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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啊。”“那时你还在太医院里呢,希宜宫那儿又没透出消息,看太医进出我也只是猜测。”茱萸不好意思笑了笑,“要不然沈贵妃为什么要让你去誉王府呢。”“是吧。”戚相思跟着她笑了笑,“我也不清楚。”“行了,你再等会儿,我先去前面看看。”茱萸起身出去,戚相思手扶着箱子久久没有动,消息来的突然,没等她准备就要她下午去誉王府,昨天还没动静。随着她的手垂下,手腕上的链子碰到桌子发出响声,戚相思垂下头,心中冒出了个极为荒诞的想法。沈贵妃莫不是想让她和小王爷独处?留给戚相思用来想这件事的时间很少,很快她就被送出宫了。半个时辰之后,戚相思站在誉王府的前厅中,身旁放着她的行礼,等了半刻中,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随即是那抹身影站在了门口,阻挡了从屋外照射进来的光亮,独独那双眼眸,与她刚听到那消息时是一样的情绪,吃惊,疑惑。忽然的,戚相思心里一松,原来他和自己一样,也不知道。——————————————————————外院客房内,陆勤特别殷勤的把箱子都抬进去放好,走到门口见王爷和齐姑娘没说话,恭敬请示:“王爷,都放好了,已经派人去通知陆璃,过两日就会回来。”严从煜点了点头,低头看她安抚:“你先住两日,待我明日入宫去和母妃说。”“你要说什么?”“我这里不需要人伺候。”戚相思脸颊一红:“其实......在这儿的话许多事更便利了。”严从煜静听着没有说话,戚相思稳定了一下心绪,终于平静下来了,说话也顺畅许多:“齐鹤年在安乐堂内安插了人,我若是常往太和宫跑,难免引起他的怀疑,再者,我是安乐堂的医女,来誉王府也是替你调养身体。”所以,她是愿意留在这里的,严从煜定定看了她一会儿道:“好。”陆勤受吩咐下去准备膳食,这边屋内,戚相思从箱子内取出东西,转身看站在门旁有一会儿的严从煜,指了指书架:“要不帮我把这些放上去?”严从煜没说什么,走过去帮她把箱子内的书拿出来放到架子上,屋子里只有收拾的悉索声,戚相思站在柜子前时不时转头看他,虽说不相信调养身子那理由,但对于茱萸的猜测她还是隐隐记在心头,去年的伤这么重,好了之后他又没带停的到处走,是该好好调养。不是没感觉到她投过来的视线,严从煜把最后一本书放到架子上,转过身,微靠着架子沿看她,神情显得很放松,仿佛是在问她怎么了。眉墨如画,勾勒着完美的曲线,放松下来的神情没那么冷漠,戚相思甚至能在上面找寻到一丝笑意,他好像在高兴。戚相思不由轻咳了声掩饰:“司苑局那儿查清楚了?”“嗯。”那些枇杷叶都是司苑局内的人先采摘下来,安乐堂的会直接拿去自己处理,余下的那些是由司苑局自己处理,各宫的主子有需要的再领去,而那些处理下来的枇杷叶绒毛,基本不知去向,说是扔了,但严从煜派人去找过,找不到。顺藤摸瓜查了十来日,终于等到有人再去,和司苑局内的人串通好,他们扔掉的那边就捡了,严从煜没有当下抓人,顺着这几经人手的枇杷叶绒,最终查到的竟然是亲军司。戚相思一愣,亲军司?那不是负责宫中巡逻守卫的么。转念一想戚相思想通了些,宫墙三四米,若非有点身手的人,哪能经常做这种事,而宫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果是亲军司的人做这件事,行职务之便,还能保证不被发现。“霍家有族亲在亲军局当差。”那几个行迹诡异的人就是他手底下的人。“德妃?”戚相思怔怔看着他,在他眼底看到了答案,这件事和德妃脱离不了干系。可真的这么简单么,戚相思不信:“耗费这么大的功夫就为了引起八皇子咳嗽不止?”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是什么。严从煜解释道:“为君者要身子健朗。”戚相思还是不信,继承皇位之人的确是要身子健朗,八皇子一直以来都是以虚弱需要调养的状态示人,看起来确实不是个合格的继承人选,可德妃是这么“善心”的人?且看看那赵王爷做事心狠手辣的程度,在背后没少为儿子指点江山的德妃能是那种只让八皇子虚弱一下的人?她和小王爷不一样,她并不信任八皇子,再傻能傻到好几年有人经常爬墙动手脚都没发现?更何况八皇子不傻。有时信任会蒙住人的双眼,看不清听不见,相反的,她更担心小王爷。想到此,戚相思轻轻道:“如果只是这样,八皇子的咳嗽之症我能治好,你之前说他中毒,我才疏学浅,没能查出来,只能另请高明了。”第133章入夜,秋风习习,誉王府观景台外的屋顶上,戚相思仰头看天空,风吹运动,月初的月牙弯弯的挂在空中,一会儿就隐入了云层内。不论世道怎么变,天还是那般,一月阴晴圆缺,戚相思托腮望着:“彦戎快放假了,志儿应该也快了。”“想他?”“嗯。”怎么会不想呢,自打找到了志儿戚相思就时常想见他,原来还能借着何太医的名偶尔去张家看看,可如今不行了,齐鹤年知道她不是齐家人,对她的行踪一定盯的很紧,就连杂货铺也不会放过,她不能冒险让小六和胖子他们去张家附近打探消息,否则,以齐鹤年的疑心,很快就会猜到志儿的身份。严从煜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道:“上月初,他在浔山书院和人打架了。”“和张延?”“嗯。”“还是那急脾气,估摸着又是没忍住张延说他是捡来的。”“打赢了。”四周一静,戚相思笑了:“不错,有长进。”“入秋的考试,他考了第二。”“小的时候他就聪明,早早开口学步,也很乖巧。”戚相思忽然发现自己对弟弟的记忆仅有那一年多,而且有些已经在记忆里渐渐忘却,她脸上的笑意褪了下来,神情跟着黯然。“想见他就去见。”“张大老爷夫妇的身子调理的差不多了。”戚相思深吸了一口气,从身旁拿出一瓶酒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眯眯问他,“喝不喝?”“这也是我们南县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