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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炮友的内衣到底有几种用途

    张辽收到阿蝉的信件时是在一个阴雨天的清晨。

    接到信件时他有点难以置信,毕竟阿蝉离家这么久,这还是头一次主动给他寄信报平安。不过这丫头显然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寥寥几句问候之后,便是直接开门见山:她的一个怪盗朋友想要吕布的内衣。

    看到文字的一瞬间他先是出奇的愤怒——小丫头片子不学好,整天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真是要造反!气的他腰也不疼了,提笔写下几百字的训斥语录。

    写到一半他便消了气,闺女长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交到自己的朋友,爱好特殊点就特殊吧。

    只是她要的内衣,竟然是吕布的。

    沉默了半晌,张辽把刚刚写好的宣纸折成了团扔进废纸篓,拿着阿蝉的信纸发呆。

    吕布的内衣……内裤算吗?

    要是算的话,有是有,昨天这人还刚留下来了条亵裤,但是……

    他低头看向墙角,那儿静静躺着一条皱成一团的布料,上面甚至还有一些清晰的水迹未干,黏黏糊糊的覆在内裤的表面。

    ——那是今早醒来,他刚从自己下面xue道里扯出来的。

    昨夜吕布还没回来他便已经睡下了,半夜突然被喝到醉醺醺的吕布又摸又舔的给弄醒。

    这么多年过去,对方对他身子的敏感点已经是了如指掌。那人只是吸了吸他胸前的乳粒,又用手指沾了些膏脂,在他下面抠挖了几下,他就被摸的浑身酥麻,前端也不争气地抬起了头,困意彻底被情欲取代。

    这登徒子像误食春药般兴致昂扬,逮着他挑逗个不停,他刚骂了一句,对方就把脱下来的内裤狠狠地塞到他嘴里,一边听他被封住口的呜咽,一边将自己紫黑色的巨物对准他的半张的xue口,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脏话还未脱口而出就变成了yin叫,又被对方尚有余温的内裤封住。口腔里满满都是对方亵裤上残留的腥臭味,他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对方不止喜欢把内裤塞他嘴里,更喜欢用偌大的性器cao入他的口腔,一直顶到深喉,像对待他下面的xiaoxue一样玩弄他上面的嘴,一直把他干到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喉腔都要被那人给cao烂才勉强大发慈悲放过他,把一泡浓精射到他嘴里,按着他的下巴哄着他咽下去。

    每次事后的第二天他也不止一次发过火,对方也总是一脸诚恳地道歉让他有气撒不出来,然后下次在床上消停几日后仍然继续,给他气的每天都想跟这人拆火。

    只是每次都是没啥杀伤力地喊出来,对方不信,自己也不舍。

    他也不知,为何这种起源于一场意外的酒后乱性,而产生的畸形的炮友关系,明明吃亏的是他,到最后舍不得的也是他。

    对方zuoai时向来不喜欢说话,只是一味地在他体内肆意地驰骋,重重顶过他xue内敏感的一处凸点,他被顶的一颤,发散的思绪开始回收,目光的焦距重新汇聚在身前人的面庞上。

    对方俯下身子,轻吻他的脸颊,身下加快了力度,更为剧烈地对着他肠道内的敏感处横冲直撞。

    他的前端好像要控制不住,马眼处汩汩往外流水,像是要去了。吕布哪会注意不到他的状态,将右手从身下人后腰拿开,握住他的前端,坏心眼地开始替他揉搓。

    这人常年行军打仗的大手上满是老茧,taonong的力度又比他自己疏解时大了数倍,不一会儿他便xiele身,后xue也剧烈地收缩夹紧了对方。

    男人并没有被他夹射,反而搂住他的腰臀抬得更高,身下撞击的力度怕是要把他撞到散架。他的重心被陡然抬高,一时有些惊慌,本能地用长腿勾住对方的腰,反倒更方便这人在他体内为所欲为了。

    “嗯嗯……”对方的内裤还塞在他嘴里,他说不出话,只能用呻吟来示意对方快点结束。男人含住他一边的耳垂。灵巧的舌头将耳珠前后摩擦,又用牙齿细细啃咬饱满的嫩rou,身下加快了动作,大力撞击几下后,将浓精狠狠地射进他的后xue深处。

    “唔……”他将吕布的亵裤从嘴里扯出来,发现对方还趴在他身上,双目灼灼地对着他,体内的那根东西还堵在xue口不出去,即使疲软下去也是沉甸甸一根巨物,将他的xue口堵的严严实实,jingye只能往他肚子里流。

    “快点出去。”他拍了对方一巴掌,没想到对方只是在他体内转了个角度,随后抱住他的腰,和他一起转了个九十度,侧躺在他身边,那根孽物还在他肚子里面塞着不走。

    西凉的深夜里月明星稀,透过淡淡的月光,对方的面孔在黑暗中也有着清晰的轮廓。吕布黑亮的眼睛灼灼有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原来是根本没喝醉,只是借着酒劲又将他睡了个透彻。

    “文远。”那人叫他的字,黑色的眸子里印着他的影子,像是印着一辈子。

    他便也平添了不服输的劲儿,也牢牢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像是小孩子的较劲。吕布无奈地笑了笑,凑上前去,轻柔地舔舐着他的唇。

    这种事后的温存他们每次都会有,他便也见怪不怪了。对方的舌头探了进来,他也大方地回应着,与对方深吻在一起,两人的唇舌水rujiao融般永不分离。

    直到他感觉到体内的巨物再次苏醒,坚硬如铁的性器在他体内示意似的顶了顶,他才如梦初醒,恨不得踹对方一脚让对方滚远点。

    “你他妈的。”他对着对方的唇角咬了口,像是在撒气,酥麻的感觉却随着对方的动作再次苏醒。

    这男人不老实的手早就摸上了他的乳粒,轻轻一抠挖,他敏感的身子便轻而易举地再次被激起情欲,温热的湿xue吞吐着坚硬的性器,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cao成了一摊春水,被男人稍作逗弄,他的xiaoxue便又食髓知味地吮吸了起来。

    男人的手摸向他的前端,那里已经被对方摸的再次抬起了头,男人在他的马眼处稍作抠挖,电流随着对方的动作传遍全身,他的后xue也情不自禁地收缩着,紧紧咬住对方火热的性器。

    “老婆。”男人在他的耳边重重地喘息,从耳廓一直舔到耳垂,又重复叫了好几声,像是无意识的呢喃。接着,男人便再次吻上他的唇,用力地吸吮着,像是要把他吞之入腹。

    每次只有在床上,这人才会喊些子虚乌有的亲昵称呼,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刻在对方的世界里。声音中也像动了情,仿佛这是一句不可说的真心。

    但是他知道,他们仅仅只是从儿时的伙伴到军队上的同盟,又在一个不知名的雨夜稀里糊涂多了个彼此的炮友身份。除此之外,便也没有其他了。

    那时吕布才刚捡到阿蝉没多久。只是一念之差,这荒唐的关系便存在了这么多年。

    是什么时候吕布开始在床上这么叫他的呢?他还记得,那时两人都还年轻,他还对那人尚存一丝不可言说的情意,只是他不敢,也不愿打破现有的安宁。对方第一次在床上这么叫他,他的心中泛出一丝几近奢望的不可能。那天他骨头都是酥的,这人把他cao到失禁都不肯停止,非要逼他叫出那个对应的称呼。

    他碍于男性尊严硬是不肯喊,那人年轻气盛愣是不肯罢休。最后,他似乎是被那疯狗一样的人做晕过去了。

    只是后来他们的官职越做越大,住在一起后生活也难免会有些矛盾冲突。对方也逐渐不再愿意与他沟通,上床成了两人维持温存的唯一方法。

    那人仍然保留了床上的习惯,做到高潮时仍会吻遍他的全身,像对待自己爱人一样与他接吻,再将性器捅到更深的地方。

    正如这次。

    男人放开他的唇,去亲吻他的脸颊和颈侧,每啃一口都要含糊不清地念叨遍那个亲昵的称呼。刚才射进去的jingye还没来得及流出,下体又被男人重新充血的巨物塞满,那些可怜的精水只能随着男人的cao弄被顶的更深,像是要一直顶到他的胃里融入他的骨血,与他合为一体。

    “哈……轻点……”他抱紧了对方,本想反驳两句泄愤,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呻吟讨扰。算了,让这人叫吧,反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在床上……也就随这人意吧。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对方顶的力度一次比一次深,他渐渐的沉浸在这种颠簸之中,随着对方最后一次的凶狠的冲撞,两人一起到达极乐。

    “行了,”射精后两人都没动作,静静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最后还是张辽打破了这份沉默,他推了推对方,“该清理了。”

    “……”吕布不答,只是又贴了过来,用脸颊蹭了蹭张辽,静默了半晌,才缓缓地将性器从湿热的xiaoxue里拔出,神情里倒是满怀着不情愿。

    随着这人退出去的动作,偌大的性器从红肿的xue道里缓缓抽离,guitou脱离xue口时发出“啵”的一声,似乎是在挽留这带给他欢愉的巨物。粘稠的jingye从被cao的烂红的rouxue里缓缓地流出,沾着水光的xue口被cao得已经无法合拢,整个画面艳丽又色情。

    “咕咚”一声,吕布喉结动了动,没有说话。突然这人不知道又抽了什么风,摸到枕边的一块布,那是他刚才脱下又塞到张辽嘴里的内裤,上面的口水浸湿了内裤的布料,甚至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小块。

    吕布团了团,在张辽疑惑的目光中,忽然两指并拢又重新撑开xue口,不顾张辽的怒骂声和反抗,径直将内裤塞到眼前红肿的rouxue中紧紧堵住,还没流尽的精水被悉数推了回去。

    “你发什么疯!”张辽又惊又怒,剧烈地挣扎起来,想抬腿踢过去被吕布牢牢按住。压在他身上的这男人好像有使不完的劲,男人死死抓着他两手腕将他按在身下,一直到塞进去大半块布料,男人才满意地放开他,在他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

    “你有病啊给我拿出去!”张辽这次是真被吕布惹怒了,一巴掌打过去。清脆的响声没有听到,他被吕布牢牢抓住手腕,真论体能,他确实没有对方强,只是这人行为举止也太过分了些,还用舌尖放肆地舔了舔他的掌心。

    这举动倒是把张辽气笑了,突然爆发的火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散去,他笑骂道,“滚蛋。”

    对方不应,用粘满jingye的性器在他的大腿根部不轻不重蹭了两下,又和他刚疲软下去的性器贴在一起,小幅度地摩擦了几下。

    “别蹭了,给我拿出来,睡觉。”高潮之后的他格外疲惫,用胳膊肘顶了顶对方,一如既往的没有听到那人的回应。只是对方话只听进去一半,动作是规规矩矩的不肯乱动了,可是内裤还塞在他湿漉漉的rouxue里,就是不肯拿出来。

    “文远,”那人侧躺下,修长的胳膊把他从后面揽住,动作像是对待稀碎的珍宝。那人的体温覆盖在他身上,温暖又有些灼热。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小雨,对方轻轻地将被子给他盖好,嘴唇靠近他的耳边,“晚安,老婆。”

    最后两个字像是一晃而过的风,声音小到仿佛是他的错觉。可他确实听见了,或许这是在梦中听到的?他已经分辨不出了,意识渐渐被困意取代,在半睡半醒中道出一句呢喃。

    “……晚安,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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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一个月后,广陵王府。

    广陵王对着阿蝉递过来的沉重包裹陷入了深思。当时她也没多想,以为阿蝉不过是说说而已,结果谁知道,阿蝉还真有认识吕布的长辈,甚至还能弄到对方的内衣。

    可这玩意这么重,到底是有多少内衣啊?

    而且,常年打仗的男人会不会不洗澡……她面对着包裹,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实在下不去手拆开。

    “楼主,需要我帮忙吗?”阿蝉见她为难,主动上前,得了允许后干净利落地拆开,从包裹里拿出八盒点心。

    “呃……阿蝉,这些吃的应该是长辈给你寄的,你一会拿走。”广陵王对着包装咽口水,把东西推到阿蝉的面前,强忍着不去看它们。

    “楼主,我不爱吃,”阿蝉看了一眼广陵王,又把点心推了回来,“你替我吃了吧,也算是文远叔的一片好心。”

    心思被看穿,广陵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这才意识到还没有看到吕布的内衣。她又抖了抖袋子,里面掉出一个小小的布包。

    “这……”她把布包打开,展开里面的衣物,竟一时间卡了壳。

    眼前是一条崭新的内裤,显然是从未被人穿过。内裤的前方裆部歪歪扭扭的绣上去一个“了”字,似乎还有个走之旁,后腰处绣着一只大红色的兔子,目光呆滞仿佛吃饱了撑的。

    “……”广陵王沉默地看向阿蝉,后者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疑惑地与广陵王对视。

    “吕中郎将的内裤……真是十分别致啊,哈哈,哈哈。”广陵王尴尬地笑笑,打破沉默的气氛,目光仍不死心地看向阿蝉,企图得到否定的答案。

    “前面的字应该是奉先叔自己乱绣的,后面的兔子是文远叔给他绣上去的,”阿蝉解释道,“文远叔很烦他那么宝贝赤兔马,每次都故意给他绣的很呆。”

    不是……信息量好大!广陵王瞪大了眼睛,攥紧手里的纸片,虚心请教:“文远叔和吕中郎将是什么关系……?”

    “他们都是我养父,平常也睡在一起,奉先叔的衣服破了基本上都是文远叔补好的,”阿蝉一本正经地回答,她望天想了想,又补上了句话,“奉先叔经常惹文远叔生气,所以他也没怎么有地位,挨骂都不敢还口的。”

    “……!!”广陵王的嘴角已经向上翘了30度,她把这辈子经历过的倒霉事都想了个遍才收敛住自己的表情,强忍着内心的笑意,正经道,“还有吗,我需要更多细节来回答枭姬。”

    “我想想,有很多。”

    ……

    待阿蝉走后,广陵王拿出已经被她捏得皱皱巴巴的心纸君,兴奋地开口:“小乔你都听见了吧!”

    “都听到了!安排在我的《西凉猛猛四人行之吕辽特辑》母亲节番外篇!”心纸君那头的女声情绪激动,恨不得摩拳擦掌大战三百回合。

    “写完先给我看!”

    “没问题!”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