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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宗堂被云父捅(剧情)

    

向宗堂被云父捅(剧情)



    云舒搬到了单位房子,每天上班下班,离开了那个人的生活好像也没什么兵荒马乱,单位房子比不上别墅但也足够舒适,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没有背德,不用被人天天折腾也挺好的,偶尔也会在电视里新闻里看见那个人的消息,心有波澜也只能平静,她想,慢慢地就会把他当陌生人了。

    一晃云舒入职两个月过去,国庆节到了,对城市职工来说这是一个七天的大长假,可以好好休息放松一下,但对石村的农民来说这是个收获的时间,地里的玉米已长得黄澄澄的,穗穗饱满,等待收割。

    云舒在家休息也不忘挂念父母,她往父母卡里打了一笔钱,让他们拿着这钱雇人收玉米,大热天的别累坏了,把云父云母高兴得逢人便夸自己闺女有多孝顺,多细心,工作有多好,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云舒和他们通电话听着里面开怀的笑声,心里也特别踏实和喜悦,但是向家的事她一个字都没说,她觉得没法开口,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

    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农忙过后,云三和妻子决定带着云霸去B市看望女儿,想着和向宗堂打不合适,于是他们提前给云舒打电话通知一下,彼时云舒周五刚下班,明天是休息日,挂掉电话后云舒就直发愁,抓着秀发在屋里急得团团转,

    “父母要来总不能拦着他们,但是来了自己要怎么解释呢?”

    “告诉他们向宗堂强jian了自己?不行,父亲会找向宗堂拼命的……”

    虽然云舒现在喜欢向宗堂,但一想到那时候自己被强jian的的恐惧还是忍不住眼眶微红,难以释怀,这也是她离开向宗堂的原因之一吧。云舒抹抹眼睛,继续想说辞。

    “那告诉父亲自己喜欢上了向宗堂,才选择离开?不行……自己离开就是不想背德之事让他们发现啊。”

    云舒前思后想,左思右想,终于还是决定说自己是因为不想和向益在一起才离的婚,而且向宗堂也同意了,这样的话父母或许不会特别生气,应该可以蒙混过关。

    周六早上,云舒到火车站接父母,云父云母对这次不是向宗堂派车来接已经心有疑虑,等看到云舒自己来接他两并且把他们载到了一个陌生房子后,疑虑更深了。

    到了自己住的单元房,云舒承受着父母的眼神压力给他们倒水,然后,忐忑的说出了自己离婚的事以及理由,刚说到离婚云三嘴里一口水喷出来,云母也十分震惊,等到说出来理由,云三就不止震惊了,直接大怒:“云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一拍茶几,把云舒吓一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云三站起来像热锅上蚂蚁似的来回绕了几圈,气得头都冒烟了,他指着云舒急声道:“女儿,你——你——这是骗婚啊!这才结婚两年,刚考上公务员你就离,你让别人怎么想咱家?怎么想你?”

    他又皱眉叹气:“生你弟弟是我们连累了你,可是……可是向宗堂帮你交了那么多学费又给了你那么多彩礼,你怎么……你怎么说离就离啊……”云三捂住脸蹲下不说话了,云母急忙过去顺他的背怕他厥过去。

    云舒低着头听完,没想到父亲会有这层面的考虑,她现在是满腹委屈,有苦说不出。

    几人就这样寂静了一会儿,云三抹着脸起身,上前拽云舒:“走,跟我去向家认错,不管怎样我们要道个歉,钱还一部分就行,爹帮你还,走……”

    云舒挣扎着不走,让自己和父亲向强jian自己的人道歉,这世上还有更屈辱的事吗?云舒怎么可能答应,但是父亲态度强硬,一直拉着她,甚至决定自己去向家代她道歉,被这么一刺激,云舒情绪开始翻涌滚沸腾,被强jian的创伤,爱上施暴者的挣扎,分手的痛苦,以及父母不理解的委屈统统涌上心头,她崩溃大喊:“爹!是向宗堂强jian了我……他强jian了我——”

    云舒埋头痛哭。像泼了一盆冷水,满屋霎时清静,接着,云三就发出一声不似人的吼声,红着眼面目狰狞,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冲出门去,云母流着泪惨叫着上去拦,被云三撇在一旁,云舒见状,顾不上情绪连忙出去追,但云父已经没影了。

    她赶紧抖着手开车去向家,眼泪不停流下又抹去,马不停蹄急速赶去但终于还是晚来了一步,见她过来,向家别墅门口站着的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直接押着她到了客厅。

    还是那个熟悉的客厅,大白天,窗户都拉上了窗帘,开着明亮的灯,向宗堂沉着脸坐在沙发上,而父亲……父亲被绳子绑在椅子上,堵着嘴还不停的朝向宗堂发出愤怒的嘶吼,目眦欲裂。

    向宗堂冷冷的看向被押着走过来的云舒,云舒被他看的心头发凉,低声想求他:“爸爸,你——”向宗堂把身前杯子摔得粉碎,怒喝一声:“谁是你爸爸!”云三见他这样,挣扎的越发厉害。

    向宗堂不理,他起身走到被两大汉押着的云舒面前,盯着云舒苍白的小脸,在她身前一边踱步一边轻声说道,语气神色都让云舒感到极其陌生:“云舒,我是对不起你,所以虽然你威胁我,我还是放了你,你想要钱权或者什么东西——只要你开口,我都会给你。”

    突然向宗堂脸色一变,语气狠绝起来,像一把凉凉的匕首刺向云舒:“——但我千不该万不该,你也不能让你这个废物爹去动我的儿子!”

    话音落下,客厅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父亲神色出奇相近,都是护犊心切,面色狰狞。

    云舒白着脸悚然一惊,看着眼前狠狠地盯着自己的男人,语无伦次的反驳:“没有……没有……我爸爸他只是刚知道……”

    向宗堂无心听她辩驳,把云舒拽到了呜呜直叫的云三面前,左右拍着云三的脸,语气阴狠:“云三,看着她,你要是敢动我儿子,你女儿也完了,听清楚了吗?!!”

    云三见女儿被威胁,神智清醒过来,屈服的点点头,向宗堂不想过多为难他,让手下给他松绑,哪成想刚松绑,云三就像弹簧一样蹦到向宗堂面前,拔刀就刺,电光火闪间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就这样一刀刺中了向宗堂肚子。

    “爸爸——”

    “老板——”

    向宗堂感到肚子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然后就意识不清了。

    等到再次醒来,已是一周过去。上午,向宗堂费力睁开眼睛,眼前景象朦朦胧胧的,他迷茫的眨了好几下眼才逐渐清晰,映出了医院病房的模样以及趴在自己床前的女人,是云舒。她头发凌乱,睡容憔悴,好似很累的样子。

    回忆渐渐复苏,向宗堂心头一阵火起,身体情不自禁抖动了几下,带动了腹间的伤口,疼的他直吸冷气,向宗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目养神。

    没一会儿,云舒悠悠醒来,照常检查了向宗堂的身体,没发现什么异样,她起身洗漱,然后拿尿壶给向宗堂接尿,向宗堂闭眼装睡,听女人窸窸窣窣的还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直到自己身下被子掀开,jiba被女人的小手握住才猛然一激灵,差点叫出声。

    向宗堂极力控制自己不显出任何异样,心里觉得特别愤怒:“手下都干什么吃的,护工都找不到让这个女人照顾……”

    他这正腹诽,云舒疑惑的咦了一声,“怎么还不尿……”说着小手就上下滑动催尿,这可把向宗堂折磨坏了,只好努力放松下来,“哗啦啦”尿了出去。

    尿完后,云舒给他擦擦就出去了,向宗堂小心吐出一口气,搞不明白云舒现在是什么情况,是怕自己把他爹弄进监狱?

    没一会儿,云舒回来细致地给他擦脸擦脖子,弄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向宗堂也感觉身上舒服了很多,心里的不满减轻了少许,又装模作样的配合女人把米粥喝了。

    一切收拾完,向宗堂感觉云舒挨着他坐下来,一会儿又感觉一双小手在他脸上滑动,他越发一头雾水,只得不漏声色看云舒到底怎么回事。

    云舒疼惜地摸着向宗堂英挺但苍白的脸,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敢吐露自己的心声:“爸爸,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吗?”她自顾自的苦涩一笑:“我猜你不知道,你是不是还以为我恨你才走的,一定是这样……”她的手从脸颊划下,握住了向宗堂的大手,轻叹:“怎么可能不恨呢?你强jian了我,又惹得我爱上你,能不恨吗?你让我怎么办?让我父母怎么办——”

    云舒泪水滑落在向宗堂手上,小珍珠一般热热的触感,向宗堂呼吸都要停止了,嘴巴发干,大脑生涩的转动,云舒擦擦眼泪接着说:“父母知道了会怎么看我?他们还不得被气死,你这个混蛋只顾自己爽,从来都不想这些!”

    “我爸爸听说我离婚了还非要拉我给你道歉,道什么歉,给你这个混蛋道歉吗?”

    “都怪我,没忍住说了出来……”

    云舒脸埋在他手里呜呜哭出声,向宗堂感受着手缝里不断流出的泪水,喉咙微动,眼角不觉流下一滴泪。

    向宗堂没有选择今天醒来,他静静的思考了几天后才假装醒过来。

    云舒见他醒过来惊喜的去叫医生一顿检查,医生走后病房又变得空荡荡的,徒留云舒和向宗堂大眼瞪小眼。

    向宗堂看云舒不安的站着,十分谨小慎微的样子,不禁心疼,轻声唤她近前:“你——爸爸现在在哪?”

    云舒低头小声道:“在警察局……”

    向宗堂想了想,温柔地对女人说:“没事,到时候我就说是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别担心。”

    “啊——真的吗?”云舒惊喜地看着他。“真的,”向宗堂靠着病床微微点头:“我之前强了你,这是我应得的,是我对不起你。鉴于还有向益要养,恕我不能自觉到监狱服刑,抱歉。”他忍住肚子疼痛,微微躬身以示歉意。

    这句迟来的道歉让云舒哽咽,她冲上去扶住向宗堂,有种不好的感觉,果然,向宗堂下句话就是:“我希望你能摆脱我的阴影,你值得更好更优秀的人。”

    云舒落下泪来,捂嘴痛哭,向宗堂疼惜的看着她接着说:“别哭了,你爸爸的事我会尽快处理,你回家照顾mama去吧,不用在这了,还有我在你卡里打了些钱,注意察看。”最后,向宗堂深深地看着她:“好了,你走吧,忘记这一切,好好生活。”

    云舒摇头,泣不成声,向宗堂让手下进来,把云舒扶走送回家了,至于云三的事,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等云舒失魂落魄的回家时,云三甚至比她早一步回来。

    忙完这一切,向宗堂疲惫地合眼躺在床上。

    云家一家团聚,自然十分开心,听说是向宗堂放自己出来的,云三夹着菜,冷哼一声:“算他不那么畜生。”云舒沉默寡言,愣愣咬着饭粒,云母担心的给她夹菜,云舒吃着吃着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在父母担心的目光中回屋低声哭泣。

    云父云母看着云舒的样子,担心的对视一眼,云三问:“她这几天都在照顾向宗堂?”

    “是啊,怎么了?”

    “那天我捅完咱女儿那反应可不像特别恨他那样……”

    “嘶……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