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恩(非典型性3p,钟空)
“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就可以与神明签订契约,实现愿望...若能有幸被神明注视,更有幸者能得神恩...” “说出你的愿望”神明掩于一片迷雾之中,不现真容,低沉却有些熟悉的声音在空的荡耳畔响起,少年拂去泪痕,双眼红肿无比。他哽咽着回到“请复活我的爱人,钟离。” 神明沉默许久没有作答,久到空几乎快要绝望时,神明开口“契约成立”。浓雾散去,神明也终于露出真容。空恍惚看向神明,怔愣间只喃喃道:“钟离先生...”摩拉克斯皱了皱眉,周身的气氛冷凝下来。 高高在上的神明,有着与死去的爱人几乎如出一辙的模样,让空错以为爱人好像从未离去过,一切只是一场梦。 少年欣喜若狂得颤抖着手想要去拉扯神明的衣角,摩拉克斯向后退去,躲开空的手,道“我非钟离,他只是很久前我遗落在人间的一个碎片罢了,既然契约成立,我会满足你的愿望,让他复生...”神明顿了顿,看向空还停在半空的手“希望你也能信守承诺,还有,不要将我与他弄混,我名摩拉克斯。” —————————————— 空呼吸粗重,星眸半闪,面上飞红一片,就连玉白色的脖颈也是红扑扑的,显是难以忍受高热的折磨。“凡人之躯难以承受神恩,这是为你好,且先忍耐住吧。”神明抚去空眼尾的泪珠道。 空难堪的闭上双眼,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容,可眼前的人不是曾经熟悉的爱人,而是高高在上的难以企及的神明。“请继续吧,我可以忍耐住”为了复活爱人,空愿意为之付出一切。 少年感受到那根铁棍一般坚硬guntang的物体直愣愣地戳在自己小腹处。空还处于被高热的情欲折磨的状态里,神明并不着急,逼迫少年看向那根紫黑色的rourou。 那根rourou几乎婴儿小臂般粗长,柱身青筋虬曲,狰狞怒涨的guitou略微上弯,马眼处分泌的液体打湿了根部的耻毛。 少年被腥臊的热气蒸得满脸通红,瞳孔里氲出一层雾气,似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幕,心底却不合时宜地升起一个念头。钟离先生虽然只是神明的碎片,可全身上下都与神明极其相似,就连那物与神明相差无几。 空喉咙里打着颤,透红的指尖撑住男人宽阔精壮的胸膛,却被对方一把握住细白的手腕拉高,逼迫他不得不踮起脚尖攀附在男人胸膛上。 少年赤裸着身体,被神明拉到床上,白嫩柔软的身体上缀着两颗浅粉色rutou。神明的掌心guntang,那双执掌生杀的手此刻却在taonong着少年的yinjing,空不自觉地就起伏着胸腹,随着男人的taonong挺腰送进大手里,抵着床单的脚趾泛红蜷缩,大腿根抽搐几下,发胀的yinjing抖动着,一小会就射了出来。 空微启的唇角溢出一点涎水,白净的脸蛋上此时布满了yin靡的潮红,神明抬起身看着少年逐渐迷离的双眼,将沾染上少年yin液的手指抵上唇瓣,低沉磁性的嗓音却吐出恶毒的言语,“若是我那碎片看见你这般模样,是否会觉得你已经脏了呢?” 高潮后的少年还沉浸在极度快感的余韵里,神明的话让少年迅速从云端跌落尘土里,少年想要反驳,刚张开艳红的唇瓣,就被男人倏地捏住软舌,修长的指骨迅速戳进少年湿热的口腔,搅弄拨动出yin乱的水光。 直到被一层yin水覆盖,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悉数抹在少年红肿的唇瓣上,紧接着往下,用指尖一寸一寸地在这具白嫩的胴体摩挲。粉嫩的乳尖被重点照顾,粗糙的指尖绕着淡色乳晕打圈,像是含苞欲放的花苞。 神明俯身将奶头含进嘴里,舌尖打着转咬着奶尖儿舔舐吸吮,同时耐心地揉捏搓弄着另一边,原本淡粉色的rutou颤颤巍巍地迅速肿胀,变成湿漉漉的殷红。 “哈啊...不...不要...”空睁大眼睛,尖厉的快感让他短促地哭叫一声,又迅速紧咬住下唇,殷红的血珠从唇瓣冒出。 “你这般不情愿,倒像是我强迫你似的”,摩拉克斯掐住空的下巴,带着怒意冷冷的道“你既然如此喜欢那个钟离,那就让他和我一起来,这下便如你所愿了吧。” 神明嗤笑一声,抬手一挥,只见白光一闪,一道人影就出现在空的面前。空噙着泪,抗拒的想要挣脱摩拉克斯,气极的神明死死掐住空。 “在一旁看的如何,你这情人对你倒是一往情深。”神明冰冷的道。钟离居高临下地望向床上的空,少年裸露的肌肤泛着yin靡的艳红。空闭上眼,不敢与钟离对视,钟离久久没有反应,只是眼中似有风暴酝酿。倒是神明等不及的开口“还站着做什么,他可在等着你呢。” 神明直吻得少年呼吸不畅,满面红霞,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脆弱的呻吟。钟离无法忍受爱人被其他人压在身下承欢,可现在压在空身上的,是他的本体,他无法与神明抗衡。 执掌世间的神明,即使是许久前的灵魂碎片也有着凡人所无法拥有的力量。但任何事物都有消逝的那一天,遗落人间的碎片化而为人,他为自己取名钟离,他活了上千年,神明残留的力量在这千年里逐渐磨损消失。 就在这弥留之际,他有了自己的爱人,就像那些凡人一样,但他终究无法陪爱人走完剩下的路。他也不曾想到空会为他做到这样的地步,更加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冰冷的神明同样看上了少年,或许是本就同源,对于偏爱之物也就有着同样的兴趣。 钟离掐住娇嫩的乳尖,像是泄愤般大力揉搓。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钟离先生...”神明却哈哈大笑了起来。摩拉克斯伸手探向少年的腰肢,复又深入少年股缝,探指进去。 神明沾着少年涎水的手指抵住那青涩紧阖的rouxue,慢慢按揉着才缓缓叩开一个小口,直接伸入一指探进那口紧窄的rouxue里,层层叠叠的软rou瞬得绞紧了入侵者,与其说是把男人往外推,更像是吞吐着想把手指带进rouxue深处,神明冷嘲“真sao” 空扭动着腰身试图抽离那修长的手指,却被神明压住那乱晃的大腿,冲着软翘的臀rou警告般抽打几巴掌,白嫩的臀rou泛起粉红,空呜咽几声,委屈地看向钟离。 钟离为他擦去脸上的污浊,却忽略少年的目光。神明并起两指重新埋进rouxue,不断抠挖搅弄,透出艳红色不断蠕动的肠rou褶皱,指缝间全是少年情动分泌出的肠液,接着再添加一根三指合拢着往rouxue深处抠弄,直到指尖触到一处凸起,少年喉咙里抖出几声甜腻的呜咽,rouxue也抽搐着吮动起来。 神明似是挑衅般看向钟离,冷哼一声,转而低头掰开少年试图合拢的腿根,指腹对着那处凸点粗暴强烈地研磨捣弄,惹得少年啜泣声不断地求饶着。 少年拼命地想要忍住呻吟,可是快感如同大浪般,一波又一波涌来。一直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冒出,神明的手还在rouxue里快速抽插,小小的rouxueyin水咕噜咕噜地直流。少年猛的尖叫一声,腰身不住的哆嗦,又颤颤巍巍的射了出来。 “钟离先生...先生...救救我...呜呜呜”少年被情欲击溃,崩溃地哭道。室内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神明愤怒将少年翻过身高高翘起屁股像是即将挨cao的母狗姿势面对他,硕大怒涨的guitou抵在xue眼。 少年呜咽着,那张布满潮红的小脸瞬得变得苍白,害怕地想阻挡男人的动作,但刚刚高潮完的身体软得厉害,轻易就被神明钳制住。 神明递给钟离一个眼神,猛地挺胯将暴涨的紫黑色性器捅进少年的rouxue。空霎时尖叫着睁大双眼,双腿无力地蹬动一下,整个人颤抖着瘫软在被褥上,却又被男人捞起腰身,抓揉着臀瓣逼迫抬高,方便神明的草干。 钟离明白他的意思,站起身,掏出自己那物抵在少年的唇边。钟离抓住少年的头发,头皮被拉扯的疼痛迫使空仰起头,钟离毫不怜惜的掐住空的下颚,空不得不张开嘴巴,腥臊的巨物直直捅进咽喉处,少年反胃地干呕。 温热的软舌紧贴在腥臊的巨物下,钟离眼神微暗,他没有顾及少年的不适,直接挺动起来。粗长的的性器几乎要将空的喉咙捅破,空只能低低的抽噎,就连呼吸都十分苦难,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下巴一直流到胸口。 神明不甘示弱,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被神明的rourou毫不留情地cao到深处,少年只觉得身体里插入了一根坚硬火热的铁棍,直直地要把整个人自穿禽破了,那根粗大颀长的rou刃大刀阔斧地劈进湿濡紧窄处子xue里。 层叠湿软的rou壁自裹住男人的rou柱吮吸抽动着,又湿又热的xuerou吸得男人性器一阵舒爽,低沉地喟叹一声后便狠狠拍向少年挺翘的臀瓣,rou眼可见的指印烙在rou臀上,掀起一阵又一阵的rou浪。 少年埋在枕头里的脸蛋通红,泛红的眼眶滚落出大颗的眼珠。神明抽出性器抵在那被jiba磨得红肿的xue口处戳弄,不等少年劫后余生地喘口气,又捉住少年的腰肢往自己jiba上压,同时猛然挺腰送胯,狰狞怒涨的紫黑jiba瞬得埋进湿软肥嫩的sao屁眼里,整根rou属猛草进最深处。 少年微微瞪大了湿润的眼瞳,浑身颤抖抽搐地再也支撑不住,屁股却因为被插入着男人的rou属只能高耸着。喉间的巨物也不曾停歇,下颚几乎要失去知觉,喉间火辣的疼痛着。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比赛一样,狠禽着少年的两张小嘴,cao的少年既痛苦又欢愉。不知过了多久,口里和xiaoxue里的roubang都射了出来,灌的少年两个小口满满当当,少年累的直喘粗气,双眼微眯,累得不行。 可两个男人还没有满足,神明同钟离换了位置,钟离掐住少年的腰肢,狠狠cao进红肿的rouxue,巨物噗呲一声就入到了xiaoxue的最深处,那粗大的roubang在少年的小肚子上印出一个明显的roubang形状。 钟离伸出一只手,按住那小肚子上的凸起,不顾少年的挣扎,按压揉捏了起来。“咿呀...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少年又抽泣起来,快感已经堆积到了他无法承受的地步。 男人并没有因少年的求饶停下动作,钟离对少年的求饶充耳不闻,挺动着腰带动胯下的性器在少年喷着sao水的rouxue里重重捣进,每次抽出都只剩下guitou撑开着xue眼,旋即又凶狠地cao到最深处,几乎将rouxuecao得合不拢。 紫黑色的rou茎整根没入臀瓣之中,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团yin液泡沫,本就红肿糜烂的rouxue被男人的rou狠cao贯穿,拔出时几乎能看见内里深红色的软rou,湿漉漉的挽留着。粗硬的耻毛磨蹭着娇嫩雪白的臀尖 刺得又痛又痒,少年随着男人胯下下的起伏呜咽着,乖巧的脸上满是红晕,指尖无力地去摸两人交合的柱身,扭动屁股想要逃避。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钟离挺腰猛cao数十下后抽出巨物,抵住rouxue深处将大股大股guntang浓稠的白精全数冲射在rou壁上,被禁锢的少年又是一阵哆嗦,大腿根痉挛着无力地垂在两边,白浊的精水随着男人抽离jiba而溢出rouxue,潺潺地淌在床上。 少年脸上只剩下高潮中的茫然,生理泪水和涎水糊满了拥有乖顺眉眼的脸蛋,温软的声音里捎着浓重沙哑的哭腔,“钟离先生...”再也坚持不住的少年昏睡过去。 ———————————— 神恩难承,这世上的事被空想的太过简单了。他熟悉的爱人永远的留在了他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