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宁算邪】以身相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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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算邪:以身相殉 ooc预警,文笔渣 * “杀人是犯法的。” 江子算并不在乎吴邪对他说的这一句话,事实上,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别说杀人了,只要能再见到阿宁,他没什么不能做的。 看着不远处躺在一旁毫无动静的男人,江子算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抽出短刀,平稳而又冷静的向男人走去。 他手腕上的当十铜钱被血色染的陈旧腥气,刀尖落下之际,顺着铜钱细微的反光被另一把长刀截住,吴邪面色惨白的格挡住这一击,看着江子算狠绝残酷的神色,反问道:“现在动手...为时过早吧?” “我不信雷城,只有有机会,你一定会死。” 江子算留下了这一句话,在焦老板和赶来的汪家人阻止之际,暂时放弃了吴邪的命,走到一旁角落,潦草的点上了烟,凶狠的吸着,只有烟草强烈的刺激感让他能够从痛苦中得到一丝平息。 吴邪没再看江子算,现在重要的不是他,而是眼前的这一场硬仗,焦老板对吴三省的消息异常执着,迫切的想要从他这里得到有关雷城的一丝线索。 至于这些汪家人,还是沉浸在被神抛弃的迷惑之中,他们从来不肯相信,失败是源自人性和人心,而非时运或者神鬼的设计。 “吴邪,吴三省最后留给你的线索是什么?说出来,还能少受点折磨!”话音未落,冰冷的金属枪口已经抵上了吴邪的脑袋。 吴邪不语,漂亮的眼睛闪烁着迟疑犹豫,一旁的汪家人尽职尽责的做好保镖的职责,一点都没有插手的意思。 焦老板被逼的有些癫狂,下手也毫不留情,他冲着吴邪的肩膀开了一枪,在吴邪痛苦的蜷缩失语之际再度逼问:“我什么都干的出来,你最好识相点。” 吴邪脑袋发懵,他娘的还真是个疯子,他咬了咬舌尖维持清醒,捂着鲜血直流的伤口拖延:“在棺液里,雷城,可平一切遗憾,媒介就是棺液。” 实话说,吴邪对雷城的了解没有二叔胖子小花他们任何一个人清楚,但生死关头唬人的架势还是有几分,吴邪把从江子算那儿得到的信息和已知的东西加工糅合,抛出一个似真似假的结论,至于信不信,就看焦老板自己了。 先不说焦老板自己的考量,此话一出,那边暂且退出战圈的江子算就是一声冷笑,这下完蛋了,哪怕焦老板自个儿有些被绕进去了,光江子算这个态度,就让人不得不怀疑起吴邪说话的真实性。 焦老板勃然大怒,一枪托砸的吴邪头破血流,“你小子敢骗我?” 吴邪软倒在地半天没缓过来,看到吴邪半死不活的状态,江子算皱了皱眉,吴邪还是死在他手里的好,他扔了烟,又走了过来:“他不知道,我知道。” “你?”焦老板目光犹疑不定,不是他不相信,这个圈子里江子算根本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论底蕴手段哪里可能比吴邪知道的多。 “我带你去,他的命,归我。”江子算下巴抵了抵接近半昏迷的吴邪,显而易见的交易。 焦老板看了看吴邪,又看了看江子算,有些搞不明白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但时间来不及了,他不能错过一丝一毫的线索,这两个人,一个半死,一个弱鸡,构不成威胁。 于是对汪家人示意,由江子算带路,汪家人简单处理过吴邪的伤口后一路人浩浩荡荡的赶往目的地。 江子算没发现,越接近那里,他的当十铜钱越热,表面的血污和锈迹一点点褪去,露出干净崭新的内里。 * 吴邪恢复意识的时候以为他就此殒命,阿宁要带他去见潘子三叔和他爷爷,雷城这一趟,所有人都在为吴邪找一条活路,除了吴邪自己,所有吴邪对死亡这件事接受的并不突兀,他只是有些后悔,没能把遗言交代出去。 阿宁还和以前一样,冷艳大气,她活着的时候最后留给他的印象是很美的笑容,死了之后却像霍玲一样,显得有些僵硬诡异。 既然都死了,吴邪也不怕什么鬼不鬼的,自个儿都是鬼了,见到熟人打个招呼还是要的,“阿宁?” 随着吴邪的这一声,阿宁好似突然活了过来,目光少有的温和,惨白的面色也显出一些人气,“super吴,又见面了。” “我碰见了江子算,你还记得他吗?”看到阿宁就不得不提起她那个糟心的弟弟,吴邪和阿宁之间也没有那么大的深仇,他们的再见比起江子算来说平和了太多。 “我弟弟,我怎么会不记得呢?”阿宁露出一个笑容,却无端的阴森可怖,“要是没有他,我又怎么会再见到你呢?” “阿宁?”吴邪皱眉,就算死的早,也没必要这么捉弄老朋友吧,见惯了粽子鬼怪的吴邪还是不可避免的一抖,也有些被吓到。 吴邪登时出了一身白毛汗,脚下下意识的后退。 “吴邪,你躲什么?”阿宁漆黑的头发暴涨,一瞬就让吴邪想起了霍玲,他顾不得考虑太多,被训练出来的下意识反应就是逃。 还没跑开几步,他撞在了温热的身体上,吴邪一个踉跄,被身前的人扶了一把,这股温度,似乎不太对? 吴邪抬眼看去,江子算阴冷的面容盯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四肢被极细的发丝圈住,整个人倒回了阿宁的怀里,软玉温香,吴邪却觉得万分冰冷。 他被堵住了眼耳口鼻,就像曾经海底墓的禁婆一样,端的是要命的架势,窒息和恐惧让他不断地挥舞四肢,争取一点点轻松的空气。 挣扎间,湿润的肌肤滑腻无比,幽暗的香气软化了身体,无力的被阿宁整个吞噬。 原来不知何时,阿宁已经浑身赤裸。 完全被阿宁掌控之后,吴邪获得了喘息,他舌尖发软,说不出一句话来,迷蒙的大脑开始运作,身体的疼痛和诡异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他还活着。 那阿宁呢,她又是怎么回事。 “姐,你不恨他吗?”这是江子算的声音。 阿宁柔嫩的双峰压在吴邪的面上,丝毫不介意在弟弟面前的妖异坦荡,手法色情的去抚摸吴邪伤痕遍布的躯体,柔软的发丝切割掉并不结实的碎布,让吴邪稍稍放出,同样赤裸削瘦的身体被迫调动少的可怜的性欲,活色生香。 “恨?不,我爱他,吴邪这个人,只要接触了,你就会想把他变成你的,你不也是这样想的吗?弟弟?” 阿宁妩媚的眼尾微挑,以一种反问式的引诱牵扯着江子算堕落,“现在,他只属于我们,你可以尽情做尽你想对他做的一切,来,拥有他,撕裂他...” 吴邪的意识在混沌与清醒之间徘徊,冰冷和灼热交织,他未经人事的身体被全然打开、侵犯,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玷污他的身体,沾染他的气息,男人爱恨交织的阴郁面容模糊、旋转,直至消失。 他的双手被人带着抚弄柔软滑嫩的乳rou,冰凉的唇瓣贴上,舌尖探入潮湿的口腔扫荡,像是没有尽头一样,顶撞他脆弱的喉口,恍若性器一般,侮辱性的猥亵、cao弄。 少女的香气萦绕在鼻间,被蛇毒破坏完全的嗅觉在浓郁的香气中沉醉,他分不清现实虚幻,意识在欲海沉浮,身体敏感的抖动,下体被冰冷又热切的双手撸动,似乎不是同一个人,粗糙和细嫩,温柔和暴虐。 他的腰被一只铁臂紧扣,臀部后仰,炙热的性器抵在干涩的入口,寸寸深入。 前端硬烫的阳具被疼痛刺激的耷拉下来,没有丝毫性质,少女柔软的阴户湿润腥甜,摩挲没精打采的小家伙。 不知是香气的异样,还是吴邪真的被刺激出感觉,后方撕裂的胀痛中诡异的夹杂着快感,男人炙热的性器抽插cao弄,撞得臀rou啪啪作响。 交合处似乎有水气渐生,身前的性器再度挺立,少女蹂躏着他的唇瓣,强硬性的握着他的手抚慰乳rou,冰冷阴户吞吐,一点点吃下来吴邪硬挺的性器。 前后的激烈刺激让吴邪不住喘息,双目恍惚间溢出一声声yin乱呻吟。 他被姐弟二人夹在中间,享受时间少有的极乐,但他却看不到一丝天光。 三人的性事堪称yin靡色气,黏腻的体液遍布,吴邪一次次被改换姿态,初尝情事便被玩了个彻彻底底。 阿宁taonong着他的性器,却好像在cao弄他的精神,尽管他分不出虚实,阿宁那苍白若鬼的面容如同白骨生花,冷艳绮丽而又惊心动魄,这一张脸,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永远都会成为吴邪心中难解的结。 发泄的最后一刻,被特意控制着一起高潮,吴邪感受着身体的连接,达到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