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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体内嗜血的兽性,”痴迷于她的笑,她的水润双眸,甘愿被咒语限制住,“……哥哥,我不会,啊呀……”最要紧的那一点被他顶到,浑身都要酥化,玉宫中一片酸慰快美,大把大把地抛出香浓花浆,“……我,我……我只会、只会驯服你,你信吗……“心神全被震慑住,握住她一方圆乳,感受着掌下心跳。他当然相信。--------------------------“可发现了?”他嗓音低哑,像是压制着自己某种冲动,克制着不去碰她。“可发现了?”他又一次出声,她脑中迷糊,懵懵懂懂地抬起秀容睇他,丰润娇唇微微开启,似不解其意。“我……抗拒不了你……”意味深长的一句,交叠起修长双腿,似笑非笑那种神气无端端令人浮想联翩。她咬了咬下唇,刻意忽视胸口泛起的暖烫热潮,“嗯,我也是……”他目光微敛,亮的惊人的眸子与兽身黑豹同出一辙,那种熟悉的喧嚣血液又一次涌来。手握住她肩头,隔着黑绸摩挲玉肌,胸膛不停起伏。四目相对,仿似只有彼此。像是一瞬,又像是许久,某种隐约跃动的张力,弥漫两人之间。“好了。”他手掌盖住她的眼眸,“……别这样看我。”然而起身之时,劲腰却被一双藕臂软软抱住,整个人几乎要全贴到他身上一般。吐息如兰,“谢长平……你还不知道为什麽你会变成那样吗?因为……”玉手掌住他侧脸,扳过来,笑意盈盈,“因为,谢玉树那个老混蛋让你学的,是伏羲心法呀!”温香软玉,柔若无骨,他僵硬地转回身抱住她,“而他留给我的……自然是和哥哥相对的女娲心法了。”“为什麽你总控制不了血液里的凶性,为什麽总是要被那黑豹反噬,因为……”她目有哀怜,深远,又透彻,“他想把你耗乾净了,死在战场上,给另外的儿子铺路……”“……”他双手握成拳,浑身紧绷,额角青筋暴起。像是一根绷得紧紧的弦,再有一丝碰触就要断裂。“长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於开口,眸中黑沉,似野火燎尽的荒野,只有灰烬犹然碎媚,“那你怎麽知道,我不想死在战场呢?”“马革裹屍,血染疆场,是军人的无上荣光,”他像是一下子沉寂下来,“你费尽心思带我来神帝泉,哥哥很感激……”一声叹,拨开她手臂,“哥哥会想办法救你的。”长生只觉得心中空落,想也不想便再次抱住他,那双绵柔兰掌更是大胆地抚上他小腹,“可是我喜欢哥哥。”他苦笑,胸臆间情潮澎湃,又是酸又是疼,说不出什麽滋味。“长生,你也说了……因为你学的是……”“如果只是因为这样,”她目深如海,清波荡漾,松开他,“我是不会去碧坞城弄清楚你化形的原因的。”她慢慢坐回到熊皮上,拿着树枝扒拉着火堆,焰影之下,她侧脸美得惊心动魄,“当时我化成白猫,固然有打探你的意思,因为我以为,我找到了克制心法的办法。”“可是还是没有用诶,哥哥,”她仰起面,“我把所有功力都压制了,绝对不会受伏羲心法的吸引。可是还是……”吃吃地笑了起来,“哥哥真是温柔得不行,对一只小白猫也那麽爱怜,长生想不喜欢都难。”树枝被烧得劈啪响,几点火星几乎要溅落她手背上。唇抿紧了,几乎成锋利的一条线,也坐下来拿过她手中树枝,“会有很多男儿对你温柔。”心中一种酸楚泛起,她应当不缺对她好的男儿,“我……”话到了唇边,却再也说不出来。温暖滑腻的手掌,又一次探进他宽袍之中,“你心跳得好快。”一路游弋向下,“哥哥,你不喜欢我吗?”他呼吸粗重起来,双手克制地握成拳,“长生,……你,”然後再也说不出话来,所有感官全集中到了脖颈上——一张檀口,温柔含住那一点凸起,舌尖俏皮地舔过,温暖滑腻的感觉刹那间如闪电一般劈入脑中,浑身紧绷。“呵!”控制不住的战栗,从尾椎升起的酥麻快意,令他血脉沸腾。某种原始的欲望,在血液中奔腾不休,想要,想要什麽……她笑声似远还近,格格地清脆如银铃,“哥哥呀,哥哥……你这样,我更喜欢了……”兰掌绵软,唇舌滑腻,火一路向下烧,烧过脖颈,肩背,胸膛,小腹,到丹田处妖异成熊熊野火。欲念似出柙野兽,几欲失控。谢长平只觉得眼前光怪陆离,只有她是唯一的实在。凝白芙蓉面,唇是最嫩的花瓣形状,盈盈含芳蜜,她玄衣半解,掩映不住玲珑玉体。“嗯……”他红了眼,喘息着看她跨在他腰间。热铁般的欲身紧紧贴着她腿心娇嫩,叫嚣着要冲锋陷阵,肆意躂伐。美目迷离,仰高了脖颈,guntang的玉杵顶在腿窝,烧得她筋酥骨软。莲溪深处蛤口也似解春意,羞答答地半开半启,吐出一股清露。隔着薄薄几层阻碍,热度几乎要煨进腹内一般。“长生。”她听见他粗重声线,心跳得又快又急,面烧目润,浑身都要粉透了一般的妖姣,不自觉地扭了扭腰,摩擦得更厉害。眼前似野火燎原,烧得眼中发红,一切都虚幻了起来,她的声音也像是变得遥远,软软的,偏偏又那麽柔蜜,牵动着他的心和逐渐苏醒的欲念。不知道,到底因为功法的吸引,还是对她若有若无的爱怜宠溺。然而她现在伏在他身上,腰肢缓缓扭动,每次起伏都牵动柔嫩臀腿,似耀眼雪浪起伏。汗珠沁出香肌,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似正呼应着主人的娇慵酥软。“呵啊……”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似喘息,酥颤颤,“……哥哥,谢长平,要麽,你封住内劲试试看?”随着腰的扭动,腻在胸前的粉团儿晃开酥白乳浪,一动一静皆是盈盈情致。只那一刹那间,软嫩葱指拂过胸口腰间,封住气海,连带着她自己。唇角的笑像是得意,“呐,你看。”衣衫已经敞开,细柔燕草之下酥嫩玉蛤噙着他龟首,如研似磨地擦滑着。吮得他既是痛快又是难捱,若不是强自忍住,非要丢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