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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想到洛泱看着怪清瘦的,脱了衣袍后却是猿臂蜂腰,鹤式螂形,让她为之心颤,又怎会临阵反戈。洛泱深吸口气,再不迟疑,举枪入内,续将自己的巨物一寸一寸地埋入到她温暖柔嫩的身体中。里面泉水叮咚,湖泊荡漾,他未曾进入,却已经让他感到了如水般的包容。可幽径着实窄小,他进三分则退两分,一步步推进,如那澡泽里行走,艰涩难动,举步维艰却又湿润紧致,还想一进再进,忍得额前汗珠如豆,一滴滴滑落,在粉莹莹,颤巍巍的胸脯上漾开。慕倾倾咬住下唇,忍住下体不适的撕裂感,动了一下。感觉到那层阻碍,那一个月洛琛夜夜宿在沁芳院,洛泱以为他们已经——洛泱的眼中一怔,随后充满惊喜与狂热,欲待停下让这傻丫头稍缓一下,她却抱住了他的背,“父亲,倾儿想和父亲合二为一,我不怕痛。”多娇弱的丫头,却为了他甘愿承受撕裂之痛,洛泱拉过她的手,轻轻环扣住,“倾儿,洛泱定不负你!信我——”他许下一个可斫金石的诺言。醇厚温柔的嗓音如夏夜的清露悄悄地沁入了慕倾倾心间,她羞红着脸轻应,“嗯,我信你!”九十九步都走了,不差这最后一步,洛泱在花瓣间寻到那枚凸起的小豆,在她愔愔娇啼时,不再迟疑,粗大的男茎破开幽径褶皱,勇闯入内。rou壁和男茎强烈的摩擦让洛泱脑中“轰”地一声,剧烈喘息着绷紧了身体,然后缓缓进出。云衾锦榻铺就的篾席上丝丝血迹晕开,渗入其内。她在他耳边娇柔无力地呻吟:“父亲——”他把自己深深埋在她体内,似终于找到了归宿,“叫我泱,或者三郎。”洛泱在水字辈里行三。男茎仿佛被一片温香软玉温柔的熨过,酥酥麻麻的感觉身直传向前端,并越聚越浓,好像一团火熊熊在腹下燃烧,温暖似海般的让人窒溺,沉浮之间,洛泱欲望彻底喷薄。腰身拚力奋进,勃动着男茎,寻求多一丝摩擦带来的爽利。原来,身与心的交融,会是如此美好,竟可以如此美好——“嗯……”慕倾倾感应到洛泱的切望,头往后仰,臀部抬高,更为密切的与他私处相融,少女的酥柔越加紧密熨贴在男茎上,逼窄又不失绵力,仿佛环环束帛,一层层一圈圈裹在洛泱愈发胀大的男茎,温柔的挤压,热流的蕴蔚,将那在幽径里冲撞迎击的粗大箍成了紫红到发亮。洛泱铃口之中禁不住吐出丝丝点点的透明的白丝,和少女幽径里的蜜汁交混,随着他男茎的抽插变成泡沫状被挤出幽xue,滑向身下的篾席,在不经意下被少女粉臀摩擦到,痕迹变得一塌糊涂。洛泱伏趴在慕倾倾身上,修长柔韧的腿随着身体伏动呈现出力量的美,发怒的男茎拚力进出、撞击、冲刺,再撞击、再冲刺。每一次的进入都让洛泱的心颤抖,他有些无法控制,却又怕弄疼了她,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问:“可还疼?”慕倾倾娇弱地呻吟出声,绵绵靡靡,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她只是用力的抱住他的背,仅说了四个字,“我很欢喜!”简单的话胜过千言万语,换来了洛泱更加狂肆的撞击和抽插。xiaoxue儿酸软,却又极欢喜洛泱的这种孟浪攻击,慕倾倾觉得自己就象即将折断的芦苇,在肆虐的秋风中瑟瑟飘摇,又一次次被风吹直,随着那风起起伏伏,弯弯折折。春水四溢,淹没两人。这么美好的夜晚,这么温暖的身体——洛泱伏在她的身上,低低地喘息,明亮的眼眸中,却似有水光流淌。☆、侯门妻24他两手改环上慕倾倾的腰,将她下半身半托起,粗大的男茎不留余地,开始狠插猛抽,次次尽根,顶端不时顶在慕倾倾幽径深部最敏感的花心,用劲的在顶着、磨着、插着……这一刻,洛泱只想紧紧地抱着她,将她融入到自己的血中、骨中、灵魂之中。什么伦理纲常,通通见鬼去吧!窗外夏虫低鸣,芬芳沁鼻。洛泱长发失去束缚,铺散下来,垂落在榻上,腰际,随风轻荡,如丝如瀑,月色下,折射出了一种奇异而丝滑的光泽。“倾儿,倾儿……”洛泱的动作多了几分狂野和绵长,肌肤相亲,乌发缠结,交颈厮磨,是无尽的眷恋与纠缠。管他失了束冠长发披散,却如芝兰浸水,玉宣染墨,仍难掩通身风华。“嗯……三郎……”慕倾倾心软软的,她的身材属于娇小型,而他高大挺拔,在床上,简直成了她的天,走到今天这一步着实不易,花心被男茎顶的乱跳,粉臀挺起摆动,忽然慕倾倾全身一阵剧烈的战栗,与此同时,洛泱感觉到她身体的异样,幽xue陡然间的抽搐收紧夹的他无比爽利。对上洛泱湛亮如星的目光,慕倾倾面颊忽然“腾”地红透,不由喘息着唤了声:“三郎……”“嗯!”少女娇媚如一片海棠花瓣,贴在洛泱的胸口,嫣红欲滴,随他悠荡。洛泱男茎生铁般铸在暖热销魂的花径里,开疆拓土,他进伏猛烈跃动,她的背脊翻扬,两个人的身,在他的紧箍中,凌乱纠缠。云衾锦上月光柔和的光晕映着一对在空中急促摇摆着的纤纤秀足,和两条粉腻的大腿间是男人微微冒汗的结实腰身,前后伏动。强烈的摩擦欢愉,使洛泱浑身无一不亢奋。一室断断续续的喘息,有他的,也有她的。“三郎……嗯嗯……啊……”几番高潮迭起,慕倾倾已香汗淋漓,娇乳粉尖被摩擦的酥痒泛肿,别样滋味。细细的娇吟,是男人疯狂的催化剂,洛泱极速冲刺,最后,酥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冲击着他,与她攀越到快乐的最高峰,直至烟花在脑中绽开,脊柱一麻,已经——龙口之中,火热精华喷薄。夜是这般静谧,静谧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和每一次呼吸声。“三郎,我们这是在哪里?”慕倾倾后知后觉的问。知她在忧虑什么,洛泱宽慰道:“此乃我的私宅,只有几个哑仆看守,倾儿不必忧心。”“那,世子他是你支出京的吗?”洛泱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他此去南方,本以为能距离淡去对她的龌蹉念想,可他太高估自己了,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可想到他在念着她的时候,说不定琛儿正同她牵手漫步,同榻而眠,床第厮缠,心就仿佛被攫紧,被挖了一块,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