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伪NTR/if线:夫人,你也不想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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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获得了一个新道具:“造梦”。 顾名思义,梦里什么都有,想干啥都行。 你本来查看完道具说明就准备睡觉了,身边的傅融今天被你cao得腰酸背痛,早就睡了。而这个道具需要在使用对象睡着时才能使用—— 如果是梦的话,能不能…… 你对着傅融使用道具。 —— 傅融走在街上。 他努力思考着广陵王又在玩什么情趣,不然自己为什么会双乳和下体带环,三个环还被一条链子连起,以至于连挺胸抬头都牵扯到。虽说身上倒规整地穿着绣衣楼制服,但是更像是她爱哄着他干的事了。 傅融混沌的脑子迟钝地运转半天没有得到答案。 他不知道要去哪,便想着先回绣衣楼,走着走着却觉得路似乎和平时不一样了,不知不觉走到了偏僻的小路,身体像生病了一样无力发软,他只好撑着墙慢慢走,突然被人一拽,拉进了幽深无人的小巷。 “……唔!!”傅融猝不及防被手帕捂住嘴,他本就瘫软的身体在吸入来自未来的麻醉药物后更加无力反抗来人的动作。 来人带着一张奇怪的面具,声音诡异非男非女,甚至不似人声,正慢条斯理地哼着小调解他的衣服。 傅融猛地清醒过来,拼命挣扎试图摆脱神秘人的桎梏,身体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一点力气用不上,只能任由身上人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还对自己身上的小玩具评头论足。 “夫人,明明已经有丈夫了还真空戴着乳环阴蒂环出门吗?真是放荡……”那人桀桀地笑,手带着透骨的凉意,一寸寸拂过傅融的身体时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他想反驳,想说这不是他自愿戴上的,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开口竟变成难耐的呻吟。 “哈、轻点……呜!不要揪、揪乳环……好痛、呜——呃啊啊啊!”他努力回避那只拽着他乳环的手,却被轻松控制住,那人拽着连接三个环的链子一勾,扯到傅融弓起身子哭喊着求饶,明明是痛,他却不知不觉爽得逼水淌了一地,那人这才放任链子弹回,在身体上留下一条显目的红痕,疼得他一抖。 “夫人好sao啊,还没有cao你就流了这么多水,已经等不及了吗?”那人得意地笑。 来人没有在他身体的“饰品”上花费更多心思,将手伸向了他的下体。傅融仍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大口喘息,视野被生理泪水模糊得不甚清晰,身体那种无力感仍在延续,一点点包裹着他落入无尽的深渊。 神秘人倒是个怪人,肢体冰凉,那根jiba倒是火热异常。yinchun被那根火棍般的东西顶开时,他拼尽全力,竟也把那人推倒了。 那人从地上站起来,挺意外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追上来。 傅融涕泪满面,哆嗦着想要逃走,刚扶着墙站起来,又被来人追上,像亲密的爱侣一样从背后环抱着他的腰,看似温柔却不容抗拒地、一点点把他拉回无光的胡同深处。 “夫人,”来人附在傅融耳边,声音带着温柔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让傅融浑身发冷:“你也不想你被强jian的事情被广陵王知道吧?” 傅融想反驳,张嘴却没有声音,他只听那人接着说:“一丝不挂地回到绣衣楼,谁会相信你还干净呢,夫人?” 傅融已经来不及去想神秘人为什么知道他的身份,他到底计划了多久,他急于寻找一个救命稻草,挽救他于被强jian和被抛弃的水火之中。而那人抛给他这样一根稻草。 “反正你是逃不掉的……只要给我cao一次,我就放你回去,不再打扰你的家庭……夫人,如何?”他的声音带着诱饵的味道,轻而飘渺,在傅融的脑海里回荡,他不自觉地顺着他说的话去想。 良久,傅融哑着嗓子开口:“……只有一次。” 他对视那张诡谲面具眼睛的位置:“你,说话算话。” 那人又是阴森森地笑。 “当然,夫人。” “那么,履行你的承诺吧,张开腿,把逼掰开。” 傅融难得清醒地知道自己别无选择,被强jian是必然的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件事变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秘密。 他顺从躺在脱下的绣衣楼制服上,对广陵王以外地人张开了腿。 你知道傅融已经被搞定了,于是并不着急于cao逼,而是端详着傅融大敞着的逼xue。在这个梦境世界里傅融虽已经和你做了无数次,但他的逼还是未经人事般的粉色,鼓胀的蒂珠被阴蒂环扯住露在yinchun外,在冷空气里瑟瑟发抖,微张的yindao口正缓慢流出内腔储藏的yin水。你啧啧称奇:“夫人在丈夫以外的人面前也流水流得这么欢吗?真是yin荡。” 即使已经被迫接受被强jian的事实,傅融仍不能对这样带有极大羞辱意味的说辞免疫,何况他正处于梦境的降智状态,他颤着声音拼命否定你的话:“呜……不是的,明明是你扯、扯我的……” 他说不出口了。 “嗯?我扯你的什么了?扯你逼上穿的环吗,夫人?”你扶着jiba,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逼得傅融发出哀切的哭叫,嘴上也毫不留情:“良家妇男怎么会逼上和奶子上带着环上街呢?你这不就是在勾引我吗?你说是吗,夫人?” 你挺腰享受着傅融因紧张、痛苦等复杂情感而绞得死紧的逼xue,梦境里的你不再满足于仅仅限于yindao的性爱,你的roubang一寸寸攻城掠地,很快顶到闭合的zigong口。 梦境里傅融的逼嫩到不行,你又开始声情并茂地绿自己:“夫人,这里广陵王进去过吗?好紧啊,你应该还没有生孩子吧,我不会是第一个cao进你zigong的人吧?” 降智状态下的傅融失去理智,如你所料,他呜咽着拼命反驳你对他的恶意污蔑:“我没有……呃啊!”他被你一个猛顶jian得话一断:“不行,不可以cao那里、不能cao进zigong呜……” “广陵王不会真的没有cao过你的zigong吧?真不错,那就让我给你这个sao货的zigong破处吧——” 无视傅融的哀求,你在紧闭的宫口研磨几下,伴随着他求饶的尖叫,性器蛮横地cao进本该用来孕育爱情结晶的宫腔。你们的交合处漫着白沫,yin靡的声音在这隐秘的胡同里不绝于耳。你能看到本该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guitou的形状。你恶狠狠地按压那个凸起,和jiba隔着一层肚皮一起按摩zigong,宫腔的收缩爽得你险些精关一松,随后掐着他的腰以更加凶狠的力道在他体内冲刺。 他又一次尖叫哭喘着被你送上高潮,你顺势也射在他zigong深处,guntang的jingye烫得他一哆嗦,sao屄竟不受控制又高潮了,淅淅沥沥的逼水喷了你一腿。不对,他……失禁了。 发现自己被cao尿了后,傅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白花花的jingye顺着他的大腿往外流,他近乎脱力,狼狈地瘫倒在地上。 你咂舌:“夫人,要是你是我老婆,我肯定每天cao到你不能下床,哪里会让你出来勾引别人?” 傅融没有回话,一看人已经昏过去了。 啊,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摸着鼻梁,试图找自己最后的良心。 算了算了,梦而已啦。 他瘫在地上,你看着傅融像是怀孕般隆起的小腹,随手扯了块布塞进他逼里堵死了jingye流出的渠道,系统很上道的弹了cg,你满意保存,回去准备下面的戏码。 —— 傅融醒来时街上已经空无一人,更夫刚喊过,已经是寅时了。 他艰难起身擦干眼泪,身上的被那人玩弄的痕迹仍没有消散,xue里被塞了布,扯的时候被玩弄得肿胀的逼就痛得厉害,他只想赶快回到绣衣楼,于是只能以螃蟹走路般的姿势一瘸一拐向绣衣楼去。 傅融一路上不停祈祷,希望你已经睡了,希望身上的痕迹不要被发现,希望可以像树叶被风刮走一样当做无事发生…… 可惜注定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