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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剩下一点不妨带回家去做,先一步离开,也免了出门撞上方初尴尬。结果怕什么就来什么,明明听见他们还在隔壁说话呢,她起身过来的工夫,对方也到门口了。双方擦肩而过,各自离开。谢吟月就听身后方初对清哑道:“我看你还是去书房做事,这里太冷了。从书房到这边也近,有什么要商议的,来往也方便。”清哑道:“我也想过,可书房铺展不开。”方初道:“你一个人够用了。做好的图让丫头送前面来。”清哑道:“把严jiejie丢在前面不好。”严未央:“……”谢吟月转入大厅,后面声音便模糊了。她忽想起皇帝那天说的方初为救清哑卖身的话,便很不自在。她努力压制这感觉,命锦绣去找韩希夷,问他什么时候走。韩希夷本不欲现在离开,因谢吟月离开了,只得陪她回去。这晚二更后,幽篁馆抱厦右耳房内还亮着灯。细腰如同狸猫般溜进去,只见大书架前的书桌上点着两盏倒扣荷花玻璃罩的瑰丽花灯,将屋里照的亮晃晃,方制站在桌边写字。他因嫌弃伺候茶水的丫头扰了清静,打发她睡了,屋里只剩他一人。又解了腰带,浅粉色夹袍松松垂坠,外面套一件绛红色对襟雪狐大褂。他垂着眼眸,桃花眼专注地盯着手下笔尖,扇形睫毛遮住眸光,也敛去他的风情,凝练出特别的优雅和美丽。细腰觉得自己看花了眼,使劲又盯了一眼。方制被惊动,抬眼看见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细腰,若不是认得,还以为狐仙鬼怪找上他了呢;便是认得,也吃惊不小。“你,你怎么进来的?”他惊吓之余又疑惑不已。“这你别管。我来是告诉你: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否则,让我抓到一点苗头,管叫你生不如死!”细腰冷冷道。方制确有一段心思,听细腰说“龌龊”心思,不由恼羞成怒,俊脸通红,用笔指着细腰道:“你才龌龊!深更半夜你到爷房里来做什么?别指望被人发现我就会收了你。我跟你说,我不纳妾的哦!”细腰气得倒仰,仓促间无话可回,便欺身而上。方制以为她要用强,吓得直往后退。细腰确想教训这家伙,然到桌前,一眼看见桌上的画,不由注目,只见画中一娇娆女子,衣袂飘飘,令她不由自主想起中形容的词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目光下移,发现右下部题了一半文字,正是。她还发现,这女子尽管体态摇曳飘忽,但双目却无比澄澈,极传神,堪称画龙点睛之笔,给她无比熟悉的感觉。她很快想起来:像清哑!若是别人看了这画,定不会把画中女子和清哑联系起来,因为郭织女一向给人的感觉是极安静的,不会作此妖娆之态。但细腰贴身保护清哑,不仅见过她偶露娇憨之态,更见过她每天或早或晚跳舞,舞姿优美之极;还见过她在夏流星面前唱摇滚,那个姿势……总之细腰认为方制画的就是清哑!第978章爱他的女人多着呢她顿时大怒,低声骂道:“该死的!”一面探手将画揭起,两手捏着画上端,作势要撕了它。方制本来跑开了,见她拿了他的画,还要撕,慌忙又跑回来,两手急急各抓住画幅两边,想扯过去,又不敢用力扯,怕损坏了画,急得叫道:“你快快放开!你想做什么?”细腰怎会听他的!她手上一用劲,就听“嗤啦”一声,画撕成了两半。方制一手拎着一半,愤怒道:“你为什么撕爷的画?”细腰还嫌没撕烂,又不愿同他拉扯争夺,便对他道:“为什么撕你心里不明白?你趁早自己撕碎了,免得我动手。”方制气道:“明白什么?爷画画碍着你什么事了?别以为有大嫂宠你你就无法无天、没有上下尊卑了。明天我就去告诉大嫂,说你不守规矩,大晚上跑我屋里勾引我。看大嫂怎么罚你。”细腰见他胡说,气得柳眉倒竖,抢步上前要夺画。方制这次有了防备,转身就跑,跑到桌子另一边戒备地站着。细腰怎容他逃脱,也不跟他绕圈,手按着桌面就要跳过来。方制也知道细腰不是普通女子,她懂武功,贴身保护大嫂的,料定自己躲不过去,不禁火大,惹得纨绔本性上来了,心想“这是我的屋子,被人发现了别人只会疑心她为什么晚上跑来我房里,顶多怀疑我和她暗通曲款,绝不会怀疑是我强要欺辱她。我有什么好怕的!”想罢他便喝道:“别动!不然我喊了。”说完转向窗户,就要大喊。细腰低声喝道:“住口!”方制停住,依然警惕地看着她,只要她敢动他就喊。细腰指着他道:“你自己把那画给我毁了,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身形一闪,原地消失。方制站在屋子当中,左看右看,又抬头朝房梁上看看,都没人,若不是两手各拎一半画,还以为刚才是场梦呢。“死丫头!”他恨恨地骂了一声。一面走到桌前,将撕成两半的画放到桌上,拼在一起,见美人的胳膊被“折断”,心疼极了。又在心中安慰自己:“还好脸没撕坏,不然被分尸了。”“分尸”这个词太不吉利,他呸了一声。之所以美人没被撕成两半,是因为他画的时候刻意往左边靠,右边空出地方来好写,谁知挽救了美人。挽救了又有什么用?这画撕坏了,还能保留吗?若重新画一幅,他也没心情了。他忍不住又低声咒骂:“想我纳你,白日做梦呢!”他认定细腰爱上他,嫉妒他心中爱恋别个女子,所以大吃干醋,还闯进他的屋子毁坏了他的美人图。不是他自恋,实在他形象好、文采好、家世好,爱他的女子多着呢,细腰爱他没什么稀奇的。可是,他不喜欢细腰。细腰虽然长得美,可太冷了,还凶,一点不温柔,与他心中想象的温柔女子相差很远。再者,他也不准备纳妾了。就算他退一步,勉为其难地纳了她,细腰那个性子将来准将他后院闹得鸡犬不宁。忽然他手一顿,想道:“若是细腰请出大嫂替她做主怎么办?”方制纠结了,跌坐在椅内发愁。左思右想,他认为清哑不会逼他纳细腰,除非细腰算计他,说他坏了她的清白,想起刚才情形,方制咬牙切齿。他决定,从明日起要躲着细腰,免得被她算计。他又盯着那画琢磨:到底是重新另画一幅呢,还是把这幅修补完整呢?唉,不管了,这幅就算撕了,也要把剩下的字写完,方不负他一腔情义,才算善始善终。等写完,回头再找人修补。至于重新画一幅,那要看他的心情。想罢,便从地上捡起笔,定定神,重新写了起来。……细腰悄悄潜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