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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主神神色有些哀戚,林三奇忙打住了。“我想要的,不是一个拥有她外貌的陌生人,我想她完完全全记起我们的过去,差一分,差一秒,都不是我想要的。”话音刚落,人便消失了。林三奇叹了一口气,跟林月影两个面面相觑一会,各自扭开头去。林白白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五花缭乱,杂色缤纷,来来往往的人吵吵嚷嚷,各有悲喜,在梦里的时候似乎还极其的感同身受,出了梦境,再要想起那个梦,似乎又有点腻味,她历来是没心没肺的,直觉不是什么好梦,索性就抛到了脑后。轻轻一跃,从水晶棺材里跃了出来,她伸出手来饶有兴致的来回看着,这种浑身上下充满力量的中二感觉还蛮不错。林月影上来道:“恭喜主人成功融合神格。”林白白背着手,在空间里来回踱步,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是久违了的某种东西从新回到了她体内,她静静的沉沦着,许久才回过神来,整理好思绪,扭头问林三奇:“该继续任务了吗?”林三奇点点头:“你刚刚融合完神格,我怕你不太习惯,先做个简单点的任务习惯一下吧。”“行。”林白白无所谓道。生命不就是这样,不管简单困难,无聊有趣,总得继续不是。“融合了神格以后,你的本体已经被很多世界排斥,只能精神力投放。这次的任务是成为宠冠后宫的祸国妖妃。恩,算是宫斗吧。”林白白点头:“看来这个任务真的很简单……我这么美,宠冠后宫不是很容易的事?”……“也别太掉以轻心。”林三奇干咳了一声:“你要知道女人的战斗力是无穷的。”林白白摆摆手:“知道了,投放吧。”“小姐,该起了。”林白白睁开眼,一个嬷嬷凑上来:“起来梳洗吧小姐,不然赶不上吉时了。”她木然的任由一群丫鬟嬷嬷给她梳洗打扮,嫁衣美艳绝伦,只是颜色却并非正红。等戴上喜冠,盖上盖头,往轿里一塞,她接受了记忆,如果精神力甚好,读取记忆半刻钟都不要。林首辅权倾朝野,家有一女,年方二八,有倾国之色,煊帝心悦之,以贵妃之礼迎娶。遥看凤撵远去,林如海心里是有不满的,贵妃也是妾,他的女儿,给皇帝做妾,他也觉得是委屈了,只是圣意难为,只能捏着鼻子给女儿送到宫里去了。想他如今正值壮年,少了也能护女儿二十年,煊帝便是看在他的份上,也不能少了林白白的荣宠,待生个一子半女,以她的身份也能养在自己膝下,日后待煊帝去了,出宫与子女住,也受不了旁人的气。女儿前脚刚出门,首辅大人连皇帝都给编排死了。仪仗队走得慢,一步三摇的,林白白掀了盖头,摘了花冠,捧着手里的吉祥果,用喜帕擦了擦,咔擦咔擦啃着。一大早的就给她拎起来,折腾了许久,连口水都没喝上,又扔到了花轿上,早都饿了。等到花轿停了下来,她忙把喜冠一带,帕子一盖,端正的坐好。帘子被撩起,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喊道:“请贵妃娘娘下轿——”搭着陪嫁丫鬟小环的手臂下了轿,一只男人特有的宽厚手掌将她牵了过去,垂着头,能看到明黄色的袍角,和上面的半条龙盘云纹路的刺绣,应是煊帝无意。煊帝牵着她一路慢慢走,有台阶的时候小心的提醒着,极尽温柔体贴。入了殿内,屁股底下是膈人的花生桂圆等物,她忍住想摸了一个出来吃的冲动,喜娘递过喜称,煊帝挑起盖头,下面是林白白的倾国之色,晃得煊帝恍惚了一阵。他并非是个贪色之人,纳林白白进宫,也不过是为了平衡前朝,曾遥看过林白白一次,知道是个美人,今日一看,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他心中有些自得,这样的女子,合该为天家所有。自转身在桌上倒了两杯酒,一杯塞到林白白手里,看样子似乎是要与林白白喝一杯合卺酒。这本是不合规矩的,贵妃也不过是个妾,皇帝的合卺酒,理该只有皇后才能喝的,林白白仰起来,笑着看他:“臣女不敢。”煊帝又是一个晃神,点了点她的鼻尖:“这个时候,还自称臣女?”“太庙未祭,玉碟未上,太后未拜,皇后娘娘未叩。”林白白看着他,神情冷冽妖艳:“妾就是妾,未得正妻允可,岂不是私相授受?”“你这是在恼朕?”皇帝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臣女不敢。”林白白仍是那个一件倔扭的死样。煊帝突然就心软下来了,何必与个小姑娘置气,她生得貌美,林家上下对她多有疼宠,心高气傲也正常,这个出身,若是东宫无主,直接封做皇后也是可以的。瞧着她身上的桃红嫁衣,想来是匆忙赶制出来的,林家为她备的嫁衣,定然是一身正红,哪怕是贵为皇贵妃,正红嫁衣也是穿不得的,于理不合,他的结发妻子,只有皇后一个,皇帝也是觉得有所亏欠,对她便分外宽松些。第346章第13个任务厉害了我的贵妃(二)当然最主要是因为她貌美如花,若她是个五大三粗的姑娘,估计早拂袖而去了。煊帝低头揽住她的肩道:“好了,莫怄气了,除了不能给你皇后的名分,其他的,你要什么朕都依你。”“当真?”林白白抿嘴一笑,她画了浓妆,红唇烈焰,在烛火下显得妖冶异常。色令智昏,皇帝咽了口口水:“君无戏言。”林白白笑意盈盈的看着火光跃动的一对大红烛,眸光闪烁,站起来,将他往床上一推:“不早了,就寝吧。”“等等。”煊帝取了桌上那两杯酒,执意与她喝个合卺酒。林白白头一仰,喝了这杯酒,拐着皇帝往床去。美人如此主动,皇帝如今不过二十有五,正当精力好的时候,哪里有什么抵抗力,卷着被子把花生桂圆往旁边一推,把她一个梗抱就扔床上了。林白白在床上颠了两颠,摸到扔在一旁的喜帕,爬过去,给皇帝眼蒙住:“皇上不是说,什么都依我么?”皇帝邪魅一笑,任她用腰带将自己的手也捆住:“有点意思。”煊帝能文能武,出于对自己的自信,并不担心林白白图谋不轨,即便捆住了手脚,也不觉得一个弱女子能拿他怎么样。林白白心想,有意思的还在后面呢。她把皇帝一捆,扒光了推在床上,端起旁边的烛台,微微倾斜,一滴红色蜡油低落在他的胸膛上。“唔”煊帝微微颤抖,他自幼习武,蜡油虽烫,却并不至伤,只是被捂住了眼,触感就格外敏感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