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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骀荡(活着就是为了往死里zuoai)

    我还记得第一次遇见他,在北京的公交车上。

    夏日午后蝉鸣不绝,缕缕热风透过打开的车窗拂在乘客脸上。我眼皮耷拉着,在听到一句轻轻的“哎,我应该带了呀”的声音后悠悠转醒,迷迷糊糊望向声源,看到了一个干干净净的青年,穿了身白T恤和驼色短裤,正在裤口袋里摸索。

    所有人都在等他,他有些慌乱,可动作还是快不起来,仔细将口袋翻了过来,又翻了回去。就那么两个口袋,没有就是没有了——我萌生了助人为乐的念头,走过去按住他翻找的手,说道:“我替你给钱吧。”

    他抬起圆圆的脸蛋,乌黑的大眼珠子眯成了一条弯弯的缝,感激道:“谢谢你。”

    公交继续行驶,我和他并排握着扶杆,由于惯性往后踉跄了下。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他身上,浮了层柔白的光晕,他微笑着和我聊起天来,音色醇厚语调温和。可我惭愧,注意力全被他的rou体吸引,他身上散发出牛奶和柔顺剂的香气,卷起的袖管下白皙的皮肤纯洁无暇,我一回神,视线聚焦在他浅粉色泛着水光的唇珠上,圆润精致,说话时一下下弹跳着,那一刻我突然头晕目眩,发现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了。

    在那个夏天,我遇见了一个有着婴儿般脸庞和成熟rou体的青年,他谦逊有礼,健谈之余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幽默与尊重,他跟我说,他是个演员,也是个老师,他叫张颂文。

    演员?挤公交车的演员吗?当时的我看来,只有大红大紫、出门专车接送、存在于电视和杂志中不食人间烟火的才称作演员,但他这么说,我便信了。

    热气蒸腾我的视野,我望着他,想起小时候在夏天的乡间,隔着蚊帐瞥见的窗外少妇的朦胧身影,一种暧昧躁动的因子飘散在空气中,我莫名生出了一种强烈的冲动——他不能这么简单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于是我轻浮地向他讨要电话号码,他也不觉得冒犯,反而愉快地笑出声,接过我递出的圆珠笔。我怔怔地看着他柔软的手指cao纵笔杆,在我掌心轻轻划下十一个数字。

    当我们找到位置坐下时,他的脖颈已经覆了层薄汗,肌肤在阳光下洁白透亮。我看见他脚上穿了双干净的白球鞋,长长的鞋带有些松垮,他似乎也发现了,弯下腰重新绑起了鞋带,这动作让他的腰间露出一小截白rou,我差点就自作主张帮他把T恤拉下。他的短裤太短了,在他坐下时变本加厉地卷起,卡到了大腿根部,布料又是贴肤的质地——由此一来当真是秀色可餐,我从未想过男人短裤下的大腿轮廓也会成为注视的禁区。等到他坐直身子,又不死心地在裤袋里翻找钱包,带得裤管上下移动,花白的大腿rou在公交行驶途中晃得我口干舌燥。

    我对他一见钟情,他肯定知道。他该是比我年纪大些,阅历都藏在调笑时眼尾的纹路里。

    人类最低级的爱与rou欲挂钩,我从不否认这点,因为rou欲之上的灵魂共鸣需要漫长时光发掘,而第一眼,一个“欲”字足以定成败,驱动后续的所有发展。公交车上,我看见他孩童般澄亮的黑眸,脑中所想的是巫山云雨,是他的泪眼、蜷缩的脚趾和塌下去的腰。我心想,就是这个人了,他悄悄地上了车,用最淡的墨刻画出了我心中最浓重的欲。

    第一次见到他的那晚,我做了梦,梦见一片广阔无垠的沙滩,篝火烧得枝桠噼啪作响,他穿着白球鞋,从繁星遍布的夏夜走进我的梦里,我急不可耐,想跨过篝火冲向他,却被扑灭在灼热的火焰中,不曾想爱上他的那一刻竟成了飞蛾。

    不去想梦的寓意,我寡廉鲜耻地天天意yin他,毕竟在我的思想领域里我拥有绝对的自由。

    之后大半年的时间里,我给张颂文打了数十通直白且透露出垂涎之意的电话,我没工夫去想自己是否表现得像个急色的混蛋,只是一心想要听到他的声音,渴望在我和他之间捻出一条联系的纽带。出乎意料的是,他非但没有生疏戒备,反而多次接受我的邀请,和我吃饭、出游,逛博物馆和音像店,有时只是单纯在街头散步,拍摄已经见过千百次但从未留意的细节,他对我毫不设防,真诚相待,这让我感到惶恐。

    一次通话间,我握着电话开玩笑道:“颂文,你还没见过最真实的我,怎么就把自己卖了啊。”他也笑了,跟我说:“无论你是好是坏,我都可以接受。”霎时间我无法判断他究竟是极致的纯良,还是过于通达才有的无畏,只觉得脑子都被他的轻声细语浸泡得糊里糊涂,飘飘欲仙,只想乐呵呵地傻笑。

    看,当我把选择权交给他时,他也拥有同样的自由,他大可以拒绝我,然而他没有。

    打从一开始我的情感就表露无遗,那几乎是排山倒海势不可挡的欲海情潮,通通向他奔袭而去。我不顾一切地追求他、渴求他,平时教书育人的他貌若处子,却对我这份感情全盘接纳。就连他的学生都知道,颂文老师有了个痴狂的追求者,天天守在北电门口接他回家。

    与他初次zuoai的夜晚,他喝了一小杯酒壮胆,度数不高,却差点醉成柔弱无骨的一滩烂泥。我扶他上床的时候问他“真的可以吗?”,他眨了眨眼,用气声在我耳边说道:“你说我为什么来你家?”

    躺在床上的他白得像一握冬日里的积雪,我大气都不敢出,看着他菩萨般的侧颜,心中满是敬畏。可当我触碰到他滑腻肌肤的瞬间,“啪”地一声,理智之弦断裂,我知道我完了。我拉住他的脚踝翻过身来,掰开肥腻的臀rou埋头舔舐他的yindao口,他酡红着脸,喊我慢点,腿根子不停地打颤。我置若罔闻,舌头奋力拨弄两片rou嘟嘟的yinchun,感觉里面裹着一汪肥水,于是绷紧舌尖一戳,粉色裂缝顿时喷了我满脸yin汁。

    抬眼一看,他的rou体已经抖成筛子,肌肤因为潮吹而泛起红润,我继续舔那条缝,他就颤抖着继续喷。我着迷于边给他舔屄边抬头看他,他羞得要死,抱了个枕头埋住脸,明明自愿上了我的床,却没有任何经验,这跟待宰的肥羊有什么区别。我诧异于他体内蓄满的春情荡漾的汁水,只嗦了几口他的肥屄,他就喷得底下床单一片狼藉,我感觉自己像是凿开了密林深处的泉眼,险些溺死在喷涌的甜水里。

    对于男人而言,张颂文的身子还是娇小了点,却实在rou得可爱。我抱起他,感觉像是抱住了一团晒得喷香的暖洋洋棉被,又软又滑,我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肌肤,亲吻他的rou脸,连jiba也失了控,狂乱地挤进他的肥大腿磨他的嫩红女xue,一边喃喃喟叹 “颂文……颂文……”

    他脸红耳热,埋在我怀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我问他喜欢我吗,他不回答,只是用那泪湿的下垂眼看我,那时我才发现他哭了。我捋过他湿漉漉的发丝,扶着他的后脑插入他的窄屄,他难受得哼唧,直到我斜着一戳,捅破了什么脆生生又rou乎乎的黏膜,他当即尖叫着夹紧我的腰,脑袋搭在我的肩膀上抽噎起来。他还是个处女,而我破了他的贞洁让他落了红,被子上的血迹鲜红扎眼,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冲出胸膛。

    连我都为他感到不公,老天爷,你怎就忍心让白纸似的他落入我的手心呢?

    在那个时间点,我对他满心怜爱,含住他怯生生的厚唇,近乎迷恋地吮吸他软弹的唇珠,心中涌动着对他的无尽好奇——我想认识青春期的他,窥探他的成长之路,究竟怎样才长成这副肥润多汁的姿态,以至于初见时就夺了我的神志,勾得我神魂颠倒饥火烧肠,恨不得将他的丰腴膏脂一口口嚼烂吞食下腹。

    他初次承欢的小rouxue紧窄生涩,我也被绞得难受,而他所拥有的女性秘辛跟天赐的宝物似的,我的jiba搅着他的水滑产道抽插了几个来回,他就嗯嗯啊啊动了情,开始扭着腰往我jiba上蹭,自觉地找起敏感点来了。我揉着他肥软的肚子,想着让他放松zigong,结果在他怕痒的扭动下不小心戳到了他的宫颈,他顿时发出尖细的浪叫,仰起头浑身抽搐两眼翻白,竟硬生生丢了一次,口中绵长的yin叫更是令我骨子酥软,怎的平时一副性感磁性的好嗓音,在情爱时竟会变得像求欢的鸟儿般婉转。

    在最初痴缠的日子里,我是一个劲驶向欲海深渊的末日狂徒,将全部的激情与执念施加在他的身上,几乎摧毁了他纯洁的rou体。

    我曾与他在床上待了整整三天,靠水、面包和zuoai过活。我们日夜缱绻,以燃烧五脏六腑的方式往死里zuoai。他被我彻底cao熟cao透,化为身娇骨媚的尤物,只有水润的下垂眼里还残留一丝纯净。

    阳台、窗帘、入户花园,一切可能的地方都浇上了他的yin水,我如同失心疯的性瘾患者,暴戾地cao干一只遍体丰腴的瓷白母兽,往他娇嫩圣洁的zigong里灌精射尿,令他魂飞魄散地哀鸣,成了美艳又凄惨的纵欲容器。怕是以后我将放他回归人间,他也会用yin荡的rou体对别人施魅,引诱与其交欢,我乐得如此,他是我一手改造的伪处女和真母神,罪恶的源头是我,最初得到他的也是我。

    我们的rou体湿滑不已,黏哒哒纠缠,我捧起他的脸颊望向他失神的双眼,他目光飘忽,由于体力不支而气若游丝。我毁掉了他的rou体,但他无需反击,因为他的存在就像魔鬼的利爪,从见面的那日起一直紧紧地攥着我的心脏,不容许我再投向别人的怀抱。

    恐怕再也不会有人像他一样唤起我的欲望了,在这世上,有且只会有张颂文一个,以下位者的承欢rou体征服了我,让我的jiba胀痛并快活难忍。只要将jiba埋入他的屄里,我便回到了孕育生命的襁褓之中,意乱情迷语无伦次,和他zuoai就像在生生死死边缘数度徘徊,脑髓化了筋脉断了,末了还要引吭高歌,向上天跪谢赐予我如此情人,与他痴缠搂抱,巴不得猝死入土都是以此姿态下葬,化成白骨我们都是相连着的。

    颂文,颂文,你看到我了,最真实的我了——我紧紧抱着他乱语,他像被水浸泡的林泽女神,圆润的手指头拂过我的脸,脸上仿佛带着慈悲的佛光,跟我说,他很珍视这份濒死的情意。

    我对他的爱蔓延成了燎原大火,本以为感情在一见钟情那刻已经到达了顶峰,却不曾想,在一次次的相处过后会变得更加强烈。

    犹记得那次他为我下厨,只穿了围裙,饱满的rou体风情摇曳,历经屡次侵犯已经带上了浑然天成的媚意。我跪在地上,脸贴着他肥软的屁股,手抱着他的大腿来回抚摸,他依然保有耻感,扭过身来用汤勺轻轻敲打我的脑袋,我咬了口他的臀rou,钻进他大腿间去舔他的阴蒂和尿道,吓了他一跳,双腿反射性夹紧了我的头,我被夹得几欲窒息,脖子两侧被棉花糖般柔美的肥rou裹着,又热又软,我缺氧的脑子还在妄想,或许死在这里也是一桩美事,那句俗语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

    我盯着他殷红的屄唇,觉得像极了绽放的含水花瓣,忍不住伸舌疯舔起来,散发性香与熟妇咸腥味的多汁裂缝蹭着我鼻尖,我伸手绕到后面揉着他面团似的rou臀。他熬着汤,泪湿的眼角浮着红晕,下体颤颤巍巍被我舔到漏尿,我退了出来,用手猛搓他不停喷尿和潮吹的下体,感觉像掰开了一个巴掌大的美蚌,翻搅那湿滑不堪肥美至极的内里,他撅着屁股连续丢了好几次,喷出的蜜水把我的手掌都泡皱了。

    那些荒唐的日夜动人心弦,他体内涌出的爱液被我当作珍馐尽数吞食。有那么一次,我搂住他被我内射到鼓胀的小腹,他叹了口气问我:“你的世界里只有极端的性吗?”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往他的嘴上亲了好几口,说道:“我只对你这样。”

    张颂文比我想象中的要害羞一点,但又不全然如此,他曾全裸地坐在躺椅上,用一杯牛奶浇淋自己肿大的奶头,让我学着狗爬过去,唤他母亲,钻到他的双腿间给他舔屄。我欣然应允,从两瓣软黏的yinchun一直往上舔到奶头,细细密密的,糊了我满嘴yin水和奶渍。我从他妥协的眼神里看出了宠爱,于是更加得寸进尺,抱着他软肥的肚子吸他的奶头,就这么昏昏噩噩荒废光阴。

    那阵纯净的夏风把他带进我的世界,刻骨铭心,我对此感恩戴德。我想,他大概把我当成性伴侣了,可性伴侣又有什么不好的呢?我不求回报,只希望他被世界摧残得累了的时候,知道还有一个人如扑火的飞蛾永不枯竭地爱恋他,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是无可替代之人;他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希望能远远看着他,被生活鞭打或是宠爱,受人厌弃或享尽荣光,那是他选择的路,我不会干涉。

    我是对他情事以外的工作一窍不通的局外人,是他寂寞时消遣用的按摩棒,可我甘之如饴并乐此不疲,所以我才能在他身边待那么久,久到看着那些和我一样满眼憧憬与迷恋的年轻人在他的身边来了又去。我虽然rou欲之上,但又是个专一且无私的人,他不爱我,但只要他允许我爱他,那便无须多言,足够我支撑下去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我与他在长久的分离和短暂的交融中相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在电视中看着他的时间都远超我们真正相聚的时间。他的眉眼愈发深邃,每次来的时候,似乎都带着他戏里角色的灵魂。他会在性爱后的间隙叼着根烟,面带疲惫地跟我说,又要进组了,这次估计是几个月云云,或是哪个学生需要他的一对一教学,抑或是要和以前的同窗好友去哪里游玩,恐怕下一次的隔世偷欢要等很久很久,我安静地听着,并不妒忌或悲伤难过,只是觉得他活得真是丰满,这具rou身究竟哪来的蓬勃的生命力呢,是因为我无法理解他,所以他才不会爱上我吧。于是我点头说好,然后吻上他的唇,对他说我爱你。

    他心生愧疚,抚着我同样生出皱纹的眼角:“你别这么等着我,我都已经是个老男人了。”

    “怎么,想到会被我缠一辈子,害怕了?”我嬉皮笑脸道,看着他格外认真的脸庞,我叹了口气,亲了亲他的额头,“你一点也不老,相信我,你风华正茂。”

    他终于被我逗笑了,无奈地揉着我的头发,整理着我的衣领,像在对待一个孩子似的。

    以前每当他来找我的时候,穿得都像第一次在公交车上见面那样纯洁白净。随着年龄增长,他穿得不再像个处子,像是想隐姓埋名混入人群。如今二十年过去,他身上多了很多味道,背负着远超我理解的复杂的人情世故,我依然会把他抱在怀里,用无尽的欲望和激情待他,把他cao得两眼翻白涎水直流,晃动的丰乳肥臀白花花的像杯摇出波纹的牛奶,但激情过后,他或许连和我说话的空档都没有。

    他能陪伴我的时间越来越少,如今我用半年换他一天,可我并不觉得卑微,这是我爱的方式。我愿意看着他受尽拥趸,与不同人交欢乃至交心,我只求留在幕后,做那个真正触碰他羞耻内核之人。毕竟对我而言,无人能像张颂文那样激起我的情与欲了,他允许我抱他,已经是最大的施舍。

    这次他停留了半天,带着我射进去的一屁股的jingye走了。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似乎看到了聚光灯下他游刃有余的姿态,那些出现在镜头前生动而细腻的画面,在我看来千娇百媚,都是初见时在那张白纸上作的画。

    我大喊道:“颂文,记得我在等你啊!”他回过头来,对我投来一个夏风般温热的微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