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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仆夜闯软香xue,顶撞凿弄偷春光不停

    

三家仆夜闯软香xue,顶撞凿弄偷春光不停



    三家仆夜闯软香xue,顶撞凿弄偷春光不停

    一路被嬷嬷牵回房里,香吟明显觉得有哪里不同了。

    陈设还是那些,只是四周像充满了窥伺的目光。刚才主屋门窗大开,任何一个路过的下人都能看到……

    她真没脸做人了!香吟掀开被子紧紧裹住自己,逃也似的入了梦乡。

    入夜,檐下灯笼的烛火被一根根吹息,偌大一个宅院沉入黑夜,只剩月色在屋顶、窗棂上莹莹发光。

    “吱——”柴门被推开,冷风溜进来,吹起地上的浮尘,一只布鞋试探地踩进来。

    板床上的小人儿紧紧箍着被子,张望过去只能隐约看到一团鼓起,像个待拆的包袱。

    抹黑过去,手指先探到薄被,一浮一沉,隐隐能感到一层热意。再向上,软玉凝脂落入指缝,他忍不住流连,密密的睫毛、小巧的琼鼻,还有微张的嘴呼出湿潮的气息……

    香吟感觉脸上有些痒,有什么东西攀爬在上面,糙砺地磨着,让她不得安生。勉强睁开厚重的眼皮,竟看到一个人压在她身上!

    她惊得要大喊,那人竟顺着她张开的嘴把长满厚茧的手指贯了进去紧卡着牙关,叫喊成了呜呜咽咽的呻吟。

    “快!快!小娘们儿醒了,帮我按住她快!”

    又有两个人冲上来七手八脚地伸进被子扣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

    他们什么时候闯进来的?

    血液逆涌上来,后背黏上了湿冷的汗液,香吟觉得手脚都失去了力气,眼睁睁看着他们把被子挥到地上,领口被扯开,她听到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凝在了她的胸口。

    那人的嘴唇落下来,新冒的胡茬扎刮着她的脸,难受得她直躲,细细碎碎的哭喊混着唾液从被撑开的嘴角不断流出来。

    “别躲了,你今晚是我们的了。”男人拍拍她的脸,“乖一点,爷保证给你灌个种进去。”几个人窃窃地笑开了。

    “再过两天那大夫要上门来了吧?这肚子瘪得一看就没货,哥哥们给你满上,你不就能留下来了吗?”

    身下挣扎的小人儿僵住了,软柔的鼻息一下下呼在男人的手指上,屋子里只剩急急的呼气声。

    手指从她嘴里出来,晶亮的涎液裹在上面,试探地伸进裤头,在蒂珠上划起圈。

    香吟忍不住夹紧大腿,细嫩的软rou贴着他粗糙的掌心和手背,像探进了盛放极品酪乳的器皿,肆意搅动,带着纵情糟蹋的快意,他作兴把手指贯了进去。

    “呜!”

    “嘘嘘嘘——”另个人捂住她的嘴,顺势一下下地亲软嫩的面皮,每一口都又舔又咬的,像条渴极的狗面对一块没融化的冰。

    手下温暖湿热,又小又紧,干净年轻的皮rou,从在门口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动了心思,既然放进来了,又怎么舍得她折在这个深怨的宅门?

    月亮西沉,银辉斜打进来,照亮身上人的脸,他就是那天为难他们母女的门房,正解开裤头,放出自己那丑陋狰狞的物件。

    软长的一根,翘得老高,带着一股尿臭飘了出来。

    香吟害怕了,真的要这样吗?委身给这样的人,是为了留在这个宅子里?生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吗?

    她踢腾起来,手脚都被人抓着,只有破旧的床板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在深夜里格外响亮。

    “嘘赶紧!把她挪放地上。”

    被单一掀,天旋地转地她掉到地上,还不待反应,那脏臭的条状物就塞进了她的腿心,那东西在空气里待久了,甫一贴上来竟感到凉,像块灶台的鲜rou。

    顶进来的时候她再次有了呕意,那软中带硬的东西又侵犯进了她的身体,她被凿开,一下又一下,被贯穿,她能感觉下面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快意和疼痛一起冲上来,她整个人像在油锅里翻滚,沉下又浮起,喉咙里发出像哭像笑的呻吟。

    头顶的人不耐,也解了裤头把哄热的物件贴到她的脸上,止不住地发出喔喔声,那东西从鼻头刮过嘴唇,胡乱地落到脖颈间,像蛇在肆意爬动,冷不丁就会咬到自己。

    她惊恐地来回摇头,只越是挣动,那东西越像是附骨之疽,摆脱不掉,湿滑粘腻。

    “你快点儿,我下头要憋不住了。”抓着她脚的那人小声催促,她下头动得更厉害了,不停地被冲撞凿开,里面湿软得一塌糊涂,那东西越进越深,不时就不受控制地被送上高潮,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紧缩起来。

    “小娘们浪起来了,喔,带劲儿!你先蹭她别的。”门房正得趣,今晚的行动就是他吃rou其他人分汤,自己没尽兴前断不会有另两人上的时候。

    那人只好双手团握住她的脚心,大力揉搓,鼻息扑上来,竟张嘴吞了珠玉般的几粒脚趾,又舔又咬,发出啧啧的口水吞咽声。

    香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像捕捞进网的鱼一样扑腾起来,凄艳的唉叫被闷在头顶那人的手心里,他见实在按不住香吟喉咙里的呜咽,作兴用手把着自己的物件塞进来,直怼到深处,硬是堵住了声响后,再一下下挞伐起来。

    小巧的脸被壮实的下人闷坐住,那粗糙的衣料堵住了自己的鼻子,张嘴只让那东西灌得更深,濒死的绝望感让香吟用力踢弹了起来。

    “呿,你他娘的害老子牙差点被踹断,快滚下来。”下头那人提着裤头跑过来把上头那人推下去,香吟立时侧头干呕起来,眼泪和汗水糊在一起,眼前昏花一片,后背在地上磨得生疼。

    还不及她缓过来,下面和门房连接的地方已然麻木,只剩急促的抖动和滚热传来。

    她见过那贵妇人来舞场,带着怀里的小狗,短小痔红的东西从卷曲的毛发里支起,冲到沙发上那朵饱满的鸭绒软垫上骑乘,名贵的刺绣带给它强烈的刺激,四角的流苏飞速的颤动,周遭是大班和经理们捧场讨好的笑声,哄糟糟的,她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嗯!哼——接好了啊!给你满上!哦!哦!让你怀上爷的种!”一声长长的喘息,门房高昂着脖子抖着臀,湿凉的两滴汗水砸在她的脸上,滚热的一泡精水撒进了她的肚里。

    香吟难挨地挣动双腿想要摆脱,捂着肚子,那里又涨又沉,像扔进了一支船锚,尖锐疼痛地往下坠。

    “行了,你们弄吧。别搞太大动静。”门房拎了裤子,闲庭信步地推门出去,冷风灌进来,她闻到庭院里荒冷的枯败朽气,湿软腥臭随即拱上来,七手八脚地,她哀叫着再次被拖进了深渊里。

    “站着!”门洞里立着个人影,月光下快步移近了,才看清是嬷嬷。她猛地一巴掌抬起,却只是挥在了他的袖摆上,“作孽啊,你平常玩玩小丫头就算了,做撒去弄她啊?”

    “妈,她都那样了,明天讲不定就发卖掉的,我趁机玩玩嘛。”门房卸下力气,没骨头样地倚靠住嬷嬷的肩。

    这府上的丫头,每进一个好颜色的,他都先摸底。但凡是背后没有倚仗的,趁着闲休的时候就把人或哄或骗或强或jian地搞到手。

    反正他姆妈是夫人的奶妈,这帮小妮想讨生活,还得仰他鼻息。

    有时候,他甚至数不过来今朝去找哪个小丫头过夜,竟觉得自己比老爷,不,比皇帝都要快活。

    嬷嬷搡他一把往回走,又忍不住回过头觑他:“别把人搞死了,太太要发难的。”

    门房撇撇手,背过身去伸了个懒腰,柴房里细碎的哭吟再难压制,男人兴奋的喘呼和女人痛苦唉叫的呻吟交织,搅乱不知多少人的梦。

    作话:我近期的文笔巅峰,感觉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