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夜探香闺,肆意狎玩胴体,玉腿交叠磋磨,梦里也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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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萧晟璟在沈鸢的帐里过夜,可以看做是萧晟璟把沈鸢当成发泄的工具。 但是如今,柳思思已经归来,萧晟璟没有去柳思思那里,却仍在沈鸢那里呆了一夜,次日宫女去帐里收拾,看到满是春光,凌乱的衾被和扯坏的碎帛,那迟迟散不去的yin靡气息,让未经人事的宫女纷纷臊红脸。 这一瞧,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皇上非但没有冷落废后,反而更荒唐索取得更疯狂了。 大家对视一眼,只当圣心难测,便低头收拾屋子。 柳思思那头,也听说了沈鸢这边的“盛况”,不知发什么疯,跑到都齐世子那里自荐,说自己愿为皇上分忧,肯代替沈鸢,跟都齐王子回部族,做他的妃子。 似乎都齐王子动了心,又跑去跟萧晟璟说,不要沈鸢了,要柳思思。 没想到这回萧晟璟当面驳斥了都齐王子,差点当众翻脸。 后来萧晟璟没有再去找沈鸢,据说,这些晚上都去柳思思那边陪她。 沈鸢也不在意,到了夜里该歇息的时间,她便安分睡下。 下人房的环境并不好,沈鸢跟下人们挤在一间房里,夜里能听到他们嚼舌根的声音: “之前,那个都齐,求娶这位时,圣上都没发过这么大火呢,面上还对他们说说笑笑的。可是你瞧这次,听说圣上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吓得那些使臣上来拦他们的王子。” “这位,只怕比不上那个柳氏,否则,也不会一回来,就把人赶出来,跟咱们挤一块儿了,她来了之后,咱们这儿都挤了不少!真烦!” “嘘——小声些……” 沈鸢朝里转身,用被子捂住了耳朵,终于清净。 她沉入梦中。 夜半,沈鸢感到有人抱住了自己。 来人的发间、衣袍间,都浸满了龙涎香的气息。 像是带蛊的情丝,钻进她的鼻息、七窍。 再扰乱她的心。 梦里,抱住她的那人逐渐走出大雾,面目有了具象。 是萧晟璟的模样。 他拥着她,隔着轻薄锦衣,一寸寸地抚摸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掌心纹路有真实的触感,剐蹭过她娇嫩的肌理,一路带起火热酥麻的火花。 沈鸢觉得痒,扭了扭腰身,对面的人便将臂膀穿过她的腋下,环住她的腰身,将她牢牢地嵌合到他的怀里。 铁臂一般。 收紧了一分…… 又再紧一分…… 男子胯下的雄浑有了抬头之势,他使坏似的,故意挺了挺胯,用身下那根坚挺用力撞了撞她。 “好热……”沈鸢呢喃。 也不知道是他的体温害得她感觉热。 还是他的抚摸,让她觉得燥热。 她仿佛在云端不断沉浮。 那只大手褪去了她的薄衫,那根坚挺顶在她的腰腹间,烫得吓人。 浑圆的guitou在她白皙的小腹上划了几圈,留下一圈亮晶晶的jingye,湿湿的,很粘稠。 男子身上带着雄浑的荷尔蒙气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锁骨、胸前,吮吸每一寸如玉雪肌,他像是在品尝美味珍馐,又像是对宝贝的珍宝稀罕得不行。 随着动作,他轻轻顶着腰胯,身下一下一下地顶在她身上,每顶一下,便用力压一压,企图从与她的娇躯相互碾磨中得到快感。 他抓过她的手,带着她,向他胯间探去。 摸到那根炙热如岩浆的性器时,沈鸢还是受了惊。 那根巨大粗长的玩意儿,还一跳一跳的。 他引导她握住了那根yinjing,扶着她娇嫩的柔夷,轻轻撸动,速度越来越快,那根玩意儿充血胀大,在最关键时刻,他拿开了她的手,停了下来。 情到深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齿尖一点点啃食她的锁骨。 细细密密的疼,她还没来得及适应,那利齿就滑到她的胸脯上,含住了乳珠。 “嗯……哼……” 轻轻浅浅的嘤咛。 身上那人收到刺激似的,越发发狠用力,对着乳珠又吸又啃。 又觉得不过瘾似的,他腾出一只大手,捞了一把雪乳,隆起的雪峰上,很快留下一道道野性又霸道的抓痕。 他捏着高耸的雪峰,将两团浑圆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娇嫩的乳rou轻颤,软弹。不多时,那两颗乳尖,便硬挺直立起来,冲着男子的脸,明晃晃的勾引。 两粒殷红被男子的齿间衔住,向外拉扯,左右摇晃。 强烈的刺激,像一道道雷电,从敏感之地流窜向沈鸢的下腹,她觉得亵裤里有些湿热难耐。 如玉双腿交叠起来,细细磋磨腿根的阴阜,花xue的软rou饥渴难耐,亟待被爱怜,被狠狠cao弄,用guntang的精露喷射、浇灌。 将那根粗壮的性器插进了她的双腿缝隙中。 沈鸢清瘦,双腿的形状匀称优美,没有一丝赘rou的腿紧实饱满,她原本夹着腿,这时萧晟璟不由分说插了进来,还开始在她腿间抽插。 “鸢儿,朕的好鸢儿,夹紧些……再夹紧些……” 粗大guntang的yinjing摩擦到了她阴阜外壁的软rou,不断被抽插得外翻,内阴花白的xuerou敞露开,那颗阴蒂暴露出来,贴着那根青筋暴起的yinjing,被上下摩擦。 明明他没有进入她的体内,但是沈鸢却生生被磨得浑身激颤,隐隐被掀起浪潮—— 抽插越来越快…… 她夹得越来越紧…… “鸢儿,朕的好鸢儿——!”萧晟璟一声低吼,浑浊的白色jingye,自guitou喷射而出。 她的腿激烈打颤,猛地绷直,她也潮喷了。 萧晟璟光是cao弄她的腿,都能让她抵达顶峰。 第一次结束,萧晟璟没有放开她,而是抱着她轻轻亲吻,绵绵密密的吻落下来,好似她是他这辈子最珍爱的人。 抱了一会儿,情欲再次被挑起。 男子的手来到她夹紧的腿间,分开了她的腿,又用手指撑开了她的xue口。 他咬住她的耳珠,低声轻轻哄着,将那根guntang的雄器顶上她的花xue,送了进去,中间遇到阻碍,他用力挺腰,穿破了层层rou壁,顶到了尽头。 他顶撞起来。 沈鸢像一只在大海风浪中飘荡的小舟,无助地抱住身上的人,企图从他身上获得安全感。 殊不知,海面上的暴风雨、激荡的海浪,就是他带来的…… 大概因为是在梦里,沈鸢比平时,表现得要对萧晟璟更依恋。 她那副小猫依偎在怀里的娇甜软憨,让对方愈加怜爱,不止一味索取,而是动情地交缠。 一夜疾风骤雨,欲海狂涛,沈鸢睡得很沉。 醒来时已经过了巳时。 沈鸢响起昨夜的春梦,脸上还热辣辣的。 她一个人住还好,这还跟其他宫女一起挤着住,要是梦里一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旁人听去了怎么办? 沈鸢越想越心虚。 下了床,却没看到跟她一个房的两个宫女。 倒是见到了两个新面孔,新面孔进到屋子里来,跟沈鸢行了个礼,“奴婢奉命来替主子收拾屋子。” 说完就进屋,竟然把那两个跟沈鸢同住的宫女的被褥给卷了起来,其他的个人物品也通通收走。 沈鸢叫住她们:“她们不在这儿住了吗?” “是的,圣上吩咐,今后这个屋子就让您一个人住。” “那她们人呢?” “她们……”两个宫女支支吾吾,对视一眼,然后垂下了头。 沈鸢心里有不好的猜测,但是没有深想。 这深宫吃人,她自己自身都难保,没什么余力去关心其他人。 那两个宫女对沈鸢一向不待见,沈鸢能理解她们,但是不会滥发圣母心。 只是沈鸢感到奇怪,萧晟璟这突然的举措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昨晚,萧晟璟真的来过? 沈鸢被自己这个猜测惊到。 等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时,沈鸢褪下衣衫,检查自己身上。 如果昨晚是真的,情况这么激烈,她身上应该会留下痕迹。 然而此刻,铜镜里,她的肌肤洁白无暇。 沈鸢松了口气,脱力坐在床边,怔怔出神。 萧晟璟真的是个恶魔,就算不在她身边,也能化作梦魇,狎弄她,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