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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就听说过屁股rou多的人好生养。我觉得你不错。"殷见群语气恶劣地说,她把手探到他的小腹上,用手指画着小小的圈圈。他太过害怕,连这样轻柔的触碰都会让他颤抖。

    "你在说什么……"周含章不住地喘着气。

    他积攒起一些力气想把自己撑起来,殷见群此时将手探到他身下,很轻的"滴"声响起。禁锢解除。

    周含章才发现她其实一直都没有铐住他的手。

    他是迟钝还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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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蠢。很难找到比周含章更蠢的人。

    殷见群随意地抚触他的大腿内侧,他就已经无法控制地抖动起来,他试图逃离她的摆弄,毫无力度地。

    欲拒还迎地。她从刚刚被她从贞cao锁里解放的器官判断出来,它几乎是蹦进了她的手里,归巢的鸟。她只是像之前一般随意地挑弄了一下,周含章抖得更加厉害,那么敏感,皮肤从里到外透着潮红,像被欲望浸透。

    她解开领口的丝巾,把他的手就着背过身的姿势绑了起来,打上一个越是挣扎则越紧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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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见群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个东西,润肤油只剩两指份量。一旦有了用处,这东西消耗十分惊人。

    "不要了。"周含章拒绝,在他眼里那东西是从潘多拉魔盒里逃逸的诅咒,"够了。我不要了。"

    她把液体挤出来,用体温同化它:"要不要不是你说了算的。"

    周含章又扭动了一下,人溜出去了一半,然后被殷见群一把捞回身前。

    "撒什么娇?"她放下空瓶,又在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周含章闭上了嘴。他感到非常羞耻的时候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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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迭香和薰衣草的功效是舒缓,殷见群耐心地把他们抹在红肿的部位。周含章的臀部柔软而富有弹性,从第一次打下去她就觉得欲罢不能。她抹开并涂匀,触感细腻像推开rou浪。她转而寻找吸纳感更强烈的地方,于是她慢慢探进他的股缝。

    还是很紧。

    "好疼,真的。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周含章疼得叫出了声。似乎过往的经验让他终于学乖,学会用"求求你"、"好不好"多于祈使词。可是殷见群软硬不吃,她只做她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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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乱动。"她说。

    殷见群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个瓶子,刚开封的,看不清标签,里面的液体和润肤油的质感乍看并无区别,但被她的手指带进体内后,感觉和纯粹的润肤油又有哪里不一样。

    "那是什么?"周含章有种不安的预感——这通常会应验。

    "你很好奇吗?"殷见群笑了一下,"你很快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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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扩张没有第一次困难。殷见群并不赶时间,她慢慢地扩到二指,身下人的反应就起了变化。

    正常到这个阶段她会多用一些润滑,但此刻她并不需要,他的后xue像湿软的舌头一样吸吮包裹着她的手。嘴巴馋的时候会流口水的吧。她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隐隐的水声,抵在她大腿上的yinjing极其兴奋,烫得仿佛要把她灼伤。

    效果拔群。

    "好痒,"周含章被绑起的手根本无法伸到身后,转而绝望地试图把床单团成石头,他随着她动作而喘气,听不出语气是渴求还是痛苦,或者他微微撅起想要她插得更深的臀暗示正确答案,"好痒,那是什么?"

    "想知道答案?还是想我帮你止痒?"殷见群又问。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吗?"周含章绝望地闭上眼。

    殷见群扩张到三根手指,猛地cao进去,周含章尖叫一声,他的所有将问未问的问题全都戛然而止,腰软塌下来,双腿张开。浑圆的臀被润肤油浸润得发出柔光,后xue湿润、翕张,像一张饥饿的小嘴,贪婪地讨要着更多能填满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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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见群把他翻过来,并不费力,现在的周含章几乎任人摆布。他的脸湿透,汗和眼泪混在一起,他瞪了殷见群一眼,眼尾飞红,根本没有力气表达愤怒,只余几分娇蛮。然后他狠狠扭开头不看她。

    "你给我下药!"他哑着声音指责,"我那么相信你,你……"

    殷见群慢条斯理地穿好那条黑色的带有机关的短裤——对那个东西他一点也不陌生——然后她把一支形状柔和的白色假阳卡进卡扣,棉花糖的质地,比第一次那支令人触目惊心的触手正常太多。不会让他受伤。可能也不会让他疼。周含章很快地看了它一眼,不太确定,又看了一眼。他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完成所有动作之后,轻声问:"那你现在不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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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说到底就是种动物,一旦活着就得受rou体的桎梏与支配。它饿的时候要喂给它吃的,它想得到满足的时候要想方设法做到。

    周含章的灵魂确实是不想的。但灵魂不会饿,灵魂也没有性欲。殷见群抹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像蚊子叮咬后留下的毒液,抓挠一次过后便残留欲罢不能的痒,渴求下一次以更深更重的力度去刺激它。怎样都可以,用什么都可以。

    他就在疯狂的边缘。

    他的手被她的丝巾束缚着,绝望地。他在殷见群的手下无望地挣扎。无论他如何动作,体内的渴求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减缓。那上面的印花飞鸟都比他自由。

    灵魂不过是rou体的奴隶。

    人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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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痒——"周含章闭上眼,咬着牙,蚊蚋般请求,"帮……帮我。"

    "你想我怎么帮你?"殷见群问,像个好学的学子。

    "进来……"他说,那根白色的东西就在他眼下不远处,有纯洁象征的,无害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殷见群佯作无辜地摊手,如此可恨,"进来?用什么进来?"

    "唔……"渴望被抚慰的痒意类似一种想被填满的空虚,愈演愈烈,浪潮一样打过来,他要被吞噬。在色情片里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女人会怎么做,她们贪婪地寻找一个棒状物,以舔吸冰棍的享受程度进行koujiao,抬起屁股,把那口湿漉漉的xue张开,邀请对方cao进来。毫无尊严的姿势,和动物一样,是什么。他不愿意想。越不愿意想就越是想。

    他穿着修女的衣服,扮演一条母狗。他会下地狱。

    周含章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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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她给他下奇怪的药的缘故。都是殷见群的错。

    他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