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老皇帝日薄西山,俏皇后委身借种(69,扇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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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高照,皇后的坤宁宫中却是万籁俱寂。从老皇帝身体渐差,这坤宁宫中就逐渐门庭冷落了。 “娘娘,您……” “不必多言。”皇后沐浴结束,一抬手,停住心腹嬷嬷的欲言又止,“现下已是退无可退,若此番不成,前朝必然要从宗室选人继承帝位。到那时候,本宫就再无立锥之地了。” 嬷嬷叹息一声,不再多言,她知道娘娘入宫不过一年,在宫中根系不深,且家中不过五品,无甚助力,本来以娘娘的心智手段,在闺中又素有贤名,若是夫家门当户对,肯定是与夫君相互扶持,一生琴瑟和鸣。但老皇帝为了与前朝置气,偏偏将她纳入宫中,又在不久前硬是将娘娘推上后位。娘娘已经是烈火烹油,一朝不慎就可能是灭顶之灾,老皇帝的身体又在最近急转直下,眼见是不行了。 娘娘入宫后一直不见孕信,若新帝当真从宗室推选,作为一个身份低微的皇太后,娘娘的处境就更加尴尬。倒不如扶持幼帝,徐徐图之。 所以,这个新皇帝必须是从娘娘肚子里出来的。 为此…… * 皇后回到房中,一个宫女急匆匆上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娘娘,人已经送来。是皇庄上的,身份清白,且人有些痴傻,可以放心。” 皇后颔首,心里也是砰砰直跳。她强作镇定,问:“药可准备了?” 宫女端来一碗苦药,皇后又问:“确定是初精?” 宫女微红着脸,点点头,“这少年家中贫寒,没有通房,上面还有二哥正在议亲,还没轮到他。” 皇后喝下苦药,长出一口气,示意宫女为她更衣,“他……他身体可符合要求?” 宫女小脸通红,结结巴巴,“奴婢方才检视过,确实、确实看来龙精虎猛,本钱惊人。听人说他名字叫大牛,依奴婢看,名字确实没有起错……” “住嘴!”皇后唾了这没脸没皮的小宫女一声,也是脸红心跳,虽然她已为人妇,陪着那老皇帝玩了不少新鲜花样,也早就做好准备背叛狗皇帝来行借种之事,但毕竟也做了十几年清流良家嫡女,在床下对床事还是有些羞赧。 宫女替她除去了外衣亵衣,垂眼出去守着了。皇后按偏方所说,只着特制的水绿鸳鸯肚兜,缓缓来到燃着迷香的床前。 床上的少年肤色黝黑,体格健壮,面容俊朗,此时赤裸着身躯被绑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看着头顶的帘子。有人靠近,他转头看去,见一美貌神女只穿单薄肚兜向他走来,那肚兜薄得像纱,神女的一对白乳和嫣红两点都清清楚楚,底下的秘处没有一根杂草,只一根细绳卡在两瓣yinchun之间,兜到背后系着。大牛看得呆了,他不知道什么是美,只觉得热血向下涌去,jiba比陪大嫂玩游戏的时候还要涨硬。 “神、神仙娘娘!”大牛惊慌叫道。 皇后也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穿这特制的肚兜,细绳磨着她的阴蒂,一阵刺痒,让她走路都难走,但她又不想在这毛头小子跟前露怯,只是撑着走来,美目瞥他一眼,“大胆!竟在本宫面前大呼小叫?” 她上上下下检查着大牛的身体,果真健壮似牛,皇后的视线定在大牛那一根涨大的roubang上,呼吸急促些许,已经人事却没得到过满足的身体不由得有几分饥渴和动情。皇后坐在床边,夹紧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着细绳,面上还要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大牛,你可知本宫唤你前来是为何事?” “俺不知道……”大牛愣愣地看着神仙娘娘,他生在地里长在地里,从没见过那样白那样细的皮肤,手在两侧无意识地做着想要伸手的动作。 皇后不禁有几分厌恶,如果不是身不由己,她怎么会委身于这个粗鄙的庄稼汉!不多想了,皇后闭闭眼,翻身上塌,伏在大牛身前,雍容笑道,“本宫,是要送你一场机缘……” 大牛听不懂,但皇后已经下定了决心,她蹲坐到大牛腰间,这个姿势让她双腿大开,底下的花蒂xiaoxue除那一根细绳外一览无余。皇后看大牛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xiaoxue看,满意地笑了几声,故意用花唇磨蹭那根guntang的roubang,“不错,大牛,你要一直盯着本宫和你的结合之处,直到你泄身为止,明白吗?” 大牛茫然摇头,“俺不明白,什么叫结合之处,什么叫泄身?” 皇后愣然,之前听宫女说大牛为人痴傻,没想到竟然连基本的人伦常识也不知,为了秘方的要求,她只能暗骂一声,为大牛解惑,“一会儿,你会与本宫行阴阳交融之事,你我接触的地方就是结合之处,泄身,泄身就是你将阳精泄入本宫体内。” 大牛还是一脸听不分明。 “神仙娘娘,你现在坐在俺身上,屁股蛋子跟俺接触,你是说我要一直盯着你的屁股蛋子看吗?神仙娘娘的屁股又大又白,真好看…….” 皇后气得一口气上不来,一巴掌甩在大牛身上,“住嘴!什么屁股蛋子,你一个庄稼汉,难道没见过牲畜春日授种?竟跟本宫装不懂!” 白长着一副聪明模样,脑子竟然这般不顶用。皇后气过又想,不过傻子也好,聪明人难保不会拿借种之事要挟于她。她还没安抚好自己,又听那傻子恍然大悟的声音。 “神仙娘娘,俺知道啊!就是cao逼啊!村里的狗蛋跟俺说过,母猪春天发情,要找公的给她们cao逼,好生小猪。神仙娘娘,你也跟村里的母猪一样发情了吗?但现在也不是春天啊,神仙娘娘都是秋天发情找人cao逼吗?” 大牛为自己终于能听懂神仙娘娘的话而兴高采烈,露出小孩的神态,皇后却被他这一顿cao逼、母猪的抢白说得面红耳赤,忍无可忍地大怒,“你这痴儿,当真粗鄙!竟然如此戏弄本宫!” 大牛只好瘪着嘴表示不说,心里被她打骂得有点委屈,明明大嫂每次听到这些话都会更高兴,白天黑夜地缠着他要玩游戏,但大嫂还说只要是女子,都会喜欢,神仙娘娘肯定是脸皮薄,只要像狗蛋说的那样多多调教,肯定也会高兴的。 于是大牛继续问道,“可是神仙娘娘的小sao逼都发大水了,狗蛋说女子只有想被cao逼才会发大水,那想被cao逼,不就是发情了吗?” 皇后白皙的面皮此时是一阵黑一阵红,索性不再跟这傻子计较,只尝试将大牛的粗黑roubang纳入体内。但大牛天赋异禀,roubang竟比那老皇帝大三倍有余,硬涨起来,好像小儿的胳膊,皇后虽然撑着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内心却已是有些胆怯,起起伏伏,那狰狞的guitou怎么也插不进xiaoxue。 大牛被她蹭得一头热汗,难受极了,“神仙娘娘,俺的jiba太大了,你那小sao逼不扩张扩张,是插不进去的。” 皇后喘着气,浑身香汗淋漓,一双玉腿已经有些无力,她坐在大牛胯间,再三思量,终于还是从床边的暗盒中拿出了几样东西。 皇后神色复杂,这些都是老皇帝硬不起来的时候用来折磨她的道具,本以为以后再也不需要,没想到今天居然要自己给自己用。大牛没见过这些闺房玩具,好奇问道,“神仙娘娘,这都是什么啊?有的像钳子,有的像俺的jiba!” 皇后让大牛住嘴,然后坐在大牛胸口,自己红着脸用玩具逗弄起自己的阴蒂来。这个玩具内部有特制的机关,随着动作,玩具开始发热震动起来。皇后无力地向后仰倒,躺在大牛身上,双脚踩着床头,yin水淌了大牛一胸口。大牛直直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咽咽口水,jiba顶在皇后的后脑勺上。 “神仙娘娘,俺的jiba好难受,你给俺舔舔……” 皇后的药性已经发作,正是意乱情迷,她想,反正等会要行房事,正好充作润滑,也不是没给老皇帝做过。这样想来,皇后冷笑一声,竟有几分报复的快感。于是,她努力翻过身去,跪趴在大牛胯间,揽起鬓发,矜持地一下下轻舔着大牛的guitou。 皇后一边给大牛吃着jiba,一边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胯间,用玩具玩着自己的阴蒂。她毕竟是一介女流,体力很快不支,手上的动作开始有一下没一下,上边也撑不起脑袋去吃jiba,只迷乱地眯着眼用脸颊去蹭着大牛的柱身,用那张樱桃小嘴不时吸溜吸溜地舔过。两人都有种不上不下的难受,大牛于是提议道,“神仙娘娘,你把俺放开,俺给你弄小sao逼,你专心吃俺的jiba!” 皇后被越来越盛的药性弄得有些不堪忍受,料想有心腹在外守护,大牛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哼哼两声同意了。她已经不想改变姿势,只是用脚胡乱蹬着解着,把捆住大牛双手的绳结踢开。 大牛重获自由,迫不及待地抢过神仙娘娘的玩具,把人往自己这边一拽,在娘娘的惊呼声中,他将玩具重新抵上神仙娘娘红肿晶亮的阴蒂,快速抖动起来。 皇后被他拽得神志一清,挣扎起来,“大胆!大胆!啊呀、啊、别这么用力!本宫、哦、啊啊啊啊!” 一阵痉挛和低声尖叫,本来就快到的皇后被大牛用玩具玩得xiele身,yin水汩汩流下,大牛看得眼馋,直接把神仙娘娘的屁股按在自己脸上,伸出粗糙的厚舌,对着那saoxue又吸又钻。 皇后像离岸的银鱼一般挣扎起来,一对长腿拼命蹬动,一对巨乳在大牛的身上拍打磨蹭。大牛知道,这是神仙娘娘舒服了,于是像做对了事般越发兴奋,舔得呲溜作响,又移动到阴蒂处,吸着豆粒轻咬,鼻梁埋在那saoxue处磨蹭。 皇后不顾青天白日高昂地尖叫着,被大牛的jiba在脸上嘴上胡乱刺着,流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那尖叫门外的宫女和嬷嬷都听得见,两人均是面红耳热。 大牛很有服务精神地替神仙娘娘吃了一阵sao逼,在发现皇后只会痉挛尖叫后又委屈了,他按嫂嫂说的好好给神仙娘娘吃着sao逼,神仙娘娘却只享受不干活,放着他的jiba不管,明明是神仙娘娘发情了找他来cao逼解痒,现在却不帮他。 狗蛋说得对,越是高贵的女子,越要在床上好好磨磨性子,磨好了才能两人都舒服。 大牛绞尽脑汁,回想狗蛋跟他说的什么磨性子。他犹豫着吐出神仙娘娘的阴蒂,抬起头来,“神仙娘娘,俺给你吃小sao逼,你爽不?” 皇后喘着粗气,有些神智不清,只知道快感戛然而止,不满地吱唔着,“快、还不快继续,本宫要你继续!” “俺不要,”大牛用粗糙的指头一下一下扣弄着皇后的sao逼,时不时拨两下阴蒂,但比起刚才,现在更像是为了保证皇后一直不上不下地卡在顶点之下,“俺给神仙娘娘吃sao逼,神仙娘娘却不管俺的jiba,不公平。” 皇后这才想起头底下枕着的大roubang,她撑起脸,觉得鼻子里嘴里都是那股腥sao的jingye味道,“你这、你这贱民,还敢跟本宫提要求,本宫一句话就能诛你九族、啊呀!” 大牛听不懂什么叫诛你九族,但直觉应该是神仙娘娘在骂他,他也生气了,像弹顽皮小孩脑门一样,狠狠弹了神仙娘娘的阴蒂一下。 “神仙娘娘也会骗人!你算什么神仙娘娘!你是、你是,”大牛憋了一会儿,想到嫂嫂有时在玩游戏时认错,喊自己的自称,“你是骗人的母猪!” “母猪!发情的母猪!”啪!啪! 大牛一边骂一边打着皇后的sao逼,骂一句,甩一下,打得皇后从一开始的怒骂到现在涕泗横流,哀哀叫道,“大牛,别打了!本宫给你好好舔!”一边求饶着,一边忙不迭地抓着大牛的jiba开始卖力吸吮。 “俺就打!”啪!啪!“做错了事还要骂俺,俺再也不叫你神仙娘娘了,你顶多是母猪、母猪娘娘!” 大牛还是觉得这个头发黑黑、皮肤白白的女人就是她们说的娘娘。 皇后流着泪吃着大牛的jiba,每被打一下sao逼,都浑身一抖,sao逼夹紧,摇摇欲坠。但也许是药效太强,也许是她被老皇帝玩了一年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这一下下抽打竟然也逐渐变成了别样的趣味,被大牛的大掌打了几十下后,本来响亮的rou浪拍打声,不知何时被水声拖累,变得黏腻起来。 “母猪娘娘,你,”大牛新奇道,“你又流水了,你看,俺一打你的sao逼,你就发大水哩!” “啪!” “嗯啊!” 大牛笑了,回忆道,“俺听狗蛋说,有一种女人天生、sao浪,喜欢在床上被男人抽打,越打越贱,越打越爽。俺看你一开始那么、那么厉害的样子,没想到原来母猪娘娘你就是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