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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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琳月美滋滋地吃完包子后,便拿着从赵进忠那里偷的信件神神秘秘地拉着卢山玟进了书房,还谨慎地关上了房门,卢山玟见卢琳月如此正经的模样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他蹙了蹙眉,有些无奈地开口道:“阿姝,你又在外面惹祸了?” “你就这样想我的?”卢琳月背地里白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多废话,从那黑布中掏出了那信件摆在卢山玟的面前。 “喏,你自己看看。” 卢山玟瞥了她一眼,抬手将那信纸从信封里拿出来,他本来是坐在椅子上,目光懒散地随意将信纸展开看着,随即便狠狠皱起了眉头,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 他猛的站起来,狠狠将信封拍在桌子上,冷声道:“阿姝,这信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陆姨的玉如意不是被谢清,呃……谢二公子劫了吗。他说他把玉如意送给赵进钟了,我昨日就去赵进忠府上把陆姨的玉如意给偷了回来,结果就在那阉人的秘库里发现了这个。看到这个印泥封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 卢琳月如实回答道,她看着卢山玟神情实在不善,虽然昨日心里也早已经有了个答案,却也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的叔父是当年叛国的逆贼,便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哥……这印真的是……” “是真的,是叔父的印。” 叔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先是为当年无辜死去的将士和父亲蒙受的冤屈而愤怒,但心里其实也没有感觉到意外。 他还记得。 二十几年前的那个雨夜,婶婶难产了大出血,父亲急着要他去寻这个时候还呆在兵营里的叔父回来,他冒着雨去了。 交叠的人影,痛苦的喘息,他惊恐地透过帐篷的布帘,看着被叔父压在身下的美艳少年,平日里老实木讷的叔父如野兽般说着荤话,骂他贱人、万人骑,抬起少年的双腿疯狂掠夺,少年身上青紫遍布,甚至在腿间还有着大片烧伤疤痕,以及……不属于男人的女性阴xue,被粗壮的yinjing狠狠贯穿着,rou瓣cao的外翻,腿间不止有点点白浊,甚至还有血丝不断溢出,他口中发出哀嚎呜咽,却咬着牙死死不肯求饶。 就在那个时候,那个少年透过布帘看见了他的双眸。 少年失神地看着他,没有神采的双眸落了泪,他以为他也是叔父囚禁亵玩的男孩,嗫喏地张了张口,他对他无声道 “快跑……” 从此他对叔父厌恶至极。 卢山玟呼出一口气,他眼神微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抿唇不语,这毕竟是个判敌的大罪,若是被人发现了报上,不仅他叔父家、他家满门抄斩,甚至远在京城的祖父家都有可能遭受牵连…… “我去京城将此事告知祖父,让他也有个防备。你呢,就装作什么事没有,先回边疆,去将玉如意带回去给陆姨,再将此事告知爹爹,让爹爹劝告叔父,要叔父自己去认罪,也算他最后终于做了件好事,给我们卢家的满门忠烈留些颜面。” “要是叔父不肯认呢?” “要是他不肯认?”卢山玟握紧了腰间的佩剑,他冷笑一声,“放心吧,告知祖父后我便快马加鞭回边疆去,若是他不肯认……” “我便新账旧账一起算,替那些无辜死去的将士,打到让他认了罪为止。” …… “原来是要回边疆给乳母庆寿。”谢清允了然地点了点头,他清冷的面容上带着些笑意和惋惜,“本来还想着为上次清朗胡闹的事情给卢小姐赔罪,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不必赔罪,谢公子已经帮了在下大忙了。”误会解除后,卢琳月也没了刚开始见面的那副凶巴巴模样,笑眯眯地无所谓摆手。 听到谢清允谈起谢清朗,她这几日忙着要回边疆,卢山玟因为那事也没心情去镖局了,把镖局的摊子丢给了信得过的兄弟,便天天在家一边想着计划一边管着她,她都没时间和理由溜去成荫山庄哄他。 谢清朗自然也没有主动来找她,怕是真的生气了。 心里想起最后一面谢清朗的惊愕和眸子里的悲伤,卢琳月不免有些心虚和……不忍心,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接着踌躇道:“那个……谢二公子,他现在还好吗?” 还好吗? 卢小姐不是很讨厌清朗吗? 谢清允坐在马车里,他看着骑在红鬃马上表情有些忐忑的卢琳月,目光又移到卢琳月手腕上崭新的五彩绳。 这种编法只有清朗会,清朗小时候大发时间的时候经常摆弄这些东西,可自从母亲死后便很少再编了,他倒是也有一个,也还是很多年前生辰谢清朗才给送的,旧的不成样子了,怕断了弄丢,便放在房里找了个小匣子保管起来了。 卢小姐和清朗的关系居然变的那么好了吗? 谢清允想了想,他依稀记得上次谢清朗归家时眼睛红红的,一声不吭地回了房,连那些秦楼楚馆都不怎么去了,他还以为他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惹了卢小姐生气被打了呢,没想到……相处的还挺好的嘛。 “应当是很不好。”谢清允添油加醋道:“清朗最近很是反常,茶不思饭不想的,连秦楼楚馆都不怎么去了。” 卢琳月没吭声,她有些失神地看着手腕处的五彩绳,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卢小姐,请你不要因为上次事情生他的气……他小时候其实还很乖很懂事的小孩,本性善良,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 谢清允欲言又止,却还是叹了一口气,把没说完的话给说了出来。 “清朗小时候和母亲出门去省亲,半路上遇见了山匪,母亲在他面前惨死,他又失踪了两年才被父亲找回来的,我们都不知道期间发生了什么,我问他,他也不肯说,只沉默着看着窗外,怕是吃了许多的苦才性情大变成了后来那样骄躁任性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卢琳月有些怔愣地握紧了缰绳,她骑在红鬃马上,双脚有些不安地踢了踢,马儿似乎受到主人心情的影响,也打了个响鼻,有些焦躁的在原地踢腿打圈。 可是,不对啊。卢琳月微微蹙眉,一下子便听出了谢清允话中的漏洞。她和谢清朗那时候才相处了一年多就被人接回家了,谢清允怎么会说他失踪两年呢。 不过……他确实受了许多苦,卢琳月比谁都清楚。 “虽然你们二人才见了不过几面,但我觉得……清朗在心中怕是很在意你,所以才与你解释一番,怕你误解了他的为人。”谢清允说的点到为止,他怕说的太多惹起卢琳月对谢清朗的厌烦,那可就适得其反了。 卢琳月沉默了片刻。 今年严冬,日日雾蒙蒙的一片,可今日的阳光格外的好,她骑着红鬃马立在艳阳下,看着刺眼的艳阳,她忽然想起好多话要与谢清朗说。 对,她可以托谢清允和谢清朗说…… 可迟疑了半天,万语千言不知从何开口讲起,她只叹了口气,笑着对谢清允道:“多谢谢公子告知……等来日回时,定去庄上拜访。” 有些话,凭借着别人的嘴,话中的心意是传递不出的,她要当着他的面说。 寒暄过后,二人也不甚熟悉,自然无话可说,礼貌地道了别,卢琳月便纵马长去,谢清允却从车窗窥看着这人的背影许久。 虽然卢小姐的武功不错,心地从言谈举止中也可见善良,但他薄情寡淡许久,根本不懂什么叫一见钟情,也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女子仅仅一面怎么能叫自己的胞弟那么的欢喜。 漂亮? 谢清允了解自己的弟弟,他虽然流连花丛,但也不是只看皮囊的低俗之辈。 不过,为什么喜欢,这就是谢清朗的私事了,若是喜欢便自己去脚踏实地地争取,花言巧语并不是什么加分项。作为兄长他做到这个份上,已经足够。 谢清允缓缓收回了视线,抬手放下了车帘,他正襟危坐地对前面的马夫淡声道:“走吧,回庄。” 马夫迟疑道:“大公子,真的不去家主那吗?家主万一怪罪下来……” “今日是母亲的忌日,我要去她的衣冠冢去探望,说不去便就是不去。”谢清允拿起马车里方桌上早已经备好的温茶,浅酌了一口,缓声道:“无事,父亲怪罪了下来,你便说是我要这样做的,他不会责怪你的。” 马夫还有些迟疑,谢清允收敛了神色,他冷声道:“你听父亲的话,我的话就不用听了吗?” 马夫连忙说了声不敢,他握着缰绳连忙驱动马车。 这谢家的大公子虽然和家主父子情缘淡,家主更宠爱些与先逝的胞妹相像的二公子,但谁人不知啊……二公子得了宠爱却不成器,大公子虽不受宠爱受的历练更多,名声也不知比二公子好了多少倍,这成荫山庄到最后肯定会落着大公子的手里,他可不敢得罪。 马车缓缓行驶,谢清允的视线却还看向窗外。 虽说是父亲,但他真的不想和他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