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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一桩生意

    “唔唔唔”。

    兔儿郎走了宣吉也终于注意到还在被炮机cao弄的姜玉棠,他一身都是水,除了汗水就是自己流了一下巴的口水,下身的yin水也把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她将机器关停,又给姜玉棠松了绑。

    双手一得到自由,姜玉棠便朝宣吉张开双臂求抱,宣吉低下身体双手他腋下穿过把他从炮机上抱起来,姜玉棠顺势用双腿夹住她的腰。

    宣吉抱着他又坐回床上,姜玉棠折着膝弯跨坐在她腿上,双手环着她的脖子。

    “嗯嗯嗯…”他扬扬脑袋要宣吉给他摘眼罩。

    宣吉温热的手掌穿过他的发丝摸到后脑的环扣解开眼罩和口塞,眼睛被蒙了多时视物模糊,他用力眨着眼睛拿下口塞。

    下颌被口珠撑得酸疼一时合不拢,亮晶晶的红唇可怜地张着。

    “shuangma?”宣吉捏住他的下巴让凑近看他被cao得嫣红的嘴巴。

    姜玉棠哀怨地摇动脑袋。

    宣吉惊奇“不爽?不爽你流那么多水,叫那么欢?”

    姜玉棠挣开她钳住下巴的手掌,身体紧紧贴住她,用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脖子间不停地蹭,委屈道“我想要你。”

    宣吉假装不懂,“想要我什么?”

    姜玉棠从她颈窝抬起头大胆地瞪了她一眼,可那眼睛水润惑人瞪起来更像在勾引人,宣吉被他惹得笑出声,她胸膛因笑意一阵起伏,姜玉棠能感受到那身体的热意,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

    他闭上眼睛用舌头痴迷地舔舐起宣吉的下巴,越舔越入迷,宣吉觉得整张脸都要布满粘腻的口水,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按住姜玉棠的额头温声制止他“够了。”

    姜玉棠一脸的欲求不满,扭扭屁股“给我嘛。”

    宣吉安抚地亲吻他的眉心,罕见地温柔道“这会不行,我还有正事要办,你吃抑制药吧。”

    温暖的触感落在眉心,姜玉棠一颗心都跟着软化了一般,嘴角不自觉得就挂上了羞涩甜蜜的笑,乖巧地点点头,像被撸顺毛的猫一样嘤咛地发出一声“嗯”。

    宣吉又命他去把身上洗干净,她则洗了把脸后去客厅喝水,边喝水边收看比赛结果播报。

    629号第三名,真不错,她能在断崖道那么难的关卡反超那确实有真本事。

    结果出来了最激动的应该就是一群赌徒了,她胡思乱想着走到窗边想看看大草坪是个什么情况,然而一看窗外是一片水泥地和围墙,原来她这房间根本不朝向大草坪,但眼底的余光却扫到楼底下聚了几个人。

    四个人围着一个人,且那四人一脸来势汹汹,她们说话个个都用力很足看起来就觉得很生气,但这里隔音实在好,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

    有热闹不看王八蛋,宣吉饶有兴趣地打开窗要做围观群众。

    窗户一打开四人中为首的女人暴戾的声音就灌入耳中,“张河宴你他爹真是给脸不要!今天老娘非得给你个教训不可!”女人双臂纹着青色盘龙,一副黑大姥的模样。

    喔嚯?张河宴?那不正是629号真名嘛。

    虽说自己要用张河宴来办事但宣吉并不打算出声解围,依旧悠闲看戏。

    被人围堵的张河宴则有恃无恐,反过来挑衅几人“要打就打废什么话,爷们唧唧的,我张河宴敢作敢当想揍我只管来。”

    宣吉在楼上静悄悄竖了个大拇指,可以,够娘们!不愧是她看中的人。

    but…人下一秒就被围殴了,都没还手的机会。

    青龙大姥听她理直气壮地逞英雌当场一个大鼻窦就挥过去了,宣吉以为张河宴要来个1v4,结果她非常快速地抱着脑袋蹲下,然后四人对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她也不还手就蜷着身体抱着脑袋当缩头乌龟。

    ……

    怎会如此,好菜啊,以宣吉的打架经验来看,这家伙根本不是还不了手,她就是单纯的还不了手啊。

    眼瞅着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宣吉在楼上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啧啧…”

    打不过还那么嚣张,你不挨打谁挨打哇。

    没过一会四个女人就停下了动作,主要是因为张河宴一直抱着头认打,不喊不叫不还手实在没意思,为首的女人出了气朝趴在地上的人“呸”了声便领着人走了。

    四周突然寂静下来,张河宴扶着腰艰难地爬起来,刚才那么嚣张此时却是却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

    她拍完身上的灰后一瘸一拐地要走时头顶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口哨。

    她仰头看见一个短发的少年半边身子伸出窗外,一脸玩世不恭,额前稀碎的短发遮着她清冷的眉眼,少年歪头微微一笑,“给你介绍一桩生意,要不要上来聊聊,228房。”

    张河宴扭过头皱着五官扶着腰静立了一会便走开了。

    看人走了宣吉便关上了窗户靠着窗沿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大概五分钟后房内便传来了敲门声,宣吉放下茶杯去开门。

    张河宴不请自进,相当自在地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水喝。

    宣吉颇有兴味地勾勾嘴角后把门关上了,她在张河宴对面坐下好奇道“你为什么挨打?”

    张河宴听出对面少年是在揶揄她,因为她问的是“为什么挨打”,而不是“为什么打你。”

    但她并不在意,坦然回道“打不过自然要老实挨打。”

    宣吉轻笑着,嘴上装出一副老实样“哦,可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啊。”

    张河宴紧抿着唇对上少年含笑的目光。

    宣吉眨眨眼,“你不想说?”

    可下一秒张河宴却开口道,“收人钱消人灾,有人要我打配合挡她们道、封她们路线,那个有纹身的女人是571号。”

    哈?

    听到张河宴说她封人路线时她就觉得这人是找死了,在听到571号时又愣了一下。

    如果她没记错571号位列第四吧,但是她可没忘记刚进来时看到的投注榜单,571号可是冠亚的热门选手,那下注的数据也是数一数二的。

    张河宴这么搞堵了人家的冠亚路不说,关键是下注571号的赌徒们不得赔死。

    但另一方面宣吉也理解张河宴为什么敢这么做,因为她自己就是有钱人,她懂得有钱人赌博赢钱是其次,她们更多是寻求刺激,那么点赌资赔就赔了,不见得放在眼里,反而张河宴这么cao作给她们带来了一个意外结果,没准很多人还觉得有意思呢,但有多少人不计较,这里面确实有赌的成分。

    这个女人真是…不愧是玩冒险运动的,很敢冒险。

    宣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所以你也知道自己理亏做了不仁之事才躺平任打任骂?”

    张河宴眼中闪过不解,“我为什么要理亏?你想多了,我只是打不过而已。”

    ……

    不知道说什么了,宣吉只干巴巴道,“行吧。”

    张河宴仰头灌了口茶问道,“什么生意?”

    宣吉清清嗓子“打假赛。”

    对面的人想都没想,  “可以,要多久。”

    “时间不定,不需要时会提前通知你。”

    宣吉又掏出一张照片给她,“下周三下午两点你到天狗俱乐部,要跟这个人搭上线,怎么搭你自己想办法,并且还要给这人透露你可以帮人打假赛这个消息。”

    张河宴收下照片仔细记下照片中银发女人的模样,“还有什么要求?”

    “打假赛不能让人发现,且决不能让任何人发觉你是受人指使接近她。”

    张河宴将照片揣进兜里依旧是两个字,“可以”。

    宣吉疑惑地打量着她,“你就不问给你多少钱?”

    张河宴兴致缺缺站起身准备着要走的样子,“来这的人不缺钱,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让我打假赛还要不被任何人发觉,那我从给这个女人打第一场假赛开始到不再受你雇佣这期间我便不能再参加任何比赛,这其中的损失不需要我多说吧?”

    宣吉略感惊奇,一谈钱她倒是认真,从进门到现在她可没说过这么多话。

    宣吉看着她认同地点头“可以,你到时尽管跟照片上的女人提,你要的钱可从她那里得到。”

    得到明确的回答张河宴不再多话直接潇洒走人。

    而刚刚还逞大款的宣吉待她一走就立马跳起来找遥控器,打开电视查看这次比赛的奖金金额。

    第一名120万,第二名100万,第三名80万。

    好家伙,她不仅要支付雇佣张河宴打假赛的钱,还要支付她不能参加地下比赛的损失,还有沐琛的包装费,保守估计也得一千万。

    虽然这钱拿的出手,但那也好几套房呀。

    要不说男人都是赔钱货呢?都怪宣宁搞出这破事。

    宣吉拿着遥控器满身怨气地蹲在地上画着圈圈。

    屋里的姜玉棠早已洗好了,不过听到外面的交谈声识趣地没有出来打扰,听到张河宴开门出去的声音后才探出头来,目光搜寻了一番才发现宣吉正蹲着,他蹑手蹑脚走过去打算吓她一跳。

    当他距离宣吉还有三步远的时候全身注意力都集中起来了,大气不敢出,他缓缓深吸一口气准备大叫出声。

    “啊!”宣吉突然跳起来大吼一声。

    姜玉棠顿时花容失色高声尖叫“啊啊啊”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喊声都是颤抖的。

    “哈哈哈哈哈哈”宣吉乐得直不起腰,无情地发出嘲笑,“笨蛋啊你,从我侧面过来看不见你才怪。”

    惊吓过后被嘲笑的姜玉棠也有些哭笑不得,他撒矫一般跺跺脚“哼,直女。”

    宣吉歇了口气后继续呵呵地笑,“哈哈哈,我要不是直的,那你这辈子就嫁不了我了。”

    姜玉棠走过去抱住她,“你不直也没关系,我可以做同夫啊,那样我还能每天嗑cp呢。”

    宣吉笑意不减,打趣他“做同夫?那你可真伟大,要不要给你颁发个国家奉献奖?之前一看到我跟其他男人亲热你就疾度,怎么变成女人你就宽容了?还要上赶着奉献自己,跟你同性的怎么着就是不行,跟我同性的怎么着都行是吧?”

    姜玉棠见她还在笑着,觉得她还在因刚才的恶作剧取笑他,就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许笑我了,讨厌。”

    宣吉拉下他的手笑着说“好,不笑了不笑了”。

    刚洗完澡他的手格外白皙,不知怎么养护的,手背的皮肤光滑润泽,关节处透着浅浅的粉,指甲也是莹润如玉泛着粉红,还隐隐散发着好闻的香味,宣吉忍不住在他手背上亲了亲。

    姜玉棠瞬间被她的温柔击中心脏,全身酥酥麻麻地软倒在她怀中,想把自己化成一滩水融进她身体里,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哼哼唧唧地撒矫声。

    宣吉推开他,“去收拾东西我们该走了。”

    虽然张良清说过在这里不用担心暴露身份可以随便玩,但宣吉不这么认为,不管体育馆用了什么手段保护客户隐私却保不齐碰到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