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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卖

    “别磨蹭,快点弄完。”

    语气不耐烦的带着凶。

    鹿溪分开了自己的一点大腿,腿心里白嫩的yinchun软嫩又半遮半掩的展现在男人眼前,他的眼神晦暗的沉了一下,彻底没了耐心,一只手抓在她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扯下那条裤腿。

    小内裤颤颤巍巍的在空气中摇晃着挂在她的小腿上。

    又强势的将她下意识想要并拢的双腿分开,将那个嫩逼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暴露在空气中。

    原本挨着闭合的yinchun因为粗暴的动作被迫分开。

    她屈辱的咬着下唇偏开头不肯看,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可下一秒,一阵凉凉的湿滑的触感贴在了她的xiaoxue上。

    他粗糙的手指上凸起的茧子都因为这样的触碰变得显得有些柔和。

    淡淡的药膏的味道传到鼻腔内。

    这味道好熟悉。

    昏睡的每一夜都会有。

    鹿溪浑身一颤,震惊的看过去。

    便见男人粗大的手指正把刚才她带来的凝胶给她涂抹在嫩xue上。

    眼泪还沾在睫毛上,还没来得及好好反应,男人就抽出几张纸擦掉了手指上的凝胶,极具侵略感的视线在被润得看起来水亮的嫩xue上沉了数十秒后,从她的腿心处离开。

    药……是给她用的?

    “还不起来,等什么。”他语气很冷,以至于他自己都忽略了在其中强压着的欲。

    鹿溪慌忙把腿合上,将内裤提起来,穿好裤子,又穿好拖鞋,站着,别扭的在纸上写,“谢……”

    “不用。”他把凝胶随手放进抽屉里。

    鹿溪的手指在笔上捏了捏,又写:“刘玉说,你和周远叔叔发生了一些不愉快。”

    其实用不愉快来说,十分不贴切。

    因为不论是气场还是实力,都是纯粹单方面的碾压。

    少女的笔在纸上点了好几个小点,才问:“他有没有伤到你?”

    小心翼翼又关切的眼神,看得人心里一软。

    “没有。”

    鹿溪站着半天不走,也半天什么都没写。

    “还不走,想跟我睡?”他问。

    鹿溪垂眸略微一皱眉,写:“我可不可以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

    “你有没有被他伤到。”

    “没有,不用。”

    “男子汉受伤也没什么,不丢脸的。”

    男子汉?

    这个称呼倒是让宋延少有的腾升起了一股因为过于陌生,而莫名有些脸热的感觉。

    他玩味的眉头一抬,笑了。

    “你想怎么检查?脱光了给你查?”

    “我只是看看。”她写,然后问,“可以吗?”

    宋延在她纯澈的眼神里略叹一口气,数秒后,“可以。”

    少女放下本子和笔,把他的手拿起来,翻转着仔细认真的看完,向上看手臂。

    倒是第一次这样认真的观察他的身体。

    一直都知道他的身板硬,肌rou强。

    现在即便,没有在发力,肌rou的线条也还是很好看。

    鹿溪的脑海中不免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在电视机上看到的那些健美冠军的肌rou。

    发达的过分,又涂抹得油亮亮的,所以显得很油腻。

    但宋延的不会。

    肌理分明,一看就很有力量感,但不知道是因为他的长相还是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总归是和油腻二字搭不上边的。

    看完手臂,她跪着撑在床上,去看坐在床边的他的锁骨,脖子,后脖颈。

    呼吸扫过他的皮肤时,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然后又轻轻掀起了一小点儿他小腹上的衣服,再去看他的后背。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比他直接脱光了在她面前要暧昧色气多了,她的脸越来越红,但没直接跑掉,在纸上写:“这样说不好,可我觉得周远叔叔不是一个很磊落的人,所以很担心你。”

    又写:“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哦?”

    他似乎心情很好的轻笑了一声:“没有。”

    鹿溪闭上眼睛点点头,写:“那晚安哦。”

    这一次他说的不是“嗯”,是“晚安。”

    第二天一早,刘玉就被家里叫回去了,鹿溪吃过早餐换了一身好看些的衣服,就乖巧的等着宋延。

    出发的时候,她本要上后座,被宋延塞进了副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略显拘谨的出发了。

    临近市里的时候,她双手都落在窗户上,向外看。

    熟悉的景色快速的闯进她的视线里。

    好像连风的味道都没有变。

    短短一年时间而已。

    一年之前,她是人人艳羡的天之娇女,掌上明珠。

    一年之后,她是负担累赘,丧家之犬。

    又开始下小雨了。

    车停,目的地到。

    富丽堂皇的装修,生怕别人不知道它的豪气的金碧辉煌,让整个场地显得都很俗。

    她是适合被娇养在名贵的用巨大的财力才能堆出来的美好里的。

    但不该是这里。

    对金钱的向往也是有门槛的。

    该是晶莹的琉璃盏里,剔透的水晶下,纯澈的宝石中。

    而不是地主婆婆的金牙里。

    这种场所,鹿溪自己进不去,被宋延带着,一直到了二十五层,她请宋延在外面等待,自己独自走了进去。

    她才转身,手腕被他一把抓住。

    鹿溪疑惑的抬头,眨眨眼睛,看着他那张沉毅的脸,在自己手里的本子上写:“我会很快的。”

    手腕上禁锢的手指紧了紧,再很快放松,又紧了起来。

    她不解的望着他,“你是不是不舒服?”

    卡在喉咙口的话像被三股青烟堵着,上不去,下不来。

    奢华豪贵的空旷走廊里,气压陷入短暂压抑的低沉里。

    她担忧的踮起脚尖,伸着手臂用手背去贴了一下他的额头。

    确定他没事,她写着:“我得进去了。”

    额头上的温热骤消,他心口像是被凿了一块出去,一瞬的空,像一脚踩空了楼梯。

    他神色未改,注视着她的眼睛,问:“你想好了?”

    鹿溪点点头。

    她的表情那样坦荡自然,不染尘埃。

    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应该为人不齿的事情。

    这些天,他就是被这样的一张脸,勾得魂牵梦萦,欲罢不能。

    手松开她。

    她头都没回的往前走,看着门板上的字,辨认着,确定之后推开走了进去。

    宋延有一种该死的冲动。

    想把她拽回来。

    可他只是深深地看了那个紧闭着的门一眼,移开视线,表情重回冷漠。

    冷到刚才的一切似乎都只是不真实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