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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简直丧心病狂!”谢吟月冷冷地看着她。道:“严姑娘,请你自重!”严未央厉声道:“我很自重!谢吟月,原来我虽然讨厌你,好歹还佩服你的能力;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斗不过郭清哑,连这样卑鄙的手段都使出来了。你彻底疯了!你疯了!!!”谢吟月冷笑道:“严未央,认清一个人不能只看表面。郭清哑杀人你接受不了是不是?接受了就意味着你识人不明。对不对?那也不能罔顾死者和律法。事实就是郭清哑杀了人,有她亲手写的供状为证!”严未央也冷笑道:“三木之下什么事不能扭曲!谢吟月。你好手段!骗得了别人休想骗我!”谢吟月点头道:“好,很好!我身为死者亲属,也只是根据当时情况做的指控。具体审案是众目睽睽之下,原告被告都在堂,由县尊大人审理判决的。郭清哑亲手写的供状你不相信,那你这样不问皂白,只凭你对郭清哑的印象就断定她不是杀人凶手,并一口断定这件事是我谢吟月使手段,又怎知不是扭曲?”严未央霸道道:“我就是不信!!说你谢吟月杀人我信——你还真干的出来——说郭清哑杀人,对不住,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饶是谢吟月定力足,也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便看向韩希夷。他听了谢吟月的话,一直拧眉沉思。二女争吵,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劝解。严未央喝问道:“韩希夷,你信不信郭清哑杀人?”韩希夷被她提名道姓点醒,不禁一愣。严未央又问了一句。韩希夷想也不想便断然道:“我不信!便是郭姑娘亲手写了供状,我也是不会信的。”谢吟月听得怔住,呆呆地看着他。严未央则得意地冲谢吟月哼了一声。韩希夷又对谢吟月道:“谢姑娘,在下知道郭谢两家一直不和,江明辉遇害我也深感痛心,但是郭姑娘绝不会杀人,尤其是杀江明辉。这中间恐怕另有隐情,还望姑娘谨慎细想。否则郭姑娘固然含冤莫白,江明辉更是枉死,真凶却逍遥法外。”谢吟月淡笑道:“你们都错了,情之一字最难解。郭清哑和江明辉的过往你们难道不清楚?”韩希夷道:“情之一字是难解,但郭姑娘已经解了。她心性不同寻常闺阁女子。当日亲笔写下退亲文书,就好比挥剑斩情丝,已经断了跟江明辉的感情。只听她在七夕之夜弹的曲子便可明白她的心声:相爱是缘,相离也是缘,她心地纯净无邪可见一斑。说她耿耿于怀,对江明辉因爱生恨,决不可能。事实上,她一直保持纯善的心地。我猜想,江明辉被杀她心里应该很难过,更别说亲手杀他。”谢吟月端茶的手微微颤抖,道:“你这样看郭清哑?这么说,这次你想帮郭家对付谢家、对付我?”不知不觉放下茶盏。这话问得刁钻。韩希夷听了一愣。通常情形下,他应该回答两不相帮。严未央仿佛预料到他的回答,愤而起身道:“我去大牢探望郭清哑。”看也不看他们就往外走。韩希夷忙叫道:“严姑娘,等等我,咱们一块去。”一面又对谢吟月解释道:“在下怎会帮郭家对付谢家呢。但我不信郭清哑会杀人,所以这件事我绝不会袖手旁观。谢姑娘,你放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江明辉绝不会枉死的。”说完便起身匆匆而去。严未央很意外,回头讥讽地看着谢吟月——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还指望他两不相帮?谢吟月看着二人消失在门外,半天才回过神来。她再次端起茶盏——之前端了两次又放下了,忘记喝——喝了一口茶,觉得满口苦涩。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认为郭清哑不会杀人?幸亏方初不在,否则他会怎样?还不到深秋,她忽然觉得彻骨寒冷。第243章探望出了醉仙楼,韩希夷一马当先走在前面。严未央见他斗篷后满是皱褶,问道:“你回家未梳洗就出来了?”韩希夷放慢马速,等她走近,两马并行,才道:“是。”严未央看着他哼了一声道:“你还算是正直。不像谢吟月。”韩希夷想了想,正色劝道:“严姑娘,你太误会谢姑娘了。郭谢两家结仇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次江明辉被杀,谢家人固然悲痛,郭家人也觉得冤屈,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足为奇。然我们局外人却不可偏向一方,凭意气用事。不管真凶是谁,都要找到真凭实据才行。”严未央目光古怪,像不认识一样把他上上下下地看。韩希夷狐疑地问:“怎么,严姑娘,在下说的不对?”严未央道:“对,说的太对了!”韩希夷道:“那你这样子是……”严未央道:“我在想,韩大少爷其实枉担了风流的名声。枉你自称见识过无数女子,其实一点不了解女人心。韩大少爷,你真可怜!”她摇着头,一副惋惜的模样。韩希夷张大嘴巴,连控马也忘了,任凭马儿自己走。严未央见他憋屈,想问又不好问的模样,不禁好笑。因问道:“你说不要意气用事,那怎么认定郭清哑没有杀人呢?”韩希夷忙道:“郭姑娘那样的人,绝对不会杀人!”严未央道:“可是谢吟月认定她杀人!”韩希夷道:“谢姑娘和郭姑娘一直有些误会……”严未央懒得再听,催马就跑,一边大声道:“可怜啊可怜!”韩希夷说了一半,听众却跑了。难受的很。可是严未央任性惯了,他也无法,只能摇头催马跟上。到了县衙大牢外,小秀先去打点,直言探望郭清哑。看守拒绝了,说是太爷交代下来,除了郭家人。不准外人探望郭清哑。以防有人使坏。韩希夷很意外,想了想,和严未央先去拜访周县令。周县令知严未央和清哑交好。这才写了手书,让他们进去。因为清哑是待决死囚,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探望的,小秀和墨玉便留在外面。只韩希夷和严未央进去了。那牢房是独立的,透过铁门上的铁栅栏可看清里面情形。当看见端坐在草铺上的清哑。他二人都怔住。清哑并非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相反,她身上衣裳整齐,面色如常。她盘腿端坐。凝视着面前一尺之地,久久不挪目光,听见动静也没有抬头看。这很不寻常。严未央轻声叫道:“郭meimei。我们来看你了。”喊了几声,清哑才抬头看向他们。韩希夷忽觉心中某处扯了一下。双手紧紧抓住铁栅栏。她的眼神无悲无喜、无欲无求,甚至,不知生死。看见他们,她没有露出惊喜或者悲伤委屈的表情,仿佛从一个梦中刚醒来;或者分别太久,已有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的陌生。严未央捂住嘴,流下了眼泪。韩希夷脸上露出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