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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想,干脆先剪个指甲洗个澡吧。 所以一回到树屋,他便将茨木扔回了卧室用干毛巾裹着放到了床上,随后径直进卫生间放了热水,拿着一把指甲刀趁着某个毛团子睡着的功夫将他那尖尖的指甲全给剪平了,以防万一罢了,他想,省的后面耍赖不想被rua的时候还要亮武器攻击人。 这么念叨着,酒吞笑得可谓阴恻恻,利索地脱了衣服,将小浣熊抱起来进了浴室。 于是茨木醒来的时候,酒吞已经给他打了沐浴露洗干净了全身,捋掉了多余的水分,正揽着他一道在浴缸里泡澡,小浣熊短短的毛发飘在水面,像是一层层的水草,酒吞的手掌正藏在其中,盖住了他那有了小肥rou的肚子,而水面之下他屁股下面和尾巴停留在一处纠缠的便是酒吞的半硬起来的jiba。 卧槽?茨木在蒸汽中瞪大了眼睛,被水打湿只有巴掌大的脸上露出了浣熊式惊恐:这是什么情况? “你醒了?”仰头靠着浴缸的酒吞感觉到自己下半身被毛毛一瞬间的剐蹭,便睁开眼往下看去,茨木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正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肚皮上翻身,小爪子离他的兄弟只有几厘米距离,酒吞赶紧把他往上抱了抱,防止出现浴室血腥事件。 茨木本想挣扎,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说到做到,勉强哼了一声把自己当成水面漂浮的木头,在一片温水之中躺在他挚友身体上,任由那人对自己这样那样。 因为没了毛毛的遮挡,茨木的肚皮皮肤也更容易触摸到,酒吞扶住他之后便一直爱不释手地在他肚子和胸口上摸来摸去,滑溜溜软乎乎会随着手指颤动又温热粉嫩嫩的,实在是解压利器,治愈了这几天的焦躁,虽然从以前开始他便幻想了很多次这样摸茨木时能获得的快感,但真到了梦想成真的这天,他觉得这快乐可以称之为一生都上瘾的精神鸦片。 尤其茨木这回没有挣扎只不停地卷着尾巴抵挡他摩挲时带来的痒,那随水波微微摇曳的毛毛便会一次次剐蹭着他的jiba和腹股沟,就好像是一种新型的毛浴,细密微微的酥麻刺激着皮肤,缓解着肌rou的疲劳一般。 酒吞吐出一口气,重新将脑袋靠在了浴缸靠枕上,身体往下滑了滑,让小浣熊和自己更多的浸润在水里,放空了思绪沉溺在这种完美的时刻,啊,一种人生圆满了而又被治愈了的时刻。 他摸够了那软肚皮,便把茨木又往胸口拉了一把,用手沾水替茨木擦了擦脸,随后捏着茨木的小爪子随意晃了晃,指甲和指头的粗细对比太过明显,酒吞觉得自己真是有点疯了,竟然觉得这样的茨木也十分的可爱,那根还半硬的jiba又翘起来几分。 所以他轻咳一声屈膝挡了一下,只继续捏着茨木的爪子玩:“你也有rou垫。” 茨木差点笑出声,闭着眼躺在他胸口上,感觉着自己像个牵线木偶被他捏着爪子做各种动作,比如万岁比如交叉展开式胸腔呼吸,懒洋洋吐槽道:“没有rou垫不是糟了。” 酒吞附和了一声,又伸手过来拍他肚子,软软的一坨肥rourou浪被他拍得啪啪作响,闷声像个成熟的西瓜,酒吞笑得特别的开心,用手揉了揉那rou给茨木说道:“刚才给你洗沐浴露的时候,你应该是很舒服,手和脚都使劲地伸懒腰。” “伸什么懒腰?”茨木睁开了眼,朝后顶起脑壳,从颠倒的视角去看酒吞,对方脸上笑意未退,又头发湿漉漉的垂在脸前,说不出的性感慵懒,茨木赶紧收回了视线,觉得自己心跳快了几分:人帅是真的会勾魂…… 酒吞还不知道他想法,只抓着他爪子用力往上,在半空用指头点了点他rou垫:“就这样,开花……” 茨木配合地用力张开了手,把酒吞萌得一阵笑颤,伸嘴亲了亲那个小爪子满足地将茨木搂在了怀里,那精壮的胳膊肌rou结实把茨木固定得动弹不得,却出奇的带来了安全感。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茨木又偏头去看,酒吞还在低头看着他,嘴角的笑都没有落下去,深情款款又兴致昂扬,好像今日能这样抱着他简直是得了人生头彩。 茨木忍不住扒开他手坐了起来,在看到自己两腿间那个精神起来的东西时还脸红了一瞬,多亏了小浣熊的毛保护了这羞耻感,他可以强装镇定挪动屁股,在酒吞的帮助下翻了个身坐在了他挚友腹肌上,屁股后面便是那根杀气腾腾的jiba,他只好把自己尾巴卷在了酒吞的那根上,看到对方明显一僵的脸色,才得意的笑了。 他想问酒吞抱一次这样的自己就这么开心了?但话还没说,就被眼前的景色美得一阵头晕目眩,尤其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那像放大了一样的胸肌腹肌线条硬朗充满了爆发力,但他爪子握上去的时候又那么柔软,用小浣熊的尖锐爪子捏动时会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划痕,随着对方身体的起伏一点点变得充血红润而更加艳丽。 尤其酒吞始终挂着一抹宠溺的笑,眼里却是藏不住的精光,茨木一面看着他一面兴奋地坐直身体摸来摸去的时候,他还会微微地眯眼,在触碰到一些敏感部位时微微仰头,发出好听的喘息,那个脖颈线条上水光划过透出的全是涩情与诱惑。 大爷的,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酒吞觉得值了!茨木大脑里呼啸而过的全是对酒吞的夸赞之词,像是滚滚涌入脑中的浴火烧得小浣熊差点自爆,他忍不住吸溜了一口口水,伸长手臂一把扑到了酒吞的胸口,小脑袋尖嘴巴凑在酒吞的锁骨上一阵舔来舔去,两个人的两个形态肌肤相贴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色情感。 酒吞靠在那里歪着脑袋看他,低垂的眼眸里闪着笑意,伸手捏了捏茨木的小屁股:“满意?” “满……还有点不满意……”茨木的脑壳上一撮湿漉漉的毛翘着,显得他那眼神更精明了几分,看着全是算计,他把爪子摁在酒吞的rutou上,故意一面说话一面揉揉捏捏,充满了期待想看到酒吞更难耐的样子,“我们还没试过这样做。” “你也没办法这样做。”酒吞毫不留情戳破了他的幻想,伸手捏了捏茨木的屁股和尾巴,将已经硬起来的某处往那里戳了戳,“太小了,需要扩张。” 茨木哽住了,他没想到酒吞竟然还早有此意,尤其对方意味深长看着他,说倒是可以先逐步扩张的时候,茨木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像是羞得想要昏厥,扭头似乎打算赶紧恢复成人形。 酒吞连忙一把捏住了他的后颈皮,颇为不满地晃了晃:“你游戏输了。” 小浣熊那没有什么五官表情可言的脸上硬生生露出了一种求饶的神情,在酒吞的手心里拼命祖攥着双手,湿漉漉可怜巴巴的,显然是想求饶保住自己的屁股。 酒吞便伸手把他调转个个儿,让他重新躺到了自己肚皮上,撩起一点水往他肚子上撒了些,随后用手指简单揉搓两下,推着茨木的后背让他坐直身体,一直推到茨木不得不抱住了他的jiba,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树干,饥饿的兔子揽住了萝卜,随后这厮终于露出了獠牙,撤开手指挥茨木道:“用你肚皮代替也不是不行。” 用哪里?!茨木脑袋里一阵羞耻层层爆开,炸得人头晕目眩,扶着酒吞那硬得不行的地方,感觉周身一紧,用、用肚皮?!他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因为小浣熊的坐姿习惯,他那软囔囔的肚皮正堆叠了一层,淌在酒吞身上,对方身体一动,他三角圆锥样的身体跟着一颤,显得特别软而肥美,好像确实很适合贴贴。 但怎么能、能!能…… 茨木小心扶着那根维持身形,扭头看酒吞,连声音都结巴了:“我,我变成人形做有什么不好。” “不好。”酒吞说道,单手撑着脸颊看着他道,“你游戏输了。” 茨木动了动屁股,羞愤道:“你这么卖力气抓我,就是为了这个吗!?” “是。”对方理直气壮,伸手掐了掐他的尾巴,捏着尾巴根用毛尖扫茨木的鼻子,“馋了很久了。” 茨木倒吸一口冷气,纠结道:“你变态啊!” “快点,不要废话。”酒吞顶了顶自己的下半身,吓唬他道,“怕也没用,不然给你扩张了。” 茨木屁股果然一缩,连忙把脸扭了回去,欲哭无泪还要嘴硬一番:“我才不是怕,我怕的是你这个变态!” 可是话音未落,他自己也跟着情欲上涌,虽然羞耻但又裹着无限的兴奋与好奇,茨木知道自己向来是个享乐派,纵然是害羞但硬着头皮莽上去很快也会获得快感抛却那点子羞耻心。 酒吞就更是知道了,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是靠着这种赶鸭子上架的做派,看穿茨木诱惑对方,随后一同沉沦。 论拿捏人心,不对,论拿捏茨木心,谁还比得过酒吞童子。 茨木咬了咬牙,把爪子抱住的那根往自己怀里捞了一把,压在了肚皮上,哼哼唧唧还在垂死挣扎:“不准笑我。” 酒吞点头,想说自己舍不得,但转念一想自己事后犯欠这种事也不是没做过,光画大饼给保证这事也被茨木揍了两三次,便又改了口:“尽量,如果我没忍住,任由你处置好了。” “你还大方起来了!”茨木被他这厚脸皮给惊住了,搂着那根jiba愤愤回头瞪他,随后琢磨了一下要求道。,“我想骑大马。” 这话题这个时候说简直太不适合了,因为他挚友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那夜床上的笑话事件,立时硬得更难受了,在他怀里的那根猛地一弹,把茨木也给带跑偏了,当即怒道:“你在想些什么!” 酒吞忍得很辛苦,脸上满是被情欲熏染过的表情,只一手过来板着他脑壳强硬让茨木赶紧动作:“什么都无所谓,搞完了让你随便提要求,快点。” 呸,色批脑子里真是箭在弦上什么屁都敢放,茨木腹诽着,到底老实转过了脸,脸红不已抱着那根往自己的肚皮上又顶了顶,那东西气势磅礴又硬挺直立,他感觉自己的肚皮像是被烙铁贴上了,也或许这只是他的心里作用罢了。 幸好酒吞没有不良习惯,所以这里洗的干净没有异味,颜色和尺度他都挺喜欢的,一旦眼里只有这根又可以给自己带来快乐,他也就没那么剧烈反应了,甚至忍不住用爪子上下摸了摸,随后扶着在肚皮上来回剐蹭,像是扫毛的雨刷器,莫名其妙就玩了起来。 可怜了酒吞被撩拨的心里又痒又烦躁,那表面的蹭蹭像是一片羽毛在给他上刑,这人忍不住又挺了挺屁股,把茨木颠的一颤,顺带提醒到位:别玩了,不太行。 茨木咳了一声,只好往前挪了几个屁股墩,双爪一伸,弯腰将那根紧紧搂在了怀里,两只爪子环绕着自己上半身挺动几下蹭了蹭,随即满意地听到身后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酒吞的下腹部绷紧了,硌到了他的屁股。 嗯嗯,就该是这个反应,茨木满意了,一面用肚皮去蹭一面还要上下运动着前肢,在一片窸窸窣窣的皮毛摩擦声里,尽量让那根jiba被软rou包裹皮毛清扫,蹭得茨木肚皮上火辣辣的,说不出的痛快。 微微的水波从小浣熊的动作中心点荡漾开去,细小的水声就好像是两人身体里慢慢累积起来的快感,酥酥麻麻又带着酸涩,茨木每一次上下磨蹭的时候,总会不小心被顶端戳中下巴,所以那里粘液慢慢溢出沾到他毛毛的时候,小浣熊很是惊奇,似乎发现了这个体位很神奇的地方:他可以全身心抱着搂着不用空出手,便可以自由地去蹭任何一个角落。 小浣熊微微偏了偏脑袋,在缩起肚皮的时候,用脸颊的软rou去蹭酒吞的马眼,略微挤压那里便会被脸庞的软rou夹到,只一来回晃动酒吞便会发出沉闷的哼声,毕竟那刺激太过激烈了,是人类手指所无法做到的触感: 毛毛短小而密集,划过那里就像是用一块皮草摩擦,但因为有温度又有些硬挺,带着弧度不受控制,所以茨木每一次的动作都可能戳到他意想不到的地方,包括探进到了马眼的内里。 猛然的一次戳入就像有细密的毫针刺到了最软的最无法控制的rou,他紧绷大腿刚抵挡了这波涌起的酸麻,随后另一波的戳刺便已经到来了,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肌rou都像是在叫嚣,放在浴缸边的手紧捏起来,却仍然在酸痛的快感里丧失对身体的控制。 突然茨木的鼻子顶在了他的那里,湿漉漉温热又rou多的鼻子,两只带rou垫的小爪子一并抱住那里,有些粗糙的地方磨得酒吞头皮发麻,他感觉到茨木伸出了舌头,湿热的哈气喷洒在他jiba上,随后舌尖慢慢舔舐上那上面的青筋凸起。 只不过是短暂的一秒,却给酒吞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手指攥紧成拳又难耐地张开捂住眼睛,酒吞很想现在就把这根戳到茨木肚子上狠狠抽送然后射的他满身都是白色黏糊糊的液体。 但那样就结束的太快了些,酒吞的双腿微微颤抖,也不明白这到底是谁在受刑,只是小浣熊显然是快乐的,甚至还没有玩够。 因为他轻笑着转过头又用另一边的脸颊去蹭酒吞,坏就坏在他左边的胡子前两天刚不小心弄断了几根,那比毛毛要粗又硬得短茬就这么直直戳到了酒吞的jiba上,痛感和刺激齐头并进而来,酒吞一拳砸在了水面,飞起的水花兜头淋了茨木一脑门,把正玩的不亦乐乎的小浣熊给砸懵了。 “怎……”小浣熊的惊讶还没说完,便被拎着腋窝在空中调转了一个方向,趴伏在了酒吞微烫的身体上,他软软的肚皮压住了那根被玩弄的jiba,对方一只手掐着他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压着他的脖颈,让茨木成了个大字展开的小浣熊饼。 酒吞喘了几声粗气,低头看他,捏着屁股的手指用力收紧,像是折磨长工的周扒皮,无情无义又厚脸皮:“动啊?” 你这样的我怎么动?!茨木下巴担在他那腹肌上,颇为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对象,酒吞那一副酒醉入梦的沉迷模样让他叹了口气,就知道这狼总能有办法折腾他,茨木只好挣扎了一下,撑着那guntang的皮肤耸了耸肚皮,一阵软嫩而强烈的挤压包裹感,让酒吞发出了一声赞叹。 只是两人身上都是水,茨木总是撑不住要打滑,一往下流淌便摩擦的酒吞一阵身体颤抖,快感这会儿反而像是最容易得到的东西了,要不是他努力咬牙忍一忍,大概很快就能射了。 小肚皮得来不易,他还不想就这么错过了,遂借着茨木的动作自己也曲起膝盖耸动了起来,这和茨木自己可以掌控的力度不同,又凶猛又快速,顶端不停地戳到茨木的胸口,甚至还给茨木带来一种要随时戳到胃的错觉。 小浣熊连忙挥了挥手,但酒吞不想让他逃走,便只发狠压着他,让那个圆滚滚的rou肚皮被挤压得扁扁的,很快便在磨蹭中感到了一根yingying的小凸起,酒吞笑了一声,翻身把小浣熊拎了起来放到浴缸旁的藤编置物架上,茨木被冰的肚皮一缩,湿漉漉的身子在藤编上直打滑,费力地爬起来时,酒吞那根已经重新戳到了他的肚子上。 这下真是直戳眼前的震撼,尤其酒吞耸动起来的时候必须支撑着周边,将他牢牢围在身下,置物架跟着摇晃,他就像坐在秋千上一般,无助地用爪爪贴着酒吞的身体,从热到冷再到热得燃烧。 他其实很想抓挠,但这样的兽型只会伤了酒吞,茨木只能努力地伸直了胳膊,rou垫贴着那guntang肌肤,“你……”他被顶得声音都在颤抖,一字一顿让酒吞慢点,“我的肚皮要、秃、了!” 酒吞闷笑起来,通过身体传到茨木身上,抖得两个人一起发颤,沉闷的回响这样刺激的快感让小浣熊抖得更厉害了,他听酒吞胡乱说着不会的,只又气又急,在听到酒吞说索性干脆剃光了,肚皮上滑溜溜粉嫩嫩又软又弹,还能蹭到一排的奶头,似乎也不错,小浣熊更羞耻了,只觉得酒吞是在说要剃掉他下身毛一样,顿时羞得更浑身僵硬了,只坚持了十几秒便射了出来。 感觉到他身体一僵,酒吞也跟着快速耸动了几下,随后也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从前端喷出,喷射在了茨木的胸前,还有些溅到了茨木的脸上,小浣熊连忙抬手胡乱抹了两把,但酒吞的那根还在持续喷射着,所以他刚擦完,便觉得脑门上又是一湿。 “酒吞!”茨木喊道,伸手撸了一把那作孽的东西,撸出来了新一滩的液体,随即反手抹到了酒吞的大腿根上,作为对方颜射的反击,但酒吞反而凑到跟前,不知死活往他嘴上戳,茨木赶紧呲牙,结果没有吓退对方反而被刷了几下牙。 卧槽你个大变态?!茨木眼睛瞪得更大了,当场跳了起来,被酒吞一把捞在了胸前,这回没了衣服借力,他只能赶紧伸长手臂防止自己划伤了酒吞,湿漉漉的毛毛紧贴着酒吞的胸肌,感受到对方心脏狂跳的节奏,充满了激情与兴奋。 酒吞浑不在意,抱着他身体在他脑壳上亲了又亲,哪怕吃到了自己的jingye被苦得一个皱眉也没停下,直到把茨木亲得脑壳打点,闭着嘴不说话了才终于停下,侧头看了一眼手表,他提醒茨木:“我还有个两个半小时可以rua。” 他手里的身体顿时一沉,小浣熊索性彻底摆烂挂在了他胳膊上,半个小时就把人折腾的筋疲力尽,后面两个半小时的rua根本不敢细想。 于是酒吞给两人仔细洗了身上又拎回床上之后,茨木便一脸麻木的看着对方穿好浴袍举着吹风机过来了。 “你给我吹头发还没吹够?” 茨木瞪着他,脸上的毛乱糟糟的,显得两只眼珠子更大了,但看酒吞一脸确实没摸够的样子,小浣熊只好自己解开了浴巾,任由对方把他抱在腿上,用吹风机好一阵的左右吹风,把毛毛吹到半干的时候还给他抹了一些护毛精油,又用花香润油膏给他抹rou垫,最后拿梳子梳顺毛毛快速吹到全干。 蓬松起来的毛团子香甜又柔软,散发着刚出炉的小甜点一样的气息,酒吞把脸埋在了他脑壳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倍感幸福地蹭了蹭。 茨木只能往前伸着头,感受他不停亲自己脑壳的诡异,心里默默觉得他挚友真的是被下了降头,又想这cao蛋的丛林生活,早知道进来会被这样,还不如去外面等他,又一想,那给酒吞准备的礼物便没了恶作剧的心思,这就是报复! 对!到时候就说是报复,狠狠地嘲笑这个男人。 茨木眯着眼在头一点一点的动作中,咬牙切齿。 很快他就被酒吞放倒在了床上,对方皱着鼻子在他身上一阵的乱蹭,仔仔细细从脸蛋闻到肩窝又凑到肚皮上,随后捏住他的爪子摁在两侧,正式把脸堵到了他的肚子上,茨木吓得赶紧一缩肚皮,但酒吞的脸砸进去的更实,把茨木撞得闷哼一声,那肚子跟着弹了出来。 酒吞笑着用脸砸了砸他的肚皮,在那晃动的一坨rou上玩了阵蹦床,随后揽住了茨木轻轻啃咬起他的脖颈,一只手不停捏着茨木的爪子,给人一种他要开始用餐的错觉。 茨木抖了抖脚,怀疑他是想把自己啃秃,但只要一挣扎,酒吞就会搂紧他,发出呜呜的低声威胁,含糊着说道:“你游戏输了的。” 要不就是“还有两个小时的余额。” 茨木无奈地只能躺平在他怀里,任由酒吞在自己身上四处啃,仿佛额外加做了一场口水浴,半道还要面无表情看着酒吞特意抬头,就为了往床边呸呸吐毛,仿佛一只成精的吸毛器,随后再努力地贴着他继续四处啃。 挚友肯定有哪里不对劲,茨木这么想着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只能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感觉对方在自己身上啃来咬去,身下的床铺都被这动作带着一直颤动,啊这种迫不得已的被亲的情节,竟然有朝一日也会发生在他身上,对象还是酒吞,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滑稽感。 茨木脑子里一瞬间划过了新的念头:该不会酒吞现在就是有返祖现象了吧?毕竟狼的本能会发情期一直啃咬交配对象……? 还没等他想明白,酒吞已经有了新的动作,利落地抓起了他那小棒槌一样的尾巴往自己的jiba上绕了一圈多,尾巴上白色与奶茶色相交的花纹,是茨木身上颜色最浅的地方,此刻缠绕在对方略带紫红色的硬挺地方,视觉冲击倒是十分强烈。 “你做什么?” 茨木明知故问道,他现在更怀疑酒吞是返祖到脑子有点不清醒了,因此注意力都在酒吞的脸和胸口以及腰间,可惜狼的原型踪迹是一点没有,只有对方沉溺于情欲时的冲动样子,不仅拿着茨木的尾巴缠在自己jiba上用力捏住,甚至又重新压到了茨木的肚皮上,准备再来一次。 茨木连忙半坐起来,小浣熊形态下他的手太过短小,够不到酒吞,只好使劲摆了摆:“酒吞!做什么!” “以前,”酒吞舔了舔嘴巴,凑到他面前,全然没有了以往克制而又沉稳的模样,就像是刚尝到甜头的愣头青,恨不得在茨木身上把自己所有欲望都发泄殆尽,“你不是问我,用尾巴打飞机,是什么感觉?” 他这话一下子勾起了茨木四年前的记忆,张了张嘴,感觉更荒谬了,因为那时候他只不过是情欲未退说来调笑的罢了,尤其酒吞并没有同意,口头上打断他之后也没再提起,他还以为是酒吞不喜欢。 结果憋了四年了,这老小子想的是这种场面下的尾巴打飞机吗?茨木头皮发麻,动了动毛绒绒的身体想要跑,早看穿他心思的酒吞立刻出手将他摁在了床上,甚至终于舍得放了自己尾巴出来,在茨木身上绕了一圈,像是给他盖了个红色毛绒被子,实际上只是为了让小浣熊无路可走。 而酒吞那只作孽的手始终没有放开的意思,甚至因为固定住了茨木,他心安理得趴了下来,侧躺在茨木的身边,用小浣熊的尾巴开始给自己打飞机,顶端还要往茨木屁股上戳。 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变态啊!!!! 茨木瞠目结舌,觉得他挚友今天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挑战他的神经,以及向他充分展示人可以但是至少不应该的种种,快到让他还没适应和接受上一件,下一件已经进行到一半了,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 小浣熊想不明白,但他挚友也不想让他想明白,因为酒吞已经一手搂过了他的身子,顺手还是要在肚皮上摸两把,茨木莫名其妙想起了前几年过年时,他听过的一句话,兔年摸兔头顺水又顺风,那摸小浣熊肚子算什么? 他胡思乱想的功夫,酒吞已经把他也抱在了怀里变成了背靠胸膛的侧躺姿势,随后捏着他的一只后爪让茨木被迫张开了双腿,那根裹着他尾巴的jiba就这么顺理成章进到了腿缝之间,随后对方一只手把他后爪捏在了一起,rou挤rou之间形成的小空间,让酒吞的那根就这么被毛绒绒的包裹起来。 “你、这个、变态!”茨木几乎是从牙缝里往外挤字了,因为酒吞就着这个下流姿势开始快速挺弄起来,茨木只觉得那东西从软到硬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两腿中间的毛毛好似是要着火一样,发出了簌簌的声响。 等到酒吞开口问他爽不爽的时候,茨木更震惊了,原来还能玩得更上一层? 他现在确定了,酒吞大概是真的被返祖搞得脑壳坏掉了,不过看着那根在自己两腿间进进出出,被自己尾巴卷得只露了个头的jiba,颜色对比刺激就不消说了,关键是酒吞这次勃起之后明显比之前更大更硬挺,大概是有了点返祖征兆,他那卵袋都比以前要大了些,这会儿随着动作不停拍打茨木的屁股,啪啪的沉闷声音比zuoai时的拍rou声还要色情许多。 是挺刺激的。 茨木不得不承认。 他含糊应了酒吞的问话,自己微微卷起身体,用爪子上的rou垫去摩挲酒吞进进出出的那个顶端,对方身体僵了一瞬,便开始疯狂戳刺他的爪心,激烈程度让茨木通过rou垫感受到的力道都让人有点心惊又羞耻:真的有这么爽的吗…… 茨木想的认真甚至有点出神,要是真这么爽,下次他也……也想…… 酒吞的嘴巴亲到了他的脑壳上,将这人飞走的意识拉了回来,他听见酒吞沉闷地问他:“爽不爽?” 说着还使劲用力顶了顶他的屁股,茨木翻了个白眼,挥了挥自己的爪子,被酒吞不满地拉回到jiba前端,他只好继续维持着任劳任怨的架势吐槽道:“小浣熊鸡鸡又不在那里。” 酒吞含糊着还在亲他,闻言倒是醒悟过来,便将手伸到了他肚子下方摸索,很快就替茨木找到了该精神的某处,只是小浣熊体型下那个太小了,他摸了摸觉得不够尽兴,索性放弃了,只揉着茨木的肚子,拍拍软rou安慰道:“还有半小时,等一会儿替你打出来。” 原来还不能现在就让他爽!?这是什么放置play,茨木撇撇嘴,被他撞得身体颤抖,幸亏小浣熊这会儿就算jiba硬了也不会憋得难受,只想酒吞赶紧完事他好洗洗澡休息,便做出了比前面两个半小时都配合的姿态,任由酒吞把他在床上反过来调过去,一身皮毛来来回回被jiba戳,戳得到处黏糊糊都是半干的粘液,到最后酒吞还用jiba去戳着他肚皮上的奶头,把茨木搞得肚子又痒又想笑。 直到酒吞又射了一次心满意足躺他身侧,搂着一阵蹭脸看样子是彻底爽到了,茨木才终于能闭眼好好安静一阵,心里一阵无语又一阵好笑,虽说他骂骂咧咧过了全程,但见到酒吞这样,好笑之余又有点心动。 他从认识酒吞开始,对方就已经是建立了军功的士官,永远冷静的样子,杀伐果决又风趣幽默,行事进退有度,哪怕两个人后面有了肌肤之亲,谈了多年恋爱,酒吞玩笑也好乱来也罢,茨木感觉得到他的那根弦始终绷在一个阶段,从未放松过自己。 这还是第一次,酒吞这么执着的在他身上释放精力,毫无顾忌的一门心思就认准了要做到爽一样,是因为他之前一直不肯用小浣熊形态所以累积到今天爆发了吗?还是说这变态其实更喜欢一点出人意料的性癖,只是他一直不同意,也就没好意思提? 茨木想了半天,直到酒吞那均匀的呼吸声从他耳边响起,他才诧异地睁开眼,发现对方真的爽完了自己先睡着了,更哭笑不得。 “你到底怎么回事?嗯?”他变回了人形慢慢坐起身,泄愤一样拧了拧酒吞的脸颊,身上白白一片都是干涸的精斑,就连头发上都是乱糟糟的,多亏之前有皮毛挡着,他现在没有满身都是草莓印。 想了想,他低头亲亲酒吞的脑袋:“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勇猛,不愧是酒吞童子,变态的坦坦荡荡,我喜欢。”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