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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枫/景恒/水仙磨批/3p/纯甜/有路人调教过去】意外之喜

    “将军您没听说过?”

    那小厮冲着他挤眉弄眼,像是有什么天大的好处要给他。景元无奈,偏头笑了笑,也许是他日常表现得平易近人,倒是从当地人口中得知了不少小道消息,除去真的有用的,剩下的作为消遣也未尝不可。

    “确实没有听说过。”他撑着脸,诚实地回答道。

    “之前大家都以为那老地主确确实实有几分本事,哪里知道其实儿子背地里欠了多少债,当家的爹一死,忙不迭地就把房啊地啊给卖了,但是就他家里,最值钱的哪里是房地,是他家那两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小厮神神秘秘地凑到他的跟前,景元出手大方,要是他给了些感兴趣的消息,钱财是大把大把地给,不愧是将军,半点不心疼。

    但景元只是无奈地笑笑,他打皇城里来,什么美人没有见过,自诩早就没了什么多余的七情六欲,听个乐子也就算了。

    那小厮见状有些急了,“您别以为咱们这小地方就出不了美人儿啊!他俩非同一般,原本是鳞渊境里面的龙妖,给猎商捉了去,这种绝色美人是有价无市,结果这猎商恰好欠了老地主的钱,路过此处,拿这俩美人抵债了。哎呦,您是没有见过,拿文化人的话讲,那才叫做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呢!”他讲的有些口干舌燥,砸吧砸吧嘴,“听说,两条龙儿那是一个蛋里边孵出来的,才化成人形不久,一个叫丹枫,一个叫丹恒,简直是一个模子里边刻出来的,那老地主可真是好福气,得了这样一对并蒂双生的美人儿,不知道日日夜夜过的什么神仙日子...”

    景元看上去无动于衷,那小厮便有些泄气,转身抓着包袱要走,哪知却给景元叫住了,丢给他一块分量不小的碎银,笑意盈盈的撑着脸盯着他看。

    “再接着说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小厮盯着他手里的银子大喜过望,搬了条凳就在他身边坐下,“还有啊,还传言说...这俩龙儿也要被卖掉,毕竟只是房和地,可不够还上那败家东西的赌债,您要是感兴趣,就去凑个热闹,看看有没有机缘把那一对龙儿弄到手...”

    他握着手里的碎银,脸都笑烂了,冲着景元的方向一个劲地点头哈腰,“您是什么人啊,这是肯定的,肯定的!”

    景元颔首,没在理会他,他便喜滋滋地自己出门去了。

    他往窗外看,天色似乎依然能不早了,既然如此,就去会一会小厮口中那两个绝世小美人好了。

    并蒂双生,又叫这个名字,饶是他也有些经不住的在意了。

    诚如小厮所言,这俩龙儿当真是冰肌玉骨,我见犹怜。老地主金屋藏娇,两只龙儿终日见不得阳光,一身肌肤娇嫩白软,倒像是上好的白玉,入手软滑温凉,令人爱不释手,只是一想到这般绝色落到老地主这样的货色手里,便令人经不住扼腕叹息,端的是暴殄天物。

    两龙儿今日一睁眼就给人拿锦缎裹了去,两团温香软玉紧紧贴在一起,他俩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马车颠簸,搅得他俩不得安宁,委委屈屈的在锦缎里边赤裸裸地抱成一团,运送这俩美人的是个粗人,也不知道多在龙儿身下垫上些布料,弄得路程龙儿磕磕碰碰,撞的疼了,就泪汪汪地搂着自己的同源索要些镇痛的亲吻。

    他俩向来习惯互相抚慰。老地主早就不能人事,又生性贪婪,不令家人接手,常年只拿yin巧玩具作弄他俩。这两龙儿生的如同一朵并蒂莲,被弄得狠了,一只便凑过去轻轻舔吻另一只的泪珠,然后交换一个黏黏糊糊的亲吻,只让人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捣得两只龙儿xue儿嫣红,吐着舌头不堪忍受快感,相拥着沉沉睡去。

    好在服侍这龙儿的下人是个精细的。给龙儿蒙了眼,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也感受不到同源的体温,两只龙儿惴惴不安,张开口细细微微地喘,直到听见自己身边传来另一龙儿的哀哀叫声,方才放心了些。摸索到彼此的手指,就死死纠缠在一起,如何拉扯都不放手。

    下人无奈,好在也不误事,只指挥几人掰开他们双腿,露出软乎乎的xue口来,方便清洗抹药。细细的毛刷伸进了龙儿的xue里,那xue里层层的软rou登时就谄媚地缠了上去,也不管那上面涂了药,只自顾自地吮吸,导致那药混合着yin水,浇满了两人的下体。xue儿还不知羞耻地翕张着,如同一对精致的锦袋,全透着诱人的色泽,饶是身经百战专做此功课的下人,也有些挪不开眼。

    只得感叹不愧是上等宝物,如此娇媚,便宜了那早就入土的老东西。

    夜里要伺候将军,若是用的药太强劲,不免得有些喧宾夺主,两只龙儿欲求不满,怕是要闹出事来,因此并未用什么特殊的脂膏,只浅浅揉开了一对xue,乖乖地缩在yinchun里等着他们共同的丈夫来享用。

    他们向来习惯了不着寸缕,因此对于裹在被褥里送去将军房里也没有什么抵触。只是同源的龙儿禁不起半点分离,本想分别裹住,意识到要与同源分离,一对龙儿登时就淌了泪,软下声音求那下人。这叫人如何忍心,最后都裹在一床锦被里送了去。

    哪知这两龙儿给裹在一处,被子里高热狭窄,又起了yin心,磨磨蹭蹭地自娱自乐起来。将军还没进屋,他们倒是先玩了几轮。

    他俩丰满柔软的阴部紧紧贴在一起,rou嘟嘟的xue口吮吸着彼此,你压着我,我贴着你,好不yin乐。这俩龙儿早就给人调教地身娇体软,水儿一股一股地往外吹,厚厚的被褥竟然都渗出了水渍,竟相当于泡在自己的yin水里,一身甜腻的情味。

    景元进来的时候,他俩竟然毫无觉察,景元只见得被褥里微微拱起,像是有两只小兽在里边挣扎,可怜可爱。只是一掀开被子,登时就黑了脸,两只龙儿哪里还管主人如何,早就自己玩的不亦乐乎,把景元丢到了九霄云外去。

    按理说两只龙儿是同时钻出蛋壳里去,不分先后,自然也没有长幼,只是性格略微有些不同,故眉目上也有细微差别。丹枫性子野些,虽然自己也经不住弄,却依旧执意贴在丹恒身上,把身下的龙儿压得哀哀叫;丹恒性软,只知道顺着丹枫意思去,弄得狠了也只贴上去轻轻吻他,好不招人怜爱。虽然都给人玩的软了,丹枫一双明眸依旧带刺似的,见人来了只懒懒暼将军一眼,仿若他才是个主人。

    他俩正忘我,景元站在床前,伸出手臂,轻轻一搂,给丹枫搂进怀里,娇软的阴部离开丹恒时,竟发出些许依依不舍的水声,惹得景元脸色更是差上一层。也不和丹枫打招呼,就着站立的姿势,把那堪称凶器的guitou塞了进xue里去,狠狠往zigong里捣。

    丹枫哪里受过这个——他俩尚且没被rou身cao过,如此guntang凶狠的东西,与往常的死物不可相比,只cao得他眼泪汪汪,一声接着一声有气无力地叫,伸出手想要贴着丹恒,却给人狠心拽离了去,只得看着无法触碰到的半身流眼泪。

    “两只小sao母龙。”景元冷哼一声,俨然是把丹枫当成了什么rou套子,抓着腰往yinjing上taonong。丹恒似乎吓得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伸出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儿想要抓住景元的衣角求情。

    “大人……大人呀…”丹恒声音尚且稚嫩,也不知说什么是好,只黏黏糊糊地唤他,不转眼地盯着两人相接处,贴着景元大腿蹭,盼男人心软,轻些逗弄他俩。

    景元只冷哼一声,并不理他,这龙儿心思本就单纯细腻,心下以为景元是不喜自己,给他惹得红了眼眶。他怀里那龙儿见状却着了急,伸手要去给丹恒抹泪,显然是心疼了。他挣扎得厉害,景元不耐烦,伸手往他臀上就是一巴掌,他的力气岂是这龙儿可比的,登时就愣了神,缓了缓才哭出来,耳朵尖儿都羞红了去。

    “丹恒…丹恒…”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cao弄下腾出空闲来谈何容易,丹枫却执着地往前探出身子,要去挨着丹恒才安心,又给景元坏心思的往后拉,令他看得见摸不着,更是委屈得紧,伸手无力地拍打他,要他放手。

    景元心下一转,伸手把丹枫放下,见那龙儿立时便忙不迭地凑过去,一双软奶子紧紧贴着,手臂搂着彼此的纤腰,难解难分。像是生怕景元再把他们拉开,不安地抬头盯着他,四肢纠缠在一起,软滑的下身也吮吸着,止不住地流水。

    “不想被拆开,就乖乖听话,伺候好了,就随你俩去。”景元往床沿一坐,眼神都不分给这俩龙儿些,仿佛身边坐的不是两个绝色美人,而是两块无知无觉的木头。

    两只龙儿软软地黏在一起,犹犹豫豫地盯着对方看。良久,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拿自己脸颊贴了贴对方的,感受一模一样的肌肤带来的软腻触感。随即一左一右地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在景元脸颊两边留下湿漉漉的亲吻,乖巧地讨好他。

    景元yinjing硬得发疼,嘴上却半点不松,两只龙儿有些慌了神,丹枫性子硬,原本是个不屑于讨好男人的主儿,只是见不得丹恒流眼泪,为了另一只龙儿高兴什么都做得,便也跟着凑上来讨好他。丹恒本就给丹枫娇惯得柔软可爱,撒娇得浑然天成,只一眼就看得人心慌意乱,铁石心肠也不由得软了半截。

    “大人...嗯...”丹恒率先抚摸上了他胯下那孽物,来来回回撸动,一双柔荑似的手搓得男人爽利难当,丹恒在这方面有些天生的技巧,轻轻揉着男人的guitou,任由流出来的前液沾湿了手指,朱唇微微张着喘气,一副情难自已的模样。

    哪知男人邪火下冲,抓着他的腰肢就把人提起来,拿软滑的xue口对准了yinjing,也不跟他打招呼,毫无征兆地往下一摁,那东西相比于龙儿窄小的yindao而言有些过于巨大,丹恒不比丹枫,对于此般对待尚未习惯,喉咙里溢出些止不住的哭叫来。一时间竟然条件反射地夹紧了yindao,把那东西禁锢在xue道里,好不yin荡。

    景元失笑,抬手拍了拍他肩膀,下力气把他按下去,他那里抵得过男人的手力,顺着力道把东西吃了个彻底,唇齿微张,呼吸都小心翼翼。明明碰的不是丹枫,丹枫却挨了cao似的,眼泪跟着丹恒往下流,凑过去亲他,试图缓解他被人插入的不适。

    这些龙儿都天赋绝佳,倒也不至于疼痛,只是酸胀得紧,没多久就自己得了趣,开始上上下下拿rouxue去taonongguitou。景元自然不甘示弱,动作大开大合地抽插他。丹恒还没给人cao过zigong,那地方可怜兮兮地闭着口儿,碰一碰就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流水。丹恒没见过这阵仗,怕的发抖,口里呜呜咽咽地叫着丹枫的名字。

    景元见他俩难舍难分,搂着怀里的龙儿就换了个姿势,给丹枫压在了丹恒身下,龙儿冷不丁给人压住,诧异似的哼唧了几声。景元一面撞着丹恒的宫口,一面把他阴部往下摁,令他张开腿,拿阴蒂去含丹枫的小rou豆,蹭到一起,两人都喟叹一声,yin水混合到一起,难分你我。

    “请不要...请不要cao奴儿的zigong...请...”丹恒泪儿成串地往下掉,他宫口酸胀,那地方软嫩,谁也没碰过,这样一来,他给人cao得服服帖帖的,只知道埋头在丹枫怀里哭。丹枫见了心疼,竟然也想要给丹恒求情,只是给磨得没力气,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放过...我们吧...我们不行...求求你...”

    “不行?”景元似笑非笑,抓着丹恒的腰又是一记深顶,直给人捅开了zigong口,涌出一大股水来,以至于喷到了丹枫的身上,阴蒂也鼓囊囊地顶着,给丹枫磨得一个激灵,搂着丹恒的肩膀娇叫出声,竟是一起给弄到了高潮。高潮以后龙儿的身子最为敏感,景元却半点不怜惜他们,变本加厉地cao弄,室内除了水声,就是两只龙儿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声,一室春光,好不惹人艳羡。

    他俩早就不知道今夕何夕,只知道男人把丹恒那zigong翻来覆去地cao,弄得丹枫也给连带着一阵接一阵的高潮。cao完还不满意,寻了个塞子给丹恒把xue儿堵住,又把丹枫给翻过来cao,只是这时候丹枫早已两眼翻白,哪里还清醒得过来,高潮的次数两只龙儿都数不清,只知道迷迷糊糊地交换唾液,软白的奶子紧紧贴到一起,红肿的几乎就要流出奶水来。

    景元松手的时候,他俩早就昏睡过去了。景元寻了个中间的位置,一左一右地搂着他俩,哪知他俩觉察到身侧不是同源的龙儿,翻来覆去睡不好,景元无奈,只得令他俩隔着他握着手腕,这才安心窝在他怀里睡去。

    他俩身形相近,倒也娇小,景元盯着龙儿熟睡的容颜看了会儿,心下一软,在俩龙儿发顶留下个意犹未竟的吻,手掌拍打着他俩的背脊,倒也是一副温馨可爱的模样。

    “睡吧,睡吧。”他轻声说,“明日我们就上皇城,我求皇上给我指婚,娶你俩过门,好不好?”

    他俩睡得如此熟,自然不肯回答他,他也不恼,心满意足地瞧了些许,倒是浑身舒爽地睡去了。

    也不知道这俩龙儿喜欢什么婚服,他暗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