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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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话恩威并施,温荞沉默不想说话。 能住在四季,面前的人必定非富即贵。 而温荞天生有种能力,她只一眼就能感受到哪些会是朋友,哪些她永远无法融入。 且她胆小懦弱、贪图安稳,厌恶风险和改变,只愿永远待在自己的舒适区,像颗石头,一辈子就这样过去。 所以对于上流的圈子,她避之如蛇蝎,不想也无法进入。 她从一开始就放弃不自量力的要为自己讨回公道的念头,只求这件事到此为止。 只是她因自己的裸照惴惴不安那么多日,到头来,男人一句“挺喜欢她”就要她心甘情愿被包养,抹平她的恐惧。 她还能说什么呢? 也许这就是上位者的通病,自私附骨,傲慢而不自知。 他们沉默的僵持,恰逢门铃突然响起。 男人打破僵持,将她抱起走到餐厅,“好了,应该是点的餐到了,我们吃过饭再谈。” 温荞低低应声,听到男人离去,在门口与人短暂交谈,随即走到她身边。 温荞饿了许久,闻到饭香,馋虫被勾出,默默咽口水。 男人没急,走到她身后,摘下她的眼罩,用热毛巾为她敷了会儿眼。 温荞眼睛舒服了一点,以为男人善心大发,眼罩取下就不会再带,谁知男人又拿一条布料丝滑柔顺的领带为她系上,并评价道“嗯,还是领带更适合你。” 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就这样来见我。” “......” 温荞无奈道“你这样我怎么吃饭?” “我喂你。”男人在她身边坐下,脾气很好的说。 “我不习惯。” “你会习惯。” 男人话语低沉温和,不容置喙。 “先尝尝鱼汤。”男人将吹凉的汤匙递到她唇边,“这是用最新鲜的石斑鱼,加上水豆腐、当归和枸杞炖煮而成,味道非常鲜,你应该会喜欢。” 温荞尝了一口,汤汁浓郁,至简至鲜,最大程度把豆腐的嫩和鱼rou的鲜融合一起,她的胃这就有点投降了。 男人看她明明还想再尝又不好意思说,低眉浅笑,主动道“再尝尝鱼rou,入口即化。” “嗯。”温荞含糊应了声,尝到肥嫩的鱼rou后她的胃彻底投降了。 不愧是四季的招牌菜,她以前听周韵说过,四季除了它所接待的宾客,第二厉害的就是它的厨师,今日一尝,果然一绝。 现在晚上,男人点的菜品都很清淡。 除了石斑鱼,男人一一介绍并喂温荞尝到了其他许多她从未品尝过的美食。 温荞被男人喂着,突然想起来问他“我进来的时候已经照你说的戴上眼罩了,你为什么还要戴面具?” 男人自顾自又喂了她一口酒酿甜汤,没有回答。 “难不成你认识我?”温荞猜测,又自顾自摇头。 除了周韵和大学室友,她根本没有其他朋友,更不要说有熟识的异性。 于是她又猜测“难不成你长的不太好看不敢见人?” 男人闻言轻笑,倒是没有否认,“嗯,我是长得不太好看。” 顿了顿,他又认真的补充,“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男人说完又笑起来,低沉愉悦,多少有些玩味。 他的话,温荞半信半不信。 她觉得,面前的男人要说相貌平庸还有点可信度,要说他丑,那绝对是骗人的。 她虽未见过男人真容,但她在沙发取下眼罩时粗略观察男人了一番。 男人气质很好,温和清贵,虽然放松,但坐有坐相,说话也是慢条斯理,不疾不徐,只有偶尔显露的威压,让他怎么看都不是她这种刚出社会满身稚气的雏鸟所能比的。 再加上他皮肤虽白,但胜在肩膀宽阔平整,把简约的衬衫撑得有型,在她认识的人里算独一个。 而在温荞的观念里,能把白衬衫穿的好看的人,再丑也丑不到哪里去。 温荞没有说话,也没有再进食。 于是男人给她擦过嘴后将她抱到腿上,轻声问她“我长得不太好看,你会很失望吗?” 这个问题—— 温荞要说不会,多少有点虚伪。 可要说会,又伤男人自尊。 而且这么说虽然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但就算和她发生关系的是一个相貌上乘的男人,她终究是被迫的,不会欢喜或是庆幸,只会恐惧。 她讨厌惊喜,讨厌一切打破常规的人和事,比起一些自由热烈、享受性爱带来快感的人,她想如果父母不催婚,她一辈子当个处女没什么不好。 然而现在,一切都早早的破灭了。 所以温荞说:“反正都一个性质。” 温荞虽被领带蒙眼,却也感到男人视线落她身上,炽热如烈火炙烤。 半晌,男人道“不愧是老师,逻辑清晰,说得很好。” 随即温荞便被男人打横抱起往房间走。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温荞浑身僵硬,脸色白了几分。 她被男人压在床上,一只冰凉的手掌顺着她的腿肚往上钻入裙摆,探到腿心轻轻揉弄。 温荞轻轻颤栗,那种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刺激的她寒毛直竖,想要抵御男人的入侵。 “不要...”温荞颤抖的哀求响起,蒙住双眼的领带一片濡湿。 哪怕她已经准备妥协,做了一些心理建设,但当事情真的要发生时,她还是会恐惧,忍不住想要退缩“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放我走好不好?” “乖,不要哭。”男人隔着领带亲吻她的眼睛,似哄,话语却又无情“反正都是一个性质,我们做一次和做无数次,又有什么分别?” 温荞眼泪彻底决堤,与他隔着一层黑暗,前路茫茫,什么都看不见。 她小声呜咽,犹如幼崽,又如困兽,声声泣血,泪珠guntang,灼人心房。 男人将她翻过来,捧住她的脸颊,怜惜轻吻,温声诱哄“别哭,我会对你好的,不要怕我。” “我不要你对我好,我只求你放我走。”温荞语带哭腔,抓着男人袖子,无望又执拗的反复追问“这是最后一次吗?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放我离开?” “怎么总是这么天真。”方才还温情的男人沉默半晌,有些怜悯的感叹了句。 他不再言语,一件件剥落她的裙子和内衣,直至她再一次全身赤裸的躺在他身下。 温荞在他身下发抖,不知他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目光平和,没有一丝贪念和欲望的欣赏她青涩而诱人的胴体。 直至她受不住那种凌迟,忍不住哀求,他才覆上她的手,纠缠交握,声音如他手掌那般冰冷的缓缓出声: “从你被我带出酒吧的那刻起,只要我想,你就永远走不了,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