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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哪像没事!只是这个时候,便是安慰的话听在她耳内也觉得刺心吧。另一边,方瀚海对谢明理道:“亲家也是在生意场上打滚几十年的人了,偶然输一次,要输得起!此其一。其二,以你的眼光,难道还看不出来郭家已经成气候了吗?虽然他们现在根基还浅,也绝不是谢家能搬倒的。其三,不是我说你亲家,这件事你从头就错了。以谢家的庞大去对付一个郭家,实在是欠妥。就为了一个侄女,你闹得搭上谢家值得吗?别说侄女婿了,你跟我舅兄那番恩怨比这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好好的!”他的舅兄,就是严纪鹏。原来严纪鹏和谢明理当年都喜欢同一个女子,就是谢吟月的母亲。最后,谢明理抱得美人归。这还罢了,等小一辈长大,严未央喜欢韩希夷,偏偏方、韩、卫等一班少年全部青睐谢吟月,一齐涌去谢家提亲。严纪鹏新仇旧恨攒在一块,从此看谢家上下都不顺眼。去年听说谢家二姑娘抢了人家夫婿,他真是乐不可支。不是为谢家高兴,而是笑谢家姑娘丢人。谢明理听了方瀚海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心中嗤笑,想这些都是虚词,真正的原因不过是“此一时,彼一时”罢了!不过他惯来心机深沉,心里如此想,面上丝毫不显,因叹息道:“你当我想与郭家为敌?吟月和一初当时在锦绣堂当众向她赔罪……”方瀚海抬手打断他话道:“这事不必再提!若他们当时只诚心赔罪还好,错就错在不该借着夏大人干预想要求郭家将织锦和织机让给谢家。这哪是赔罪,简直是火上浇油!我已经责过初儿了。”谢明理皱眉道:“即便如此,郭家与谢家势同水火,难道我要眼睁睁等他坐大,然后再来对付谢家?”方瀚海咂嘴道:“你呀你,就是这想法误了你!”说着,把手往后边一指,道:“那些个二三流的锦商,就算跟你没仇,哪一家坐大后不会与谢家竞争?你能据此都把人家踩翻吗?一家两家你能踩,这么多家你踩得了吗?再说,朝廷量刑也要据实,若有人尚未作jian犯科只凭他有无歹心便要将他明正典刑,如何服人?还有,说是商场竞争,谢家手段却欠妥,都弄出人命来了,先就失了大义!”谢明理皱眉道:“此事与谢家无关!”第171章呕血(三更求保底粉红)方瀚海道:“别人眼里这就是谢家干的!”这句话他说得很严厉,这是在敲打谢吟月。她虽然还未进方家门,却是方家未来儿媳。他很不满她,尤其是查知儿子曾经劝阻过她,她还一意孤行。今日谢家丢脸,又何尝不是他方家丢脸!谢吟月面色又白了两分,神情也僵硬起来。方瀚海见好就收,低声对谢明理道:“我见过那郭清哑了。依我看来,她绝非心狠手辣的女子,十分纯良,也十分聪慧坚定。这种人只可善待交结,不可威逼欺压,否则遇强则强。还有她大哥,不是个简单的人。谢家真要能收手,并诚心悔过,郭家顶多不过像严家一样不待见谢家,却绝不会不择手段对付谢家。若你再这么下去,那后果可就难说了。而且,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方家在此事上不会帮谢家。不但不帮,若你做得过分,我一定出手帮郭家!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自有我的处事原则:在这边,谢家是我亲家;在那头,郭家连续两年对方家有大恩惠,两厢对峙,我帮理不帮亲!”谢明理听了张大嘴看着他。方瀚海对他点点头,意思他没听错。谢明理忽然道:“你想跟郭家求亲?”到底是老相知了,迅疾看破他心思和打算。谢吟月惊愕地看向方初——她以为这定是方初在后推动的。方初神色不变,对此既不承认,也未否认。因为这一次决定可不是他的主意。方瀚海坦承道:“是有这个想法。但是也要看郭家肯不肯。”方初插嘴道:“不是郭家,是郭清哑!”方瀚海忙问:“你说郭清哑?她自己亲事自己做主?”方初淡淡地说道:“若是她不喜欢的人,管是什么高门大户、少年俊彦。都没用。她连续两次退亲,深受打击,其爹娘是不会逼迫她的。不管谁去求亲,必定要获得她本人首肯才成。”谢吟月轻声道:“你倒是很了解她。”方初微滞,很快回道:“我猜的。她的性子你难道不知?”谢吟月垂眸,不再说话。方瀚海道:“那这事倒不可造次了,要好好斟酌才是。”谢明理心中电转。其实情势已经无可扭转。只能顺势下坡,因笑道:“就冲着亲家想人家做儿媳妇,我也不能不听亲家的。再说。你叫我要输得起,我岂能输不起。从此可不敢惹郭家了。”方瀚海嘲笑道:“咱们自己人,你在我面前就别惺惺作态了。你不敢?抛绣球也好,卖画稿也好。织锦大会也好,传播流言也好。你侄女跑去金缕坊堵人家也好,后来的打压也好,一直不都是你们谢家在惹人家吗!人家可没招惹你们。”谢明理见他如数家珍、了如指掌,不禁老脸发红。方瀚海敲了他一记。又低声与他分析当前形势起来。旁边,方初对谢吟月道:“我回头跟史舵大哥说一声,请他帮忙将棉布运一批出海。”谢家这次输得惨淡:除了棉布亏损。还有为打压郭家而集中人力物力在棉纺织这块,从而荒废的织锦隐性利润损失。怕有几十万。就算家大业大,也经不起这样折腾。谢吟月对他轻笑道:“多谢你为我cao心。”这谢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不是她不诚心,而是她心不在焉。方初看出来,便随口道:“谢什么。便是我不提,你也会这么做。”谢吟月摇头道:“那可未必。郭家来了这么一出,商家们便要买布,也要等等看看,看价格会跌到什么程度才会出手。若没有你的面子,史大哥怎会买谢家的账。”这回倒是说得恳切,可见她深思此事。方初道:“你们不是降价了吗!”棉布价格再跌也不会白送,不然谁还会织布!谢吟月却没言语,看着一处淡笑。方初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却是郭清哑从官厅出来了。她那小侄女便从一号亭冲出来,像只蝴蝶般迎向她。她站住,掏出帕子帮小女孩擦脸上汗,然后牵着她走回去。一大一小,一静一动,相亲相携,画面十分温馨动人。他也不禁看痴了。却听谢吟月幽幽道:“我终究还是不如她!”方初心中一滞。谢吟月显然在等他的回答。他细想了一番,认真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又何必执着于和人比高下!之前你领先行内多年,我们其他人还不是一样做买卖。只要尽心做了自己能做的,便不枉此生!”谢吟月本想听他安慰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