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宫交,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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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他们又做了一次,维持着七背对坐在对方yinjing上的姿势。杨像是很喜欢插在她的宫口中,他不动,七就自己起身,guitou离开宫口时像是什么都没带出来,jingye就封闭在那里,肚子里有一团液体,怀胎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但她没能想多久。对方用力将她压住,第二次毫无怜惜地长驱直入。 一场完整的宫交。yinjing每一下都插进宫口,然后拔出,七的大脑一片空白,每次被插入都像经历了一整场侵犯。后来她像是受训成功,从被侵犯被打开的感受中找到一点快感,稀薄的要命。他把她的zigong口也cao熟了,每次都顺利进入抽出像没了阻碍,抗拒感稀薄地战栗着,只有被过分深入的感觉一下又一下,在脑海中guntang地洞穿出痕迹。 加速抽插,顶弄,又要插进zigong里射精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骂脏话说我不做了要找男妓轮jian随便什么你爱cao谁cao谁,拼命摇头,爬着要让yinjing抽出来。 杨从头至尾都一句话没说,像个目标单纯的强jian犯,按着她的肩和腹部让她稳稳坐在yinjing上,插进zigong射精,七挣扎一下就掐拧一下她。 肚子里全是jingye。宫口太小,yinjing插入又用力,先前的jingye根本没导出多少,又被按住射进更多。今晚折腾这么久她还没得到第二次高潮,身体敏感得一碰就颤,本来还在骂,但对方的手从容地在她口出脏话的时候猛掐她一下,每一次剧烈的疼痛她都感觉像要高潮一样。 她怕自己真的坏掉,便安定下来,可射精进行到一半时她就涨得受不了。她说我会被撑破的,会坏的,破得脑浆四溢,因为她的大脑里呈现的全是小动物被轧死后各种内脏四处流淌的惨状。 杨按压的手冷酷得像刑架,没什么情感,但他的身体很愉快,凌虐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射精伴随着的被侵犯者痛苦的诉说和几近崩溃的胡言乱语简直像音乐——描述也因为满足而显得浮夸了。 其实射精完成时,单从外表看,七只是肚子很轻微地鼓了起来,几乎分辨不出。她肚里涨得让她想呕吐,想排泄,但她什么也没有,也知道这些都没用。yinjing抽出来时她几乎想挽留——不是因为这东西带给她的感受不痛苦,而是能进入那地方,给她缓解可能性的只有这个……但对方抽出来了,宫口闭合,留给她的只有腹内的饱胀感和yindao的空虚。 她还是想要高潮,贱不贱啊。 手撑住床铺,身体动一下都极其酸麻疼痛,索性直接翻个身仰躺到旁边。七微微侧身,双臂交叠挡住眼睛,哭了。 她现在看起来糟透了——里衣和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的皮肤全是青紫;下身未着寸缕,整个腿根都湿漉漉的。双腿因疼痛难以合拢,相当不雅地张开,任何人都能看到那个隐私处被男人cao得完全洞开的样子;一半脸被手臂遮挡着,但还是能看到蜿蜒的泪痕和被自己咬出血印的唇。 像是隐约中自己也忍受不了,七很慢地试图侧身将双腿并拢,身体因疼痛战栗。完成时她也放下了遮挡的手臂,整个人像婴儿一样微微蜷缩起来,双眼毫无焦距,迷茫地像是看着前方,又似乎和闭眼没什么分别。 杨只是看着她,也像是失去了表情。 空气凝固一般持续直到七恢复意识,而后低头尝试着支撑着身体坐起。男人的手忽然触碰到她的腹部肌肤,让她身体颤抖一下,下意识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她抬眼正碰上对方的眼睛,金色,散发着轻视一切的沉然冷淡气息。 七忽然想起,对方在屋顶抬眼望着天空时,似乎也是这种表情。她偶尔会碰到这种情形,没有紧急事件便会坐到他旁边,杨转头看她而后又望向天空时表情维持这样。她常猜想对方的思考内容,但大多时间会很快也失去思考,只感觉周遭像沉浸在略有重量的液体之中,令人丧失自我而溶解在空气中。 七松开手。 男人的手在她身体上逡巡。如同循规蹈矩的检查,无论完好还是青紫发红的每一寸皮肤都被触碰,带来令她轻微颤抖的电流,热流又逐渐聚集与下身未被完全满足的某处。偶尔碰到特殊处她要轻轻呻吟或痛叫一声,但大部分时间都沉默着,观察着对方触碰自己身体的过程。 碰到唇齿间时七张嘴用了点力气咬住,看到对方眼中流出点笑意。 七只用了几秒的力便松开牙关,舌尖轻扫一下对方的指尖。只碰上一瞬那指关节轻轻弯曲,便顺利从禁锢中脱出,指尖带着点湿润抚摸着唇上被她自己咬出的伤处,又在唇角抹了一下。手指旋即转移位置,顺着尚未完全风干的泪痕向上抚摸,又在眼下停住。 七看着他。他的双眸回归漠然,脸部线条浸润着淡暖色光线,或是因为刚释放欲望,居然像柔软了许多。 脸边的手忽然张开按住脸侧,拇指伸出去抹七脸上的泪痕,用了点力气带得她的脸像那向侧边一偏,触摸处传来轻微的挤压痛感。 『唔……』 『流泪……真是难看啊。』 七下意识伸手去抓对方手腕,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惊人,不得已咳几下才能让声音清晰。 『咳……以为是谁造成的啊?』 『你处理了几个人?』 没头没尾的问句让七愣了一下,很快意识到他在问的是这次行动相关内容,没作其它想法几乎是习惯性地便去回答。 『五个。我在护卫身上下了毒,偷藏了一枚刀片,房间里其它人处理起来意外的简单……』 『是么……怎么处理的?』 『怎么?……就那些方法,偷袭,割喉呗。』 她听到杨像从喉咙里闷出一声笑,短促,直白,带着惯常的嘲讽意味。 『你在那些时候,会感到愉快么?』 『……』 七没能回答这个问题。问题本身还在其次,对方在问时忽然相当迅速地将手拿离,并迅速放到……她的下面。手指毫无滞涩地长驱直入,被骤然侵入的感觉让七整个身体抽搐了一下,在对方强硬且富有技巧性的拨弄下很快失去了自己的节奏。 男人扩张,进入,然后cao她,力度算不上温柔,相较先前的恶劣却好上太多。她的双腿被按住,身体被拉到极致,不断承受着冲撞。他zuoai的时候原来是这种表情……七模糊中想到,他眉轻皱着,脸上染了欲望显得生动不少,又有点认真的意味,倒有些不像他了。 尚未完全作出的评价被一记深顶撞散,七下意识地叫,喘息,忽然觉察自己的叫声干巴巴的,在零散的思维中费力地思考着要不要叫点好爽慢点好大受不了会坏的之类的话来增加情趣。但对她自己来说,大概由于方才的经历,她这次确实没到精神消散到求饶的地步。 而且或许此时药效已有些消散,她能听到在各种声音:rou体撞击声,水声,自己近乎刻意的叫床声,当每次性器用力撞进她身体内时,被周遭隐藏的男人轻微而餍足的喘息声。身体被进入时撑开和古怪的满足感让她不自觉地扭动迎合,又在更重的侵占到达时颤抖着试图退开,性完全令人的本性暴露无遗。 杨捉住她试图遮挡住双眼的双手按到头顶,下身动作愈发激烈。这种刺激与先前完全不同,七感到眼前逐渐发白,也没空想叫声是干巴还是娇媚,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叫声什么时候变成了完全无意识的,动物发情一样尖细的喘叫。 好像她身体里的一切都在向下凝聚,撑开深埋在体内却完全不受自己cao控的东西以难以想象的频率要将自己送入顶点,声音愈发尖锐。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七不受控尖叫一声,眼前一片空白,下体剧烈收缩,rouxue与yinjing紧紧嵌合。有一瞬她的感官清晰到可怕,像是借助内部极柔软敏感的xuerou在描摹性器形状,能清晰分辨出柱体不同位置的粗细、顶在她深处的guitou甚至马眼以及柱身凸起的筋络。高潮后无意识不断收缩的xue又不断加深印象,没法想别的事,好像真的完全变成了这根性器的附属品。 yinjing的任何细微变化都能通过xuerou传递给她,二十多年都从未在意的下体怎会如此强势任性,完全剥夺她其它想法的存在? 七剧烈地喘息,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手腕被困住似地挣扎一下,睁开双眼眼睛迷蒙了一会但最终发狠地盯着杨金黄色的双眼。 但她没能真正瞪上多久。男人没给她多少享受高潮余韵的时间便再次抽插起来,七正处在不应期,被一下一下撞得头晕脑胀。 她身体摇摇晃晃任何地方都失去了力气,手却在努力地试图挣出束缚,然后杨忽然在一记重顶后停了下来,略微俯身看向她的脸。 玫红色的发丝略微汗湿,蕴藏情欲的金黄色双眸冰冷又生动,七想起浸泡有冰块与玫瑰的酒液。她并不喜欢喝酒,却不妨碍欣赏这意象,惑人,随性,浪漫,又仿佛潜藏着火光。 『我很不喜欢……床上不听话的女人。』 『……是吗?』 七眼神躲闪几下,又转回盯着对方的眼睛,腿环上对方的腰,双手却更加用力地挣扎。 两次高潮后药效些许退却,她恢复了点力气,虽然肯定难以和对方相提并论。尽管嘴上不满,杨倒还是从从容容地伸手将她按住,另只手伸到腰部……挠了一下。 『呃啊?』 七受不了这个,她最怕痒,程度比疼痛更甚,身体瑟缩一下后气力也难以聚集,当即示弱。 『别别来这个……投降!』 杨轻笑了一声,在七稍微安顿后身下相当随性地抽插几下,又在七重振旗鼓的挣扎下暂停,语气懒散。 『——到底做什么?』 显然,欲望目前完全没对杨产生影响……或者大概从头至尾都没有影响,他就像平常那样赤裸地展露出欲望的某一部分,再靠强硬手段达成,欲望是他的生存方式。只是这时它竟还包括着点"关照同伴"的可笑情谊,尽管表现方式和平常斩蛇吞象的欲望大概并没什么区分之处。 七缓慢地吐息,朝对方挤出一个笑。 『辛苦了。嗯,为了报答boss的恩情,下面我来吧。』 『……哈?』 男人脸上浮现出困惑与不耐,抬手将七试图乘机抬起的上身按回床面。 『想要耍什么花样?』 『就是……字面意思。』 『哦,报答?……对七小姐来说,我不过是个缓解欲望的男妓不是?又怎么敢奢求报答呢。』 七心说若真是男妓,服务成这水平,该早被赶出门了。 交流从未如此贫瘠,她甚至想不起往常那几句俏皮话,索性闭了眼卯着劲想起身,倒是杨没真想拦,随意推几下便让人起了身。 这姿势让那东西的感觉更明显——即使在现在已经做过几次后的感受中,那深度也近乎夸张,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最初的想法能让自己多遭罪。 或许是羞耻心作祟,她没在那姿势上停留多久便迅速试图动作起来。力气还没完全恢复,又实在不得要领,杨无奈一般一只手按在她的腰上来偶尔加重力道控制她的姿势或频率。 她的动作机械反复,几乎没感受到快感而只有下身rou与rou摩擦的触觉,反倒陷入了与药物控制时类似的出神状态。 还是下意识在避免对视,于是视线又落到颈肩:黑色纹路蔓延在凸起的骨骼之上,极小幅度游动,在视野中真正具有生命力地攀附住皮肤,最终汇聚到脖颈正中,几乎能被称为蛊惑。 意识重新回笼在对方轻轻推拒她的肩膀时,动作停止,性器还在体内,但她俯身低头,唇几乎碰到男人的喉结。 但杨在推她,力道很轻,如同他平时发出的已让她习以为常的命令模式:语焉不详、态度模糊,有时是他根本不在乎,有时是乐于抛下猜测,他自己也未预设答案。 各种意义上都不是一位合格的领袖。 七轻而近乎慎重地吻上那一处凸起,同时后颈被按住,没收住的推力差点让她咬下——但结果也算没差,连同前期积攒下的怨气像是在此时集中爆发,她用力咬在对方颈部。 什么也听不清,倒是喉结震动时,声音像连带着她整个身体在震颤。她咬,之后用力舔舐,幼兽磨牙般重复动作,完全将对方传达的内容弃之不顾,甚至故意用力来享受发声时唇下的震动;后来颈前面目全非,又将区域扩大至锁骨,咬合用力并不重,但非常执着地要留下大片的啃咬痕迹。 被忽然重新压到身下时七几乎讶异于对方的宽容,但只来得及在脖颈被掐住时听到红发男人轻笑一声,一切感官便被窒息感吞并。 呼吸从未是如此困难如此痛苦的一件事。进入口鼻的空气被颈部手指紧紧扼在外围,好像脖颈上的一切:眼球、耳内、鼻腔、口腔,所有东西都要从头部挣脱。她一定凭借生存本能在用力挣扎,但同时yinjing开始在她下体用力抽插,强烈的快感与窒息感同时将大脑塞满。是整个人浸泡在几近固态的液体之中,又被充实地撑满,忽然意识到自己因缺氧满面涨红,双手徒劳地拽凶手的样子是多么可笑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