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写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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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晋姝在说什么。 刚才脑子就像被糨糊缠绕了一般,有些转不过弯来。 她悻悻的缩回目光,鹌鹑似的缩着,“那你……那你也不能只写你的名字啊!” 之前为了凑钱给晋福,家里的良田卖了五亩出去,只剩下三亩半的田地,勉强够嚼用。 他们家应该是村里田产最少的人家了吧,她一时心急,就有点口不择言的。 老李氏拍了拍胸脯,看着晋姝异常平静的脸庞,有些失神。 觉得她一点也不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冷静的可怕。 “我出的银子,想写谁的名字就写谁的名字,阿奶以后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话,莫要自己打自己的脸!” 晋姝撇了她一眼,冷漠的说道,也是半点不给她留情面。 她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谁要是跟她对着干,受伤的指不定是谁呢。 老李氏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拿过旁边的小箩筐,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二丫吓的浑身一颤,不自觉的看向晋姝,“大姐,阿奶怎么了?” 怎么莫名其妙的又发火了。 “没怎么,估计吃错药了吧!你别管!”晋姝脸一黑,示意二丫挨着她坐下来。 有些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日子过不来。 要不是想着老李氏是原身的亲阿奶,她能把她给气死。 二丫害怕的坐下来,心里对老李氏还有姚氏的举动都挺抗拒的,因为家里只有她们两个长辈,什么都是她们说了算。 如今大姐不知怎的,胆子越来越大,敢和阿奶阿娘对着干了。 要是她也能像大姐这样霸气就好了。 第二日,晋姝照常训练了以后,满头大汗的往家里走去。 今日运气不错,还打到了一只野兔,她没有杀死,准备留活口,看看能不能养起来。 晋姝悠闲的回到家,把手里的野兔递给二丫,“找个笼子把它装起来吧!” “哇,大姐,你又打到猎物了!”二丫压低声音惊讶的开口,眼神亮晶晶的,欣喜的拎着手里沉甸甸的灰色兔子,赶忙去找笼子了。 晋姝坐下来喝了一碗粥,然后打了一盆热水回到房间里擦洗,换上新的衣服准备出门。 四月中旬,大家已经褪去了厚重的棉衣,穿上了三件单衣。 晋姝把马牵出来,老李氏和姚氏都还没有起床。 “二丫,我先出门了,兔子让阿奶他们不准动!” 带上老李氏交代过的手帕,晋姝帅气的翻身上马,在二丫羡慕的眼神中,往村外而去。 大马一骑绝尘,踏踏的马蹄声沉闷豁达,路过村口的时候,看到已经修好了牛车的吴大山正靠在牛车上打盹,晋姝拍了一下马屁股。 大马猛地一撅蹄子,尘埃飞扬,全往他身上扑去。 “噗咳咳……呸呸呸……”吴大山被呛得不轻,手忙脚乱的挥舞着空气中的尘埃,手里的鞭子突然落在牛身上,把牛吓了一跳,又狠狠给他表演了一个,原地拉屎的技能,气的吴大山大叫起来。 聿聿~ 大马得意的仰仰头,等待着晋姝的夸奖,它干的不错吧? 晋姝微微一笑,揉了一把马毛,握紧缰绳,沿着官道,快速往县城而去。 把处理好的腐烂尸体扔到县城偏僻的护城河里,再用杂草掩盖后,晋姝去给秦松通风报信了。 晋姝先去了县衙,知道秦松在街头巡逻后,她只好去街上找他。 可她不知道秦松在哪里巡逻,找了半天连个人影儿都没有看到。 找了个县城里最大的酒楼,晋姝把缰绳递给小二,大步走了进去。 “给我找个靠窗的位置!”她打算一边吃饭一边等秦松,正好饿了。 人靠衣装,晋姝这身新衣服虽然普通,但是小二对她格外和气,热情的把她请上了二楼。 点了两个招牌菜,晋姝坐在窗户边,往街道上看去。 琅台县人口很多,富户明显也多,怪不得都没看到什么穿打补丁衣服的人。 来往的百姓要么锦衣绸缎,要么穿金戴银,一脸富态的模样。 晋姝对大麗朝了解不多,主要是村里人知道的少,再一个她不识字。 正好在酒楼里听听他们说了什么。 现在还没到正午,食客稀松,晋姝悠闲的喝着茶水听他们摆谈。 小二送了一碟花生上来,笑眯眯的让她稍等一下。 晋姝点点头,伸头看向窗外,一心三用。 嚼了一颗花生米,吃起来感觉像只是简单的在油锅里跑了一遍,平淡无味。 正在她撇嘴嫌弃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时候,楼下不远处传来一个妇人慌乱又洪亮的声音。 “抓小偷,抓小偷了!” 挎着一个篮子的身形丰腴的妇人脸色大变,朝一个穿着灰衣的猥琐男人追去,嘴里大叫着抓小偷。 可周边的人恍若未闻,只是被小偷扒拉开的几个行人骂了两声,其他人纷纷躲避开来,似乎跟她们半点关系都没有。 妇人看着身形略微肥胖,但跑起来并不示弱,一边跑一边吼,对着小偷的背影狂追过去。 “你个死瘪三,敢偷到老娘头上来,活腻了不成!”妇人凶狠的撵着小偷,嘴里骂骂咧咧。 小偷暗道不好,偷错了人,可脚下半点没有停顿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生怕被追上来。 经过酒楼门口的时候,一个年轻汉子抬脚虚晃一招,想要绊倒小偷,可偏偏被他察觉到了,轻松的躲开,恶狠狠的盯着年轻汉子看了一眼。 可刚躲开没两步,小偷突然觉得双腿不受控制,直愣愣的往青石板地上扑去,想躲都躲不开。 五颜六色的钱袋从他的胸口飞出来,散落一地,看戏的人觉得眼熟,连忙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已经不在原味。 “啊,是我的钱袋!”一个抠搜老汉大叫一声,冲到小偷面前,捡起地上的棕色钱袋后怕不已。 “那是我的,我的!该死的贼!”另一个浑身带着金首饰的女子也尖叫起来,跺了跺脚,身边的小丫鬟连忙把自家小姐的荷包给捡过来。 胖妇人也追了上来,气喘吁吁,撑着膝盖大喊道,“跑啊,你再给老娘跑!” 小偷被摔蒙了头,脑袋里只有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被抓住,连忙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还想往人群中钻去。 穿着褐色捕快服的身影凭空一脚将小偷踢飞,猛地又朝地上砸去。 秦松的身影随即扑上去,将摔倒在地的小贼一把抓住。 “敢在本捕头的辖区犯事,小子,你有几分胆识!” 秦松抓着他的后脖颈衣领,恶狠狠的开口,一派正气。 晋姝喝了一口手里的茶,饶有趣味的看着下面哄闹的场景。 手里的茶杯突然飞了出去,秦松正要让手下把这个小贼给捆起来,却见小贼猛然挣脱开他的禁锢,掏出靴子里的一把匕首,朝他刺了过来。 他头一歪,迅速往旁边一闪,一个茶杯嘭的一声砸碎在小偷的胳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小偷哀嚎一声,手里的匕首掉在地上,脸色通红的半跪下来,捂着手臂痛苦不堪。 周围的人被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 秦松抬起一脚踹翻小偷,两个捕快一脸愤怒的把他扣押住。 小偷一脸灰败之色,不情不愿的被押住。 秦松抬头往茶杯飞来的方向看去,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神,对他微微一挑眉。 捕快在场,地上还有几个钱袋的主人没有出现,也没人敢去乱拿了,秦松让手下把东西和小偷一同带回衙门去。 秦松一屁股坐下来,立马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看着吃的正香的小姑娘,“你这一招打的可真准!” 但她明明没有内力啊! 秦松略微疑惑着,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 “你躲的也挺快的!” 晋姝扒拉着手里的饭菜,头也不抬的回了他一句。 她还以为秦松没有发现呢,还好。 “得了吧,你比我快!”秦松低沉着嗓子,戏谑的开口,又看了看她的动作,眉头一皱,“你都不请我吃点儿?” 这个点儿,正是吃饭的好时候。 “城门口的河往东数一百三十八棵大树,有你想要的东西!我想你更感兴趣!”晋姝夹了一筷子鱼rou,淡淡的对他说道,语气稀松平常,没有一丝起伏。 秦松盯着她平静的眉眼,嘴角一弯,可真是他的好妹子,知道给他送温暖来。 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确实!”秦松点头,有些意动,忍不住想要赶过去了。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张轻飘飘的银票拍在桌子上,“瞧瞧,你表哥对你也不赖吧!” 把银票递到她面前。 晋姝总算反应大了点儿,迅速将银票收到自己手里,仔细看了看,微微一笑。 不错! 够意思。 不过她马上收敛了笑容,幽幽的来了一句,“这本来就是我的!” 这是之前没有补给她的。 “啊,是!你是小姑奶奶,惹不起,我走!”秦松无所谓的耸耸肩,叹息一声,跟她告别。 他还是赶紧去找他的有缘人吧。 送走秦松,晋姝把味道一般的饭菜吃的干干净净,然后也结账走人了。 这家酒楼被在心里画了个叉叉,简直就是在浪费食物。 没听到自己想听的,但是造成了主要的事情,她还是挺满意的。 晋姝又来到铁匠铺,依旧敞开的大门和哐当的捶打声,她走了进去。 捶打声停下,苏缇放下手,铁具,好像能够告知到她的气息一样,明明背对着她,还是知道来人了。 “小姑娘,这么早就来了!随便坐啊!”苏缇猛地惯了一口凉水,满头大汗的走到她身边,扑面而来的彪悍之气让她侧目。 “嗯!”晋姝掏出那张收据放在桌子上,浅浅一笑。 苏缇从旁边的一个木头柜子里拿出打好的银针,随意用一个木头盒子装起来的,放到她面前。 “看看对不对!”苏缇拿起收据随意撕成几片丢到一旁,大咧咧的看着她。 晋姝捏起两根银针,观察了一下,点点头,“苏大叔,技术不错!” 晋姝肯定的赞扬道,确实技术不错,能做出这么精细的活儿,非比寻常。 苏缇嘴角狠狠一抽,他怎么就大叔了? 罢了罢了,这样也好,谁都看不出来。 “那就好,剩下的月底来拿啊!”苏缇摆摆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转身又回去打铁了。 “好的!谢谢苏大叔!”只要有一副先用着,她都好说。 把银针放好,晋姝潇洒的离开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 从县城折返到镇上,这里就要破烂了一些,商铺也不多,稀稀疏疏的,但该有的还是都有,只是规模小了些。 晋姝把马放在绣坊门前,拿起老李氏的一堆手帕走进这家绣坊。 “小姑娘,交手帕吗?”敲着算盘的中年女掌柜态度和蔼可亲,一见她进来,脸上笑呵呵的,温柔的询问着她的来意。 “是的,你看看!”晋姝把手帕放在柜台上,打开外面的小破布包袱,一堆折叠好的各色手帕就露出来。 中年女掌柜拿起手帕这么一看,立马嗳了一声。 “哟!这不是李大娘的绣活儿吗?那你就是李大娘的孙女儿了吧!” 这绣法独特,附近村子里的几个绣娘中,只有一人能达到这个水平。 针脚细密平稳,图案活灵活现的,一看就知道是谁的绣活儿。 “没错!这是我阿奶绣的,让我代卖!”晋姝也对掌柜和气的解释着。 见她态度不错,语气和蔼,晋姝对她感觉也挺好的,就是话多了点儿。 “行,你等等,我点了数就给你拿钱!”女掌柜笑眯眯的,李大娘这些年绣出来的手帕,可是在镇上格外好卖,有时候连带着她的生意都能好上一两分,所以她才记得这么清楚。 只是这次,没见李大娘亲自来卖手帕,她还有点不习惯。 上次来还是年后,整个人仿佛大病了一场,身形佝偻了许多。 听说家里的儿子丈夫都去参军了,也没个人撑起来,一把年纪还要靠绣手帕度日。阿阜的末世重生:农家女她又吸太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