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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泪。清哑离开慈宁宫时,心情十分好。她心情一好。便忘记了身处庄严的皇宫内,跟在领她出去的太监身后游目四顾,观赏沿路的皇宫建筑。经过一通道,她发现两面宫墙上并列砌了三大块汉白玉石。每一块都有两米宽、一米高,上面雕刻着各种瑞兽。十分庄严精美。她便放慢脚步,一路看过去。看到喜欢的,忍不住用手细细抚摸。“这个是什么呢?”她满脸疑惑,心中自问。看了一会。怕领路太监走远撵不上,忙转身就走。猛不妨撞在一人身上,还来不及叫。目光也撞入一双漆黑的眼睛,双方均一愣。眼睛的主人是个青年男子。头戴金冠,身穿袞龙袍,相貌堂堂,气度雍容,正伸手扶住她两臂,怕她跌倒。他的目光和清哑相接,便像粘住一般扯不开,深深地看进她眼底,因此扶稳清哑后,也忘记松手,依然扶着她胳膊。清哑本能后退一步,从他手下脱身出来。这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肯定是皇家人。她觉得有些不安,想赔罪,又不知如何称呼。怎么没听见太监报信呢?她疑惑转头,却看见一张熟悉的笑脸,是林世子。她眼睛一亮,忙叫道:“林世子你好!”口气里有种“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心中的不安也退去,觉得踏实了。林世子见她这样,呵呵笑了,也招呼道:“郭织女,真巧!织女是什么时候来的京城?这是刚去觐见了太后?”清哑点头道:“今天刚到。见了太后。”顿了下,又微笑道:“还有靖安长公主。”林世子道:“织女见了我祖母?我正要去接她老人家呢。”清哑道:“你祖母一点不老。很美!”林世子笑道:“祖母听见这话肯定高兴。”两人正说得热闹,清哑听那戴金冠的男子轻轻咳了一声,似乎提醒他们自己的存在,她便把目光转向他,歉意道:“刚才民女无礼,冲撞了尊驾,还望见谅!”一面蹲身施礼。六皇子忙伸手挽住,微笑道:“不妨事。织女无需自责。”林世子道:“这是六皇子殿下。”清哑见没闯祸,松了口气,退后一步,好奇地打量六皇子,又重新拜见,“民女见过六皇子。”六皇子上前一步,再次扶住她。清哑又与他目光相对,这次发现,他眼含情韵,意味深长,触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忍不住想要闪避。她便遵从内心,退后并避开目光。林世子笑容微凝,剑眉微挑。他主动问:“织女刚才看什么?”清哑转向宫墙,道:“看这个雕刻。不知这是什么。”六皇子指着她刚抚摸的那图像,道:“这是赑屃。”清哑又仔细观看,“赑屃长这样的。”六皇子道:“是。这些雕刻是龙之九子,每块石刻上有三子。这一个是狴犴……”他挨个地为清哑解说那石雕来。林世子笑吟吟地陪着,偶尔补充一两句。清哑有种听导游介绍景点的感觉。将九幅雕刻都看完了,一转脸看见领她出来的太监,方回过神来,她今儿可不是来游览皇宫的。又想起方初还在外等她,要带她逛京城,霎时心中雀跃,抿嘴微笑起来,急切想出宫去大逛一场。于是向那二人道:“你们忙吧,民女告退。”六皇子和林世子一齐出声。六皇子道:“等等!”林世子则问:“织女什么事这样开心?”清哑不知六皇子有什么事,有些歉意地对林世子道:“方初在外等我,说带我逛街去。我都没来过京城呢,好想去逛。”嘴里说着,眼中流露向往和期盼。是真的很向往,真的很期盼,不是装的。这话也间接暗示六皇子:她很忙,若没要紧事就别说了。六皇子哪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暗自微笑。林世子也笑道:“织女想逛京城?是得好好逛逛。京城有许多热闹去处。看来我和殿下打扰织女了。不过,横竖都打扰了,也不在这一时——”说到这瞟了六皇子一眼——“还有一事要请教织女。”清哑只得道:“世子请说。”第689章令牌。林世子道:“织女对我大靖官兵的衣服可有什么想法?”清哑脑海里顿时浮现前世的绿色、蓝色、白色等军服样式,还有迷彩服,因此随口回道:“是有点……”六皇子忙问:“织女有何高见?”清哑顿时哑然。她发觉自己又说漏嘴了。唉,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呢!她想了想,才谨慎道:“有点想法。要我说,又说不出来。也许明天就有结果,也许明年才能想出来,也许要好多年。灵感是可遇不可求的,纺织要反复试验,不是说有就能有的。”林世子和六皇子对视一眼,道:“织女将此事放在心上即可,并非要织女马上拿出主意来。”六皇子一正神情,沉声道:“正是。”清哑也正容道:“民女记住了。”六皇子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又道:“此事若有结果,不可如别的纺织品般公开。”如何做,他却没交代。清哑再道:“民女记住了。”然后趁机告辞,随太监出宫去了。六皇子和林世子目送她离去,才转身往慈宁宫来。走几步,六皇子轻声道:“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女子!”林世子道:“天下女子各有各的妙处。郭织女的妙处在于织布。”六皇子挑眉——世子这是提醒他,别弄错了重点?于是故意问道:“就只是织布?”林世子道:“郭织女本性纯真安静,然经历一系列坎坷后,已经不复当初的天真了。我听说她初出道时,和现在大不同。夏流星强要霸占她。如同焚琴煮鹤,纵得到了,也失了本真。有什么意思!”六皇子沉默不言。好一会,他才道:“好在现在有方初护着她。”林世子道:“正是。方初和她的情义很令人感动。这世道,已经很少见这等纯粹的爱恋了。听到的都是传说。”两人说着话,就到了慈宁宫外。再说清哑,刚出皇城南门。就被方初接住。清哑见只有他和张恒他们。忙问:“盼弟她们呢?”方初道:“沈三爷先送她们回去了。”接着把她上下一扫,问道:“如何?”清哑道:“没事,很顺利。”一面悄悄将得的令牌在他面前晃了晃。方初问:“这是什么?”清哑含笑道:“你猜!”方初就笑了。心想若是一般的珍宝,清哑肯定不会对他炫耀,这定是不寻常的物件,一时间倒猜不出来历。于是先和细妹扶她上车。吩咐张恒回家,然后拥着清哑细问觐见详情。清哑大致说了一遍。方初细看那令牌。沉吟道:“这个东西我没见过。不过,听祖母说,永平年间当朝太后曾赐给玄武女将军一枚令牌……”刚说到这,抬眼见清哑小嘴微张。便知说对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