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秀花邪】我们夫妻共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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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花邪:我们夫妻共同的秘密 ooc预警,文笔渣 霍秀秀和解雨臣是家族联姻,同年,早已淡出九门的吴家小太爷吴邪失踪,传闻,吴邪是被解家和霍家共同设计,事实上,和传闻没什么两样。 吴邪凝视这头顶绚烂璀璨的水晶灯,时间长了眼睛看到的只是斑驳的光点,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萦绕,吴邪眨了眨眼,把汹涌的泪意尽数咽下。 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明明他们三个是久别重逢的发小。 小时候解雨臣被扮作女娃娃,和霍秀秀最爱跟吴邪一块儿玩,吴邪软乎乎的从不会拒绝meimei们的要求,糖葫芦和漂亮的花花都是先给meimei,被别的孩子欺负时,吴邪甚至赶不上两个meimei的战斗力,经常一推就倒,为此被孩子群排挤,说他像个女娃娃,只能和解雨臣霍秀秀一块玩。 吴邪出自九门排行老五的吴家,吴老狗一生颠沛,上了年纪有感而发把吴家彻底洗白,吴邪和发小们也都见的少了。 吴邪适应力很强,他总是很快融入人群,身上多是被娇养长大的鲜活天真,毕业之后,他经营了一家小铺子,整天无所事事,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收到解雨臣和霍秀秀的婚帖之后,吴邪本不愿参加,吴家脱出九门的漩涡,霍家和解家可谓泥足深陷,小时候听爷爷讲多了,吴邪自然不想和九门有所牵扯。 而关于两人的模样,吴邪也记不太清了,隐约记得有这么两个人。 若是不参加订婚宴,吴邪还好端端的做着他小老板的生意,偏偏他三叔吴三省是个刺头,自己发展出一连串的地下事业,没有吴家照拂,吴三省一路走来不算容易,因此再赶上严打的时候也需要人情往来,恰巧,北京的霍家从政,解家从商,可谓是极好的人脉。 吴三省本想自己去,可如今霍家和解家的当家人都是和吴邪一般大的年轻崽子,自己这个叔叔不好攀关系,索性带上了他废材一般的大侄子,至少都是年轻人能说到一块去。 吴邪抵不住吴三省承诺的利润,傻乎乎的进了圈套,瞒着父母二叔,和吴三省一起去了北京。 婚宴之上,吴邪只当他的招牌吃吃喝喝,关于三叔要忙的事儿一点都不上心,只在见到订婚宴的两位主人公之际感慨一番金童玉女,随后便不再关注。 吴邪不知道的是,参与宴会的所有人都是抱着各自的目的前来,多是光鲜亮丽的年轻人,想和霍家解家攀上关系,纯粹吃吃喝喝的,只有他吴邪一个,故而十分显眼。 霍秀秀第一眼就看到了吴邪,转头笑着和解雨臣聊起旧事,小时候全靠他们保护的吴邪哥哥,长大了看起来也很需要人保护。 和解雨臣说了几句,霍秀秀转身向吴邪走来,吴邪吃的开心,压根没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直到吃的太多有点噎住打了个嗝儿,身边一阵轻笑,吴邪当即去看,漂亮的小姑娘坐在他旁边,看上去艳光四射,还没谈过恋爱的吴邪脸刷的通红,克制住自己混吃混喝的行为。 “不好意思,见笑了。” 吴邪像是一棵含羞草,涵养所致道过歉后就想跑,霍秀秀叫住了他,“吴邪哥哥不记得我了吗?” “嗯?”吴邪脑瓜子飞速运转,还是想不起来这位女士是何人。 霍秀秀黛眉微蹙,忧伤道,“好歹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吴邪哥哥还说要娶我呢?没想到如今见了对面不识,可真让秀秀伤心。” 秀秀?吴邪终于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找到印象,这不是今天的霍家继承人吗?原来小时候还见过。“你是秀秀?长得越发漂亮了,我记得还有小花,小花今天也在吗?” 故人重逢总是令人高兴,吴邪一想起来就开始追问,发小如今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模样了。 “吴邪哥哥就记得花姐,连糖葫芦都是第一个给花姐。”霍秀秀娇嗔道,语气中难免有些被忽略的醋意。 吴邪汗颜,不知道该怎么哄,小时候吴邪还是嘴甜的人,哄小meimei一哄一个准,长大了就摸不太清小姑娘想的什么,怕多说多错。 好在一个男人及时出现,打断了吴邪的尴尬,“聊什么呢,我可以加入吗?” “呃,你是?”吴邪隐约觉得男人眼熟,可到底没多大记性,光记了哪些东西好吃,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 霍秀秀心情一瞬变好,“花姐,看来我们待遇一样,吴邪哥哥谁都不记得哦!” 花姐?这是小花?吴邪犹如当头棒喝,这他娘的不是个男人吗?他没记错的话,小花可是个长得像招贴画一般的漂亮meimei。 可仔细看去,男人的轮廓尤其熟悉,面貌也是惊艳夺目的迤逦。 “你是小花?小花不是女孩子吗?”吴邪像是有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疑惑脱口而出。 霍秀秀也不解释,在一旁偷偷的笑,小花无奈的解释,原来小时候身体不好,被当作女娃娃养,现在他叫解雨臣。 解雨臣,霍秀秀,那今天岂不是他们的订婚宴,吴邪更尴尬了,参加订婚宴连主角都不认识,还是小时候的玩伴,简直出尽了洋相。 好巧不巧,他三叔吴三省不知道从哪里溜了过来,看吴邪和他们聊的不错,顺势接过来话头,聊起来生意上的事,吴邪从未像刚才一样感激吴三省的神出鬼没,草草告了别,打算回酒店缓缓。 最后不清楚吴三省怎么谈的,每次出去应酬都把吴邪打包带上,搞得好些人以为吴邪是吴三省准备培养的继承人。 吴邪似乎天生就不太习惯饭局酒局,总是趁机溜走,参加的多了,还会撞上解雨臣或者霍秀秀,更是尴尬。 吴邪不太愿意应酬,霍秀秀好像很喜欢吴邪,总是找吴邪陪她一起逛商场,好似没有其他事情一般,至于解雨臣,那就忙多了,简直和霍秀秀是两个极端。 一来二去,就是不熟也相处的差不多了,实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不好搞得太难看,舍命陪君子,每次逛完吴邪回酒店倒头就睡,纯粹是累的,不知道霍秀秀一个小姑娘哪儿来那么大精力。 吴三省留的越久,风向越来越不对,流言传吴三省派侄子示意美男计,勾上了霍家当家,也不怕解家报复。 吴三省并不理会,忙着他的事业一天到晚的不见人影。 于是,吴邪被单独请到了解家,解雨臣态度很温和,只简单透露希望吴邪和霍秀秀保持距离的意思,吓得吴邪脸色发白,他还是知道解家家主代表着什么,解雨臣已经不仅仅是他的发小了,更是手段骇人的掌权者。 见吴邪吓到了,解雨臣又露出几分柔色,言语之间颇有回忆当年的情谊,“吴邪哥哥别紧张,秀秀被宠惯了,不顾旁人议论,可解家和霍家需要名声,委屈吴邪哥哥了。” “哪里哪里,秀秀很可爱,是我欠考虑了。” 告别解雨臣之后,吴邪着急忙慌的找到了吴三省,传达了他想离开北京回杭州的意思,吴三省琢磨着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挥挥手放吴邪走了,自己倒是舍不得人脉继续在北京经营。 吴邪走的那天坐的飞机,连霍秀秀一面都没见,匆匆忙忙的跑路。 霍秀秀坐在解雨臣的办公室,难掩责怪:“花姐,看你都把吴邪哥哥吓跑了。” 解雨臣抬眼,看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勾唇一笑,“放心,跑不了多远。” 三月后,吴邪在自己的铺子里无故失踪,吴家没一个人能找到蛛丝马迹,日久,吴邪的存在也成了吴家不能提及的禁忌。 而此时,解雨臣和霍秀秀结完婚,洞房花烛之夜,本该是夫妻的两个人默契的来到北京城的地下豪宅,那里,是他们共同享有的春宵一夜。 * 门开了,吴邪惊惧的去看来人,果不其然,是解雨臣,他手脚的锁链叮铃作响,身上各种艳丽的痕迹历久弥新,他被禁锢在这里已经数月,凭霍家和解家只手遮天的势力,根本不会有人能救他。 解雨臣像是一只魅妖,眉宇之间堆砌出无边绮丽,他凑过来吻吴邪,想要吴邪一点主动乖巧的回应,意料之中的拒绝,只有那不断颤抖的躯体告诉他吴邪是他的。 手指和唇舌暧昧的描摹吴邪的肌理轮廓,他优美的声线唤着,“吴邪。” 吴邪眼尾发红,欲色在清秀的面孔上交缠出鲜明的神采,他在解雨臣的手下升起感觉,随着时间的延长,紧绷压抑到极致释放。 吴邪得到了满足,接下来该轮到另一个人了。 解雨臣细致的用手指扩张,润滑倒在股缝滑溜溜的,看上去很能容纳,吴邪僵着腰,他无论经受过多少次都不能习惯这种侵犯,但他识时务的学会了顺从。 性器纳入的并不艰难,吴邪手脚的锁链随着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微闭着眼,似是欢愉更兼痛苦,他的身体已经不再他的掌控,敏感点被另一个人轻易洞悉。 高跟鞋的哒哒声唤醒了吴邪的神智,一身深色旗袍明艳动人,衬得肌肤白皙似雪,吴邪记得,秀秀从前是爱穿浅色衣服的,好像自从她和解雨臣结婚之后,深色成了她的专属。 “花姐,把我一个人丢在霍家,自己倒是先来找吴邪哥哥,我们可不是这样约定的。” 霍秀秀开始解着盘扣,虽说是责怪的语气,面上却没有丝毫不悦,她婉约的容色也散发出一股魅惑,那是在rou欲之中流连沾染的别样风情。 “啧。”解雨臣动腰更快,握着吴邪的臀rou奋力冲刺,声音不可避免的添上沙哑,“那是你动作慢,没看吴邪已经等急了吗?” “既然如此,作为补偿,吴邪哥哥,让秀秀好好伺候你。” 霍秀秀扶着吴邪的上半身靠在她怀里,胸口的两团绵软摩挲吴邪光滑的后背,红唇去含吴邪的耳垂脖颈。 吴邪想要躲,这不是解雨臣和霍秀秀第一次共同玩弄他,可面对女孩子时总会暴露他的青涩害羞,往往会展现出解雨臣很少见过神情。 解雨臣乐衷于逼出吴邪更自我的一面,在秀秀参与时会恶趣味的延长吴邪抵达高潮的时间,他玩着花样的caoxue,始终不给吴邪一个痛快,吴邪的眼中水雾弥漫,他喘息着啜泣,哀求身上的男人快一点。 霍秀秀修长白皙的双手从后面握上吴邪的性器,靓丽的油彩指甲刮过敏感的guitou,吴邪下腹一阵酸胀,就此xiele出来。 后xue同样因为前面的高潮绞紧了肠rou,夹得解雨臣满头是汗,加快速度同样泄在吴邪肠道内。 腹部满满当当的全是别人的东西,吴邪扶着肚子,想要脱离两个人的控制。 解雨臣抽出了性器,霍秀秀转身占据了位置,“吴邪哥哥,你不喜欢我吗?还是说花姐更让你舒服?” 吴邪闻到淡淡的香气,这两个人都是极端精致的享受主义,身上自然无一不是最好,这股香气恍惚令吴邪想到爷爷笔记中提过的禁婆香。 霍秀秀握着吴邪的手去抚弄幽深的花丛,解雨臣开始玩弄吴邪胸前的两点乳晕,他们默契而同步,总要勾起吴邪深藏的欲望。 吴邪恍然如坠光怪陆离的阿鼻地狱,被魔鬼缠身的不得解脱,是噩梦一场,还是黎明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