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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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颜队来啦,哈哈……文队,你家属来接你啦。” 颜良一脸铁青,但仍保持着礼貌对面前的警员打了个招呼。 “那我先走了,颜队再见。” 颜良点了点头,眼前是一桌杯盘狼藉。文丑和仅剩几个警员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正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那几个警员眉飞色舞地夸文丑这次行动天衣无缝,牛皮都要吹到天上去了,文丑只是浅浅地笑着,不时附和几声。 文丑这次的任务非常危险,每天不是在警局里工作就是在外面潜伏,有几个月都没回家了。这次任务终于结束了,说是晚上要开个庆功宴,可能要晚点回来,叫颜良接他。 可是这都十二点了,颜良在家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文丑的影子,打电话他也不接,于是直接来酒店找人了。 “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单我已经买了,都早点回家休息。”颜良一边说着,一边把文丑的胳膊搭在肩上。“啧啧啧,颜队和文队关系真是好啊。”几个警员在一旁打趣,颜良一个眼刀过去,众人打了一个冷噤,酒都似乎醒了几分。 把这家伙扛到外面,扔到后座上,颜良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车速比平时快了不少。这家伙和自己工作的部门不同,平日的任务接触的都是高危的恐怖分子,每次出任务之前他们都会好好地告别,因为不知道哪次告别就成了诀别。平时行动不顾伤亡就算了,回来还要喝这么多酒,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身体! 一刻钟之后,颜良把醉醺醺的文丑扔到了床上。路上文丑一点动静也没有,像睡着了一样。说是扔,其实是颜良的气还没有消,实际上他是把文丑抱上楼再轻轻放上床的。 看着眼前人一动不动像具尸体,还是算了。他累了这么久,偶尔放纵一下也无所谓。本想着帮他洗澡,还是怕打扰他睡觉。颜良借着月光轻轻抚摸着文丑的脸颊,大拇指触了一下他的下嘴唇,像是害怕惊扰一只蝴蝶一样,轻轻落下一吻。太久没有这样好好看过他了。 然而下一秒文丑的手就环了上来。唇舌相交,浓重的酒精味扑面而来,熏得他一阵头晕。 文丑吻得并不激烈,只是把湿热的舌头微微探出,专注地吸着颜良的嘴唇,好像婴儿吸奶一样。他吮吸着颜良的下嘴唇,手在颜良背上乱摸。一手向上,摸到颜良有些扎手的发根,好像逗狗一样摸摸;一手向下,摸到颜良挺翘的屁股,揉了一把,又捏了下。 本来已经不生气的颜良,被这么一摸心里又来气了。他喘着粗气挣脱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文丑,问:“你什么时候醒的?”“下车的时候就醒了。”文丑半眯着眼睛,像只小狐狸一样,些许得意地看着颜良,脸蛋红红的,明显是酒气上脸了。 “装睡是吧?”颜良狠狠地捏了捏文丑的脸,又叹了一口气,“下次早点回家听到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好想你啊……好想做……”文丑向来很会撒娇。 颜良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嘭嘭、嘭嘭”,好吵啊。脸上一阵燥热,他吻了下去。带着一些克制,但又热烈地、主动地,啃咬着文丑的唇瓣,沉迷在独属于他的柔软之中。他的舌头灵活地在文丑的口腔内搅动,强势地入侵文丑口腔中的每一处角落,品味着这独具风味的美酒。文丑的鼻息浅而温热,扑在颜良脸上痒痒的,又带着点勾人的暧昧意味,似乎在鼓励他进行下一步。像是要把文丑吃进肚里一样,他不断加深着这个吻,体内的血液躁动着涌向大脑,呼吸越来越粗重。什么也无法思考,只听到心脏如鼓点一般嘭嘭乱跳,眩晕似的沉溺在文丑的温柔乡里。 待到颜良停下这个吻,文丑的衬衣早已被解开,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rutou也不知什么时候立了起来。他怔怔地欣赏着这幅诱人光景,不自觉地说:“文丑,你好漂亮。”“我知道。”他又轻轻摩挲着文丑腰间的伤口,说:“受伤了怎么不跟我说?”文丑偏过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嘟囔着说:“受伤不是家常便饭吗。”“家常便饭也要跟我说。”颜良在文丑的伤口上落下一吻,摸了又摸。这一摸,又感觉文丑腹部的肌rou收紧了几分。 他把文丑的脸转回来,俯身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文丑的鼻尖,像在讨好他一样。又在文丑的额头、眼角、脸颊、嘴唇上各落下一吻。文丑被他撩拨得早就不耐烦了,翻了个白眼,用脚踩了踩颜良的裆部说:“行不行啊?”颜良一把抓住文丑的脚踝,把他拖过来与自己裆部紧密相贴,轻笑了一声说:“别着急,夜晚还长着呢。” 本就是久旱逢甘霖,此刻更是一触即发。 颜良把手指探向文丑的后xue,已经是潮湿黏腻得不得了了。他脱掉上衣、解开皮带,壮硕结实的肌rou在昏暗的房间里也不怒自威。颜良在警局里是那种严肃正经的人,手底下的人对他是又尊敬又害怕。此时此刻他耐着性子,缓缓将roubang挺入文丑的rouxue里。太久没做,文丑的后xue收紧得好像第一次一样,但是借着体液的润滑也没有太大问题。颜良很会安抚文丑的情绪,哪怕文丑此时并没有说话,他也是一边进入一边轻轻摸着文丑的后腰。最后一寸完全被包裹住,文丑发出了“嗯啊”的一声,颜良再也忍不住了,掐着文丑的臀rou摆动腰胯。“嗯……啊啊…嗯…”身下人发出阵阵嘤咛,颜良的理智再一次受到冲击。古铜色的手抓住文丑白皙的大腿,肤色的对比极具观赏意味。粗壮的roubang青筋狰狞,在早已泥泞不堪的后xue里辛苦耕耘,深深浅浅地开垦这片良田。 颜良喘着粗气吻着文丑的脖子,像是要咬死猎物的豹子一样,用吻痕狠狠地标记自己的猎物。姣好的脸庞,修长白皙的脖子,纤细的四肢,温润柔软的躯体。这一切都是他的催情剂。颜良感到非常幸福,他独占了上帝最满意的作品,欣赏着,享受着,侵犯着。不,也许只需闻到发丝飘来的香味,摸到那柔软的唇瓣,甚至只是听到文丑撒娇的一句话,他都心动不已。 而文丑呢?这么久没和颜良zuoai,他也忍了很久。这次的任务实在重要,身为队长又必须对队员负责。每天在警局和犯罪现场两点一线,都没怎么回家。虽然在局里也能和颜良碰面,但是碍于公务也要避嫌。但在文丑眼里,颜良又何尝不是毒药呢。颜良这种老实人,越是正经就越想把他教坏,越想把他弄脏。何况颜良的身材又很好,宽厚的肩膀,古铜色的皮肤,坚毅的脸庞。文丑特别想念颜良的怀抱,每次抱在一起他都感到很安心,好像他们生来就是紧密相连的。此时文丑已经被情欲和酒精冲昏了头脑,被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所支配。他望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变成了猎物。双手软绵绵地抱住颜良的脖子,仰起脑袋有意露出脖子,像是食物在引诱捕食者。脖子正是他的敏感区,像要被咬破咽喉一般,让他的神经更加兴奋,快感更加强烈。文丑挺起胸膛,自己揉捏着rutou,照顾这被冷落的两点。 “哥……好喜欢你……” 鼓动着,诱惑着。 颜良的目光又晦暗了几分,喉结滚动,发出几不可闻的喘息声。抱起文丑使他的后xue更加契合自己的roubang,进行最后的冲刺。 “看着我。” 颜良用低沉的嗓音命令道,猎豹般的眼眸对上文丑湿漉漉的双眼。激烈的抽插过后,两人在四目相对中达到了顶峰,终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