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书迷正在阅读:gl小短篇合集、狗,我多的是、狐狸精老婆百媚千娇、女配被cao哭(合集)、【原神 钟离】初夜之神、偶发概率【代号鸢彧嘉诩 all贾诩同人】、狐狸精老婆百媚千娇、制作人、不悔(出轨 叔侄)H、我的隔壁住着清纯兄弟花
池秩没想到她在床上的时候攻击性这么强,就算结束了回忆起被扼制喉管的窒息感让他心有余悸。 不过,还好只是用嘴,只要不用后面,再过分他也可以接受。 总觉得现在也算不上是zuoai,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必因为这种事情断裂。 rutou有些肿了,他穿衣服时布料一碰到那里就会疼,嘴角也是,被蹭破了,喉咙更是难受得要死,他几乎控制不住反胃,但干呕几下又吐不出来东西。 嘴里都是她的味道,池意臻给他接了水让他漱口,接着和他道歉,池秩没有要怪她的意思,他觉得她够克制了,不然也不会一次就停下来。 池意臻看着他慌里慌张地拿起衣服套在身上就要走,在他开门前一秒好心提醒他,“哥哥这样被别人看到了怎么解释呢?” 难道要被更多人看到吗? 池秩犹豫了一下,将手从门把手上放下来,但刚才两人做了那种事,他脸皮薄,过了很久也不敢回头看她。 “信我,哥哥。”她脚步轻得他都没有听见,但她不知不觉来到他身后,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池意臻低头舔弄下他的腺体,他不受控制地双腿变软。 如果不是她抱着他,他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池秩想要躲开她的亲吻,却被她牢牢箍着腰,臀部被一个硬物抵着,正往他的臀缝里挤,池意臻在他耳边喘息:“听话,哥哥,不然……” 她恰好停在这里不再继续说下去,池秩却明白她的意思,不敢轻举妄动。 “乖。”他姿态放松下来得到了她一个奖励性质的吻。 池秩人已经麻了。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于是被拉着走到床边也没有反抗,池意臻把脏了的床单被褥踢下了床,让他把柜子里备用的一套拿出来重新铺上。 她没干过这种活,所以干起来格外费力,花了很久还是弄得一塌糊涂。 “哥哥?” 池秩如梦初醒,手脚利索地两三下把床铺好,然后爬上床蜷缩在床边占据了很小的空间,他背对着池意臻,以为这样就好了。 却被拦腰向后拖去,直至两人的距离又变得十分亲密,池意臻的额抵在他的肩膀上,手从他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抚摸着他柔韧的腰线,感受着他在怀里瑟瑟发抖,她扑哧笑出声。 “今天不尽兴,哥哥。你比我大,在这种事情上总要有经验一些吧?” 她揉掐着他的臀rou,用力了些,他条件反射向前弹跳,却受她禁锢,只得咬牙忍耐下来。 “疼了要说,不说我怎么知道。” “下次我们多试多练,嗯?” “哥哥不要害羞,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次机会。” …… 池秩颤颤巍巍伸手把屁股上作恶的手拿下去,恳求她:“睡觉吧,臻臻。” 他已经乏到极致。做这事本来就是累的,更别说他今天受到惊吓,精神也不太好,躺在床上一秒就入睡了,却还要被过于兴奋的她反复折腾。 池秩感到心累。 他干脆转过身,把池意臻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哄她入睡,就像在照顾小孩一样。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女孩在他怀中诧异地眨了眨眼。 被抱着的时候,很有安全感,池秩的声音温柔且有力量,好像她不用cao心任何事情,只用安心地睡觉就好了。 好像……幼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刻。她又不是一出生就没母亲的,也曾享受过母爱的滋味,有过一段简单快乐的童年时光。 池意臻闭上眼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刚出生的时候,只能靠气味辨认吧,后来才渐渐用视觉区分。她有一瞬间被蛊惑,埋在他的怀里,真乖乖不动了,像是被母亲哄睡的小孩一样。 自此之后池秩便总在池意臻房间里睡觉。 多奇怪,他晚上就算回去自己卧室,半夜醒来总会发现自己在池意臻的床上,并且被她手脚并用缠住身体。 他以为是自己梦游,疑惑自己从前也没有过这个病症,却从未怀疑过是有人将他从一个房间搬到了另一个房间。 有时候是安安静静的睡觉,有时候她的手脚并不安分,舔弄着他的双乳儿,一只手攥着他前面被蹂躏得惨兮兮的性器,再把他的睡裤退到腿弯,顶胯在他的屁股上摩擦。 “哥哥的屁股好软。”她总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把池秩听得快要羞死了。 原本将管家当作半个父亲,可他那样轻易地把自己当做物品评价,让池秩的幻想破灭,与他的关系急转直下,见到他也是在躲着,对那日的话一直耿耿于怀。 那么在这个家里他可以全心全意相信的人就只有池意臻了。 他用比以前更加纵容的态度对待她,迫不及待想要摆脱被人抛弃的阴影。 要证明自己是被选择的。 池意臻喊他哥哥。 又对他要求,“哥哥,这里难受,你帮我。” 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胯下,用唇舌侍弄她,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样羞耻。 池意臻坐在他的脸上晃动,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惬意地问他:“哥哥,你想zuoai吗?” 池秩再次被呛到,他一阵咳嗽之后摇了摇头。 “可是哥哥流了好多水,用手指都快堵不住了呢。” 虽是这么说,她的手指又快又狠地插进去,听得他一声连一声的呜咽。 “臻臻,别……”他不想这件事变成两人之间的苟合,他宁愿是单方面的讨好她。 池意臻感到奇怪,他发情期的时候不会主动寻求她的帮助,她发情期的时候他可以用嘴忍受她的粗暴,却不肯用身后那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