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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李大娘拍了一下大腿忙说,就怕陈云山真直接轰人。这在平时若是被这么对待她可不会有这好脾气,但这不是才恼了人家嘛。一开始上门她的确没注意过顾青兰,她也有着那根深蒂固的嫌丑心理,以为人人都这样,那如此一来陈云山岂不是不待见顾青兰嘛。她哪儿知道陈云山哪儿是不待见啊,真真把媳妇儿宠到心坎里去了。用他们的土话说,就是给媳妇儿舔腚也愿意,咳咳,事实如此。可李大娘不知道啊,她今儿是来说亲的,当然要找能主事的人,也就对顾青兰正眼都不瞧一下了。但现在看来她是得罪大发了,如此,李大娘也宽宏大量的不计较自己被送客一事,仍旧大开着嗓门夸李家的娘子,“我跟你说啊,那李娘子……”李大娘还在侃侃夸着李娘子,如何勤快,如何能干,美得跟一朵花儿似的……顾青兰却在听到是给陈云逐说的亲事时心里就酸了一下,堵着涨涨闷闷的,继而却又开始胡思乱想。小叔子娶了妻是否就不再缠着她了?或者也像大伯二伯一样,背着妻子和她偷偷亲热?顾青兰想到曾经那惊险刺激的偷情,神思不觉间就飘远了。她跟大伯是在浴房里有的苟且,那时她嫁的夫家在村子里算是首富了,一大家子都住在青砖瓦房里,有独立宽敞的浴房。她故意误把大伯当夫郎勾引交欢后,直被他cao得软了手脚才惊呼认错人。沾了腥的男人哪儿管你是不是认错,长手长脚将她捕捞住,压在身下就死劲儿顶弄,干着弟媳的嫩xuecao得血脉贲张!在那之后,每回轮到她洗澡大伯都偷偷溜进来,与她或鸳鸯浴水或顶在墙上死命顶干,直cao得她虚软着手脚回房,再被夫郎摁在床上顶开了湿软的嫩xue继续cao干大半宿。有一回大嫂掉了一件换洗的小衣,在外头就招呼要进来拿,她那会儿正站在浴桶里被大伯从后头掐着腰凶狠捣干呢,那硬硕的粗大顶得她双腿都哆嗦了,再一听外头大嫂喊着要进来的声音,顿时惊得缩紧了身体死命绞着直接把男人缴射了。大嫂进来时,她潮红着脸急促喘息的坐在浴桶里,水里则藏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大伯。大嫂见她娇喘喘脸潮红还以为水太热,和她说了一会儿话才出去。大伯有没有憋得难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她被大嫂盯着说话中,大伯却在水里大掌掰开她的腿根,把那肿胀硕大的欲望缓缓推入她的身体里,她紧张又刺激得险些憋不住呻吟声,胸口都闷闷疼。后来她就知道,男人的偷腥欲比女人要旺盛,勾得一次下一次就不用她费心了,男人比她还要心急渴盼着下一次的到来,且欲望只会越来越多,她洗澡费时越洗越长甚至被婆婆翻白眼就可以看出了。这样的偷情刺激是会上瘾的,如有一把无形的钩子把他们的目光紧紧勾在她身上,稍一落单就会被抱住吃嘴全身揉摸。厨房和拐角是重灾区,无数次被堵着吃嘴咂奶,有些晚上她甚至在黑暗的拐角处被大伯或二伯脱了裤子cao了好几次,射得xue内湿淋淋的都是jingye,要坐恭桶很久才能瞒过去。而她最喜欢的,还是在嫂子们的屋里被他们的男人狠狠疼爱,那让她诡秘的愉快极了,和男人埋头跪舔她两腿根的嫩xue的精神愉悦差不多。这由头是二伯开始的,有一回二嫂回娘家过夜,半夜里他就在外头唤她,他们有一个暗号,往常他一吹他们就前后脚往果园往后山走,可那一夜,他却把她抱上了妻子的床,把她剥光了按在上面cao弄了一整宿,干得一床都是他们欢愉后的yin靡汁液。自那儿后,她就总喜欢往嫂子们屋里走,在嫂子被唤走时她就被冲进来的男人压在屋里的床上、桌上、墙上疯狂zuoai,有一回大嫂回来得早,他们还偷偷摸摸藏在床底下cao干了一个下午,整得全家都找不着人,而她却被大伯的大jiba干得嫩xue都酸了软了媚rou都翻了。就是那一次,二伯对他们的一起消失好像……“我不要!”一声大喝把顾青兰从回忆中震了出来,只见陈云逐瞪着眼梗着脖子冲李大娘吼,“我不要!你走!”李大娘却呵呵笑:“哟哟!三郎都大小伙子了,还害羞……”“羞个屁!”陈云逐呸了声,恶狠狠轰她走哪里有半点儿少年说亲害羞的样子,“滚!赶紧走!”上一章回書本頁訂購下一篇入口頁原創市集濃情館情慾随笔录040兄弟对峙040兄弟对峙顾家有女040陈云山沉下脸,对着陈云逐就要喝斥,一只软软的小手却握住了他,冲他摇摇头。陈云山冷静下来,没喝斥陈云逐,只冷声说道:“李大娘,劳烦你白跑一趟了,三郎的婚事我自有打算。天晚了,你慢走。”在陈云逐近乎要上来生拉硬拽的威胁下,想要赖着不走再说说这门亲事的好处的李大娘只能灰溜溜的在陈云逐‘监押’之下出了门。而顾青兰则趁着这个时间和陈云山解释陈云逐的变化,让他留心仔细对待,她可没忘了陈云逐今天阴阳怪气的模样。陈云山听言,也皱了眉,显然是认真听进去了。陈云逐回来后,顾青兰起身离开,给他们兄弟两好好谈一谈,毕竟这事儿都还没解决呢。陈云逐却是直接开了口:“大哥,我错了。”陈云山认真观察他,稳声道:“哪里错了?”“赶李大娘走这件事错了,我不该这么粗暴。”陈云逐丝毫不惧,命中中心,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看得陈云山直皱眉,似乎真出了问题,知错犯错还自满自得可要不得。他叹气,好声好气说:“既然知道是错,为什么还要去做?”“我嫌她烦!烦死了!那嘴巴厉害着呢,也许明天村子里就要传遍‘大嫂变白’这事儿了!”陈云山深深皱眉,忍不住被他带偏了一下思路,迅即又拉回来,“明天怎么样先不提,你可知你这么粗暴着赶她出去,以后可没人敢给你说亲了。”“不说就不说!我又不成亲!”陈云逐直言不讳,却把陈云山吓到了:“怎么不成亲?!”“就是不想成亲!”陈云山看他这幅样子,只是皱眉,也没真当真,可这纠错就要这样僵持着结束了?陈云逐这时却是再补充:“反正我不成亲,以后你给我过继一个儿子摔盆就行了。”陈云山差点儿被口水呛到,这才真正认识到问题的严重,开始循循善诱:“怎么不想成亲?你好好跟我说,说了我才知道以后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