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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疑自觉颜面无存,面对郑媛疑问的脸更是半句都说不出来:他也不知道公子的伤是怎么来的。“叔姬,公子之前在那位屈大夫的别邸里头。”雍疑飞快说完,垂头就去找胥吏拿药去了。“……”郑媛顿时呆住,她看向公子均。公子均狠狠瞪了雍疑的背影一眼,他看到郑媛吃惊的看着他,不由得笑了,“怎么了?”“你怎么去他那里了?”郑媛伸手去触碰他嘴角的伤口,才碰上,就听到人嘶了一声倒吸了口凉气,“他那里又有甚么好去的。”“你被他欺负了,总得让我给你报复回来。”公子均又吸了口气,“不得不说那位屈大夫还真的很善于角抵,楚人尚武果然如同传说中的那样。”“……”这会竖仆们将庖厨下煮好的鸡蛋拿了上来,郑媛自己亲手把蛋壳给剥了,用纱布抱住给他轻轻按在淤青上。“这下手也够狠的,伤哪里不好,偏偏伤在面上。”郑媛说着手上使劲,好让淤血能够快点散开来,“到时候要去见楚子的话,该怎么办?”新郑那边还没来信,在郢都的公子均一举一动都代表着郑国。他脸面伤着了还真不是小事。“屈大夫也好不到哪里去。”公子均想要咧嘴笑,结果刚刚一动作压在嘴角的guntang一下子就劲大了起来,逼的他不得不缩了回去。“你把他怎么样了?”郑媛问。“哪日你见着他,你就知道了。”公子均和个十三四岁的顽皮少年郎似得,冲她眨眨眼。郑媛哼了一声,给他揉着嘴角,过了好会她才轻轻道,“谢你了。”“为何道谢?”公子均颇有些奇怪。“为我出头,算不算?”郑媛抿了抿嘴,轻轻叹口气,“当初他也是救过我的,谁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记得初次遇见屈瑜的时候,她浑身都在被煎熬着。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浑身酒味的男人sao扰,急的就差找个东西把那个混账给戳成筛子,他那会把人给提开,也是救了她。她原本应该感谢他,但是一想到那一日意图对她不轨的男子也是楚人,而且是和他一块来的,顿时就和吞了苍蝇似得。“他都娶了妱了,哪怕妱不和他心意,那也不该纠缠我。”郑媛气闷道,她手里的鸡蛋在公子均的嘴角上滚来滚去,她手掌都红了一片。“这人的想法有千万种,有些自然不能以平常人来看。”公子均乐呵呵的对屈瑜戳了一刀,“下次我也不会让你去见他了,季姬那里……”“妱那里我也不会去,她认定了我勾~引她的夫婿,恨我恨的入骨呢。”郑媛气哼哼的,她一只手累了,换另外一只手,“她要我放过她的夫婿,说我自小要甚么有甚么,真是笑话,我都和她的夫婿没甚么,怎么还她。而且这人心可不是我说能还就能还的。而且她在乎的,我根本不会抢。”“季姬自然看不到,不过妇人都这样,也不必往心里去。”公子均嗤笑。“我不是,”郑媛停下手来,她脸蛋微侧,下巴一扬,“要是你哪日变心了,趁早和我说,我呀不会纠缠你。”“……”公子均握住她的手,“我为何要变心?”“我也觉得你不会。”郑媛凑近了,她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眸上照出她的影子。他这双眼睛还真是漂亮。郑媛附身下来,在他的眼眸上轻轻落下一吻。唇上感觉到他浓密的睫毛轻轻刷过,带来一阵直入心底的瘙痒。“公子,臣已经将药拿来了……”雍疑过来瞧见这两个人巴在一块,顿时涨红了脸,躲到门外去。雍疑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一个绝色美人天天在面前晃,已经是十分煎熬了,又看到两人在一块亲热,这简直要他命了!雍疑来楚的时候,他皮相不错,那些大胆热情的楚女也愿意多看他几眼。要知道楚地是男子少女子多,女子们哪怕是为了繁衍后代也会找男子春宵一夜。楚女和中原女子一样,喜欢那些长得浓眉大眼,干干净净,而且衣裳楚楚的男子。主要是贵族,那些女子就没有不乐意的。只是那些楚女见过公子均,基本上也没谁来看他了。他站在外头看着外头的蓝天,无语泪流。里头慌乱了一阵,准确说来是公子均满脸通红,他舍不得把身上的人推开,但是雍疑又看到了,再这么下次未免不妥。郑媛瞧着他白皙的俊脸上红晕一片,尤其嘴角还青着。附身下来舌尖探过那块青肿处,公子均感觉到痛处有一丝麻迅速沿着她舔舐的地方窜过全身。血顿时冲上头颅,他掐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天还没黑呢。”郑媛在他耳边娇笑,“你脸上的伤还没好,可不行哦~”“你……”公子均浑身如同有火在烧,偏偏她的话如同一桶冷水浇在头上。他狠狠的喘息了几声,从她身上起来。郑媛笑眯眯的看着他不得不憋着的模样,她从席上起来。“我去把雍疑叫进来。”郑媛向来只管点火不管善后,但她也知道公子均这会难受的很。男人的自制力要说强很强,要说弱也真的弱。真的压制不住才不管别的,直接把她就地□□了。郑媛说完一骨碌爬起来,往外头跑。雍疑听到动静转过头来,见着郑媛面上白里透红,明眸善睐的模样让他呼吸一窒,“叔姬。”“给他上药吧。”郑媛对雍疑一笑,伸手往公子均的房内指了指,而后施施然转过身。雍疑望着她的背影,想起方才她的笑,感觉怎么那么像是做了坏事之后得手的得意呢?*傅姆急急忙忙的在走廊上快步疾走。妱的居处多少有些冷清。屈瑜平常没事不来这里,也不在这里留宿,而妱的姑氏阴嬴也对她并不怎么关心。所以这会人都少,傅姆都不担心有人会发现。傅姆进入室内,对着正在看简牍的妱道,“有消息了。”说着,她将怀里的一只竹筒交给她。妱放下手里的简牍,拿过傅姆手里的竹筒,拆开筒口的封泥一看,嘴角勾起来,“还是有些顾虑啊。”“公女。”傅姆有些奇怪。“都说楚人傻,可是如今看来楚人可精明着呢,给他再送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