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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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参宿侧躺在冰冷的铁皮地面上,昏沉的头脑清醒了一瞬,几乎是本能地向那熟悉声音的源头挣去,身上的锁链哗哗作响。南河......南河......她想大喊,但声音却艰涩无比,让她只是徒劳地张了张嘴,发不出声。 她听见他不紧不慢地推开了他卧室的门,赶走了在他床上扎成一堆的海獭们,然后又推开了一道门。它与深海号常用的木门不一样,通体以精铁做成,又被施了魔法,平时与墙壁无异,只有南河才能打开。 里面一片漆黑,随着门被打开才透进一丝光亮。参宿的眼睛习惯了黑暗,被这微弱的光线刺得几乎流泪,却还是向南河扑去,又被拉直的铁链拽住脖子拉了回来。终于,她够到了南河的小腿,便紧紧抱住不撒手了。 南河蹲下来摸摸她乱糟糟的头发,听参宿嘶哑地呜咽着叫自己的名字。他用魔法变出一道涓涓细流,碰碰参宿的嘴唇示意她张嘴。 参宿乖乖照做,感到清冽的水流润泽了自己干渴的口腔,顺从地咽了下去。喂完水,她哼哼唧唧地用脸蹭了蹭南河的手掌,更拼命地往他身上贴。然后她感到自己被抄着腿弯抱起来,便不敢再乱动。 “小丫头,才几小时不见,就这么想我?”南河调笑道。参宿只是在他怀里缩成一团,适应了光线的眼睛一个劲地盯着他看。她听到南河夸她好乖,像只小狗。 南河注意到她的脖颈、手腕、脚踝都被镣铐磨破了,正往外渗血。他无奈地叹一口气,用手指放在她伤口处一抹,那里登时完好如初,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他又把锁链调松了一些。 南河在心疼我。参宿感到一丝不安。不对、不对,他不能这么温柔。他要再凶狠一点,这样才行。 于是南河粗暴地将参宿扔到房间角落的床上。另一头,铁门砰地一声关闭,一切又回到黑暗中。 参宿视物不清,只是感觉南河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让她强制张开嘴巴,然后狠狠地被吻住。 南河的吻是霸道猛烈的。参宿感到自己娇嫩的嘴唇被吮得发痛,讨好地伸出舌尖去触碰他的唇,又被摁住后脑吻得更深。他的舌头不断翻搅着她的,像是要让她无处可躲。 实际上参宿也没有躲避的意思,只是乖顺地任他侵略,笨拙地回应着他的攻势。南河的胸膛压着她,教她几乎喘不上气,加上南河吻得她呼吸凌乱,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南河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只是变本加厉地舔舐她的软舌。湿滑、温热、柔软,不经意间搅出啧啧水声,听得参宿脸红心跳。被亲得舒服时,她会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讨好主人的小兽,四肢却又攀着身上的男人,明明是想要更多的样子。 当他们的嘴唇终于分开时,参宿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南河起身,她抱不紧,整个人又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势倒回床上大口喘气,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唇上满是水光,一幅懵懂少女被欺负得狠了的样子。嘴里还不断喃喃着始作俑者南河的名字。就是这样。南河只有这样,才能...... “参宿。”南河欺身而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南河?”她怯怯地回应,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南河脸上的小丑花纹浮现了一瞬,抬手劈断了碍事的锁链,又狠狠地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参宿从小营养不良,又没有发育完全,显得格外瘦小,而南河却长得高大,两人活脱脱一幅成年男子强迫柔弱少女的情景。 而少女却对此浑然不觉,依旧一边哼哼唧唧地叫他一边满怀信任地往他身上蹭。单纯而风情万种。 南河被眼前的活色生香所刺激,只觉得内心深处暴戾的血性叫嚣着喷薄而出。他低喘了一声,以一种极为危险的语气命令道:“参宿,腿分开。” 参宿听话照做,在南河的身体嵌进自己两腿之间后夹紧了他的腰,交叠在他身后。 “乖孩子。”他满意地揉了两把参宿的头发,低头去吮她的耳垂。参宿被喷洒在她耳根的热气拂得好痒,不自觉地扭了扭腰,又被南河的手握住了腰肢。他的手掌宽厚温暖,指节纤长有力,顺着她的腰向上滑去。参宿被那只手传递的热意几乎要逼疯,她被南河调教得身体每一寸都敏感至极,一边战栗着一边细细地呻吟:“南河......啊嗯.......南、南河呜.......啊!” 当南河的手指抚过她胸前时,她不禁惊叫出声,呼吸也变得细碎凌乱起来,在他耳边胡乱喘息,腿将他夹得更紧。南河撩起参宿单薄的衬衣,让少女的胸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参宿尚且只是个瘦弱少女,因而胸部并不丰腴,只是微微地隆起一个弧度,触手一片柔软。那处娇嫩脆弱,南河手上稍稍用力,便留下了几道淡红的指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教人有凌虐欲。 参宿吃痛,却只是咬住嘴唇默默承受,既不喊疼也不反抗,像只乖顺的小羊羔一般任人摆布。 南河揉捏了一会儿参宿的乳rou,转而开始抚弄点缀于其上的花蕾。那处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多时,娇嫩可爱又敏感异常,只是碰一下就足以逼出少女的娇吟。南河用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挲着参宿小小的乳尖,用几乎是凌虐的态度掐得它红肿充血仍意犹未尽。参宿痛极爽极,只觉得那里一定是又要坏掉了,红嫩嫩地挺立着,一被衣服碰到就会痛得一缩,但她依然不想让南河停下,希望南河把自己弄坏了才好,才让她记忆深刻。 她正被胸前传来的快感逼得嗯嗯啊啊地喊南河,忽然感到他把自己抱上去了一些,还没来得及反应,胸口就落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参宿大口喘着气,想下看去,南河正埋头在她的胸乳啃咬吸吮。 刚被手指捏得青红的地方又被咬上了牙印,一片惨不忍睹。南河又去吮参宿的乳尖,他的唇舌柔软滑腻,包裹着她那么敏感的地方反复逗弄,又用粗糙的舌苔一下一下地擦过她已经硬挺的乳粒,听见参宿失控的呻吟尖叫后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这里,转而去照顾另一边。参宿还以为被放过了,刚想哼哼唧唧地撒个娇,又被另一侧胸口传来的刺痛惊叫出声。南河将她的乳尖咬在齿间,力度算不上轻。 参宿没忍住漏出一声痛吟,立刻捂住嘴,不让南河听见。她的脸颊湿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刺激出的眼泪。她被南河用力咬住少女身上那么娇嫩的地方,又痛又怕,却依然不知反抗。她的双手还被南河摁在头顶,连抱住他的头都做不到,另一侧胸乳也落入他的手中把玩。参宿只能用腿无助地摩擦着南河的腰侧,本能地哭喘着叫着他的名字,像是求他放过自己,又像是让他绝对不要放过自己。南河......南河他不会伤害我的,不会的...... 参宿的声音几乎都喊哑了,南河终于松了口。参宿的乳尖和他的嘴唇分开时牵出一根银丝,更显得yin靡至极。那处几乎已经不能看了,本来雪白的乳rou满是指痕和牙印,青紫红连成一片,乳尖红肿胀大,湿润地挺立着,一幅被凌虐过的样子。参宿赤裸着上半身,表情失神,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吐着舌头大口喘气,加上身上一片狼藉,看得南河下腹一紧,眼神越发幽暗。 “小鬼,这还没开始呢。”南河吻去她眼角的泪花,“怎么就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南河松开按着参宿手腕的手,拍拍她的头以示安抚,像在哄好一只委屈的小狗。参宿明明刚被欺负得这么惨,却还是一心黏在南河身上,手脚紧紧缠着他。南河把她抱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又开始揉捏她的胸乳。 参宿的后背贴着南河的胸口,感到非常安心,全然没发现自己被困在他怀里,已经无路可退。她不安分地扭了扭,感到屁股蹭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自己胸上的手力度骤增,一吓便不敢再乱动。 南河捏住她的乳尖,俯身用一种极为危险的语气在她耳边说:“参宿,我帮你打个乳钉,好不好?”另一只手施了个魔法,参宿再看时已然捏着一根通体发光的银针,不怀好意地靠近她的胸口。 会很疼的吧......?她忽然有些害怕,转头望向南河,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们四目相对。参宿虽然表情有恐惧,但眼神却被信任填满,如小鹿一般纯粹清澈;南河眼中深不见底,足以将人整个吞没沉溺。 “南河,我可以。”参宿心一横,想着打不了就是挨一针,一下子就过去了,又小心翼翼地恳求他:“可不可以轻一点?”一边大义凛然地闭上了眼睛,挺起胸口,一幅视死如归的表情。只要南河在,我就不害怕。 “傻孩子。”南河被她的举动逗笑,盯着她看了半晌,在她疑惑时手上略一用力,那银针便破碎成泡沫不见了。“你还太小,等你再长大一点吧。” 明明就在害怕,但为了讨好、迎合他,还是装出一幅坚强的样子,从来不会违逆他任何哪怕再出格的要求,即使被那么过分地对待,却还是从来不会违逆、反抗的参宿。这些,南河都知道。 参宿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到南河将她的双腿分开了些。她顺从地将腿打开成门户大开的样子,乖巧得一塌糊涂。 参宿的体型比南河小了好几圈,南河一只手就可以箍住她的腰固定住,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他抚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感受到她已经开始微微发抖, 南河的手宽大粗粝、骨节分明,因常年画画而结着一层薄茧,还有足以劈开大海的魔法,这些都让参宿迷恋不已,而此刻那双手正将她禁锢在怀里,指尖的热意几乎要将她点燃。 在参宿凌乱的急喘中,南河的手指抵在她的双腿之间的秘地上,微微用力就可以分开那柔软光洁的花瓣,进到更为温暖脆弱的内里。参宿仍穿着那件堪堪遮住腿根的短裤,看不见他的手指如何动作,也无从得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只能抓紧了南河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的水液。 南河摸到满手的湿润滑腻,抽出手故意展示给参宿看那晶莹一片,指节之间牵拉的yin靡银丝羞得参宿扭头直躲:“看看,这是谁家小姑娘,这么会流水?” 她的,液体,在南河的手上......仅仅是这样想就要让参宿羞得无地自容了。 “这就羞了?”南河扭过她的头,在她错愕的眼神中将那汁水淋漓的手指含入嘴里。 “南河、南河......”参宿看见他吮得啧啧有声,仿佛在品尝新推出的什么创意菜一样入迷,又觉得自己的一部分被他吞吃入腹了一般。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净了最后一点水液,评价道:“很甜很腥,参宿,你尝起来味道不错。不如把你加入深海大饭店豪华套餐吧。” 参宿将脸埋在手中,心想南河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话的。她刚一分心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南河的膝盖顶开,他的手又极具威胁感地搭在她的腿心。 他先用温热的手掌覆上参宿最为柔嫩的所在,手上微微用力,那处又汩汩地流出了一股水液,像一个被揉捏出汁水的蜜桃。参宿的短裤已经湿透了,yin水还在向下淌,沾得她的腿根也一片湿滑。南河索性帮她脱下了那最后的布料,让少女全身赤裸着瘫软在自己怀里,被玩弄最隐秘的地方。 参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随着南河的手指在那两片花瓣上来回滑动而难以控制地娇吟出声。她的下体光洁细腻如豆腐一般,又柔嫩至极,仿佛只是轻轻触碰就要化在手心里。南河的手指沾上了那透明的汁液,顺着她还在潺潺流水的缝隙上下轻抚,才慢慢拨开那两片毫无防御能力的花唇,陷入其内里。 参宿腿间大开,湿红的花隙半露,水光盈盈,而从软缝中能窥见花瓣下一点不住颤动的粉rou,好像是蚌壳内最深最嫩处被剥开,浸润在自花心而淌出的yin水中,越发滑腻细嫩。 参宿被南河玩弄了半天,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南河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被花心的透亮水液浇了个正着,小姑娘情动的蜜水湿漉漉地顺着顺着他的指节往下淌,在指缝里流过潮湿的水迹,好像空气都带上了勾人的甜香而黏腻起来。 南河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参宿水汪汪的xue口,浅尝辄止地勾出一连串稀薄yin水,又在花瓣间的细径滑过,按上顶端充血挺立的小花核。那处敏感娇嫩至极,从贝rou中含羞带怯地探出头来,带着隐隐水光被捏在南河分开的指尖。南河夹住她的花核微微使力上提,丁点儿大的嫩rou拉长些许,在指间挤出饱满软弹的一豆娇红。 参宿只觉得尖锐的快感几乎将自己淹没,她年纪尚小,不知道如何捱受,只是绷紧了脚背,本能地想向后挪动,却贴上南河的胸膛,避无可避。她像一只濒死的天鹅一般仰起头,急促的呼吸声里依稀夹着又短又急的抽泣,嗯嗯啊啊地哭喘着南河、南河,明明是恳求讨饶的语气,下体却又淌出一汪汪淋漓汁水。 “参宿,你下面可是发大水了。”南河手上动作不停,同时出声以言语刺激她,“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你说怎么办?” 参宿被欲望所摄,根本无法思考,只能胡乱答道:“南河......嗯啊......那你、那你用什么把它堵一堵......” 南河本是想羞一羞这薄脸皮的小丫头,却没想到参宿如此回答。他一面恼怒地想她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荤话了,一面又在手上加了几分力继续蹂躏那脆弱敏感的小花蒂。按搓揉捏了没几下,就感到怀里的参宿忽然绷紧全身,抓紧他的手臂,一边尖叫着南河一边下体喷出一股水液。她在南河的手中高潮、潮吹了。 参宿大口喘着气,眼前白光还没消失,便感觉那刚给予她灭顶高潮的手指转而去抚弄她的花口。她刚高潮过,身体放松,加上水液淋漓,润泽湿滑,南河的一根手指微微用力就破开了那隐秘的所在。少女的花道紧窄,内壁软rou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像是抗拒又像是讨好。南河刚插进两个指节,就熟稔地找到了一处微微凸起的地方,稍稍用力压下去,就能如愿看到参宿像一尾活鱼一样猛然挺直身体,吟喘一下子变得格外高昂销魂。 南河刻意避开了这一点,向深处探去。一根手指全部没入后,他又全根抽出,加上第二根,挤进那略微打开一线的小花洞。那孔xue失了内层花瓣的遮掩,只能一缩一缩地将那蛮横的手指全部接纳。 尽管自参宿被囚禁在暗室以来已经承受了不知多少次的激烈情事,但她毕竟是个青涩少女,恢复能力极佳,又时常有南河用魔法帮她疗愈,所以她的花xue仍紧致非常,两根手指就让她被撑得有些发涨。她忍住下体被侵入扩张的异物感,扭了扭腰试图吃下更多,想让自己早点适应,却被南河以为是难耐的求欢,一言不发地又加了一根手指。 南河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参宿却因此而感到一丝心安。xue口处一圈嫩rou已经被完全撑开,好像再也无法吞下更多的样子。南河的三根手指缓慢而坚定地破开湿滑软热的嫩rou向内推进,从花腔深处挤出一汪黏腻水液,顺着他的指根流得满手都是。 参宿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翻搅,刮擦着柔嫩的rou壁,有种身体最深处都被他摸开玩弄的错觉,腿根本能地想要合拢夹住他的手,却又讨好地把腿张得更开,挺腰配合南河用手模拟交合的动作,将整个人送到他的手中。 “嗯啊——南河......南河,可、可以了......”参宿感受到自己后臀被什么guntang的硬物顶着,难耐地绞紧了他插在自己花道里的手指,像是在催促,期许他用更过分、更粗暴的方式进入她。参宿如此渴望被南河强硬地侵入、占有、相融为一,任他折磨得几近崩溃,哭叫着喊他名字也不停下,她想要被逼出内心深处最羞耻、最不可见人的一面,也逼出他最黑暗的欲望与暴虐,哪怕为此献出自己的rou体与灵魂也在所不惜。她要永远和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南河早在她咿咿呀呀地呻吟时除去了自己被她的液体浸湿一片的裤子,出手铁箍一样架起她的大腿,托住她小巧挺翘的臀瓣,硬得可怕的硕大guitou抵上参宿不断翕动的花xue口摩擦。那小口已经被他的手指扩张得微开,怯怯地吻着那凶器的顶端,明明还没有被插入,就已经难耐地吐出一股水液。 南河低声提醒道:“参宿,放松。”下身已经被她淋得水光润泽,借着她yin水的润滑,破开xue口的软rou插了进去。 少女生得娇小玲珑,身子又还未完全长开,那处虽然刚刚被开发得情动艳红,但终究还是青涩,连吞吃三根手指都费劲,却要被南河的巨物插进来。作为一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成年男人,南河的阳物既粗且长,硕大硬挺,其上青筋虬结,俨然是一柄凶器。参宿第一次见时被吓了一跳,不知道那根她一只手都握不住、仅仅是顶端就能塞满她口腔的男人的物事,怎么能插进她那么小的花xue里去。南河则是一遍又一遍地用行动告诉她:当然可以。 南河的东西挺进参宿的身体,她感到自己最柔嫩脆弱的地方被不属于自己的硬物完全撑开填满,内壁饱胀酸软,埋在体内的东西熨开碾平缠上来的xuerou,毫不留情地捅向最深处的花心。 被进入的过程仿佛无比漫长,参宿甚至能感受到南河的阳物是如何势如破竹地分开那层层叠叠的软rou,将自己狠狠钉在他身上无法动弹的。被抱在怀里的姿势似乎很容易就能进到极深的地方,参宿以为已经顶到底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南河抓住手,带着她去摸他们的结合处。她碰到自己被分开插入的xue口时挣扎了一下,但南河的手紧紧抓着她的,又向下带去。 参宿呆住了:南河还有几乎三分之一的长度没有插进去,而她已经吃不下更多了。 想到这里,参宿有些恐慌起来。明明之前她都可以全部吞进去的,怎么......难道是南河他、他又变大了?被再捅进去的话,肚子会破的吧?里面要是被玩坏的话,南河的魔法能治好吗?...... 她一分心,被她刻意放松的花xue又不住地绞紧,包裹着南河的软rou像无数张yin技娴熟的小嘴嘬抿,夹得他闷哼一声,按着她重重顶了一下,不怀好意地磨着她的最深处,说:“参宿,这就被插到底了吗?” 少女软嫩的花径刚被强硬地插开,就被抵住敏感处顶弄,参宿又痛又爽,灭顶的快感直击大脑,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又哭喘起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呃啊——南河......南河、我到底了呜呜......啊......我、你、你太大了......你又变大了........啊啊......南河,对、对不起......”一边拼命放松下体,试图再把南河的yinjing吞进去一些但依旧徒劳。 “傻孩子。”南河听她被cao得神志不清地又开始道歉,觉得有几分好笑,吻了吻她的发顶,就着插入的状态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把你弄坏了,我可不帮你修。” 南河将参宿整个人笼困在怀里,使她看上去更加娇小可怜了。 参宿面朝下跪趴在床上,顺从地翘起后臀,像一个布娃娃一样任南河摆布。她腿间湿淋淋的,纵横交错地淌着细细水痕,看上去格外可怜。南河狰狞的阳具还插在她花xue里,满满当当地撑着她,鲜红的花唇贴覆在粗大的柱身上,随着虬结青筋的勃跳而瑟瑟抖动。 参宿对自己下身的一片狼藉全然不知,哼哼唧唧地侧过头想看着南河。她的碎发汗湿着贴在光洁的脸颊上,泪眼朦胧,面色潮红,一派被欲望所俘的情色模样,南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一会儿,喉结微动,十指紧紧抓住少女细腻的腿根,把露在外面的半截阳根深深地捅进了参宿的身体里。这一下撞得极重极刁钻,参宿内里敏感的嫩rou被狠狠地碾压而过,直中花心。 参宿几乎觉得南河的性器热铁似的烙在她的花腔里大肆抽插,cao得她腿软得快要跪不住,脸颊和胸口全贴到床上,眼睫簌簌颤抖着,被过了头的快感逼出泪花。后入的姿势可以让南河整根没入,她的下身因南河凶悍的攻伐而不住战栗,只能无助地不停流出新的yin水,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随着南河深入律动而蔓延出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承不住的快意化作参宿砂糖般甜腻的呻吟,沙沙地流过南河的耳朵,却只是激起了他更暴戾的欲望。参宿被他一下一下极狠极深的撞击顶得不住向前,又被拽住纤细的腰肢拖回来,再次把那凶器吃到最深处。 南河在这场激烈的情事中也几近失控,脸上隐隐浮现小丑妆容被他强行压下,额上青筋隐隐,一手掰开参宿的大腿,露出正被粗长巨物来回侵犯的红嫩花xue,另一只手探到xue前去摸敏感的rou蒂。两指夹住rou蒂一拧,同时重重地一挺腰,插入花腔的最深处,猛然间真的破开了一处柔软所在,大股大股的yin水发了洪一样泼洒下来,浇得南河本就坚挺火热的阳具更硬了,渴求着插入更深更刺激的地方。 参宿被他cao得头晕目眩,放声哭叫,抓着身下床褥的指节浮出暧昧的粉红色,潮吹了好几次水之后越发跪不住,全靠南河抓着她的腰肢才没有瘫软在床上。 南河抚上她的小腹,揉按了几下,咬着她的耳朵问:“参宿,猜猜我顶到你哪里了?是这里?”他的手微微上移,“还是这里?”直到她的肚脐处才停下,用一幅恍然大悟的语气道:“我知道了,参宿都被顶到这里了,对不对?” 参宿哪受得了南河对她说这种话,只能在哭喘的间隙中软糯糯地回答:“我......我不知道......呜呜南河......好、好深......” 南河重重顶了她几下,如愿听到小姑娘突然拔高的的尖吟,包裹着自己的软嫩rou壁绞紧着又吹了一波水,抓住她的腿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 姿势的变换让那仍插在自己体内的巨物一通翻搅,那滋味可想而知。参宿刚高潮过,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连抬起手去抱住身上的男人都做不到。少女的身子柔韧,纤细的小腿被他架起搭在肩膀上,参宿的身体几乎被对折,被他压得微微陷入柔软的床褥中。 他们的脸仅有咫尺之隔。参宿的发丝早已被汗湿了,凌乱地黏在额头上,白皙的皮肤透出情热的绯红,长睫被泪液打湿,双眼朦胧已经无法聚焦,弥漫开的水雾中只倒映着南河。她被情欲逼得只能张大口喘气,唇瓣微张,粉嫩舌尖吐在唇外收不回去,唇边还流下一缕晶莹涎水,一幅被cao干欺负得过了头的娇媚情态全部落入南河眼中。南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抓住她腰腹的手指收紧,勒出淡红的指痕,活像是要将参宿拆吃入腹的样子。 这样的姿势能让南河天生微微上翘的柱头轻易碾过参宿体内的敏感点,而南河并不满足于此,次次都全根抽出到只留头部仍撑着那不住收缩的花xue口,然后在参宿不解的目光中出其不意狠戾地全部没入因突如其来地空虚而兀自绞紧的甬道,重重碾过那凸起的小点;有时也将性器退出到只留一点在她体内,用硕大的guitou抵住她的敏感点反复研磨,不断将她送上灭顶的高潮,听她崩溃地尖叫哭喘着他的名字,喷涌的水液淌湿了身下的床单,仿佛失禁了一样。 直到参宿的嗓子都喊哑了,南河才勉强放过被折磨得好像随时都要昏死过去的小姑娘,擦过她被顶弄得软烂的敏感点去顶弄花腔的深处。他微微调整了插入的角度,带着参宿的手摸上她的小腹。她整个人都被汗水打湿了,像一条被捕捞上岸的白鱼,而那湿滑一片的柔软肚腹正被从内部顶起一个凸起的弧度。 他们同时摸到了那里,参宿的手抖了一下,想要缩回去却被强行按回。她长得瘦小,肚子上没什么rou,隔着薄薄一层肚皮似乎能摸到南河的物事是如何撑在她的xiaoxue里的。这感觉过于新奇,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看向南河充满促狭笑意的双眼。 “参宿,现在知道我顶到你哪里了吗?”一幅得逞的语气,“有这——么深噢,而且......” 他又揉了揉少女细腻的小腹,说:“......还可以更深。” 南河已经在参宿脆弱娇嫩的宫口慢慢磨了一会儿,那处含羞带怯地张开,被迫吞入了半个硕大的guitou。 参宿好不容易找回了一丝涣散的理智,意识到他在顶哪个地方后本能地感到害怕,浑身觳觫战栗,却只能大张着腿承受南河给予的一切。他安抚般地拍了拍她颤抖的腿根,从那本能收紧的小口退出些许,又毫不犹豫地一记深顶,撞入她柔软的宫口,不仅顶端完整地插了进去,连一小截柱身也卡进了那小小的zigong。 参宿又痛又爽地叫了一声,手指抓紧了南河的手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浑身尤其是胸乳尽是用力掐揉后留下的青紫,一眼就勾起南河无尽的欲念和施虐欲。被蹂躏过度的花xue随着双腿被分开架在对方脖子上的姿势而微微张开,那两片柔嫩的花唇起不到任何保护或是隐蔽的作用,露出充血通红的小花蒂和软嫩的内层花瓣,粉嫩的入口处被紫红的巨物塞得严严实实,仿佛稍有不慎就会坏掉。yin乱至极、活色生香, 参宿身体的最内部也被全部打开,柔软紧致的zigongrou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插入其中的性器顶端,宫口内比花xuexue道更软热湿滑,南河凶悍地钉入那最脆弱隐秘的内腔捣至最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腿间,硬烫的阳具一次次地凿开宫口碾磨,感受到她的rou道拼命地痉挛收缩着,夹得南河闷声低哼,下身的力道越来越失控。 参宿小腹酸软,浑身敏感至极,yin荡得不能自已,却只是放任自己沉湎于南河所带给她的rou欲。柔弱娇小的少女被比她年长过一轮的男人压在身下,被强行破开最隐秘的宫腔,他的硬物插入自己的最深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属于他,从里到外都浸染了他的气息。即使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依然不愿反抗,任由对方折腾玩弄。 “......南河、南河......不能再多了、要不行了......南河.......南河救我、救、救命......”已经到了不能承受的地步时,参宿神志不清地凭着本能向南河求救,竟忘记了这让她几乎昏死过去的极乐与苦楚正是他所带给她。 南河听了只觉得这孩子好像被cao傻了,莫名有一丝愧疚,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眼睫,下身动作不停。再一次被插开宫口时,参宿颤抖着夹紧了他的腰,弓起腰背,张开嘴巴却尖叫不出声音,半晌才喃喃出两个字南河。南河忍着她高潮时愈发缩紧的甬道,在花腔的尽头狠狠撞了几下,酣畅淋漓地射在了那小小的zigong里。guntang的jingye打在宫腔内壁上,激得里面又喷出一股稀薄的水液。 参宿精疲力尽地仰躺在床上,南河和她的相连之处还未分离,把射进去的东西堵得严严实实,一滴不漏,她怀疑自己的小腹都被灌得鼓涨起来。 躺了一会儿,参宿刚恢复了些力气,又缠着要往南河怀里钻,像个需要被大人抱着的小孩子。南河轻轻按住她,把下身从她的花xue中撤出,顶端拔出xue口发出轻轻“啵”的一声,牵出一道银丝。被蹂躏得凄惨的花唇上滑腻腻地沾满了透明的yin液,随着他的拔出而淌出一股,还带着些刚射进去的乳白液体,大部分则被锁在了她的宫腔里。 南河看了这幅情景,又看着拼命往自己身上爬的小姑娘,默默扶额,伸手揽住了她。参宿在南河怀里舒适地窝了一会儿,不住地用湿漉漉地头发去蹭他的胸口。 她又去摸他的腹肌,摸到侧腹时突然想起了什么,瞳孔骤缩,四周仿佛晃动了一瞬。但她立刻稳住心神,环抱住了他。 南河一只手搂过参宿光裸的背,将她圈在怀里,一手插入她的头发中慢慢捋顺,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温柔。参宿将头埋在他胸口,听他有力的心跳,想要感受到一丝安心,却发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快。 她抱紧南河,放声哭泣。 南河、南河,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参宿想大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因为世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她抬头看见南河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满眼温柔无奈,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 像那天一样。 参宿再难忍住眼泪,周围一切事物的崩解在她眼中都模糊了起来。可是南河的脸是清晰的,即使不用眼睛看,也会浮现在脑海中。她多想再看他一眼,可是她不敢。她害怕会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看着他在她面前破碎消失,和梦中周围的一切事物一起归于那足以将她吞噬的无边黑暗。 她想要抱住南河,却拥入一片虚无。 参宿痛哭起来。 参宿醒来时,时间刚过凌晨四点,破晓的晨曦透过浅色的窗帘。她想到还有时间开启下一个梦,微微放松了一些,默默将被子拉过头顶。一边抽泣一边强迫自己不去回忆,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快地重新沉入梦境。 南河死后的这么多年以来,参宿始终重复做着关于他的梦。他的出现让她期盼夜晚的到来,因为届时他们终于又可以在梦中再见。 她凭着自己的记忆,一遍遍地塑造出她的南河。初见时,他是爱财、唯利是图的,慢慢地,他变得有趣、乐观、会魔法,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最后,他变得很温柔,而每当这个时候,参宿就知道:梦要醒了。一切都将结束了。 无数个梦境,不论长短,都以同样的方式结尾。参宿仍不死心。一定会有办法的。她绞尽脑汁。只要南河不变得温柔,梦就不会醒,南河就可以一直留在我的身边。 于是她开始让梦中的南河变得冷漠,甚至再过分一点,对她残忍暴戾,她都不在乎,反而因此安心,因为她的美梦暂时不会被打破。只要是南河,无论是怎样的南河,她都深爱。 用这种方式,她成功地延长了梦的时间,使他们的重聚不再是片刻而匆忙的。尽管有时她会出错,像粗心的小孩搭积木一样,不小心摧毁了梦境,但是没关系。 她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启、修正这个梦,直到把所有能威胁到它的危险都排除为止。 参宿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眼角还湿润着,嘴角却流露出真心的笑意。 南河,梦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