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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田秀吉x琴酒、赤井秀一x琴酒】哥哥的戀人

    *拆秀吉由美cp,不喜勿入

    *組織覆滅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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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苦心尋求卻終不可得的存在,成了他哥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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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赤井秀一帶著那銀髮及腰的男人回來,並宣稱男人是他深愛的戀人時,秀吉一時之間竟說不出半句話。

    記憶力本就過人的秀吉,怎麼可能不記得大哥懷中的男人,正是他追尋了多年卻始終無法觸及的白月光。

    那大概是七年前發生的事了,秀吉曾與那名身穿黑衣的銀髮男人有過一段不解之緣,那時秀一正在美國進修,還在就讀大學的秀吉剛結束一場激烈的將棋大賽,他渾渾噩噩睡了幾天幾夜,直到被腸胃激烈的蠕動聲吵醒才餓著肚子外出覓食。

    餓得有些頭暈眼花的秀吉才剛踏出公寓大門,迎頭就撞上了站在大門口附近,正在對著手機說些什麼的銀髮男人,撞擊力道之大,連秀吉的圓框眼鏡都跟著彈飛到路邊。

    被突如其來的疼痛驚嚇到的銀髮男人立刻掛了電話,本就不善的面色透著森森寒光,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意瞪視著一手摸上隱隱脹痛的腦袋、仍有些呆滯的秀吉。

    「啊、抱歉……」

    明白是自己造成的錯誤,秀吉急忙道歉,失去眼鏡的他宛若瞎子摸象,怎麼瞧也瞧不清,只能模糊地辨認眼前的純黑與銀白夾雜的身影,一手探上臉部才發現本該戴在眼前的鏡框不知何時已不翼而飛,秀吉立刻趴下,兩手在人行道上摸索著。

    收到青年道歉的銀髮男人也懶得理他,轉身離去,然而這時秀吉卻瞥到了金絲邊眼鏡一閃而過的金光,他的眼鏡就掉在銀髮男人的腳前,而銀髮男人正欲踏下另一步。

    「等等!眼、眼鏡!」

    銀髮男人對秀吉的呼喚置若罔聞,漆黑的皮鞋直接踏過脆弱的鏡片,隨著清脆的聲響響起,秀吉也感覺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似乎碎了,而男人仍然沒有停下步伐。

    又得花錢買新眼鏡了……秀吉苦惱地想,身體卻主動站起試圖追上男人,手也不由自主地揪住男人的衣角。

    「又怎麼了。」男人向來厭惡被人隨意碰觸,雖然他心裡也隱約有了底子。

    「你、你踩碎了我的眼鏡……」無辜的青年怯生生地指著地面上那碎裂得不成樣的眼鏡。

    「賠你可以吧。」

    男人終於轉過身來,直接面對秀吉,儘管男人的面部有些模糊,翡翠一般的淺綠卻彷彿能勾人魂魄,秀吉一時之間竟也看傻了眼,男人見秀吉沒有反應,俐落地掏出一疊紙鈔塞入他手中,秀吉愣愣地接過了錢,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對方已邁開了步伐。

    /

    從那之後,過了幾年呢?

    秀吉至始至終沒有忘記,儘管那時的他失去了眼鏡,連男人的面容也難以辨識,但男人那抹銀白與黑的影子他是怎麼也不會忘的。

    這天,秀吉帶著由美來到熱帶樂園遊玩,兩人自從十年前認識後一直維持著不錯的交情。秀吉有時候也會想,如果當年沒有遇見銀髮男人的話,或許他和由美之間的關係也會更進一步吧。邊想著,他邊轉頭看向身側的由美,女孩對他報以開懷的笑容。

    就在他們討論下一個要玩的遊樂設施時,秀吉被被眼前一抹銀黑的身影奪去了視線,自七年前就再也沒換過眼鏡的他清楚地看見了那戴著沉重黑帽,身著純黑大的男人,男人走得很急,跟七年前一樣,比當年稍長的銀色長髮被微風輕輕捲起,飄散在男人背後。

    「由美,我去下廁所。」

    身體擅自採取了行動,藉口隨口而出,秀吉甚至沒等由美回應就直接追了上去,樂園裡人潮眾多、熙熙攘攘,那銀白的身影不知何時已被人潮沖散,失去了方向感的秀吉就這麼傻站在原地,直到接到了等他許久而因此生氣的由美電話,他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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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只見過兩面,甚至不曾深度交流,秀吉依然將銀髮男人視為他的床前明月光,他拼了命想找到男人的蛛絲馬跡,卻也總是空手而歸。

    只是秀吉從未想到,自己追尋許久的男人,居然成了自家大哥的戀人,他們的距離是如此接近,卻又何其遙遠。

    「他叫黑澤陣,以後就會是你的大嫂了。」秀一說得隨意,聽在秀吉耳裡卻彷若晴天霹靂。

    當下秀吉沒說什麼,甚至也沒有過問黑澤的身份,他灰藍的雙眸直直望進那雙思慕的綠眼,默默地點了點頭。

    但從那之後,秀吉有事沒事就會往秀一家跑,美其名是維繫兄弟感情,實際上的目的,只有秀吉自己知道。

    秀吉開始喚男人陣哥,陣哥不太愛說話,對任何事物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態度,唯有面對秀一時,那張冷若冰霜的側臉才終於有了溫度。

    秀吉嫉恨著能牽動男人情緒的大哥,也或許是他的嫉妒心和佔有慾太過明顯,精明的秀一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小心思。

    每當秀吉想試圖和陣哥更進一步,大哥總是會適時介入,以各種藉口把陣哥從他身邊帶走。更有一次,秀一撈起了正在和秀吉談人生的銀髮男人,直接侵略男人的唇。被無端打擾的陣哥怒視著秀一,嘴邊殘留的津液誘人心神,秀吉簡直快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

    而那也是壓垮秀吉的最後一根稻草,自己苦尋多年卻始終求而不得的珍寶,輕易地就被大哥給奪去了。

    /

    趁著秀一這幾天因公出差,特意私藏了備用鑰匙的秀吉私自打開了大哥的家門。

    秀吉躡手躡腳地轉開了房門,他朝思暮想的陣哥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側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絕美的銀髮鋪散在潔白的床單上,像極了流落凡間的天使。

    秀吉悄悄拿出沾染上迷藥的手帕,輕柔地覆上男人的口鼻。

    「陣哥。」

    當琴酒終於清醒時,所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蓬亂黑髮的青年坐在床沿,薄透的鏡片擋不住青年詭異複雜的眼神。

    琴酒面色平淡地注視著青年,眼裡難得的沒有任何情緒,他甚至懶得追究青年是如何進門、他的雙手又是為何被縛,反正這對兄弟的技倆都差不多。

    「為什麼……陣哥會和秀一大哥在一起?」

    琴酒只是用那雙翡翠綠的雙眼看著他,腦子裡閃過了許多想法,卻又覺得說出口挺麻煩,乾脆什麼也不回應。

    被無視的青年徹底急了。

    「我比大哥還要早就喜歡上你了,陣哥你知道嗎!」

    「……所以呢。」琴酒終於開了金口,話中的內容卻不是那麼重聽。

    「陣哥,你真的不記得我嗎?」青年終於忍不住了,他反身欺壓上前,手指輕易地解開薄睡衣上的鈕扣,帶著涼意的手觸上了琴酒的胸前,男人的身子不由得瑟縮了些。

    手指有意無意地摩挲著乳粒,秀吉同時間注意到了男人白皙脖頸上的突兀紅痕,一股厭惡的感覺自心底漫開,他啃咬上去,想用自己的齒印遮擋那些礙眼的痕跡,男人的呼吸沉重,貝齒緊咬下唇。

    「還記得嗎?七年前,你踩碎了我的眼鏡……」秀吉終於放過他的頸部,雙手漸漸往下探,脫下了琴酒的睡褲,恣意的手指毫無顧忌地入侵了男人的紅腫xue口。

    「……不記得了。」男人別過頭,不願直視埋首於身下的秀吉。

    實際上,琴酒說謊了。

    對於幾年前發生的小插曲,他也是略有印象,但琴酒想不到,他眼中微不足道的意外,卻成了青年心裡難以抹去的記憶。

    簡直和他哥一個模樣。

    早被秀一日夜開拓過的後xue輕鬆地吞入秀吉的手指,頑皮的手指時而屈起時而以指甲刮搔著敏感濕潤的內部,逼得琴酒不自覺吟哦出聲。

    「嗯……」

    青年並不滿意這個回答,卻滿意於男人的情動,他草草擴張了幾下,換上了自己早已抬頭的陽物。「這些年來,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陣哥。」

    「明明是我先見到陣哥的……」秀吉又深入了幾分,粗壯的陽具徹底填滿了琴酒濕軟的腸道,龜頭正對著敏感點,有一下沒一下地研磨著那處。

    「那、那裡……」

    「很舒服吧,陣哥。」秀吉沒等琴酒緩過來,就以猛烈的速度來回進出,琴酒的雙腿被壓到了胸前,後xue中的陰莖迅速進入又退出,難以言喻的強烈快感讓琴酒直接射精了。

    他劇烈地喘息著,白皙的臉上染著誘人紅暈,秀吉一時忍不住,跟著洩在了琴酒體內。

    但這只是開始,秀一出了幾天差,秀吉就綁著琴酒幹了幾天,期間琴酒的生理需求也都是交由秀吉來解決的,他不曾鬆綁過男人,三餐進食也是他以口咀嚼再對嘴餵之,連如廁也是秀吉親手把男人抱進了浴廁。

    琴酒被做到暈厥,又被青年的粗魯動作生生幹醒,連高潮也成了一種折磨。

    結束任務歸來的秀一迫不及待想見到琴酒,然而等待他的卻是,秀吉在他的雙人大床上緊抱他的琴酒,下身的rou刃無情地貫穿男人,濕淋淋的小嘴不知道被餵飽了幾回,乳白的漿液從被柱身撐開的縫隙中溢出,染滿床單,琴酒整身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掐痕吻痕,甚至連他之前留的都被蓋過。

    秀吉見他哥回來,非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cao得更猛烈了,至於琴酒的反應,他瞥見秀一的當下,幾乎失神地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後xue卻劇烈地收縮著,夾得秀吉又忍不住射了。

    至於被弟弟戴了頂綠帽的秀一,也許是怒極反笑,他當場也沒有怒斥弟弟,反而瀟灑地解了自己的衣褲,跟著爬上那張大床,「想知道你陣哥的敏感點在哪嗎?」說著,左手便掐上了琴酒的後腰,引起身下人的不住顫抖。

    面對大哥赤裸的挑釁,秀吉也不甘示弱,「這幾天我也已經把陣哥的身體給摸熟了。」然後他突然用力往上一頂,「啊……」琴酒高高仰起頭,大腿根部抽搐了幾下。

    「喔,是嗎?那就來試試吧。」

    秀一往含著陰莖的xue口塞了一根手指,感覺到手裡的僵硬,他輕含上琴酒嫩粉的耳垂,試圖安撫著不安的男人。

    被秀吉cao到說不出話的琴酒,只能眼睜睜看著秀一的手指隨意擴張了幾下,便換上自己的陰莖,勃發的巨物緩緩撐開他的後xue,硬是擠入早已滿脹的腸道。

    「不……」

    秀一與秀吉像是在較勁一樣,雙方都不願意服輸,彼此的配合度卻又高得天衣無縫,輪流交替cao入琴酒體內,可憐的後xue被兄弟倆幹得外翻,透著艷麗的鮮紅色。

    直到他們輪番射在琴酒體內,才終於肯放過體力不支,在半途中就暈厥過去的琴酒。

    「……如果陣不排斥,我可以允許你偶爾一起。」秀一讓失去意識的琴酒平躺在床上,隨後下床點燃了一支菸。

    「為什麼?」秀吉其實也很清楚他哥的個性,他不認為佔有慾強的哥哥會輕易就把自己的摯愛讓出與他平分。

    「你和我一樣,都不是輕言放棄的類型。如果真禁止你接近陣,也不知道你會幹出什麼好事。」秀一吐出一串煙霧,「畢竟我們可是兄弟。」

    /

    當琴酒醒來時,身上的黏膩已被兄弟倆徹底清理,秀一坐在他的身側,而秀吉也在。

    「醒了呀,陣哥。」青年見他醒了,立刻湊近他的身邊,又立刻被秀一推開。

    「陣,你能接受一妻多夫嗎?」秀一問的十分認真,琴酒聽來只覺得他們瘋了,他想拒絕,連幾日使用過度的乾啞喉嚨卻發不出半句聲音。

    「不說話就是默認囉,陣哥!」

    琴酒狠狠瞪向兀自歡喜的青年,卻被身旁的秀一掐住下巴吻了上去。

    「真高興你同意了,陣。」

    琴酒頓時只覺得他緊繃的理智似乎要斷線了,這兩兄弟果然如出一轍,若不是貝雷塔被赤井秀一收走了,他可能就直接一槍一個,送下去互相作伴。

    但琴酒也沒拒絕抱上來的秀吉。

    FIN.