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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外面有人骂:“黑了心的贱婢!整日狐媚妖道的不算,还说这丧良心的话挑拨离间方家兄弟。给我跪下!”跟着,他媳妇庄氏两眼喷火地进来了。春桃看一眼方剑,方剑示意她跪下。春桃无奈,只好委委屈屈地跪下。庄氏在方剑身边坐下,尚未开口,就听春桃又道:“奶奶,妾身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挑拨叔伯兄弟,爷也不会糊涂听我妇人之言。只是眼前这件事非同小可。想当年方伯爷要娶郭织女,从老太太到二老爷,都不敢答应。那还是他亲生的儿子呢!为了什么?还不是怕连累了大方氏一族!这抄家灭族的大罪,谁能担当的起?眼下避开虽然无情了些,然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族人都会明白爷的心!”庄氏气得指着她道:“还敢嘴硬!”一面喝命丫鬟掌嘴。方剑喝道:“罢了!”庄氏不敢相信地问:“爷不会真听这贱婢的,不管三哥了?”方剑皱眉道:“我也怕连累族人。”庄氏道:“不过就是借些银子,怎么就连累了?”春桃抢着道:“知道的说是借,不知道的只当咱们和小方氏合谋。到了公堂上,谁肯听咱们解释?”方剑道:“不错,我正担心这个!”庄氏狠狠瞪着春桃,简直要吃了她。自她来奉州后,和春桃妻妾相斗,虽然凭借正妻的身份死死压住春桃,却也被春桃明里暗里给气得够呛。眼下见她一个姨娘,居然敢挑拨方剑决定大事,又妒又恨又怕,还担心。她失望地看着方剑道:“爷,三哥对咱们……”庄氏终究还是没有劝得方剑回头。小豆子被一个丫头打走了。他气哼哼地回到京城找方制。京城,秋姨娘一直跟方制过活,和严氏争了半辈子的她在听闻方无适被抓、小方氏名下产业被封后,浑身冰凉。她急忙去找方制,对他道:“制儿,快想法子,去求你岳父!你大哥不能有事!要是咱二房倒了,你也休想得好!你不过是个庶子,方家没你的地位,别人不会把你放在眼里……”一面说,一面流泪。方制忙扶她坐下,安慰道:“姨娘放心,我正在想法子。”他先给方瀚海飞鸽传书,然后又和王瑛商议求岳丈帮忙。临湖州,方家祖宅,方瀚海一辈的兄弟6续都得到京城的消息,几日内从各地纷纷赶回,汇聚在春晖堂正堂商议此事。事关家族兴亡,他们很犹豫。他们都有些年纪了,即便像方瀚漫那样忠厚的,也懂得说话技巧,委婉借用方剑一事来表明心意。谁知,方瀚海霸气外泄!向来心机深沉的他“啪”地猛拍紫檀桌案,厉声喝道:“这个畜生!这就把狼子野心露出来了?可惜太嫩了!要是个聪明的,就该等一初和清哑被定了死罪、忠义伯府被抄家后再露,不是更加稳妥?眼下他想干什么?对兄弟落井下石、趁机夺位?”方瀚漫急忙道:“二弟……”第1243章力挽狂澜(二更)方瀚海喝道:“别说我还活着,就算我不在了,老太太当日遗言:命一初和清哑监管方家,你们都忘了吗?”方瀚漠道:“可是现在他们犯了事……”自身都不保,还怎么监管家族?方瀚海接连重捶桌面,怒吼道:“犯了事你们就想撇清?利用我儿媳的技术赚钱时怎不撇清?在奉州建立毛纺厂时怎不撇清?无适封忠义伯时怎不撇清?现在想撇清,是不是晚了点?”众人哑口无言。是啊,怎能撇得清?方瀚海环视兄弟一圈,冷冷道:“就凭方剑那个畜生,生死存亡关头弃兄弟于不顾的人,能继承方家吗?”他高声对外道:“来人!”方家大管事走了进来。方瀚海命令道:“去告诉方则,传信给奉州:令方刚接管奉州毛纺厂,将方剑那个小畜生押回来家法处置!”方大管事应声道:“是。”答完且不走,怕他再有吩咐。果然,方瀚海又傲然对众人道:“若小方氏真不保,我二房绝不连累族人,定会在皇上面前一力承担罪责!到那时,方则让出家主之位,由方利接任。眼下任何人不得妄动!”方利是方瀚漫的小儿子,中了进士,现在外为官。“若有不测,方利接任家主”,只这一句话,便瓦解了各房联手,也稳定了在场众人的心态,同时孤立了方剑父子!也意味着:方瀚海退隐多年后,重新执掌大方氏!所有人都应声道:“是!”方瀚海对大哥方瀚漫道:“今日起,大哥在临湖州坐镇,弟弟去霞照帮则儿主持应对,各位兄弟依旧该回哪就回哪去。”方瀚漫道:“二弟放心,家中有我。”方瀚海冷哼一声,大步离去。下午,他便和严氏去了霞照,父子婆媳碰头。方瀚海在临湖州便听说方无悔被掳,心急如焚。他知道小鹊是无悔的替身,眼下见方无悔无事,才松了口气。他严厉斥责方初:“都是你一句话惹的祸!纺织家业传女不传男,你这是想害死无悔吗?你只想证明你自己对清哑的真心,就不想想无适兄弟几个,难道不是清哑生的?不该继承他母亲的东西?”严氏也道:“一初,这件事你考虑欠妥当。”方初也知自己想得过于天真了,人性贪婪,他不过是私底下对清哑说了一句而已,谁知被人偷听去,并打起无悔的主意。清哑辩道:“我们就是随口说的,坏人贪婪,我们也没办法。”坏人做坏事总有他自己的理由,不该把原因归结到好人身上。那方无适不是也被掳过一次吗?那时方初已经说了“传女不传男”的话。方瀚海叱道:“随口说也不行!没这个道理!”他再宠爱孙女,也不会把家业传给孙女不传给孙子。严氏忙打圆场道:“别说这个了,还有重要事呢。”在临湖州,她就听人说清哑去县衙把谢吟月告了,很不满清哑,怪清哑太冲动,心想:“这么多年了,这直来直去的性子怎么就一点没改呢?这样莽撞,除了将丑事外扬,让方家和郭家被人议论,能解决问题吗?要能解决,一初早就这样做了,还等到今天!”可是,眼下小方氏面临生死存亡关头,严氏将对儿媳的不满压制了,反而安慰鼓励她:“你状告谢吟月,做得很好!虽然有些莽撞,幸亏你父亲和一初这些年早有准备,眼下正是动手的好时机。你也别生气,等将他们一网打尽,自然能洗清你所受的冤屈。”清哑坚定点头道:“谢谢母亲,我不生气。”又安慰公婆道:“父亲母亲也不用担心我们。军服这件事,我有办法证明,一定会救出无适,叫真正的偷衣贼现出原形!”那口气,傲然而肯定。严氏欢喜地问:“此话当真?你真有办法?”方瀚海也希冀地看着清哑。清哑点头道:“我有办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