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主调教I上-短发t约S面调被强势开苞破处/指jian插松处女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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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曲承在床上抱着手机看见这三个字思忖良久,才后知后觉自己大半夜都做了什么。 她居然在网上私聊了一直关注的BDSM圈的博主? 还大胆地直接提出想要约调? 那人,居然,还,直接同意了? 一时兴起的兴奋过去,曲承清醒过来才开始后悔。她拿着手机将简短的聊天记录从头翻到尾,确认了一遍这件事确实是真的。 不光是真的,她刚刚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甚至还将手机里自己拍摄的裸照全部发了过去,从脸到屁股甚至还有几张她自己用手掰开屁股从后往前拍摄的照片。 时间早就过了可以撤回的两分钟,况且对方都已看过,就算可以撤回也已经于事无补。 曲承盯着看博主发过来那句【你的身体很漂亮,臀部特别丰满】,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明明是被人像物品一样讨论着身材,但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一股被肯定的喜悦,甚至有种想要给她看更多照片,来获得夸奖的冲动。 心里矛盾不安,既担心这个陌生人其实是个坏人,会将全部裸照都暴露给别人。但又觉得自己关注她那么久,看平时发的调教动态还有论调观点都像是一个温柔的主人。 木已成舟,既然照片都发出去了,也没办法毁约。 正好明天休息,还不如主动去见见她,大不了到时候直接跑掉。 曲承做了决定,放下手机准备睡觉,只是这一夜辗转反侧地睡不踏实。未曾蒙面的女人一会变成光鲜亮丽的美女jiejie,一会又变成彪悍无比长了胡须的女人,吓得她一夜未眠。 天才刚蒙蒙亮,她便从床上起来洗漱。 在衣柜里的一堆又酷又休闲的衣服里找了半天,才翻出一件略微有些性感女人味的衣服。 平时做“假小子”做惯了,连头发都是极短好打理的发型,放在哪里都会被人误会成T。曲承一直也挺享受这种感觉,但直到现在,她才有些懊恼自己的气质。 因为那个博主平时发的动态,还有分享的调教视频里,都是那种标准意义上的漂亮美人。 小裙子大波浪曲承一个没有,身上唯一能露出来的女性特征还是极小的。 她捏着自己胸前乳rou反复揉搓,粉嫩的小奶头怯生生地硬了起来,挂在胸前像是两颗红豆子躺在平板上。性欲随着玩弄唤起,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继续揉搓下去。 只是小奶头玩了半天,只有下身小屄里的sao水越流越多,奶子却没有一点变大的迹象。 曲承想起博主视频里用手掌捏揉拳头大的奶子画面,一点点xiele气。 她磨磨蹭蹭地穿上衣服,装模作样地将头发用发胶固定,临走特意喷了点不常用的香水。 一路上脑子乱糟糟地,既怕那个人胡来,又怕她根本不相中自己,那自己准备这一早上就白弄了。 越到约会的地方越紧张,她几乎分不清是哪只脚先迈进餐厅的门。 直到坐在一个陌生女人的对面,大脑才缓缓找到一丝理智。 面前的女人远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漂亮,无论是从五官还是身材来说都像是从电视台走出来的明星般明艳美丽。但偏偏这种漂亮是不具备攻击性的,眉眼温柔的美人还带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你来了,坐吧。我点了些菜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你再加点什么吧。” 漂亮女人张口的声音慵懒,话里的尾音缱绻地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听得曲承身子酥麻了半边,要不是过于羞涩,她几乎想说,想要你抱着喂我。 她红着脸坐下,小声回答:“不挑食,我什么都吃。” 也许是她那张有些铁T的脸过于严肃,也许是她过于紧张,整个面部表情都是紧绷的。她眼神到处乱瞄,只是不好意思看向对方。 那人却笑了,连笑声都是温柔且悦耳的,像是窗边的风铃叮当作响。 “我叫秦晨歌,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她的语调轻缓:“游戏中,你还可以叫我‘主人’。别紧张,我很好说话的,你有什么问题现在都可以问我。” 柔和的语调让曲承略微放下心来,与紧张开始变为轻松相反的,是满怀性欲的期待与亢奋。 眼前的女人远比她幻想中的还要好上一万倍,她从来没想过要和这样漂亮的美人做那种羞耻的事情。因为一直以来的轻微社恐,她连和圈内人搭话都不敢。 一直都在心里幻想那些像小说里一样撒娇的段子,总是构想自己要是有主人会怎么怎么样。 但现在这个梦想似乎可以成真,眼前的秦晨歌不仅比她构想的主人更专业,甚至还要更温柔。 她咬咬嘴唇:“我...从来没试过,要......轻一点对我。第一次....没和女人上...上床。啊,能不插入吗...怕痛,温柔一点,我会,努力的......” 秦晨歌勾起唇角轻笑,点头应允。 一顿饭吃得曲承有些晕头转向,她简直被眼前的女人迷的神魂颠倒。 本以为这样优秀的皮囊外表就足够吸引她,没想到细聊之下发现她的学识与谈吐都十分广博优雅。不仅三言两语帮她解决了工作上的困扰,还恰到好处地宽慰她的焦虑与紧张。 她呆愣愣地跟在女人身后,乖乖巧巧地随着秦晨歌开了间套房,还是SM主题的情趣套房。 双脚刚一进去她就被里面的陈设吸引,眼睛滴溜溜地乱看。 只是没看多大一会,她就发现女人反常地瞪着她,气质和刚刚见面简直截然不同。 那肃杀的神情带着几分轻蔑,她冷冷道:“不懂规矩?不知道进屋要跪着?” 曲承被那目光盯得心虚,双腿发软地跪在地面上。 眼神也不敢再乱看,只一个劲地盯着地面上地板的缝隙,像是能从中间看出花来。 头发猝不及防地被揪住,秦晨歌扯住她的脑袋逼她抬头,还迎面不轻不重地抬手扇了一记耳光。 “贱货,我说一件就做一件吗?没让你脱衣服就不脱是不是?” 曲承被打得发懵,嘴角感觉热热的。 一瞬间眼泪几乎掉落,她强忍着委屈:“我不知道...你也没说啊......别打,好痛...我脱还不行吗......” “呵,真够嘴硬的,我看你是欠揍。”秦晨歌反手在另一侧脸颊上抽了过去。嗤笑道:“我没让你发情,你不还是发情了吗?快点脱,我看看你逼湿没湿?” 低俗的羞辱让曲承委屈至极,她想争辩又怕继续挨揍,只能手指颤巍巍地解开身上的衣服。 外衣脱下里面只有一件米白色的内衣,曲承怯怯地解开胸罩露出里面娇小的rufang。 白天出门被玩到挺立的奶子还在yingying的充血,她羞赧地想伸手捂住茱萸。还没等碰上,小奶头就被秦晨歌伸手揪住使劲地拉扯玩弄,硬生生地将乳尖揪到像小枣般拉起的长度。 “疼...别拽,好痛......” 曲承终于没忍住流下生理性的眼泪,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秦晨歌手上的动作一同向前顶。 “知道疼还不快脱,sao逼你给我磨蹭什么呢?我可没时间哄你玩。” 胸前扯弄得酸疼,前所未有的痛爽感从胸前扩散。 之前就算自慰的时候抚摸乳奶也是轻柔的,她平时顶多看看虐胸的视频助兴,从来没想过自己这可怜的两个小奶头还会被人这样凌虐。 曲承痛得抽泣,双手忙不迭地伸向身下的裤子,只期待自己能快点脱得一干二净,秦晨歌好放过她。 外裤被扒到腿弯,她用手指勾着内裤边缘的松紧带,却惊讶的发现裤裆下体早就濡湿一片。内裤上形成大圈水涸洇湿布料,rouxue热乎乎的湿痒发sao。 空气中似乎能闻到那股sao水的味道,她红着脸扯下内裤,布料和rou逼之间黏连出湿溻溻拉出透明银丝的yin液。 “玩个奶子都湿透了,sao货你逼可真够sao的。”秦晨歌轻佻地笑道,松开那亵玩rutou的右手。 小奶头被揪大到回不去,整个奶尖都肿胀不堪。 偏偏秦晨歌还只玩了一侧的小奶头,另一边还扁扁地立在那里。 曲承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一边哭一边挺胸想往秦晨歌的手里送。没被玩弄的那一侧痒到难以自抑,她恨不得另一边也能遭到同样的蹂躏对待,也好过只有一侧是痛的。 跪在地面的双腿不停颤抖,秦晨歌的手指很快就挪到了那还在汨汩流水的xiaoxue上。 指腹在秘不见光的娇软rou鲍上抚摸游移,嫩软的蜜rou和曲承本人一样羞涩地轻轻颤抖,游走轻摸的地方没几下就泛起一片红晕,rou缝处湿溻溻不停流水。 曲承被这近乎温柔的手法摸到性起,原本轻呼的呼吸声变得愈发局促。 她轻轻扭着腰贴靠向秦晨歌,下意识地挺胯迎合着手指的律动,想要索取更多。 指腹从两瓣嫩rou处碾到阴蒂,逼里顿时涌出一股yin液暖流。酥酥麻麻的快感将小豆子完全征服,和平时自慰截然不同的快意让曲承浑身发软。 嘴里不受控地泄出呻吟,曲承手臂搭在秦晨歌的脖颈上,连头都埋进秦晨歌的胸前撒娇剐蹭。 完全忘记几分钟之前,秦晨歌是如何凶神恶煞地扇了她耳光,还狠揪住奶头不放。 敏感的小屄只摸了没多大一会,小rou蒂就开始一点一点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曲承跪坐在地上挺腰,小腹也一抽一抽地来回起伏。 逼口涌出大量yin液,曲承的全身也都出了一层薄汗,鬓角处的发丝都因汗液糊成一团。 过于亢奋的高潮让她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得无法聚焦。高潮的余韵未消,她便突然觉察出秦晨歌的手指不光还在xue上揉搓,甚至手指还有扒开rou缝往里摸的迹象。 小巧紧致的小屄从来无人到访,曲承惯常的自慰只不过是用吮吸玩弄抚慰阴蒂。 那水润嫩软的甬道猝不及防地吞进异物,xue口顿时传来一阵汹涌胀痛。 曲承流着眼泪轻轻推动秦晨歌的胳膊,呜咽道:“不要进来,呜呜......还没做好准备,求你......” “sao逼你给我装什么清纯?人不怎么诚实,这xue倒诚实,又嫩又紧。”秦晨歌冷笑着往逼里又加了一根手指:“这么yin乱的逼天生就适合被草,要不然怎么一碰就流水?” 手指在xue里野蛮挺进,处子小屄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感。 曲承哭得发狠,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样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强势插入破处。 按照一直以来计划的画面,明明是应该和喜欢的人躺在大床上互通,然后再甜甜蜜蜜地交付给对方身体。 而不是跪在这里,被一个才认识不到半天的女人当狗一样草。 手指在逼rou里进进出出的速度越来越快,xue内yin水都被草到飞溅。曲承眼睁睁地看见逼里流出了浓稠白浆,指节捣进xue内最敏感的sao心玩弄xue壁。 “还是第一次...呜呜呜......” 她哽咽着想要躲避秦晨歌手指的进出,但胡乱扭动的身体并没有多大挣扎的样子,水嫩的小rou逼训顺乖软地接纳着指尖的不停抽cao。 秦晨歌显然是不信,cao干的速度与力道又打了几分,像是要将曲承干死在身下。 “sao逼你给我装什么纯?两分钟就把我约出来还不让草你?哪有第一次就水这么多的?” 曲承被草的发昏,下身的快感确实难以解释。 明明是狠厉无比的jiancao,刚被开苞的小屄就自发地寻觅到快爽,稀里哗啦地止不住高潮。两瓣水嘟嘟的小rou唇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卷进逼里,xue口roudong都被草肿了几分。 身体高潮不止,逼芯接连往外涌冒出潮水,她躺在地上剧烈摇头,美眸外翻着浪叫。 秦晨歌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插到性起还将手腕钳制在曲承的脖颈上固定。 她一手死死地禁锢着曲承的身体,另一手在逼里发狠肆虐,手指的进出都特意勾挑着xue内猩红的rou褶来回挪动。媚rou像朵艳丽小花般蜷缩花心,xue壁吮咬上秦晨歌的手指不肯松开。 曲承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尤其是掌心紧握脖颈带来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白。 身体已经难以分辨是想要还是拒绝,但那紧缚扼住的手掌确确实实为这场性爱又添了几分刺激。 脚趾都使劲蜷起,指甲上带着被过度刺激的粉。 说不清的高潮过后全身都疲累难忍,但逼xue口的刺激像是永无止境般还在继续。 身体上下沉重到难以维系,只有小屄像是唯一清晰存在的身体器官,曲承恍惚间有种自己变成一个移动性器的错觉,而这个性器正在被眼前这个女人肆意玩弄。 “要...要被玩坏掉了,不要......啊——真的,好爽...再往里面一点......” 秦晨歌摸清了曲承身体上的全部敏感点,熟稔地挑逗那些地方,逼曲承一次又一次沉沦在欲望的深渊。 她抬手扇了两下曲承爽到吐舌的脸蛋:“来,宝贝,我怎么教你的?该叫我什么?” “唔...主人,主人......要死掉了,好爽......啊——又要到了,啊啊啊,坏掉了,小屄要被插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