惹得他徒劳地一次次顶胯。 仅存的一点羞耻心让安欣坚持咬着嘴唇不出声,实在受不住才伸手试图推开李响的胳膊。这不仅毫无用处,还令那些挑逗的动作变本加厉,更别提在敏感点附近持续打转、却怎么也不肯照顾到那一点的肛塞,没有一处不引着他断断续续地呻吟。 直到爱人被折腾得身子都软了,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不得不喘息着求他松手,李响才肯停下,把浑身蒙上一层薄汗的人抱到怀里,摸着后背,蹭着脸颊,好生安抚。怀里的人紧紧地抱着自己,哼哼唧唧的,那被压抑许久的yinjing也终于可怜兮兮地吐出一股股白浊,打湿了睡衣。 “还没正式开始呢,这么着急?”李响捏了一把怀里人胸前红红的樱果,打趣道,顺便挺身用下体蹭了蹭那还在发烫的屁股。 “唔……响,后面,难受……”怀里人不住扭动,抱得更紧了,双腿也缠上他的腰。 那温热的气息抚摸着李响的耳廓,他终于忍不住yuhuo的灼烧,但尽可能温柔地将人压倒在床上,浅啄着脖子上的敏感带,腾出一只手从胸前爱抚到小腹,再到胯下,最后才从那越发火热的身体里一点点扯出肛塞。 肛塞与后xue分离时,yin靡的水声让安欣羞愧地用手背挡住眼睛,可后xue流出来的液体不但让大腿根湿成一片,有些还沾湿了小铃铛。从后面摸到前面,爱液轻易扯出一条银丝,更衬得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惹人怜爱。 无需任何外部润滑,在爱人的呻吟中,李响温柔地挺进了那期盼已久的领地。湿润而紧致的甬道,仿佛专为他而设:先是急切地吞吐着迎接他,再是努力绞紧挽留他、抚慰他,两人很快融为一体。一次次的亲吻,伴着充满情欲的喘息声,推着两人在共同震颤中一次次攀上云端。 结束后李响一如既往地拥住爱人,准备继续爱抚之后再入眠。可这晚安欣被折腾得太厉害,沾着枕头就想睡下,身后的人却火热地贴过来,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身上游走,挡住了胸口又转向腰际探寻,他在那条胳膊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之后颇为不满地甩开,背过身去说自己太累:“好不好不要摸了,我好困的。” “好好好,不摸了,我就抱抱,”理亏的一方小声道歉,保证以后不这样了,这次要打要骂都认了。 “谁舍得打你啊,”安欣嘟哝过后,还是在床上给了他一脚,“那下个月不准碰我。” “行行行,还是疼我吧?”李响说着,又把胳膊搭上安欣身侧,见放肆行为被放任,又卖乖似的补上一句,“明天开始算,嘿嘿。”随后搂着枕边人安然入梦。 二、撞破 录音播放至尾声,安欣裹着被子,几乎要与那淡淡的香味共同进入梦乡。恍惚间,客厅的灯光亮起,他揉着眼睛坐起来,以为是开关出了问题。 “安子,没睡呢?我开灯啦?”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疲惫。灯光下,李响发丝上的水雾清晰可见,眼睛好像也湿漉漉的,“这么多天没见,又不方便打电话。下午提前完成任务,我就回来了,想早点见着你……” 日思夜想、绵长而温柔的吻奔向他,温热可靠的胸膛贴向他,有力的臂膀环住他。响,我也好想你,安欣以热切的吻和拥抱回应着,不愿轻易放开。 深吻过后,那双温热的大手离开了他光裸的脊背,结束了方才极具情色意味的抚摸,把枕边的睡衣仔细套到他身上,“夜里降温,快穿上。” 可就在他极为配合地伸出胳膊时,那条假尾巴刚好从被子里滑出来,滚了几圈,沉默地停在两人中间,伙同胸前那对挺立许久待君采撷的红豆,以及因被子掀起而猛然暴露的湿哒哒的内裤、对折的皮带,毫不留情地将他出卖。 “安欣,干嘛呢这是?一个月不准我碰你,你倒好,自己碰起自己来了?”虽然声音并不严肃,听起来不过是调侃,可他想起上回的经历,赶紧一手扯住上衣的下摆想尽量遮掩春光,另一只手握住李响的手腕,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直往后缩。 怎么这么慌乱,是不是上回太过分了?李响望着那双眼睛,多少有些愧疚,想靠到他身旁解释,可稍有动作,他更是抵触。 僵持一阵之后,不舍得让深夜归家的爱人伤心,他轻轻摇着对方的胳膊,对视着恳求:“响,今晚能不能少弄几次……上次弄完好几天都没力气……” 又是一个安抚性的拥抱,李响叹了口气,轻抚他的后背,蹭着他的脸颊:“那咱就不像上次那样了。你要是不喜欢,就使劲掐我,咱们就安安静静睡觉,好不好?” 一声闷闷的“嗯”算是批准了,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才一起换上睡衣,而安欣的睡裤自然是省了。 到底是几天未见,短暂拥抱后,两人的rou体不自觉地纠缠起来。李响拖着他坐到床边,让他面对自己跨坐在腿上,双手扶住他的胸侧,用唇瓣挑逗被冷落许久的一双红豆,舔舐过后是轻吮,却也偶尔恶意地啃咬,总要等到头发被对方轻扯才肯停下。 可不知为何,越是用力吸吮,那对红豆就越是主动地送上前来,没被唇舌照顾到的一边更是争着往前送,直到被带着一层薄茧的拇指和食指指肚或轻柔、或带些暴力地捻着,甚至稍稍拉长,绵软的呻吟声才从红豆主人的唇间逃出。这串极具诱惑性的声音反过来又激励着李响加重手上的力度,或是加快撩拨的节奏。 乳尖被频频刺激,下身却刚好相反,安欣喘着粗气,干脆趴在李响身上,无力地环住那细长的脖颈。 “怎么浑身软得跟小猫一样?”李响从他耳后向下一寸寸摸过,从脖子到后背,再到腰际、小腹,最终停留在那隐秘之处,隔着湿润到几乎半透明的内裤描摹那根硬挺的轮廓,“可这儿,挺硬的。” “响,想要……”他面色潮红,不住用下体蹭着作乱者火烫的股间,喘息着渴求他能更进一步。 “小猫不乖要付出代价。有的小猫喜欢自己玩,那现在就用这个玩自己,十五分钟以内射出来,但不能用手碰自己,”表面憨厚的大狗狗,终于亮出了爪子,李响把假猫尾巴塞到他手里,打开床头柜上五分钟报时一次的定时器,又充满色情和警告意味地揉捏着那两瓣浑圆的屁股,“可要是没成功,这儿就得吃点苦头了。” 看来屁股还是不会被轻易放过,安欣绷紧身子,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用假尾巴刺激着胸前。没听说连这个还要计时,更何况还要当着响的面做,那不是什么yin荡的表情都给看光了? 以前总习惯关了灯再做,做完了抱着睡,可最近李响不知道从哪学的,先是不让关灯,又非要在做完以后交流喜欢什么姿势、哪个动作,下次还想尝试什么新玩法,自己不好意思说还被逼着说,不说还不让睡。上个月的李响就更让人捉摸不透了,说是买了一箱好东西回来,打开来不是质量不过硬的手铐就是眼罩,还有把黏黏糊糊的小水枪,不知道的以为是要在家随时训练大比武。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生活好像还真是和谐许多……李响倒也没像刚认识时那么“木头”了,就是现在也太主动了…… 正胡思乱想着,定时器的响铃把他拉回现实:第一个五分钟已经过去。坏了,这次响肯定打得更狠,要是等下失败了,明天在局里一天都别想坐下来了。 要说上回被按着打屁股,他倒也没多排斥这种小游戏,现在甚至还想再体验一下。虽然平日都是平等的搭档,但在卧室里,他早已习惯让响主导整场性事,也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自己,更别提会过火。要不一会儿商量商量来场轻的试试?当然前提是这回不能失败。 想到这里,安欣明显感到下体又硬了些,可跟射精还有段距离。他闭上眼睛,幻想着之前被箍着腰无法反抗,只能带着恐惧和些许期盼等待一个个巴掌的画面,下体不自觉地隔着睡裤蹭着李响的硬挺。 他终于想到对策:先是一把扯下内裤,又扒了李响的睡裤,用手扶着那根,用后xue一点点吞下。起初仍有些困难,但那前端的春水几乎是天然的润滑剂。因此,在第二个五分钟结束时,他已经用后xue顺利吞吐着,努力找到合适的节奏了。 “挺行啊安欣,不过,你只有五分钟了。”睡裤被冷不丁扒下来的时候,李响还以为他在生气,却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只是他确实没违反规则,自己也不好反悔。 确定了方向与节奏,他也顾不上什么面子,满脑子都是得抓紧时间,于是光着屁股在李响腿间扭来扭去,调整角度刺激敏感点,手里还拿着假猫尾巴蹭着囊袋和马眼,小声呻吟着。 那略带不满的呻吟声、许久未见的香艳画面,以及偶尔突然夹紧的xiaoxue,同样引诱着李响。是不是又有些过分了?李响抱着他,送上一个带着歉意的吻,一手轮流轻捻着两遍充血的乳粒,一手在他yinjing上快速taonong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与闹铃一同响起的,是他高潮时的呻吟声。正如李响所言,那像极了小猫的叫声。一股股白浊总算找到了出口,有的喷至李响小腹,有的浇到柱身,还有的沾湿了囊袋,空气中也夹杂着微腥的体液味道。这yin靡的画面,他都不好意思再看一眼。 “响,我好了……”他瘫倒在李响肩上,身体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几乎没了起身的力气。 “你是好了,我怎么办?”李响搂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他的后背,轻轻顶着胯问道。那根硬物又引得他叫了一声。 “要不先去洗洗,我帮你……用嘴弄出来?”这是他目前能接受最大尺度的发言了。 李响眨眨眼没应声,揉了他头发一会儿,又不知亲了几回,才牵着他的手进了浴室。 浴室不大,热水没开多久便充满了氤氲的水汽,奇怪的是,镜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起雾。不过,他无暇理会这些,只想沉浸在那温暖的怀抱里。 后背的皮肤贴着还有些湿黏的胸口,温热的水流与爱人灵活的手指一同抚慰着他,再次感到空虚的后xue一张一合,迫不及待地邀请那根胀得难受的roubang,给主人带来无尽欢愉。 后xue迎来一次次痛快的撞击,才射过不久的yinjing不知羞耻地抬起头。与此同时,左腿腿弯猛地被身后人捞起,左侧小腿无助地悬在空中,腰际还被贴心地扶住以防滑倒,两人的交合处就这样在镜中一览无余。很明显,李响也和他一样,盯着镜子里的那处:粗大的阳物在他体内不知辛劳地进出,偶尔还被整根吞没,出来时,白色的液体沿着柱身流下去,沾湿了隐秘的丛林,看上去更是粗野。 “没好好吃饭,瘦了。”嘴里说着关心的话,那人空闲的那只手却并不安分,正借着不断淌出的前液润滑,揉弄着早就渴求抚摸的柱身。 他早就羞得闭上眼睛,紧咬嘴唇,只“嗯”了一声回应。可折磨人的动作总不会缺席,马眼间或被干燥且粗糙的大拇指肚甚至指甲抠挖,先让他小声抗议,却在随后令他爽得绷紧脚趾。实在受不了了,他就轻蹭那人的脸颊,后者也往往会意地放慢速度。 “响,好不好再抱抱我?”单腿站着有些难受,更何况这么多天没见,他早就想抱上一晚上了。这么多年,他最爱的还是被李响从背后抱住,整个人安心沉浸在那份温暖与爱意之中,别无所求。最近局里的任务越来越多,响也越来越忙,即便如此,每晚响也坚持抱着自己,一起睡下。要是能一直抱着就好了呀。 那对胳膊乖顺地从背后环过来,李响对他总是有求必应的。 下身的撞击仍未停歇,敏感点屡屡被研磨,他的后xue因而绞得更紧了。伴随着如二重奏一般美妙的呻吟声,已经禁欲接近半个月的两人,肌肤相贴,一同xiele身。 从他体内退出来,李响依然紧紧拥着他,在耳边呢喃着往日的情话。这些情话,他听上千遍也不会厌倦。 三、算账 简单冲洗一番回到卧室,李响给他披上一件半透明的长款衬衫,便自顾自地穿好整套睡衣坐在床边。 这件下摆只能遮住大腿根的衬衫,成了房间里唯一一件情趣内衣。他宁愿面壁站着,也不愿让莫名其妙又硬起来的前面暴露人前。 “想用这个干嘛呢?教教我呗。”李响挽起袖子,在床上找到被冷落了半个晚上的皮带,对折攥在手心,不经意地甩在床单上,语气也没了之前的温度。 皮带一下一下打在床上,和落在自己身上没什么区别,他既害怕又隐隐有些期待。只是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要玩真的了? 不过,这皮带他还真没试过,原本只是幻想着被李响毫不客气地用它教训,下面就硬得直出水;在被子里用粗糙的一面反复在rutou划过,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一股股电流直冲小腹;隔着内裤用它摩擦yinjing,要不是当时克制一些,怕是要直接射在被子里。 那就……试试吧?他捂着早就支起来的小帐篷,抿嘴趴在了李响腿上,等候发落。 “挺自觉啊,安欣。想要轻的,还是重的?”李响一手按住他的细腰,掀起衬衫下摆,让那白皙的屁股完全暴露于空气中。皮带沿着脊柱从上到下划过,他颤抖着仰起脖子,脸红的要命,也不搭话,虽然有一瞬间想逃离,可好奇心又驱使他留下。 “实在不好形容,那就先来几下。你好好说说,想要更轻的,还是更重的。”这话并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根本没给他回答的机会,一巴掌就落下来。 竟然是巴掌而不是皮带,他暗自庆幸。可这下太轻了,还不如挠痒痒,实话实说吧,好像是在找打,要是不说实话,又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自己。他犹豫许久,才挤出一句:“轻了。” 这个答案明显没让李响满意:“称呼呢?不叫‘响哥’了?”与之对应的则是重重的一巴掌,疼得他抓紧床单,还要赶紧回话:“重了重了,响哥。” 在床上叫“响哥”也是李响这几个月要求的。说“要求”也不太准确,因为最初是某次事后,李响从背后抱着他,可怜巴巴地请求他这么叫自己,说自己从小没怎么被这样叫过,就想听他这样叫一声,他自然马上答应。谁知道中计了,今天连挨揍都要用“尊称”,而明明他比李响大两个月。 这巴掌实在太重了,连李响都觉得手有点疼,更别说他那已经显出一个手印的屁股了。李响倒是不急着继续,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慢条斯理地抚摸着那颤抖的身体,摸得那印子更红了。 缓了一会儿,后面的痛感总算不再那么强烈,正在他以为游戏快要结束时,还硬着的下体被李响用大腿轻轻蹭了蹭,极具挑逗意味的一巴掌也随之落下,突然的刺激又让他不住地呻吟。 “回话呢?光顾着自己爽啊。”李响故意在留下手印的地方轻轻掐了一把。 察觉到李响的态度有所松动,他趁热打铁,主动用下面在李响大腿上蹭来蹭去,很暧昧地说:“响哥,我错了。” “错哪儿了?好好说说。”这个回话李响很受用,虽然还是漫不经心地打,但力道明显又轻了许多,有时甚至停下来挑逗一下饥渴的xiaoxue。 那些下流的话,他哪里说得出口。可现在李响好像就要听这个,他一边想该怎么说,一边继续扭着身子蹭李响的大腿,这下彻底给人蹭湿了。想了半天,才扭扭捏捏地回应道:“响哥,我、我不该趁你不在,玩、玩自己……” 总算快答到点子上了,可李响偏不吃朦胧派这套:“怎么玩的倒是详细说说,别跟挤牙膏似的。还是咱们安队——”故意拉长声音刨根问底,“喜欢挨一巴掌回一句?” 虽然巴掌就没断过,但他实在是没脸往下说了。打就打吧,都怪自己今天没藏严实。他心一横,豁出去了,一只手捏着李响的衣角,可怜兮兮地说:“哥,你刚回来不都见着了吗……” 都叫哥了,这还能不心软?看着他屁股上交叠的巴掌印,李响也不想再折腾下去,俯身将他抱到身前,额头抵着额头,小声问今晚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他摇摇头,也不说话,只是用湿润的下面蹭着对方的小腹。 “这回想怎么着?我给你口出来,还是想要个别的?”李响紧紧搂住他,侧身将他压倒在床上。 两双亮晶晶的眼睛对视着,“响,”他拉着李响的手,贴到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后xue,“这里又想你了。” 两人忘情地亲吻着,李响又一次进入了他。火热的rou体纠缠不休,临近高潮时,他故意在爱人耳边用气音唤道:“哥……快射了……”这自然换来了更猛烈的rou体碰撞与更美妙的巅峰。 这一晚的性事终于结束,两人依旧拥抱着小声聊天。“安子,还疼吗?”回答李响的,只有大腿上新添的掐痕,都紫了。 李响帮他盖上被子,和他一样趴在床上,偷偷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他的指头:“欣哥,我错啦。” 谁能拒绝大狗狗的示好呢?前事自然一笔勾销,两人牵着手一同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