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H 在海棠的话要什么前戏啊
旖旎朦胧的月色透过纱幔倾入船舱,烛灯躲藏在铜罩后委婉拒绝了晚风,火光将交叠的身影勾勒于绚丽的立屏上。 “哈、嗯啊……” 好吵,好热,好奇怪啊。 就好像一层厚纱笼住全身,每一寸的肌肤都在自行发热。手脚都很酸软,肌rou似乎在轻微的发颤。 而且又闻到那种诱人的香气了,就好像凌晨两点的烧烤、刚撒完孜然的炸鸡和隔开一条街也能闻到香味的火锅……千穗下意识地咽着口水。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了,千穗本能地想要抬手去擦,还没有摸到自己的脸,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先一步贴了上来。 湿湿的、软软的,一点都没有擦干净。 千穗再抬另一只手,这次被人捏住了手腕。干嘛啊,手被拦住的千穗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 “唔……?” 他的舌尖被吸住了。就像冰糕一样被对方狠狠品尝一番,顺着尖端吞食着,将大半舌头都拉到唇齿之外,被吸到舌根微微发麻才放开。 没来得及闭上的嘴又被对方的舌头撬开,挨着用舌尖数了一遍牙冠,勾起千穗舌头还要亲。 “唔!” 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间弥散开。 千穗猛然睁开双眼,高杉那张缠着绷带的脸离他近在咫尺。对方的嘴唇就在刚刚被他咬破,香甜的血丝还落在他的口腔里。 现在的处境是什么鬼啊! “嗯啊……”千穗正想开口质问,结果喉咙里一通气就溢出了这样的呻吟。 知觉也在逐渐回笼—— 他正被高杉晋助用身体锁在榻榻米上,对方骑在他的胯部,虽然没有让重量压到他身上……但千穗的yinjing正嵌入对方温暖湿润的xuerou中乐不思蜀。 左手手腕倒是很容易挣脱,可是被骑乘在床的时候要怎么把武器抽出来,这个根本做不到啊。 “醒了,那快射吧。” 高杉的左手被挣脱开后,就直接撑到了千穗的脸旁边。两手重归对称方位,形成一个暧昧的拥姿。 后xue开始上上下下地吞吐千穗的yinjing,酥麻的快感于拥挤的甬道中发酵,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撞击间烦扰着千穗的耳朵。 两人的肌肤骤然紧密贴合,下一秒又骤然分离、藕断丝连。乳白色半透明的粘液从高杉翘立的yinjing里溢出,像拉丝一样落在千穗小腹;千穗被动的抽插间,不少不知成分的yin水从缝隙被顶撞出来,汩汩地顺着重力在千穗腿缝里积起小水潭。 “这是什么情况,嗯……不要突然乱动。”千穗捏住高杉的肩膀,整个人还没有能理解这奇妙又诡异的现状。 “接吻的时候是中场暂停而已。”高杉喘息着,但很硬气地表示道。 “别吸……” 高杉先是莫名其妙,“我没在亲你了”,然后反应过来千穗在说什么,含糊道,“……啊,你怎么搞得好像我在强jian你一样。” “是你先要吃了我的。” 千穗看着对方的眼睛,又看着他眼睛里的自己,“说反了吧……” 高杉没立即回答,只是一边动腰,一边扯开了自己身上本就摇摇欲坠的浴衣。 ——他的脖颈(这里不用脱衣服也能看见,但刚才千穗一直没注意)、肩膀、胸膛上都布满了咬痕,不少伤口还在渗血。 “你是真的要吃掉我呢。”感觉到千穗的视线落到那些伤害上不断流连,高杉才幽幽开口,还在“吃”字上落了重音。 也不是抱怨,反而有一种挑衅的感觉。 晕倒的千穗凭借本能贪食鲜血,扒在高杉身上一顿乱啃胡咬,结果对方被勾出了火气,反压住千穗开始榨精。大概前情就是这样。 高杉抬起右手托住千穗的脸颊,拇指顺势挤开他的双唇摸索着右边的那颗小虎牙。如果牙齿再尖一点,真的会被啃下皮rou来吧,这家伙就算失忆了也还是看样子。 “那我可以吃吗?”千穗补票似地问,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也吃掉我了。” 没有得到语言回应,但是千穗正被“吃”着的yinjing被rou壁狠狠绞吸了下,以至于开始不自觉地跳动,带着千穗的身体也抖了抖。 在一瞬间,千穗的虎牙咬破高杉伸进他嘴里的指腹,用舌尖深挖伤口,一边吸吮着从中流出的血液。 “嗯啊……” 血液被吸食的同时,jingye却一股股地射进高杉体内,这种温度存在差异的液体猛然探及更深处的感觉,让他差点没撑住摔千穗身上,又让他本能地想逃离、想让roubang退出去。 等千穗的yinjing真的退出高杉的身体时,射精过程已经结束。yin液、好像是被用来润滑的酒液,还有粘稠的jingye,全部混在一起顺着高杉的大腿滴落着,给千穗来了一场涩情淋“头”。 “好黏糊。”千穗对此含糊地评价道。 “你坐起来。”高杉空闲的手拍拍千穗的腰侧。 千穗从善如流,像人鱼一样扭动身子,把鱼尾(双脚)从高杉两腿间抽了出来。他靠上榻榻米旁边的屏风,海蓝色长发自肩头垂落,仍然清透得一尘不染般的发丝覆上背后的仕女图。 图里端庄的女性正在纷飞的金蝶繁花里抚琴焚香,图外千穗凌乱的蓝绿色和服上到处是湿迹与血痕。 默默瞥了一眼高杉晋助挂在腰上的浴衣,嗯,弄得更皱更脏。千穗心里平衡了。 高杉折下腰,张开口将yinjing的前端含在嘴里,舌头转着圈舔舐着上面乱七八糟的粘液,仔细认真又涩情地进行清理。 千穗浅浅地吸气,好像没有使空气到达肺叶之中,血液缺失必要的氧分,让他觉得头皮连着后颈都有些发麻。 他想让高杉停下,别吃了——这时候千穗才觉得好像喝掉别人的血液也是件对不起别人的坏事,所以以后一定要征求意见,确定不会发展到这一步再继续—— 但千穗现在看不见高杉的表情,只能看见他低伏的身姿,烛光下优雅光滑的脊背与一双明显的蝶骨,真的好像振翅欲飞的金蝶。 就好像猫咪看见蝴蝶便想要扑腾它,千穗……盯着高杉的脖颈侧面,脑海里浮现出血管的解剖位置。 “呜……”红蓝两色的教科书插图在千穗眼前破碎了,他看不见高杉具体的动作,但能更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好像吃进去更多了。 口腔和喉咙,也是好令人沦陷的甬道,紧致、温暖,还有像是要把jingye主动吸食出来的压迫感。 高杉的手还握住了根部,长年累月因刀柄磨出的茧子有些粗糙,补充着与抽插不同另一种快感。 千穗的手忍不住伸进高杉的发间,他摸到对方发丝里缠绕的绷带,恍惚地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但那时候好像不是为了遮住眼睛。 是受伤了…… 被硬壳类的天人撞伤了脑袋。桂和银时都在笑,是他帮忙包扎的,手指碰到血了…… ……很好吃。 “多谢款待。” 高杉用拇指把射到脸颊上的jingye也抹进口中,汗珠被喉结的滚动而推落,顺着他的锁骨继续向下的旅程。 同样湿漉漉的千穗抓住高杉的手腕,“我还想……晋助。” 就在高杉眼底好像又亮起什么的时候,千穗嗷呜一口咬住了他的寸关。 “……” 高杉沉默许久,还是没忍住问道:“你和银时……” 千穗瞥了他一眼,“我们是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怎么能做这种肮脏的rou体交易呢。” 好可怜啊,银时。 不过谁让你趁千穗失忆乱灌输关系,活该。 但高杉又觉得哪里不对,“谁告诉你男女朋友之间……?” “桂酱告诉我的。” 还是都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