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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怎么不真。我亲耳听见人告诉小圆管家的。小圆管家已经让人传信去城里查问了。还叫不许告诉少奶奶。”“是不能告诉。少奶奶眼看就要生了。”“可不是。天天到后园子来等少爷,谁知还见得着见不着呢。”“唉……”清哑听到这,心如重锤敲击,脚下一个趔趄。细腰觉得不好,叱喝“谁在说话?出来!”忽见清哑歪倒,急忙伸手捞去。细妹本就搀着清哑的,不过是虚扶,省得清哑觉得累赘,这时手中一空,也骇了一跳,忙一把抱住她。清哑被扶住,一歪身子坐在一块假山石上。细腰急安慰道:“少奶奶别听她们胡说。”清哑强忍不适道:“叫她们出来,我有话要问。”细妹忙绕过假山,去将人拽出来。那是两个婆子,听见外面声音,吓一跳,后来更听见“少奶奶”几个字,不禁骇然,转身就想溜走,然细妹已经来了。两人只得出来见清哑。清哑问,她们刚才的话听谁说的。两婆子言辞闪烁,只说听人瞎说的,当不得真。清哑道:“真不真,我自己会想。问你就说!”两婆子无法,只好将事情原委说了:原是有人从码头听来谣言,说大少爷在景江上遭遇水匪,沉了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还有一说是被官府扣押了船,抓起来了。细腰先喝道:“分明胡说!真有这样事,老爷那边早派人来报信了,还等你们这些人传风言风语?既是小圆管家不许你们乱说,你们为何还要在此乱说?安的什么心?”两婆子扑通一声跪下,磕头求饶。清哑摆手,令她们一边去。她对细妹道:“叫圆儿来。”细妹忙跑去了。第728章早产一时圆儿来了,见事已泄,也不能隐瞒,便安慰清哑说只是些传言,当不得真,他已经飞鸽传书给城里问老爷去了,想必很快就有回信,叫清哑不要胡思乱想。清哑点点头,觉得他这处置很好。她心里分析,觉得被扣押了船一说更靠谱些,就算不是这样,也一定发生了类似的事;若是遭遇水匪没了,恐怕城里早来人报信了,不是衙门就是公婆那里,还有娘家,怎么会没动静呢?传言倒先过来了,岂不奇怪!还是耐心等消息吧。她便站起身,准备回房。刚起身,便觉下腹一阵疼痛袭来,不禁捧着肚子站不稳。细妹见她蹙眉,忙问:“怎么了少奶奶?”清哑道:“肚子疼,快扶我回房!”细腰变色,一把推开细妹,直接将清哑打横抱起来,一面对圆儿急促道:“快叫人去请刘大夫来。”一面脚下飞奔而去,转眼没影了。细妹也撵着跟去,余事都不顾。圆儿忙答应,转身放下脸,喝命“把这两个婆子关进柴房。等大少爷回来发落!”竟是声色俱厉,非往常可比。小厮们答应一声,上来就拖人。两婆子哭丧着脸被押了下去。圆儿这才匆匆跑出园,追着细妹道:“细妹,去叫稳婆!”细妹头也不回道:“知道!”圆儿回到正院,立即飞鸽传书,通知方家和郭家,说少奶奶已经发作了,大少爷却不在家。这样时候,主子不在,他很不安。清哑发作了,疼痛来势汹汹!东院就乱将起来,丫鬟婆子奔进跑出。清哑被移进早就准备好的产房,就在西次间。很快,稳婆也来了,她们就住在方家,因此一请就到。产房内,细腰握着清哑的手,正色叮嘱道:“你别信那两个婆子的话。圆儿已经安排妥了,你什么心不用cao,只管把孩子生下来。”稳婆也笑道:“少奶奶,也是时候生了,提前推后些日子也是有的,不一定算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清哑强忍疼痛点头。这时候,她一定不能出事!她要集中精力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回头再说。她便虚弱地对细腰道:“叫细妹和赤心来。”细妹和赤心被叫进来。清哑让细腰扶自己坐起来,靠在她怀里,对着她二人吩咐:“细妹在这里,赤心在外面,细柔细柳……啊——”说到一半,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不禁闷哼一声。细妹忙上前和细腰一起扶住清哑。几个女孩子吓得面色发白。等清哑缓和些,细妹道:“姑娘别说了,我知道安排了。”转身对赤心道:“赤心jiejie,家务安排就劳烦你了。”又叫细柔:“你带几个人去厨房烧水熬药,随时听使唤。”又吩咐细柳:“你带几个人跟着我在这里,听我使唤。”清哑喘息道:“就这样。叫圆儿……给方家、郭家传信。”赤心便急忙奔出去,安排人准备茶饭、随时答应正屋里要东要西、跑腿传话等事;细妹则带人在正屋里伺候,渐渐稳定下来。东院门口,圆儿亲带了一干人守候,接应二门内的传话。张恒和护卫们更严密地守护整个宅院,尤其是东院。半个时辰后,刘心来了。他听圆儿说了清哑提前发作的缘故,眉头微皱。等去产房,隔着纱帐为清哑诊脉后,他笑道:“没事。师妹别怕,师兄就守在这,师妹只管使劲生。等你把儿子生下来了,一初也回来了。到时候你们可要买些好酒送我,让我慢慢喝。”清哑听了他特有的吊儿郎当腔调,感觉前所未有地踏实。她道:“谢谢师兄。”刘心笑道:“要谢,等你好了多做些好吃的请我。”清哑道:“一定。啊——”才说了两句,她又疼得叫起来。只叫了一声,就咬紧牙关忍住不吭声了。刘心忙起身让开,稳婆进帐后去了。刘心走出产房,在隔壁坐了。他脸上没了笑容,握着笔低头沉思。正在这时,一稳婆匆匆奔出产房,四下一看,看见他,忙小跑过来,低声惊慌道:“刘大夫,少奶奶胎位不正,怕是不好呢。”刘心不紧不慢道:“慌什么!按常用的法子帮她顺过来。”稳婆道:“已经在试了。而且少奶奶盆骨窄,怕是难生。”刘心道:“我开一副药煎了预备着。你们不可慌张。”稳婆答应了,忙又跑进去。这两个稳婆都是严氏挑的,极有经验,原不该这样慌的,都是因为方初不在家,她们心里害怕清哑出事才会如此。刘心仔细思索后,提笔写了个方子。产房内,清哑并未撕心裂肺地叫喊,疼得狠了才会闷哼出声,大多时候都是没声音的。一来她没有大喊大叫的习惯,二来她有意咬紧牙关不吭声,要保持体力抗击疼痛,尽全力生孩子。这种抗击只有她自己能体会。便是盛夏时节也自清凉无汗的她,此刻衣衫湿透,额上更是汗如雨下,鬓发一缕缕的贴在腮边,丫头不住用毛巾擦拭也无济于事。她双目射出不屈的光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