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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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神之眼被收缴已经过去了一周,托马最近一直在做梦,梦见自己跟旅行者一起游玩,自己依旧在神里家当家政官,但转眼一切化灰而逝,托马想抓却抓不住。噩梦惊醒,托马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自己如今已是阶下囚,神里家如今正忙着和反叛军的事情,旅行者音信全无,生死不明,或者是因为失去了神之眼的缘故,托马现在反而不再焦虑担心别人了,心里只觉得空落落的,空虚得很。狱卒的声音打断了托马的思绪。 “有人要见你。”话音刚落,两位士兵就进到了牢笼,那两个士兵塞给了狱卒一个布袋,看起来沉甸甸,应该有不少摩拉,狱卒的嘴角忍不住上扬,掂了掂布袋,便出去了。 托马这才看清了这两位士兵,是神里家的士兵,这两个士兵长得颇为俊秀,人也忠实,自己曾跟他俩打过交道,对他们印象甚好。 “托马大人,家主和小姐如今疲于应对反叛军,如今才抽出时间,救您出去。”其中的一位士兵说到。 听到自己能得救的消息,托马并没有觉得很激动和兴奋。 “托马大人,这是假死药,这是假遗书,家主让您假死,然后改姓换名,待风波平息再回神里家侍奉家主和小姐。”说这,士兵便从衣服中拿出一个布包和一封信。 托马此时并未多想,便信了两人,喝了药,和两位士兵聊了一会,不一会开始觉得昏昏沉沉,想来是药物起了作用,模糊间听到有位士兵说到成功了,对啊,成功了,托马如此想着,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托马醒来发现,自己躺着一间屋子里,屋子不大但还算干净整洁,看着边上的衣服和屋里的装饰,应该是救自己出去的士兵的家。本想下床出去看看,不料四肢无力,动弹不得。过了一会,两个士兵回来了,带来了一些食物。 “托马大人,好好休息,如今您是已死之人,不要被别人看到了,不然怕另生事端。” 托马也不疑心二人,倒是觉得两人待自己甚好,考虑周到,连带回来的小吃都是自己平日喜欢吃的。 士兵知托马身体无力,亲自喂了托马进食,另一位士兵则外出值班了。 吃过午饭后,士兵说自己下午值班边走了,临走前嘱咐托马万万不可出去。 托马躺在床上,心里很是感激两位士兵如此照顾自己,只是自己总觉得哪里有问题,有点奇怪,但没想多久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就又来了,托马觉得厌烦,便睡了去。 再次醒来已是晚上了,醒来两位士兵就坐在自己的床头看着自己,托马吓了一跳,他看到两位士兵眼中的欲望,但这欲望转瞬即逝,托马以为自己看错了,然后士兵便让托马吃了晚饭。 可是没过多久,托马就觉得不对劲,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竟起了反应。而这是两位士兵也不再伪装,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托马大人,身子好烫啊”说着士兵将手伸进托马衣服,外面的马甲被士兵脱去,里面黑色的内衫将托马的身材勾勒的一览无余,胸前的小小突起格外明显,士兵的手揉捏着凸起的奶子,色情的揉捏托马的胸肌。托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两人根本不是家主派来的,这假死的计策也不是家主想出来的,他们的目的是自己,可是为时已晚,如今托马已是已死之人,根本没人回来救他。但容不得托马多想,身体的快感提醒着他现在的处境。男人的手抚摸着托马的每一次,所到之地,yuhuo丛生,托马只觉得燥热无比,鸡吧硬的不行,将裤子顶起了个大包,另一个士兵缓缓脱下托马的鞋子和裤子,刚一脱下来一股味道就喷薄而出,在牢里根本没有梳洗的条件,原先白色的兜裆布已经泛黄,沾满了jingye和尿渍,散发腥臭的味道,勃起的鸡吧yin水直流,浸湿了顶部的兜裆布,而白色的袜子也已泛黄,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这个士兵倒是不介意,反而如获至宝一样贪婪的舔舐着托马的身体,隔着兜裆布舔舐着托马的鸡吧,舌头划过guitou的每一寸,布料的摩擦让鸡吧一颤一颤的,浸湿的兜裆布挡不住任何东西,黑红的鸡吧被一览无余。托马就这样被一个士兵抱在怀里,揉捏着自己的奶子,而另一个士兵则是肆意舔舐玩弄着自己的下体。托马觉得屈辱不已,但身体却叫嚣着需要更多男人的爱抚和猥亵。士兵用手捏着托马的下巴,让托马跟自己亲吻,士兵的舌头肆意地侵略着托makou腔的每一寸,搅弄着托马的舌头。失去了神之眼的托马本来就觉得心里空虚,如今春药反倒填满了他的缺口,托马如今只想获得快感。 “托马大人,我和井上仰慕您已久了,如今我们终于有机会和您在一起了。” 托马什么也不想说,他主动地亲吻着矢田,享受着两个人的服侍。井上则玩弄着托马的白袜脚,他嗅着属于托马大人的雄性气息,舔舐着他的每一寸脚掌,泛黄的白袜被他含在嘴里,沉迷于托马大人的味道中。 井上脱下自己的衣服,将托马的白袜脚合起来,将自己坚挺紫黑的鸡吧插进去,布料摩擦着鸡吧的guitou刺激不已,马眼流出的yin水沾湿了托马的白袜。矢田脱下托马的黑色内衫,因为春药的缘故,托马的身体泛着粉色,矢田一边亲吻着托马,一边撸着托马的鸡吧,粗糙的手掌撸着鸡吧有种别样的快感,酥酥麻麻。 “矢田,井上,不够。。不。。够。”此时的托马早已失去理智,只觉得空虚不已。 “托马大人,如您所愿。”士兵将托马翻过身来,托马像狗一样跪在床上,矢田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硕大的鸡吧,矢田的鸡吧很是雄伟,紫黑的guitou蘑菇般大小,茎身青筋环绕,粗长坚挺,两颗硕大的卵蛋看起来沉甸甸,扑面而来的腥臊味让托马渴望不已。 “托马大人,喜欢属下给您的礼物吗?”士兵用硕大的鸡吧拍了拍托马的脸,流出来的yin水顺着托马的脸留了下来。托马没有用语言回答,他将矢田的鸡吧含进嘴里,吮吸着硕大的guitou,品尝着流出来的yin水,舌头灵活的舔过鸡吧的每一寸,浅浅的将舌尖刺入马眼,卖力的吮吸着guitou让矢田舒爽不已。而井上则舔舐着托马的后xue,粉嫩的处男xue被井上舔地湿漉漉的,一张一合,仿佛邀人进来,舌头刺入xue内,感受着肠道的内的炙热,不仅后面被照顾着,井上还撸着托马的鸡吧,手掌时不时摩擦着guitou面,强烈的快感刺激着yin水的分泌,井上的手被前列腺液弄的湿滑不已,而有了这个做润滑液,摩擦guitou的快感更加的强烈,快感让托马浑身酥麻不已,一个电流来袭,托马啊的鸡吧一颤一颤,浓稠的jingye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兜射到了井上的手里,高潮让后xue也跟着收缩,井上感受着肠道对自己舌头的挤压。些许是许久没发泄,托马的jingye泛黄浓稠,井上将jingye抹到菊xue外面,手指围着xue口画圈圈,托马有些欲求不满,摇了摇自己的屁股,井上忍不住感叹平日里正经的家政官也有这么风sao的一面,他一巴掌打在托马的肥臀上然后手指缓缓插入后xue,感受着紧致肠道的吮吸。 “看来托马大人对我们的招待有些不满意啊。”矢田抚摸着托马的头,然后将鸡吧深深地插进托马的嘴里,粗长的鸡吧长驱直入,直至喉咙深处,若此时看托马的喉咙就会发现他脖子那里的凸起,就是矢田硕大的guitou,本能反应让托马不断地收缩喉咙,强烈的挤压感让矢田忍不住射了,将一股股浓精都射进了托马的喉咙深处,半软的鸡吧扎满了口水和jingye,矢田将鸡吧滑过托马的脸颊,留下一道道精痕,直至托马的嘴边,托马毫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伸出舌头舔舐着茎身上的jingye,将每一滴都吞入腹中。 后xue的手指也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不满足于手指的长度,托马忍不住扭了扭屁股。 “托马大人等不及了吧,那就让我来满足您吧。”井上的鸡吧虽没矢田的雄伟,但尺寸也绝对傲人,早就等不及的井上,将鸡吧抵在xue口,马眼流出的yin水浸湿了鸡吧,看来不需要润滑了。井上将鸡吧狠狠地插入,直捣黄龙,坚挺的鸡吧狠狠地碾过前列腺,巨大的快感让托马忍不住叫出声,但嘴里的鸡吧让他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声。井上的鸡吧开垦着后xue的每一寸,xue口被撑的泛白,每一次都是连根拔出,又整根插入,脆弱敏感的前列腺被鸡吧反复重重碾过,带来的快感让托马忘乎所以,无法自拔,前后连续的刺激让托马忍不住射了出来,收缩的菊xue也让井上难收精关,将浓厚的jingye都射进了托马的后xue里,托马的后xue已经被cao的软嫩湿滑,井上拔出来的时候,jingye也缓缓地流了出来,白色的jingye从红肿的张开的后xue里缓缓流出,顺着会阴滴到床上或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这个场面,井上怎么把持得住,刚刚射完的鸡吧又复苏了,而此时托马已经没有了力气,像滩烂泥一样趴在床上,脸上和臀间,大腿上都是jingye。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士兵二人怎么善罢甘休,看着松软的后xue,两人想到了一起。 井上躺在床上,坚挺的鸡吧显示着主人的欲望依旧强烈,托马被扶着缓缓坐到鸡吧上面,骑乘的姿势让鸡吧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肠道仿佛被完全撑开了,但这才刚刚开始,xue口炙热的guitou,让托马有点害怕。 “别。。。别。。。会坏掉的。。”但早已容不得托马反抗,矢田将鸡吧缓缓地插进去,托马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强烈地撕裂感让托马生理性的流出眼泪,矢田亲吻着托马,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井上也吮吸着托马的rutou。过了一会,托马也许是适应了,忍不住自己扭动着屁股,让两根鸡吧碾过肠道的每一寸。两个士兵见托马适应了便不再忍耐,卖力地choucha,服侍着自己敬仰的托马大人。不同于一个人,两根鸡吧将肠道撑得满满的,肠道紧紧地包裹着鸡吧,时不时地收缩全方位的吮吸着guitou,两根鸡吧摩擦的快感也无与伦比,托马的鸡吧半坚挺着,yin水弄湿着了井上的腹肌,托马觉得自己快要融化掉了,只能感受着来自后xue的强烈快感,随着眼前一阵白光,托马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这次的jingye已经有些稀薄,jingye射得到处都是,甚至射到了井上的脸上,而此后托马便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多少次,这两个士兵像不知疲倦的野兽,疯狂的cao弄着自己,将自己的全身都射满了jingye,脸上,后xue,腹肌,大腿甚至头发上都是jingye。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后了,托马觉得头疼欲裂,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像被车碾过了一样,酸软不已,会想起那天晚上的自己,托马感到羞辱不已。自己就像个妓女一样,渴求着士兵的鸡吧,被那两个男人肆意玩弄着,也怪自己大意,竟中了他们的计,如今这情形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